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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她的父母,她是个冒牌货,她把他们真正的女儿给弄不见了。这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每次在网上见到他们,总会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萦绕在茱莉亚的心头,压得她想痛哭。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怀疑事关自己真正的父母,她甚至疑心自己的父母已经过世了。但是重要的记忆又缺失了,她怎么都想不起真相。因此这样一来,就只有尽量回避和韦明玥的父母会面。
很快,韦明玥的父亲寄来了相关的资料,茱莉亚将这些资料给了叶逊,叶逊在电话那边似乎很感激的样子,好像她给他帮了天大的忙一样。对方这么客气,茱莉亚也十分过意不去,她就干脆把韦明玥父亲的办公联络方式告诉了叶逊,说,如果有疑问,就直接和她父亲联系,不用总是通过她了。
帮人帮到底,反正叶逊是个外人,对自己几乎不了解,茱莉亚心想,就算让他接触韦明玥的父母,也没关系。
然而既是答应了韦明玥的父母,茱莉亚就只得和胤禛说,过一段时间,他必须得和自己一起“亮相”了。
“韦明玥的父母一定要见见你。”茱莉亚说,“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胤禛倒没所谓,他说见就见呗,早晚自己得和韦明玥的父母打交道。茱莉亚想,也是,其实胤禛也没什么不好的,有正当工作,人又英俊,社交能力也不差,应该不会出问题。
“你嫌我拿不出手”他开玩笑道,“嫌我比不过人家叶逊”
“有完没完啊你”茱莉亚没好气道,“我现在根本不往人文学院去了,你还不满意”
“咦你不往人文学院去,拦不住人家主动找上门。”胤禛不满道。“他要上哪儿念书那是他自己的事叫他自己想法子去你凭什么帮他问这问那的叶家不是超级有能耐么为什么还要去求无关的外人难道他读的是牛逼闪闪的幽泉学院”
“你怎么这么刻薄说你是小心眼你还不承认”
“这和小心眼有什么关系”胤禛不高兴道,“我只对我不喜欢的人刻薄。你那些男同事男同学男学长们,成天和你说那么多话,我连听都不稀罕听。因为是叶逊,我才要提高警惕”
“你提高什么警惕啊你”
“他不是好人”胤禛一口咬定,“你等着看吧”
茱莉亚翻了个白眼:“你有第六感”
“我第六感很强这是不争的事实。”胤禛严肃地说,“而且都轮不到使用第六感,用我的逻辑能力就够了。这事儿不合逻辑你懂么,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肯定对你居心不良”
茱莉亚被他气得,愤愤道:“你呢。就是改不了你那清朝的脑瓜”
胤禛一听。更不乐意了,说,就算是清朝的脑瓜也比她的脑瓜灵,他经历过那么多波澜诡谲的朝政。处理过那么多棘手的事情。至于阅人的能耐。早就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结果呢连个泰剧都看不明白,”茱莉亚忍笑道,“也别炫耀你那阅人的能耐了。先给我把网上的泰剧看下来再说。”
胤禛也乐了:“就算看下来又能怎么样老十把韩剧倒背如流呢,还不是”
他说到这儿,眼睛无意间看见了旁边的十阿哥,只见十阿哥正皱着眉看着他呢,于是胤禛赶紧改口道:“还不是照样学不会朝廷里的那些勾心斗角”
他这样说了,十阿哥才算没生气。
几个人正说笑着,胤祥却走过来,拍了拍手:“有件事情要通知大家。”
大家都抬头看他。
“明天,有客人要来家里吃饭。”他停了停,“各位,做好准备。”
茱莉亚笑道:“谁啊女的”
胤祥点点头:“女的。所以到时候,大家穿得正式一点。今晚也把家里收拾收拾,尤其十哥,喏,空气清新剂。”
十阿哥莫名其妙接过来:“干嘛”
“把你那屋喷一喷,还有,床底的臭袜子也给捡捡,以及你那练功服,都穿了一礼拜了,还不打算洗啊别邋遢得跟大学男寝似的。不然客人来了会闻到味儿。”
他这样严肃,大家不禁诧异,以前胤祥也偶尔会把交往的女性带回家,但还从来没这么认真通知过。
九阿哥啃着个包子,脚上蹬着一双绽了线的花棉拖,头发乱得像鸡窝,肩上还搭着做饭的围裙,溜溜达达从厨房出来,他哼了一声:“什么不得了的人物是不是哥几个还得换dg戴朝服啊”
胤祥看他这模样,不禁笑起来:“没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你们都认识的,就是嘉卉。”
一句话,九阿哥嘴里的包子吧唧掉在地板上
大家全都站起来了
“明天璩嘉卉要过来”茱莉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三,你你是怎么说服她的”
“反正,就是说服了呗。”胤祥很得意,“她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一片哗然
胤祥追求璩嘉卉的过程,可谓一波三折,复杂得像言情。
自从那天从警局出来,胤祥也清醒了,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直接抓着人家又哭又叫的,必须采取委婉温和的方式,慢慢接触她。
后来他想了个办法,他在上次海选的资料里,找到了璩嘉卉的联络方式。手机,他当然不敢就这么给人打过去,于是,就利用邮箱,给璩嘉卉写了封信。
在信里面,胤祥很诚恳地向她道了歉,他对自己这次荒诞的举止感到惭愧,又说,海选的资料他已经看过了,目前因为候选者已经确定,很难再改变,但他会尽力去通融,看能否把嘉卉送进次轮的筛选里。
璩嘉卉接到这封信之后不久,就写来了回信,她说警局的事情没什么,请胤祥不要放在心上。参加海选是她一时兴起,她也知道自己天资平平,没什么机会被挑中。
璩嘉卉这封信里,措辞虽然很客套,而且也没多说什么,但胤祥敏锐地嗅到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对他的好感。
于是他趁热打铁,赶紧又写了第二封信,说,想找个机会和她谈谈,把事情的原委都给她说清楚。他在信里承诺,自己绝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失态,如果嘉卉觉得不安全,她尽可以选一个她家附近的公共场合,带着那二个警卫一起来。
胤祥这封信写过去还没有一天,璩嘉卉就来了回信,她很利索地同意了见面,而且她说她并不担心,她也不会带着警卫一起来。于是俩人就约在了市中心附近的一家星巴克里。
“然后呢”茱莉亚不禁问,“你怎么和她说的找的什么理由”
“我没找理由。”胤祥说,“我把实话全都和她说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什么叫实话全都说了”胤禛震惊地说,“你把事情都告诉她了”
胤祥点点头:“告诉她了,丧尸世界那边的事情,我都说了。”
“她肯相信”
“她原本是不相信的。但这由不得她不信。”胤祥笑了笑,“你们想想,关于她个人的,她过去的那些事情,我知道得比摄像头还详细,有些事她从来都没和人说过,我却一清二楚。嘉卉怎么可能不相信”
九阿哥呆了呆:“你是说,上一个嘉卉告诉你的那些”
胤祥点点头:“对,而且我把上一个嘉卉的存在也告诉她了,包括她当时是怎么死的”
茱莉亚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种事你怎么能告诉她不得把她吓坏了”
胤祥看了她一眼:“她没被吓坏。她是有些害怕,但一直很认真地听,既没笑话我,也没不耐烦。”
那四个,面面相觑。
十阿哥小心翼翼地问:“那,她的反应如何”
“她说她被我弄得很混乱,觉得这一切又可信又不可信。”胤祥笑起来,“我说,你也可以不相信。我只把实话都告诉你,选择权在你。”
全家都沉默了。
“看来,她相信了。”九阿哥低沉着声音说。
“我还把我是谁,咱们是谁,也都和她说了。”
胤祥这一句话,像热油锅里洒了把盐
“老十三你糊涂了”十阿哥叫起来。“你怎么能和她说这些”
“为什么不能说”胤祥抬起头,面无惧色看着十阿哥,“我们是大清的阿哥,难道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么”
“不是见不得人,而是”十阿哥也为难了,“她怎么可能相信呢她若不信,岂不得把咱们都当成疯子”
“她都相信了。”胤祥把他们每个人,都看了一遍,“她没有怀疑我,她也没笑话我。那天临走的时候。她和我说。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检验我说的话。三天之后,她打来电话和我说,她动用了她父亲的资源,把我们全都查了一遍。现在她相信我说的话了。”
那四个人。作声不得
良久。胤禛才慢慢地说:“十三。你觉得这样,真的好么”
胤祥笑起来:“四哥,没事的。嘉卉确实很柔弱。性格也不太成熟,又是高官家里的娇娇女,但她不笨,也不坏,她家教很好,很懂分寸,更不会随便把这事儿往外说。这一点你放心。对了,她特别想见你,想看看你和电视上的那些有什么区别,到底是更像吴奇隆呢,还是更像陈建斌。”
胤禛被他说得啼笑皆非。
“她还想见见九哥和十哥,还有茱莉亚。”胤祥说,“我觉得既然如此,不如大家一块儿吃个饭。”
九阿哥无奈道:“你这全都给人倒出来了,帖子也下了,我们还能说什么明天只能好饭好菜招待人家呗。”
次日傍晚,胤祥开着车把嘉卉接到了家里,一同带来的还有那条名叫杀生丸的萨摩耶。
家里的四个人都十分紧张,这是他们第一次以真实的身份,共同亮相在这个世界的公民面前。然而等到胤祥把璩嘉卉领进家里来,他们才发现,其实璩嘉卉比他们还要紧张。
她抓着胤祥的胳膊,一脸通红,好像不知该说什么,看她那么紧张,这四个也无措起来。
“你们这是干嘛”胤祥笑道,“怎么成了麻杆打狼,二边都害怕起来嘉卉,这是我四哥。”
胤禛被女孩那怯生生的眼神盯着,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他是该握手呢还是该直接说“你好”呢
胤祥弯下腰,在嘉卉耳畔小声说:“忘了我教你的了”
嘉卉顿时醒悟过来,她竟然学着清代女子的礼仪,给胤禛半蹲请安:“贝勒爷吉祥。”
胤禛都傻了,他原本伸出去要和人握手的,这下手伸了一半,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半晌,他苦笑道:“嗐,起来吧,别行礼了,如今都什么年代了”
茱莉亚在一边噗嗤笑起来,清代的人早就习惯了现代礼仪,现代的女性反而倒回去、行了清代的礼。
接着嘉卉又按照胤祥的指点,给九阿哥和十阿哥也请了安。
轮到茱莉亚,她就笑道:“格格吉祥。”
茱莉亚慌忙摆手:“我不是清朝人,嘉卉,我和你一样是现代人。”
“十三说你是格格。”嘉卉笑嘻嘻地说,“就是还没加封。”
“嗯,撩裤腿儿格格。”胤祥一本正经地说。
那天的家宴十分欢乐,尤其十阿哥和嘉卉谈得很来,嘉卉是学广告设计的,也涉及绘画的领域。嘉卉带来的萨摩和蒜头在屋子里满地跑,再加上小猫普京,家里比过年还喧闹。
茱莉亚看得出来,嘉卉和胤祥的感情很好,她一直坐在胤祥身边,俩人手握着手,有说有笑的,嘉卉那种小鸟依人般的姿态,连望向胤祥的眼神都透着甜蜜。
后来,双方都不那么紧张了,可以谈一些更深的话题了,茱莉亚就问璩嘉卉,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相信了胤祥的那番话。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相信的。”璩嘉卉抱着蒜头,靠在沙发里,轻言细语地说,“但是他后来说了好些我过去的事情,那些事我从来都没告诉过别人,可他竟然知道。而且他和我说起那个嘉卉的事,不知是什么缘故,我听着心里特别难受,像是真的发生过,只是我忘记了。”
“是么。”
璩嘉卉点点头,她低下头来。摸了摸蒜头的脑袋:“那天,我哭了的。十三和我说,那个嘉卉最后是怎么死的。我哭,他也哭。那时候我就忽然觉得,此刻的人生好像不真实了,我真正的人生,就只有面前这个人才了解。虽然证据不足,我那时其实已经相信他了。”
这算什么茱莉亚想,某种感应么
“他说,上次他没能保护好我。他一直对我很内疚。所以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能再让我受到伤害了。那天他还说,他也不打算逼着我和他交往,但他会一直守着我,不让我再发生任何危险。”璩嘉卉说到这儿。脸微微红了红。“我那天回家。想了一晚上,我觉得我这辈子恐怕都找不到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