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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个长吻结束,她头脑都有些昏沉了,只听他恶狠狠道:“我们的账,该好好算一算了”他将她抱起,放入内室的床上继续亲吻,从脸蛋到脖颈,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那种急切,就仿佛猫儿仔细舔刷自己的猎物,这才方便把她一口吞下。
冯妙君一把捂着他的嘴:“外面怎样了,你进来这样久,不会被人发现罢”
她高烧渐褪,小脸晕红,声音还是虚弱无力,凤眼中又含烟带雾,云崕少见她这般任人欺凌的模样,只觉小腹更加燥热,忍不住在她手上咬了一口。
她一惊缩手,他就扯开她的衣襟,手口并用,自去攀登雪山了。
冯妙君想推开他,可哪里能够求了几句,挡不住异样的感受,趾尖都蜷了起来,她突然轻叫一声。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就算了,为什么还用上了牙
“疼。”她只能使出杀手锏,推了推他的脑袋,见他不为所动,不由得气急,“你在药里加了什么”她浑身酸软无力,头脑还晕陶陶地,这可不止是两人亲热引起的吧
他口中正忙,说话就有些含糊:“黑色曼陀罗的药效,提纯了十倍。”
冯妙君气急:“你魂淡”这家伙敷药时还特别加料了
“这东西万金难求,于你毒伤也极有好处,相比之下头晕手软只是不值一提的副作用罢了。”他总算抬起头来。
冯妙君红着脸:“你起开。”他像个大火炉,热力惊人,烫得她口干舌燥。不过这人虽然埋头的位置不对,却还记得撑起自己,没将重量都压到她这病人身上。
即便此时此境,他还是很细心。
“不起。”他埋着脑袋,声音从她胸口传出,闷闷地,“我们先来算算账。”
“你从我手中抢走了峣国。”他咬牙切齿,“打算怎么补偿我”
峣地并入新夏之后,他们有一次短暂的梦中相见。那时隔得太远,他只能说几句场面话。现在这妮子落到他手里了,哼哼,那还不得新仇旧账一起算
冯妙君扯了扯他的头发,这人死活不肯挪地方,她又没力气硬拽:“不是说好了,新夏也会帮着魏国抗燕”
“今日燕王已经认出你的身份,就算我不提这要求,你也不得不为之。”想蒙混过关没门。
冯妙君忍不住叹了口气。云崕说得对,今日过后,燕国与新夏怕是誓不两立了。“我怎知燕国有人居然认得出我的武器”
“星天锥原是晋国的宝贝,由晋王亲自赠予你,外形其实好认。”云崕冷笑,“新夏女王现今在南北大陆都有好大的名气,你以为其他国君不会仔细收集你的资料”
冯妙君眨了眨眼。
安夏地区一直都是北陆的动乱根源之一,傅灵川兄妹立国,本来就是吸引眼球的大事,何况新夏后来还有一系列动作惊人,先是与老仇人魏国签订互不侵犯协议,还拿了人家几千万两银子的赔偿金,而后新夏女王突然废去傅灵川国师之位、重掌权柄,后来又不花一兵一卒,从魏国手中抢走了胜利果实,吞并峣地后版国直接扩大了一半有余
她上位短短两三年内就发生这许多大事,哪个有头脑的国君不会彻查她的底细背景
冯妙君换了个话题:“外面怎样了,熙国国师当真死了”
“从她落崖后,再未见过她。”云崕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她应是未再出现了,否则熙王也不会投降得那么干脆。”
冯妙君吃了一惊:“熙王投降了”
“不错。”云崕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燕王宣布玉还真身殒,熙王就全无斗志,连上城也不守了,干脆开城门投降。”
他耸了耸肩,给这场混乱盖棺定论:“熙燕之战,结束了。”
“结束了啊。”冯妙君喃喃道,有些沮丧,这一趟还是没有达成目标。其实熙国的落败早在所有人意料中,就连魏王也不认为自己出兵援熙就能改写这个国家的命运。
从根子上,这个国家就已经烂了。“换个角度看,熙王没有负隅顽抗,倒是免去将士许多牺牲。”
云崕好笑道:“你道他是为了百姓只不过燕王告诉他投降不杀,还可保他下半生荣华。”
冯妙君撇了撇嘴,实是看不上这样的小人。
云崕却伸手轻抚她的面庞,问出了关键问题:“你跑来颖公城做什么”他见着她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这妮子不在新夏或者峣地当她的女王,跑来这里跟燕人拼什么命
“亲眼评估燕国的实力。”她睁眼说瞎话,“毕竟很快就要与燕国为敌了,光看情报那两张纸可远远不够。”
云崕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冲入阵前与燕王和魃尸交手,也是为了评估他俩的修为”
当然不是了,冯妙君咬唇。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可玉还真要是死了,她上哪里找人给她解疑
见她不答,云崕眯起眼:“我怎么觉得,你对玉还真特别上心”
“我挺喜欢她的。”这话不是虚言,虽然从前和玉还真没有交集,但看到这位女国师为了国家浴血而战的模样,她也是很敬佩的。
喜欢云崕脸色一下阴沉,捏着她的下巴:“说实话,否则我现在就办了你”她看起来这么可口,他没吃掉她是因为用掉了所有自制力,如果她给他一个行动的籍口
只看两人的姿势,的确随时可能擦枪走火。冯妙君大骇,想也不想即道:“我想招揽她”
云崕怔住,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什么”
话刚出口,冯妙君自己也是一呆。但她反应极快,脑海中有灵光闪过,即顺势往下道:“横竖熙国是保不住了,玉还真修为深厚、一心为国,我为何不能招揽她来做新夏的国师”
第493章 我要她
不过是一时兴起的念头,这会儿她却越想越觉有理:“你也知道,自从卸了傅灵川的国师之位,我身兼两职打理新夏好生辛苦。今后要是再跟燕国对杠,新夏当真需要一个可靠的国师来辅助我。”
人才难得啊。略过鳌鱼印记不提,只玉还真本人也值得她奔走这么一回。
云崕望着她的目光却越来越奇异。
“怎么”她的心虚不能表现在脸上,“不行么”
“你从萧衍那里抢走峣国也就罢了。”云崕一瞬不瞬盯着她,像是要直接看到她心底去,“现在连他想要的女人也抢”
冯妙君脸色微红,啐了一口:“这是什么话英才人人得而争之。”她看着云崕,忽然明白了,“你也是来救她的”否则魏军都撤走了,国师为何会出现在颖公城
云崕懒洋洋道:“萧衍那小子哭求我救玉还真一命,我只好来碰碰运气。”萧衍给了他极大权力,远超其他国师。偶尔么,他也该投桃报李。
冯妙君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另一层意思: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了。的确,云崕在万军之中要救玉还真性命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必须量力而行。“可是我还未动手,就见到了你。”
他为什么向她强调这一点呢她面露同情:“萧衍真是所托非人。”
云崕气结,一低头在她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笨”
他属狼的冯妙君疼得险些飙泪,可是人在他身下敢怒不敢言,只得委屈道:“玉还真未必就死,但魏国这么一撤军,放任熙国孤军奋战直至灭亡,恐怕玉还真对萧衍不会留有好感。”
她目光又扫回云崕身上,“再说魏国已有国师,她去了魏国能作甚”
玉还真这样的女人,性子未必清傲,眼光却一定很高,自己又曾贵为国师,萧衍能给一般女子的荣宠,她恐怕是不稀罕的。
“她本来就对萧衍无意。”说到这里,云崕轻咳一声,“有传闻道,她对任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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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无意。”
言下之意是冯妙君为这劲爆八卦瞪圆了眼:“不会罢,玉还真喜欢女人”
云崕避重就轻,“她对男子从来不假辞色,这倒是事实。因此你莫要想着拖她去当国师,小心引狼入室。”言罢,拍拍她花儿一样漂亮的脸蛋。
冯妙君哼了一声:“空穴来风罢了,又是哪些男人的酸葡萄心理罢”
云崕耸了耸肩,不跟她争辩这种话题:“我怎么知道”
他语气里满满都是优越感。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叮叮两声,格外清脆。
那是从屋外传来的,确切说,是从方寸瓶外传来。
有人在轻敲瓶身
她和云崕都在瓶中,那即是外头还有第三者了冯妙君一惊,不过随即明白:“你还带了其他人来颖公城”
“你不会以为,我是只身前来吧”云崕起身走出草屋,像是和瓶外的人联络,但很快就又走了回来,对她道:“我得出去了,外头有事要处理。你睡会儿吧。”
原来这家伙方才就是吓唬她,他早知道外面很快就有人找他。其实她也明白,颖公城已经落入燕王之手,云崕等人想在这里活动也是要慎之又慎。
他应该是很忙的吧
云崕探了探冯妙君的额头,温度已经不烫手了,只是她脸上依旧带着倦色。“尸毒会侵噬肌体,修行者亦难以避免,何况这只魃尸道行很深。”美美睡一觉才是休养元气的最好办法,对凡人、对修行者来说都是。
云崕退开,她的压力立刻减小,下意识打了个呵欠:“也不知燕王何处寻来这么厉害的怪物。”
“上古之时的魃尸更加厉害,一出世就是赤地千里,比起神明亦不逊色。”云崕缓缓道,“就有魃尸杀掉了神明的先例。”
“她和僵尸截然不同,若非见她瞳孔有异,我都未觉出她不是活物。”修行者不养小鬼了,但是役使僵尸的还是大有人在。她也见过这种怪物,然而其手脚僵硬,提线木偶一般,哪似今日遇到的这具女魃身躯柔软远胜常人
“僵尸修成了魃,也会重开灵智,聪慧不逊于人。”云崕将她小手包在掌心,轻轻捏了捏,动作中无意流露出一点温柔,“睡吧。”他给的药物,也有助眠效果。
两人是不是还在颖公城,是不是彻底甩掉了燕王的追捕这些明明都是麻烦,可是他不提,冯妙君也没有问,似乎一切都可以放心交给他。
她轻轻叹了口气,忽又想起一事:“对了,陈大昌也跟我来熙,你可否带个消息给他,免得他寻不着我担忧。”当下说出与陈大昌约好的联络之法。
云崕哼了一声,似有不悦。但她实在太困了,没听见他的答复就睡着了。
这个时候,陈大昌也忙得很。
燕军放炮打烂六鳌大阵、白猿变回原形支援前线之后,他本该按照冯妙君的嘱咐弃车去做接应工作,然而后头事态的发展让人措手不及,陈大昌忧心她的安危,遂寻来一身熙国士兵的衣甲穿上,混入战场寻找冯妙君。
然而几位大能的战斗如白驹过隙,前后不过两刻多钟就已结束。陈大昌潜入前线时,玉还真已经被打落悬崖,燕军潮水一般涌向颖公下城,并且燕王那一声四野皆闻的宣告,他也听见了。
熙国气数已尽。
陈大昌并不关心这一点,他只烦恼计划被全盘打乱。整个城池沸成一锅粥,却教他往哪里去寻冯妙君
放出事先约定好的暗号,也不见她回复。
就这样过去两日,颖公城已经变了天,燕军全面接管了这个曾经的都城,所有百姓被勒令留在家中以便燕军清点,凡违禁外出者一律杀无赦。
陈大昌相信自家女王并未遭难,但城里已不好再呆下去,他只得趁着最后一波混乱潜出颖公城,往北郊而行。
两只鹤妖并不习惯这里的严寒环境,他要尽快前去安抚,否则这俩家伙若是自顾自飞走了,待他联系上冯妙君,两人都不好离开。
不过他才走到鹤妖藏身的那处枯涧,就见到前方有些异状。
第494章 拣漏
两头怕冷怕得要死的大鹤居然走出来,站在岩上一动不动。在它们面前,一头巨猿半蹲在地,右臂弯里倚着个女人。她好似连坐也坐不住,却对两只鹤妖柔声细语。
声音轻而慢,带着温柔安抚之意,就连不远处的陈大昌听了都有两分懒洋洋的感觉,鹤妖更是微微低头,好似很吃她这一套,平日的高傲和慵懒不知去了哪里。
现在的巨猿跟两天前不可同日而语,毛发百结,沾染了血污和泥土,早看不出原先的纯白色泽;它似是受了很重的伤,佝偻着身子,背都挺不起来。若非它块头惊人、若非它双臂上还嵌着那对赤金护臂,陈大昌都不一定认得出它。
陈大昌就奇怪了:这家伙不就是前几天威风凛凛去支援前线的猴子么,怎地落魄至此
再看它怀里的女人,唔,陈大昌一下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