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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国师大人-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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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了眼,心下暗羡国师艳福不浅。

    此女有倾城之貌,也唯有跟在国师身边才得保安然无虞。

    看在他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冯妙君也就指点了柯太守几样,他跟着问道:“依冯姑娘看,国师大人可是觉得城里不够热闹”

    她想了想:“是吧。”

    “那国师都喜欢什么戏班子,还是雅集”他好去安排。

    “呃,并不是,等我消息吧。”她下意识觉得云崕不会喜欢这些,他好像没有这么高雅“您有何求”不然何必这么眼巴巴来讨好国师

    柯太守笑开了:“去年荞河涨水了,淹掉不少地。你看,能不能请求国师今年往这里多调派些元力,保我们风调雨顺”

    冯妙君笑得更开怀:“这不是小事一桩么”

    太阳还未下山,晚膳就来了。

    云崕不喜欢与外人一同用饭,所以这一桌子只有两人,其他仆婢也都被赶了出去。

    四菜一汤,没做什么昂贵物料,颜值担当也不过就是一碗红艳艳的樱桃肉,然而酸甜恰到好处,嗜甜的国师大人连挟了好几箸。

    他脸上神色淡淡地,于是冯妙君知道他还算满意。

    然后就是一碗川芎白芷鱼头煲、一大盅隔水慢炖的胡椒猪肚汤。都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儿,但吃下去暖心暖胃,活络生血。云崕喝上热腾腾几口,脸上好像也多了几分血色。

    冯妙君知道他旧疾这一回还未好全,正需要些暖身的食物,遂笑道:“柯太守看起来真懂得看人下菜,这人在官场有前途啊。”

    “是么”云崕瞥她一眼,箸尖指向最后一箩鱼生,“这也是看着我下的菜”

    这可是生鱼身上片下来的薄肉,底部堆着冰,这寒天腊月里看一眼就让人从头冻到脚,跟“暖胃”可没有半点关系。

    “呃,马有失蹄嘛,他毕竟不是您肚里的蛔虫。”

    云崕皮笑肉不笑:“我看倒像是蛔虫跑去告密。”

    她眨巴眨巴眼,只作不明其意,内里毫不心虚。喜好鱼生的不是云崕,而是她,柯太守既然问起,本地的鱼生又有讲究,她何不假公济私一番

    第185章 工作使我快乐

    这里水道纵横,养着不少大鱼,肉质细腻而少刺。本地人取刚捞出水的活鱼,去皮洗血,细脍为片,只见红肌白理,皆是薄如蝉翼。再佐以姜黄、芹菜、蒜片、粉丝等等,少许蘸酱,张嘴吞下,那感觉就如冰雪消融于口,尽数化为甘脂,实是妙不可言。

    她吃了几份,实是满足得不住叹气。云崕看她这副德性,哪还不知道这道菜是给谁准备的,笑骂一声“馋猫”,冯妙君只当作没听见。

    鱼片虽然又轻又薄,但铺满了竹萝,总重也不下七两,足够让她大块朵颐。她正吃得眯眼,云崕对她道:“吃完沐浴。”

    “嗯嗯。”在峣国风餐露宿多日,哪有条件洗上热水澡能进溪河几回就不错了。被他提起,她顿时浑身都痒,恨不得立刻泡进温泉享受一番。

    春源居后头就有露天的兰汤池,以篱笆和密树离开,既通风又保证了私密性。

    冯妙君特地挑了一口离云崕最远的池子,正要宽衣走进去,却听到这人长声呼唤:“安安,过来。”

    过、过去

    她心里有不妙预感,还是快步走去门外轻轻叩了两下:“公子,你唤我”

    懒洋洋的声音传出来:“进来给我搓背。”

    搓背

    她杵在当场,脑海里闪过一万个香艳画面,脚底好像生了根。

    云崕听不到回音,不耐烦地又唤一声。

    她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走了进去。

    还好,这人已经泡在池里了,不该看的一点都没看到。她松了口气,也不知道庆幸还是失落,只作懵懂走过去:“咦,这里的奴婢哪去了”

    贵客上门,这里都有专人伺候的。

    “遣走了。”

    她干笑:“我怎及人家专业”

    “她们不够资格。”云崕背着她哼了一声,“少打马虎眼,快些儿。”

    他这么看得起她,她是不是该谢主隆恩啊冯妙君努力维持脸上笑容不变形,取过竹筐里的软巾打湿,慢慢给他搓背。

    讲真,这人肌肤如玉石,水洗过后更显细致温润的光泽,女子见了都要羡煞。即便他坐得放松,背部隐现肌理分明、线条优雅,自有雄性的劲削矫健之美。平日有衣饰掩盖,旁人看不出他的体躯强健,冯妙君想,这大概是他不愿被人服侍入浴的原因

    从白象山脉算起,两人有肌肤之亲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眼观鼻、鼻观心地卖力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温泉场热气蒸腾之故,她总觉得浑身冒汗。

    擦好了背,云崕很配合地转过身来,让她搓拭胸颈。

    被一个绝世美男子目光灼灼盯住,其实并不好受。她若垂首,又好像要去瞄人家要害,当真低头也不是、抬头又不好,只得尽量前视。

    幸好这汤池含铁丰富,泉水色作暗锈,只要不运足目力去瞧,冯妙君看不见某人瘦腰以下的部位。

    每过一秒,都像过足了一年那般漫长。

    她跪在池边,袖子和裤腿都高高挽起,露出雪白匀称的手和腿,像嫩生生的藕段;小脸是漂亮的苹果红,也不晓得被热气腾的还是羞的。

    云崕见她小巧的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下意识伸手一拭:“很热”

    这动作太亲昵,她顿时僵住了,脸色更红,口中模糊地低应一声。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忽然道:“钗子很漂亮。”这支钗子,今日下午之前还没有呢。

    冯妙君一顿,嘴角弯起。这是他头一回正面夸奖,来之不易呵。不过这人心思真是细腻得可怕,她才戴上多久啊,他就发现了。

    随着她手上动作起伏,额前发丝顽皮地垂落几缕。云崕起了玩性,还要伸手去拂,冯妙君已经抢先一步,将它们都捋到耳后去了:“不劳公子动手。”

    云崕笑吟吟道:“我看你周身是汗,可要下来洗一洗这汤池舒服得紧。”

    “不,不用”她怎不知泡汤舒服要不是这家伙事儿多,现在她早就在享受了好哇还用得着假惺惺地说:“工作使我快乐”

    总算将他的身子擦完,冯妙君呼了一口气,放开巾子:“公子,好了。您慢慢洗,我”说到这里,她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修行到他这个境界早就是“无垢”之身,皮肤不沾脏物,哪里用得着她来搓洗

    魂淡,又消遣她是不是

    巾子还没放下,他就刁住了她的手腕,沿着胸膛往下,按在紧实的腹部:“没擦完呢,还有这里。”

    “以及,这里。”他引导着她的手,划过腹部一直往下

    她指尖不可避免地触抚他的肌肤,光滑而有弹性,而后沾着池水,传回一阵温热。冯妙君再忍不住,猛地抽回手站了起来,退开两步:“我、我好着急,要去更衣”

    更衣就是如厕的婉称。云崕并没有勉强她,顺势放开了手,只看她脸色从苹果红成了樱桃。

    冯妙君没等他点头就夺门而出,快步跑远了。

    身后隐约传来这厮恶劣的笑声,笑得还很愉悦。

    奔出十余丈,她仍觉面庞胀红,心脏扑通个没完,像是要从胸腔跳出来。

    这是骚扰吗,是吧是吧

    她居然在这个世界遭遇了职场性骚扰

    冯妙君捂脸十几息,把前世知道的漫天神明名字挨个儿默念一遍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回到先前选中的池子,脱衣泡了进去。

    这会儿她是打死也不再回去伺候他了,爱咋咋地吧。那厮分明是报复她先前的假公济私,小气死了

    啊,好舒服啊

    寒天下温泉,四肢百骸一齐舒展,真是快活胜神仙。

    冯妙君忍不住呻吟一声,却听门外“喀”地一声轻响。

    “谁”她立刻沉入水里,手中亮出星天锥。

    那魂淡竟然追到这里来使坏他要敢推门进来,就算两人是名义上的主仆,她也会毫不客气地赏他一锥子

    木门被轻叩两记,而后有个女声传了进来:“贵客可需要我等服侍”

    原来是这里的仆妇。

    冯妙君长长松了口气,出声将人打发走。

    她也不喜欢袒陈相对。

    第186章 金浚灯会

    本城居民有种错觉,过完了年,金浚城的节日氛围反倒更浓了。大街小巷挂起了更多红灯笼,主街地面被一遍又一遍水洗,干净得连块泥巴都找不着。

    又过两天,居然有好几个戏班子被请过来,戏台就搭在城王庙前,足足有一层楼高。人们时常能听到他们演练时扯起的花腔,于是这块空地上开始有各种商贩摆摊设点,贩卖零食、点心、烟花和细巧玩具。

    按理说,这里距离前线只有八十里,作为一个严肃的物资中转站,金浚城早就进入战略状态,宵禁时间提早半个时辰,并且不贩售酒水。然而从大年初五开始,太守居然下令夜晚不关城门,城池灯火通明,饭铺酒楼的美酒也一并敞开了供应。

    一条条一例例,好像俱与王都发下的严令对着干。

    当然普通城民不会去思考太守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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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为何突然瓦特,只是欢天喜地过节。这会儿还没出正月,往常人们都还在欢度新年。

    到了正月十四这一天,金浚城办起了祈福灯会,城王庙前挂起了各式各样的彩灯,戏台子上锣鼓喧天,好不热闹,就连河水也被映得通明:

    金浚城民往水中放入无数莲灯,任它们随波逐流漂向远方。在暗处看去,那无数微弱而又又橘红的光芒,真像天上的星辰。

    这几天,柯太守承受了无数质疑,但他纵然心里打鼓也依旧得这么大操大办,因为

    这是云崕的意思。

    云大国师,想要过一个热热闹闹的正月十四

    当日不等冯妙君旁敲侧击,云崕就很干脆地让她转告柯太守,他只有亲身体验过这么一回热闹才会愉快,才会让柯太守如愿以偿。

    柯太守早知道这位国师在王上那里的影响力,咬了咬牙,还是照办了。

    现在云崕和冯妙君就站在城王庙后头一株大榕树下。庙前人山人海,这里却只有小锚三两只。冯妙君不太明白,这人要的不是热闹么,为什么不去人气最旺的前头,反而跑来这里看树

    虽然这株榕树的确长势极好,树干至少有二十人合抱粗细。最奇特的是,哪怕在这等天寒地冻的季节,它也依旧华盖亭亭,翠叶遮天。

    这种树在滴水成冰的寒天里不秃不可能罢。

    树枝上挂着无数红封,显然城民是将这株灵异的大树当作了祈愿树,把心愿写进纸条封装起来,挂到树上。

    云崕却取出一壶酒,倒了满满一杯,将它倾在树根下,口中默念有词。

    他的神色肃穆,竟是少见的庄重。

    如此,共浇下三杯酒水。

    他在祭奠什么人冯妙君不知他为何跑来这里举礼,但想来那人对他而言很重要罢

    她对他的过往,更加好奇了。

    即便是莫提准,也没能说清云崕的来历。

    酒过三杯,云崕就把先前神色收起,笑着对她道:“你不想许个愿”

    “正有此意。”冯妙君端详着这棵大树,“对着它许什么愿最灵”国师也信这一套么话说,她对着他许愿是不是更容易被满足

    “财运和姻缘。”

    冯妙君“哦”了一声,自去庙里取了纸笔写好。待她走出来,云崕只见到她手里捏着一个红封,不由得好奇:“写了什么”

    她好想翻白眼:“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锲而不舍:“求姻缘还是求财,这总能说罢”

    冯妙君没奈何道:“求财,大财。”

    “这有何难转眼就能达成。”云崕摸着下巴,“你何不求一求姻缘”

    “姻缘不靠求来。”她捋顺被夜风吹乱的发丝,“我要自己决定。”

    “哦”他似是兴趣很浓,“安安想嫁个什么样的男人”

    “公子要帮我物色么”她跃到树上,选了一处东南枝挂好红封,再利落地跳下来,“要长得俊的,身材好的,体力棒的,对我从一而终的,不纳妾不偷吃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

    “这个”他挑起了眉,什么叫“体力棒的”,她要个体力超人的男子干嘛

    冯妙君在他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淑女吔,当然不能明讲要“器大活好”,这也太低俗了不是

    不过她以后要嫁的男人,肯定不能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嘛。

    云崕话未说完,就有一声长笑传过来打断了他:“哈哈,这有何难包在本”

    紧跟着庙中负手踱出一名锦衣人,身量颀长,剑眉朗目,视年纪约在二十八、九上下。冯妙君认得,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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