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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壁个咚-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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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场景和四年前的重合,嗓子火烧火燎的疼,楚韵闭了下眼睛,想说话,几次都没成功,她用手按着喉咙处,对着女警指了下饮水机所在的位置。

    温水滑过喉间,非但没有减缓疼痛,杀的她嗓子都不敢吞咽。

    “别耍花样,就算是、你拖延时间。该交代的事情必须交代清楚”女警语气不善,看着趴在床边吐出清水的楚韵,“宅子烧死了人,你与徐桂香素来不合,有重大作案嫌疑,主动交代,或许还能从轻量刑。”

    楚韵捏紧杯子,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拿过她手中的纸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不是我,纵火的是楚瑶,是她要烧死我”

    “不要冥顽不灵,你有案底,刚出狱不久,有报复心正常,老实交代”

    女警把楚韵写下的东西给男警察看完。男警察虎着脸,点燃一根烟,呛的楚韵直咳嗽。见楚韵痛苦的皱着小脸,男警察非但没有熄掉烟,反而抽的更凶,楚韵难以忍受要去按传呼器。

    “乖乖交代,不然有你受的”男警察挡住楚韵的手,一口烟圈喷在她的脸上,乍一看正义凛然的脸上全是狠辣。

    这人一定是收了楚华荣或是楚瑶的好处嗓子好似着起火,楚韵咳的眼泪横流,一双浮上血色的眼睛倔强的看着警察。

    “还不说”

    警察不问出个子丑寅卯誓不罢休,又含了口烟,刚欲对着楚韵的脸喷去,病房门被敲响。

    “我是楚小姐的辩护律师向封,楚小姐痊愈之前,你们所有的问题将由我回答。”

    门前,向封一身灰色西装,夹着公文包站在门前。

    楚韵像看到了救星,激动地想说话,不曾想却咳嗽的更重。闻到房间中的烟味,向封目光看到被男警两指夹住,还未燃尽的烟头。拿出的从医生那要来的病例翻看,不动声色的说道:“我的当事人嗓子受伤,不能闻烟味,你们这样算不算暴力逼供”

    向封的大名在桐城可是响当当的,他话一出口,男警察赶紧熄灭手中的烟头,站起身伸出手跟他握手,“我是专门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徐南,请问是谁请你给犯罪嫌疑人辩护的”

    明明别人跟他说,楚韵无亲无故,未婚夫把她赶出家门,现在无依无靠,只要能弄到她的口供,会给他一大笔钱。干警察二十多年,逼供的事他做过,听到有钱拿,对方又是个任他拿捏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当即应了下来。

    见到不是谁都能请的起的向封,徐南心里泛起嘀咕。

    “徐警官,薛华说他见到我的当事人昏迷在火场外,见她身上有伤,载她去医院的途中被你们撞见。据我所知他们没有逃跑的迹象,你们手中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火是我当事人放的,她是个病人,你们现在给她铐上手铐是不是不合适”

    向封没回答徐南的问题,过去打开窗户通风。冲淡房间的烟味。

    “她有作案动机。”

    “有作案动机,不等同于犯罪,徐警官做警察那么多年,阅历丰富,应该比我懂。”向封对着的闪着冷光的手铐方向示意,意思让徐南把手铐打开,“我会保证我的当事人在案件结束前不会离开桐城。”

    向封代表权贵,虽然徐南身后有楚华荣撑腰,可他做的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敢跟向封硬碰硬,打开手铐,带着女警守在病房外。

    “谢”

    嗓子艰难的发出一个难辨音节,向封从她的表情读懂她要说的话,“我是拿钱替人办事,楚小姐不用谢我。”

    “是谁”江锦言,还是大姐楚韵接过向封递过来的纸笔快速写下要说的话。“薛华呢”

    向封略作迟疑开口道:“是六少,薛华现在在警局。”

    楚韵放在纸上的笔一重,她忽然明白薛华打晕她是因为要减轻她的嫌疑,想到他因为她被怀疑带进警局,楚韵心里满是歉意。

    “你能顺便帮他做辩护吗”

    “不能。”向封想也没想就拒绝,见楚韵脸上全是自责和焦急,过了半响再次开口说道:“老宅失火,薛华不在现场,就算警察怀疑他是共犯,没有证据,时间一到就得放人。你好好休息,刚才那两个人不会再进来打扰你。”

    “六少他”

    江锦言不愿意见她,现在却让向封来保她,应该是因为她还顶着他未婚妻的名号,不想因为她的事蒙羞吧。想到这里,楚韵划掉刚写下的几个字。

    “你帮我交主治医生进来下。行吗”

    医生刚才只给她检查了外伤,没看嗓子,楚韵不清楚嗓子的情况,怕对以后的发音有影响。

    向封点头,从医生那得知嗓子声带受损,具体情况等消肿以后才能确定,楚韵不免有些担心,摸了摸脸上两块被火烧的痕迹,心口的愤怒不断积聚。

    “现在科技发达,应该不会留疤。”

    向封以为她在担心这个,出声安慰。楚韵没解释,用纸笔把昨晚事情的始末写在纸上。

    “你帮我转告六少,四年前的车祸不是我,我现在手上没有证据,可还是希望六少可以见我一面。”楚韵想了下后,接着写道:“上次我跟宋佳楠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如若六少不信,你可以带他去局子里询问宋佳楠。”

    “我会帮忙转达,但我不能保证六少会来。”

    闻言,楚韵感激对向封点下头,向封没在病房久留。病房静悄一片,身子弱,经昨晚的折腾,身子疲乏的紧,抵不住浓浓睡意,时间不长楚韵枕着满腹心事沉睡。

    向封再次推门而进,用手机拍了她的几张照片,给江锦言发了过去。

    半山别墅书房,江锦言拿着手机,黑沉的眸色在看到那几张清晰的照片时卷起一阵狂风暴雨。手捏紧黑色铁盒里面的药膏,移动轮椅走出几步后停下,拨通袁少文的手机。

    “让彼得去医院。”

    江锦言坐在窗边。扯起厚重窗帘,外面天色阴沉,天边黑云翻滚,几声雷鸣由远及近传过,可以预见不久以后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这样的天气与多年前爷爷七十大寿的日子差不多,那年他十八岁,自六岁被接回江家,他受尽冷眼欺凌,即使在那样的日子都不例外。

    爷爷护他待他比其他的孙子孙女要好上许多,他零用钱不多,知爷爷喜欢烟斗,买不起昂贵的,又不想敷衍了事,他专门去跟做烟斗的师傅学了一个多星期,才做好一个像模像样的金色烟斗。

    等到寿宴当天,他站在角落中看着众人与爷爷寒暄。等爷爷好不容易空出时间,他拿着烟斗上前,半路却被大哥拦下来。

    一阵嘲讽谩骂过后,见他没什么反应,直接抢了他的烟斗,摔在他身后的假山上,溅起火花,烟斗身上留下几道不可修复的裂痕。

    亲眼见着自己的心血被人无情践踏,他愤怒至极与大哥动起手。

    大哥比他大七岁,十八岁,他的个头已经跟大哥相当,他平常喜欢锻炼,再加上当时在气头上,拳头比平常凌厉几分,愣是把大哥给打趴在地。

    一个大人被半大的孩子揍得皮青脸肿,大哥找来二哥三哥。三个人齐齐对他拳脚相向,以一敌三,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蹲在地上任由他们打着。

    宴会上人多,有人注意到这边的事情,告诉父亲。宴会上豪门齐聚,都是桐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四个儿子厮打在一起被外人撞见,这是一件特别失面子的事情。

    父亲对他们四个训斥一顿后,在三个哥哥齐齐指认下,父亲认为是他不分场合挑起事端,让他去江家祠堂里跪着。

    他认为自己没错,站在祠堂门前不肯进去,当时天已经滴起雨点。

    “有本事下雨你也站在外面别进去”

    父亲吼完,带着三个幸灾乐祸朝他不屑翻白眼的哥哥离开。

    他是倔脾气,当真一动不动站在门前任由暴风雨淋着,不知过了多多久,察觉身后有人扯他的衣服,他回身低头,一个八九岁的女孩正顶着一个红色的小皮包,仰着脸看他。

    她一身白色公主裙,长得白净,带着婴儿肥,水灵灵好似会说话的大眼盛满不解,好似在说:“大哥哥雨那么大,你怎么不进去”

    看她的衣着打扮知她是某家带来参加宴会的小姐,印象中这些千金小姐都是骄纵的代名词,他粗鲁的扯会被她攥在手里的衣服,无视她继续站着。

    “你受伤了”

    她好似没看到他的冷眼,拉过他还在流血的手,从顶在头上的包中掏出一管伤药,帮他一点点细心涂完。解掉脖子上的丝巾认真给他缠好。

    抬头发现他在看她,她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目光扫过他额头和嘴角的伤,把伤药放进他的手中,“我长大的愿望是当一名医生,大哥哥是我的第一个病人呢这管伤药送你。”

    说完,四处看了看,奔着条路跑,跑了约莫十几部回来,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冲他笑:“实际上我是迷路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宴会厅在哪”

    他不耐的指了指方向,她却始终挂着一抹甜笑,临走时还与他道谢,“大哥哥伤口淋雨会感染,如果你是在受罚的话,雨大没人看到。你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然,生病了,受罪的还是自己。”

    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再低头看着手上打着歪歪扭扭蝴蝶结的丝巾,孤寂了十二年,有个陌生的小女孩第一次让他尝到被人关心的滋味,他到现在都描绘不出当时心里的感觉,有酸涩,有温暖,还有几丝说不明道不清的其他情绪。

    一晃多年过去,再与她想见是他回母校演讲,她顶着夏日酷热的太阳乖宝宝样双手放在膝盖上,认真的听着。

    她长高许多,比小时候清瘦些,样貌没怎么变,他一眼认出她。只是她身边早已有个为她递毛巾擦汗送水的青梅竹马。想到两人九岁的年龄差距,他打消见到她一瞬间蠢蠢欲动的疯狂念头。

    命运捉弄,又似冥冥之中注定,四年后他们在一场车祸中再次纠缠不清,别人都以为她欠他的,实则

    想到四年前的那个夜晚,江锦言用力攥紧腿上的薄毯,阖上眼睛敛去里面逐渐浮起的猩红。

    睡的不安稳,一个多小时后楚韵惊坐起身,睡眼朦胧中好像又回到昨晚的火海中,耳边不断回荡着“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仿若魔音般洞穿她的耳膜,楚韵蜷缩着身子抱紧头,把脑袋放在两腿之间。

    “让我进去,我有话要问她”

    “她正在休息,楚总等会再过来。”

    “让开”

    门前的争吵声把楚韵从半梦半醒的梦魇中拉扯出来。她理了下头发起身下床,病房外,一身病号服的大姐正等着脸怒瞪着拦着她的向封。

    “大”

    一时忘记嗓子的情况,一开口扯得嗓子生疼,她捂着脖间,咳了几声。

    “我有话问你”

    大姐冰冷的眼神中掺杂着责怪与怨恨,楚韵知她想问什么,示意向封让开,转身进入病房。

    “火是你放的吗”大姐一进入病房就迫不及待的拉住她的胳膊,厉声质问,“烧死我的家人就是你去老宅的目的四年的青春你要用我们一家四口人的命偿还才甘心”

    “不是我”在楚韵眼里大姐与大伯家的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她冷静,讲道理,面冷心热,被她一连串的质问弄得难过,楚韵一时没忍住。用沙哑难辨的声音吼道:“是楚瑶老宅的火是她放的”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楚欣眼中的愤怒变成不敢置信,她握住楚韵的肩膀,“一定是你在骗我对不对楚瑶心思再怎么歹毒,也不可能会狠到纵火烧死自己的亲生母亲。”

    “大姐是想让我承认火是放的喽”嗓子不能再继续说话,楚韵拿开她的手,摸过床头柜上的笔,刷刷的快速写下,“可惜,我还有点良知,而且我清楚放火杀人需要偿命,我没傻到用命去陪你们”

    “我不信一定是你在骗我”

    “不信就不要再来问我”大姐情绪不稳定,楚韵背过身子,冷声道:“是伯父伯母的的宠溺和你对她的包庇,才让她变成今天这幅样子,大姐你扪心自问,她变成这样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

    闻言。楚欣向后退,背靠在门上,喃喃道:“爸说妈的死是因为我把你带回老宅,你现在又说楚瑶变成这样是因为我,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们一个个都这样出来指责我。”

    “大姐这点指责你都受不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不管大姐以前跟徐桂香的感情怎样,毕竟是亲生母亲离世,事情太过突然,对她的打击过大,让一向冷静的她,失了理智自持。楚韵眼里有同情,在言语上却咄咄逼人,“你告诉我,四年前我做错了什么,让我落得四年牢狱之灾又家破人亡”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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