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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并没有走在最前面,而是和嬴政保持在同一个身位,他不是不知道这位尚公子的身份可能极为尊贵,但他从心底里就有一种不愿意在他的面前低头的感觉。
哪怕只是错落一步的距离,他也不愿意。
“醉梦楼里的这些姑娘们虽然仍旧处于风尘中,但也算是能有一份安生之地,说不上太好,但也不会太差。”
“有的女子们可就没有这个运气了,要么在茫茫的逃亡路上直接死掉,要么被一些人给就地正法,完事以后带在身边任打任骂,最后被虐待至死,还有的,则是根本没能逃出那座熊熊烈火燃烧的城市,最终,成为发泄欲望的机器。”
刘季的眼中带着恍然,却也带着一丝对于这个世界的麻木和陌生。
也许他能够理解大秦一统天下的做法,但在这条路上发生的这一切,他也必不可免的产生一些同情。
出于人道,也是出于这个乱世。
“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看得出来现在大秦一统之下带来的好处,也不难看出,那是这天下重归于一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嬴政的面色不变,这些事情的发生早就在他掀起战火覆灭韩国的时候,就早已知晓。
痛苦是有的,但随后而来的和平,是谁都期望的。
没有任何的牺牲就能换来的和平,那是只存在于梦想里的乌托邦世界。
在这里,在人世间,不存在乌托邦。
“刘季明白,我也只是觉得,有些心痛罢了,”刘季自无不可,他只是介绍这里的女孩子们的来历罢了。
曾经的王侯贵族,现在的清倌人,昔日的高高在上,如今的贱籍身份,这些种种,都是铺就在大秦一统的荣光背后的黑暗。
是何等的阴沉,而又令人无法接受。
从来就没有两全其美。
“这些是你的看法,还是,这些是你和别人商讨得出来的看法。”嬴政将目光转移,看待到身边的刘季身上。
看似是个顽皮于世间,游走在江湖中不重要的家伙,却能得出这种不一样的感受。
这可不是站在地面上的人能洞悉的,是身处在一定高位,站在一个寻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才有的眼界。
“
有感而发罢了,毕竟我可是醉梦楼的常客,这些女孩子们我可是天天都在她们的身上驰骋,长久下来,我也就全都熟悉了。”
前面半句话听起来倒像是历经人间沧桑发出来的感慨,但后半句话则是将这种意境破坏的一干二净,甚至流露出一种猥琐的气息在里面。
“你也知道,对待枕边人嘛,大家事后一起聊天的时候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述不完的苦,我又是一个乐于倾听的人,她们又都是乐意讲述的人,这在榻上,在床铺上,可不就”
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配合那一抹小胡子的扭动,刘季足以让人在这段时间里将他的记忆完全定格。
虽然不见得是什么好映像。
“你倒是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话,自顾自的表露出自己的性子,虽然我很想知道,你是真的如此,还是”还是什么嬴政没有说出来的话,让人忍不住浮现连篇。
但到底是好的一面还是坏的一面,谁又能揣测得到嬴政的心思
“这倒是奇了怪了,你可以在这周围打听打听,我是不是这里的常客,女孩子们是不是都晓得我。”刘季一副受到了侮辱的模样,好似嬴政的怀疑对他来说很不应该。
有些气急败坏的他跳着脚大声说道:“我刘季这辈子光辉的事情不多,这可是我最值得吹嘘的地方,你就这么否决,甚至是怀疑我,我受不了”
“也不算是怀疑,想那大秦的皇帝陛下嬴政,后宫里多是一些昔日里楚国的王族小姐公主们,可谓算得上是极为享乐的地方,可今次听了你的说法,我倒是觉得,那偌大的皇宫,反倒是不如这醉梦楼了。”
嬴政微微一笑,要知道自从嬴政上位以后执掌天下,覆灭六国,他身上的威严越来越重,笑容也是越发的不会轻易显露出来,除非是遇到了真的故友,或者是真切有趣的事情。
这是连扶苏都不曾见过的,属于嬴政的另一面。
“那不一样,皇宫里那可都是皇帝陛下的女人,想要谁就能喊谁,谁敢不答应这醉梦楼就不行了,来这里潇洒快活的,那得有钱”刘季比出了手势,在指尖的微毫距离里,好似有着银河版的差距。
“没钱你来醉梦楼,还想和这些女子说上一句话怕是就连大门口的龟公,都过不了。”
“换而言之,这还是一个有钱人才能玩转的世界。”嬴政的笑容不变依旧保持着:“那么刘先生,想来也是一个有钱的人。”
“哪里,我对钱财不是太着迷,我喜欢一个能充实自己的工作,让我满意,让我觉得活的踏实的。”刘季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有些腼腆,有些害羞。
当然了,看出刘季本性的嬴政,肯定不会相信他是这样的人:“我不是一个喜欢钱的人,我对钱没有兴趣。”
还行,这家伙怎么贱起来给人一种无懈可击的感觉,但这种淡淡的装逼的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居然也不违和
刘季这家伙的话,也就只有有钱人才能说出来。
一不注意就让他装了个逼。
“前面就是花影姑娘的居所了,也是这醉梦楼的老板娘,季布的事情是被她委托的,但既然季布被蒙在鼓里,想必花影姑娘也是不知情的。”
这二楼走到头靠近边上拐角处的一个位置,便是花影的所在的屋子,在即将过去之前,刘季也说出了为花影开脱的说词。
在他去到之前,尚公子和尉缭子与季布之间发生的事情,在路上他都听说了。
“那可未必然。”嬴政不在意的笑了笑,刘季的话很显然他没听进去,也不需要听进去,他只相信他亲眼看到的一切:“是否真的也是受害者,还是策划者之一,刘季,你说的不算。”
刘季身形一怔,心中纵使已经有了准备,但依旧让他恍然出神。
这份不可言说,说一不二的霸道,和那个人多么像啊。
刘季露出苦笑的神色,他改变不了尚公子,而且存着这份心思,就是奢望。
这位尚公子,可真是霸道的紧啊
第743章:农家线始皇帝与高祖的青楼之旅3
醉梦楼昔日如何建立,那些失足少女又是如何一一聚拢在醉梦楼里,这些种种不得而知。
但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便是醉梦楼能有如今之势并且并未在东郡遭到针对,很显然在醉梦楼的背后有一股谁也无法忽视的力量。
而这股力量,就是农家,就是外门的朱家。
在东郡这个地方,任何人都无法不无视农家的力量,醉梦楼能坚持到现在,也得亏了是朱家的撑腰。
“花影姑娘,这位是从咸阳来的尚公子,今次是第一次来到东郡,也是第一次来到醉梦楼。”花影的房间很显然不是任何人都能进的,但她既然将其大门大开,就代表着其内景色一览无余,并不介意给外来人知晓。
而且她就坐在闺房内的梳妆台前,给进入房间里的人留下一个无限遐想的背影。
虽然瘦弱,但那不着片缕的双肩上洁白的皮肤,足以勾动人的心神。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花影自然也得回头,若是只有刘季一人,花影也可以选择不回头,因为二者之间的熟悉的关系,足以让他们不需要做足一些表面上的应付。
只可惜刘季并非一人,而是两个。
这次前来,也是介绍了一个人。
尤其是刘季重点提出了,对方乃是咸阳来的。
“原来是刘爷,您就算是醉梦楼的常客,也不需要这么快就又来了啊”花影虽是感慨,但也在无意中暴露了一些事实。
当然,刘季之前说的话一直都是真的,只是在别人看来像是假的一般。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你就算说真话,也没人相信,反而觉得你是在说假话。
因为真话往往来的要更加的荒诞无稽,令人无法相信。
“我这么早过来,这不是心中有你么,这要是换了哪个薄情寡义的家伙,怎么会把老板娘记得这么牵挂,而且放在心中呢”刘季挠了挠一下自己的鼻子,在他这样的性子下,他是真心还是虚假,谁能猜的清楚。
自古以来开辟一朝的人,心思从来就不是一般人能猜的到的,嬴政是这方面的佼佼者,而刘季也不会差。
“少来,你怕是对醉梦楼里的每个女孩都这么说过吧,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姑娘们可是把你时刻记在心里,这是因为什么,可全都源于你这张嘴。”
花影别了一眼刘季,正在化妆的女人做出这种风情万种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把持不住。
而且这大半夜里,花影却还是在化妆,在这半夜里,为何会选择如此
女为悦己者容,若非不是有人能够欣赏,何必会如此
“呃我对每一位姑娘可都是真心的。”能这么正大光明的说出这样无耻的话,刘季的脸色变都不变一下,实在是让人不由感慨他的脸皮之厚。
“只有那些玩了就走的人,才会啥都不管,我刘季可不是那样的人,天地明鉴,老板娘你可得看清楚啊。”
“这位尚公子,第一次来醉梦楼,奴家乃是这里的主人,招待不周的话,还请见谅。”从椅子上站起来,大红色的长裙拖在朱红地板上。
虽然瘦弱,但该丰满的地方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仿佛身体上的瘦弱是因为将全部的脂肪和能量全都转移到了山峦起伏之间般。
瓜子脸犹如刀削斧凿,菱角分明。
不是太过柔弱,也并非太过英武,而是极为恰当的横在最中间,不偏不倚刚刚好。
“这次前来,的确让我大开眼界,当然,仅限于现在。”一桩桩发生在眼前的事,加上自己的行踪莫名其妙的暴露,嬴政还没点想法只是现在压在心底里不曾表露出来罢了。
“花影姑娘,我这一趟虽然还不曾走到尽头,但这开端却也足以,只是锦上添花,还需要你来帮助。”
花影虽绝色,而且也和世间多数女子不太一样,但可惜她面对的是嬴政。
这天底下若说什么地方的美女最多,自然就是咸阳宫,嬴政的后宫。
那么嬴政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从而导致失态。
“我不过就是一个开着醉梦楼,享受着别人接济,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和姐妹们一起讨生活的,又如何能为贵人锦上添花”花影捂住嘴巴娇笑着,伴随着她身体的抖动,胸前的人间凶器也颤颤巍巍的抖动不停,十分夺人眼球。
“这女人能做到的事情,男人可不一定能够坐待,你不必妄自菲薄。”嬴政微微扼首,继而继续说道:“我问,你答。”
“喏”花影盈盈一拜,面色平静,这份独属于嬴政,外来人还不曾体会过的霸道,花影也是感受十分不同。
也是在第一时间洞悉了,他的不同。
刘季可不是一个会选择在旁边被当成背景板,一言不发的人,在某些时候他那贱贱的性格会让他成为一定的聚焦点所在,也就是俗称的,不甘寂寞。
这一点和他认识多年的花影最有发言权,但绕是如此,这一次的刘季却是颇显得有些拘
幽幽大秦 分节阅读 414
谨和放不开。
上一次给花影这种感觉的,还是那易经到来,刘季陪伴在他身边的时候。
足可见眼前这个年轻人给刘季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是谁告诉你,尉缭子出现在东郡”没有一丝一毫的拐弯抹角,上来就是直奔主题。
嬴政很直接,而这份直接里显露出来的不耐烦,就是在隐晦的提点他人,他的耐性不多。
“农家烈山堂的人告诉的我,然后请我转交给季布,再让季布前去寻找。”花影如是禀报,直觉告诉她,隐瞒眼前这个人,欺骗他,会给花影带来很严重的后果。
出于对自己身为女子的第六感的相信,花影不敢欺骗。
“在这之中,是否有帝国的人参与其中。”烈山堂,嬴政记住了这个名字,但转而又问出另一个问题:“东郡里的,外面来的,怎么样都好,是否有。”
“花影不曾知晓。”这是实话,因为花影的确不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人是烈山堂,花影也不过就是驱使在前面的替身。
和她不能说无关,但绝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整件事里,也都是处于一个边缘地带。
而且说的狠一点的话,只怕她也是被人推出来送死的人。
“好。”点了点头,嬴政坐在了桌子边儿上静静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