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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是侧身躲过之后屈指弹出一抹剑气,击打在这并剑的侧面上,将其震飞了出去。
同时,易经也终于在这个时候看清楚了,这个持剑之人的模样。
虎魄被这般轻易的荡开,是田虎无法想象的,就算是名剑剑谱第三的易经,也不至于会这般的厉害吧
田虎内心鼓荡,这蓄力良久愤恨的一剑,居然被易经这样轻描淡写的荡到了一边
田虎郁气难平,怒吼一声,强行扭转剑之去势,就准备再给易经一剑。
这个时候,田猛也终于来得及有所动作了,一下子出现在易经的旁边挥手直接拿捏住了田虎持剑的手腕。
内力鼓荡下,封锁住田虎手腕的经脉内力流动。
田虎顿时感觉到从手腕处开始渐渐无力起来,本来急速流转的内力也在这个时候快速的降低,变得不再通畅。
手腕上的命门,被人抓住了。
“铛啷”虎魄剑失去了内力的加持,更加之田虎无法握住长剑,所以也只能无力的跌落到地面上。
溅起一些火花,仅此而已。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回了你的蚩尤堂”
以往虽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没什么智商,做事有些鲁莽,但好歹也算是顾全大局,未曾闹出什么大事来。
没想到这次,就直接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易经是他喊来的,选择谈话的位置也是他选的,更有甚者以内力击碎了桌子也是他做的。
而这种种换来的,却是现在好似拍桌为号般的围杀。
“大哥这可是名剑剑谱第三的易经,这小子出现在东郡,又岂能安着什么好心思大哥现在接见他,还带着啊言,无疑是很危险的举动。”
“做兄弟的放心不下,就埋伏在左右,一旦他翻脸不认人,我就率领手下们杀进来,乱刀砍死他。”仅剩的一直独眼死死的看着易经,那眼中的杀机是如此的强烈。
易经看得出来,他心中想的,和他现在说的,只对了一半儿。
至于另一半,哼他自己想什么,他自己才知道。
“你既然知道他是名剑剑谱第三的易经,就应该知道对方必定不是一个言而无信,滥杀无辜之人,他是我喊来的,便是我的客人,你的这般举动,让我的面子往哪搁”
田猛沉声说完,抓住田虎的手掌中内力激荡,强势将田虎震退几步,放下手冷声说道:“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去,若是再敢做下这等事情,我饶不了你”
“大哥先下手为强啊只要我们布下地泽二十四,他就算是剑谱第三又能如何”
田虎兀自不狠心,继续大声说道:“就这样放了他,我不甘心,不能为我所用,迟早会与我为敌,那倒不如现在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哈不是一路人,便就是死人吗”就在这个时候,易经也出声了。
在这之前他一直在关注着田猛的女儿,田言的脸色,对方并没有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相反,反而是依旧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似现在的惊变,完全与她无关一样。
这等淡定,让易经高看了一眼的同时,也不禁在想,这田虎的举动,是否这位田大小姐,也知情呢
不过这位田虎,第一次的口出狂言,易经看在田猛的面子上,也就算了。
但是这第二次的狂言挑衅,易经再看在谁的面子上不做理会
田言吗
“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来东郡,存着什么心思,农家,不是你可以染指的。”
田虎揉动着自己的手腕,冷哼一声说道:大哥带人宽厚,以和为贵,我可不同,我可没大哥那么天真”
“二叔做的有些过了。”就在这个时候,田言突然出声了。
而她这在一群大老爷们里独独的女声,顿时将所有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易经也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这位田大小姐,会一直这么淡定下去呢。
“阿言,你总有些大道理,但事实证
幽幽大秦 分节阅读 365
明,有些事情和人,是不能用大道理来讲的。”田虎闷声说道,那眼睛从未离开过易经的身上哪怕半点儿。
“那你来说说,二叔怎么了未雨绸缪何故有错”
“二叔虽然是剑谱第十二,但对比起剑谱第三的易先生,差距有些大了,这般的不明智,看不清彼此的实力差距,是不该的。”
田言语出惊人,看似是在责骂田虎,实则是在隐晦的表达出,仅凭他一人的实力,难以与易经对抗。
就算要组成这般的围杀之举,也该找足了足够了高手,从而发动这一场杀局。
这句话的意思很直白,在场的人只要不是笨蛋,基本就全都听出来,。
田虎听着,眼前越来越亮,似乎的确找到了一个貌似不错的办法。
而田猛则是脸色大变,田言的这句话,可谓是将他彻底的推入到了深渊中,彻底说不清的那种。
至于易经,他的脸色就很玩味了。
“阁下也是剑谱排行榜上的人”易经转过头,看着田虎那越发明亮的眼睛,这才说道。
“哼,怎么只许你是剑谱第三,我就不能是剑谱十二了”
田虎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阿言说的不错,我的确不自量力了,若是阿赐在此,今日之局,不会这么简单的让你渡过。”
“阿赐干将莫邪的剑主,名剑剑谱第五位吗有趣。”易经的脸上透露出淡淡的笑意,但在眼中,实则是刻骨的寒冷。
农家的这场举动,虽然并非是田猛的意思,但上下看起来,除却田猛,其他人似乎都是这样想的,一如这位田虎一样。
消除不与自己同路者。
“老子叫做田虎,剑名虎魄,给老子记住了,这是以后要取你性命的人。”田虎双手环胸,挑衅意味十足的说道。
“你不需要报上你的名字和剑。”易经眯了眯自己的眼睛,转过身好似完全不在意一样。
坐在了之前自己的椅子上,将后背完全暴露在了田虎的面前,他的声音,幽幽传来:“蝼蚁的名字,我记不住。”
“你”田虎微微一怔,这才惊觉易经所言是什么意思,顿时勃然大怒。
他又岂能任由易经这般侮辱他
居然敢说他是蝼蚁
这家伙,这家伙
“停下”田虎的怒气冲击脑门,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就在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捡起虎魄剑照着易经的后背再给他来一剑的时候,他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提将起来。
随后,整个人飞了出去,从那破碎的大门飞了出去。
田猛收回自己的手,环顾四周,那眼中披靡的神威与长久居在上位者的气息,让他们的心神都为之颤抖。
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来。
田猛,才是大当家。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现在,立刻滚出去。”田猛沉声说道:“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看得出来,这位农家大当家,是真真切切动了真怒了。
“是”谁都看得出来这位大当家的怒气已经快要到了爆发的地步,继续在这里留下去,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能够成为农家精锐弟子,也都不是什么愚笨的人,怎么来的,也就怎么退下去了。
“阿言,你也下去。”目光转移到另一边静静坐着的田言,田猛说道。
“是。”心知之前的出言让田猛的心情坏道了极点,现在,就连他自己的女儿,他都不会想要待见。
田言让田猛失望,但失望又能如何
田言,又不是真的田言。
第655章:咱们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人
这是只属于田大当家和易经之间的对话,在外人看来,他们之间,其实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能够去诉说的。
毕竟彼此之间的关系,并非融洽,尤其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在前。
虽然对于田猛的武力值有信心,但那可是这天下间有数的高手。
谁也不想和他单独的身处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的吧。
“阿言,刚刚在屋子里,二叔要谢谢你为我说话了。”田言的出声帮助是田虎没有想到的,和自己的大哥比起来,似乎这位侄女要来的更加的现实一点。
她是能看得清现实的人,而不是抱着可能合作的那种天真的心思的人。
在对付易经这条线上,他们,是站在一起的一路人。
“不然的话,二叔独木难支,大哥必定不会轻饶了我,我虽然不怕,但在外人面前,我也丢不起那个人。”
眼前这位二叔的脑子,一如既往的没有呢。
不过这样的人,才是最适合操纵的。
罗网在农家的这场风风雨雨,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当做手中的利剑,来斩除任何一切的阻碍。
比起田猛,这位二叔田虎,倒是来的更加得田言的心。
“二叔见笑了,我想父亲也不会让二叔在外人的面前难堪,虽然赔罪是真,但易先生就算真的想要做什么,父亲也不会置之不理。”
田言微微扼首,算是承下了田虎的客套,转而,田言就将话语转移到了另外一条上。
而这,就是她为田虎铺就好的一条康庄大道。
也是她为农家铺就的,一条扫除旧势力,以新换旧的一条大路。
何为扫除旧势力
那自然是忠于农家,只知道守着这农家的基业等死,甚至是败光的家伙们。
而新的主人入主,那必然是要以她田言为首的。
侠魁那个位置,也是她必须要拿下的。
“大哥到底还是太天真了,现在他们独身处在一个房间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旦那个易经要下杀手,我们有如何能来得及救援”
田虎的眼中绽放出杀机,是针对易经本人,更是企图将其碎尸万段以解心头只恨的渴求欲望。
“大哥和人谈话,瞒着我们也就算了,可是就连阿言你都被赶出来了,我这做叔叔的,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怎么咱们自家人,反倒是不如一个外人了。”
“若非我等所作所为,有失礼数,想来也不至于会落入到这种境地,二叔今日之举,心是好的,但未免太过莽撞,就算要出手,那也是得等父亲与他谈话完毕之后,在野外围杀,这样的话,也不至于让父亲难做。”
说着,田言上前几步,在无人能够看到她的正面的情况下,金色的眸子透过那间屋子里紧紧封锁的大门,看到了在其内完全的两个人。
这双平时是黑色,关键时刻是金色的眼睛,居然还能够无视层层阻隔,去见到在内里清晰的两个人的身形
“什么失了礼数,这等恶客,来了便是不识趣味。”这等对于易经天生就是负向好感的人,真的不知道易经在什么地方曾经的罪过他。
但是看一个人不顺眼,总归是他自己的事情。
有些人就是这样,无论易经做的多么的出色,在这种人眼中,都是虚伪的代名词,一如假象。
而恰巧,田虎就是这样的人。
“二叔所做,阿言亦是赞同,只可惜太鲁莽,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在东郡,农家本就被压缩的威望,只怕会更加快速的跌落,所以二叔一定要严防死守,将一切有可能传递出去的消息的渠道,全部锁死。”
大当家的邀请客人上门而他的弟弟却是差点没杀了对方,这要是传扬出去,以后田猛还怎么在江湖里混
这走江湖的,人一旦出了名,有了名气,那就是固定的名气了。
田猛要真是给江湖人留下了这等映像,他以后的日子,必然是不会好过的。
“诶只可惜大哥不听,现在,我们也只能等待着他们的出现了。”
田虎猖狂霸道的模样散去了不少,脸上隐隐浮现出恨意。
至于他恨的是谁,那就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当然,父亲是绝不会瞒着二叔的。”金色的眸子里将二人之间的举动完全洞悉的一清二楚,没有半点儿的遗漏。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依然听不到他们的谈话,田言也不奢求,只是维持这样,便也就足够了。
割
“那荧惑之石上,当真刻有这样的字”
此刻并不是在东郡,而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桑海,这海滨之城与东郡的景色,是截然不同的场景。
依旧还是府衙行馆,在内里暗无天日,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李斯的眉宇间透露着无比凝重的神色听着下手罗网之人的汇报,越是听,就越是觉得胆战心惊。
在这古代尚且处于迷信社会的现在,天降荧惑之石,并且刻有字迹,这无疑就是上天的警示。
而且这字,任谁听来都是冷汗涔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