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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奇英传之古玉奇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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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往如此,平常对一件事物望眼欲穿,盼望已久,一旦就在将要得到那心仪良久的东西时,却偏偏心存排斥,反生怯意,与以往一贯殷切之心背道而驰。为何如此?无他的,无非是担心一旦拥有那东西,现状会猝然改变,在不能先知福祸之前奇Qisuu。сom书,对此陡然改变之事自自然然会心慌意乱,心存警惕。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又或是“婚前恐惧症”的症结所在也。

正在“盼望出太阳的姑娘——想情(晴)人”的文兰,不由自主地取出一直藏于怀内的那块碧玉赏玩着。只见那块碧绿生辉,引人眼帘的碧玉在她手中翻来翻去,而其思想却早已神游天际了。

不防背后突然脚步风生,文兰稍微分神,手中碧玉已被人夺手抢去了。她一时惊惶无措,待到心神稍定,却见那夺玉者已经跑出二三十米远了,这才转身追上去。

她一面紧追一面喊捉贼,那贼死命往山里逃去。她追了一程又一程,起初还看到那贼的身影,到后来完全失去其踪迹了。及至追赶到一条高高的羊肠小路时,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她本身体弱多病,如何经得住这样不要命的长跑。这下子双手紧按胸口,娇喘吁吁,随后接连咳嗽了好一会儿,只觉天旋地转,胸间郁闷,脑中缺氧。她双脚一软,不防踏着一块石头,一个踉跄,前合后仰,不禁心中一慌,竟然失足了,身子便向十多米深的山沟摔下去。

此时她脑际反而清醒了,耳中隐约听到武清在喊她的名字,叫声是那么惊恐和凄厉,不由惨然一笑,心道:“清哥,对不起了······”这一句“对不起”,似乎是她对遗失了武清所赠玉佩表示抱歉,又似乎是对夫妻两人曾许下的山盟海誓最终未能如愿表示歉疚。一会,忽觉全身承受着一种前所没有的剧痛;一瞬间,全身又似散架了一般,随后也毫无知觉了。一切风声鸟声虫声都传不进耳;世间一切景物,仿佛诞生人间第一眼所触的光明被残酷的现实剥削了一样,都在脑际烟消,眼内飞逝,最后只剩下黑森森的一片······

只见武清已抱着文兰的身子失声痛哭,他一面潸然泪下,一面抱起满身血迹斑斑的文兰往来路跑。因为遽然遭此惨剧,他精神近乎崩溃了,加之又抱着一个全身瘫痪的人,路上两人一起摔倒在地有好几次了,直把他裤子臀部位的地方磨开了一个洞。

武清抱着文兰心如火焚地冲出公路,村人见此情况,马上找来一辆摩托车把文兰送往县医院去。

武清泪迸肠绝地搂着文兰的身子坐在摩托车后座,只见鲜血流满她的面容,长长的秀发全湿,给血粘成一块;衣服也湿透了,已分不清哪是血哪是汗;手脚毫无着力的软软的垂下来。又觉自己托着她后脑勺的手臂凉凉的,一看才知道是血,竟不知血是从哪里涌出来的。他自己的眼泪、鼻水、汗水也禁不住奔涌而出。

到县医院的路不远,可是这一程却似乎走了好几年那么久。

血泪盈襟的孙武清把文兰送进医院后,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臂已不知何时脱臼了。在医务室中,只见他呆坐在椅子上,医生一旁叫他忍着痛,替他重新接上已脱了的臼;他却毫不关心,似乎脱臼的不是自己,心里紊乱如麻,想了很多事,却一时意识不到想了些什么。

武清泪干肠断地坐在医疗室外大半个小时,当听到文兰抢救无效的噩耗时,脑子有如被五雷袭击,胸口似乎被人重重打了一拳,跟着整个身子瘫倒于地,一时晕死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只听见耳际响起一片哭喊声,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闹哄哄地杂成一片。听到那凄惨的哭叫声武清仍无动于衷,眼泪似乎已经干涸了,只觉此时自己的内心反而平静了,也可以说是麻木了。

在医院躺了一天,又从惊恐中醒来了,武清本想永远地这样躺完后半辈子,却听家人劝说,家里已是“盘朝天,碗朝地”,乱得一塌糊涂,还有许多后事要他来料理;他这才勉强挺起精神,不得不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文兰妈告之文兰的遗体已经运回家中,今日就要下葬了,叫他回去见最后一面。武清听了,眼泪又忍不住往外流,赶忙换好衣服便跟妈匆匆离开医院了。

两人出至医院门口,只见一辆小汽车停靠在路口,有一人从车窗里探着脑袋向他们喊道:“伯母!武清!快上车,我载你们回去。”武清看清楚那人,原来是荣晓,此时归家似箭,也不推辞了,赶忙和妈上了车。

回到家中,只见岳父和乡亲们已经处理好一切了。武清跪在文兰遗体前,掀开盖在她头上的白布,拿了一束已凋谢了大半的花朵儿轻轻地放在她手上。乡亲们看着,不禁都感到愕然了。只见武清双眼一红,泪如泉涌,良久地,痴痴地看着她,似乎觉得她只是睡觉了一般。

武清一直坐在文兰遗体旁,回想两天前,自己刚回家时的情形:那天,车子载着自己回到村口,突然想起因回家匆忙,竟忘了买花送给文兰,于是叫停了车子,跑到山上摘了一大束鲜花。只见那山花五彩缤纷,有几枝还鲜红欲滴,竟比花店买的还要美。那时还以为自己万分幸运,天爱地宠,这时想来那“血红色的花”原来是有预兆的。回到家中,殷切地盼望着见她一面,如今见着了,却不想成了永别······

那天,我抱了儿子,拉着岳父岳母娓娓叙着别后之情,内心其实一直挂念着文兰。听说她到了后山去摘青菜,我迫不及待地赶去后山,正准备将找回父母的好消息告诉她,想她听了后内心一定会比我还要高兴的了;因此我在信中没有明言,以便给她一个惊喜。谁知跑到山腰菜地后,却不见她,还以为她远远就看到我了,特意藏起来要吓我一下。我喊着她,四处去找。隐约听到山里似乎有人在喊叫,我心一紧,以为她在山中出了意外,慌忙跑上山去找她。

我寻着声音走,跟到一条深沟下,抬头望着那条迂回的小路,却见文兰正停在上面吃力地喘气咳嗽,看样子很痛苦似的,不由喊了几声,正想快步跑上前把她抱在怀里,万万想不到她一个失足,摔下来了······

把她送医院的途中,我一直想:“这前后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却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一直不知道恍如隔世的感觉,不想如今真体会到了······”

他悔恨自己当时为何不提早来找到她,心中不断重复说:只需一分钟,上天体念我只需多给我一分钟,我便可上前把她拉着,好好地爱护她,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可不想,灾难的发生,往往只是相差那么一秒不到的时间,这就是所谓“生死总隔一念之差”。时间在于每人都是公平的,如果人人在灾难发生后都向上天祈求多给一秒,那么世间也不会有如此多的悲剧发生了。

孙武清沉痛地将文兰好好安葬后,在乡亲们的安抚下回到家中,摆下几席饭菜,以感谢乡亲们对他家的热心帮助。

这时哭累而寐的斌儿醒来了,他泪流满面地跑出来喊要妈妈。武清走上前搂着他出言安抚着,却听斌儿不断问着妈去哪里了?妈为什么要离开我们?他听了不觉双眼又红起来了。

又听斌儿问道:“妈为怎么那样子的?我听外婆说妈一向带在身上的那块玉佩不见了,是不是妈为找玉佩不小心从山上掉下来了?”武清一听这话,脑际电闪地飞过一个念头,一言惊醒梦中人,马上明白了为何当时文兰跑得那么急,这当然是为了追赶那恶贼。自己明明听到她在喊,当初为什么不跑快一步?喊着她不要追了!玉佩没了就算了!

武清想到妻子对自己是那般深爱和珍重,不由心如刀割;又想到妻子牺牲性命全因那块微不足道的玉佩,心中不禁一阵悲愤,口中不自觉地骂了出来:“那破玉!果然是不祥之物,想当初从墓地挖出来是错的了!不对!打从一开始去找就完全错了!”众人见他幡然而怒,口中胡言乱语,不知所云,以为他又神智不清了。当中只有一人听得出他那番话的意味,也知道其所以然的原因。这时那人只在一旁暗笑。

十多天似流水般逝去了。武清一直在家中闷闷不乐,每天起床总觉得家中冷冷清清毫无生气。一天,他醒来后仍旧坐在床上发呆。文兰爸进来见了后,终于忍不住了,便劝他多点出去走动散心,老呆在家里不免睹物思人,越见发愁了。

武清答应着,洗了脸便往门外走。他顺着田间漫无目的地踱去,远见文兰妈拿着扇与斌儿在树底下乘凉,不由走近他们跟前。两人发觉后招呼他坐下,于是他便坐在两人身边,谈了几句闲话。这时武清才看清楚了妈的面容,觉得似乎比自己回来见面时憔悴沧桑多了,一时明白了爸妈这几天不常来跟自己照面的用心,不由双手把妈抱紧了。

午间用过饭后,武清想到文兰坟墓前再看看,拿了几块隔心包和一瓶糯米酒便往山走去。这两样东西都是文兰生平最爱。这隔心包是用面粉参上黄糖,里面放些红豆包成的;这红豆又名相思豆。诗句有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红豆作为相思寄托之物,古已有之。文兰生前曾出言称赞过隔心包:“隔心包平平,相思豆盈盈。”说的是这隔心包虽然是“其貌不扬”,但其“心中”之相思豆,恰恰寄寓了情人相思之意,包含着两情的心心相印。然而,不看这隔心包外表还好,看了便会让人心生轻视之意,品尝之心便大打折扣;出人意料的是,一旦咬开那层毫不吸引人的外皮,洞晓其“内心”惊喜之余,也尝到相思豆那份“款款情深”之香甜。所以文兰又美其名曰“灵犀包”,喻为心有灵犀,心心相印。

而这糯米酒是文兰生前最赞赏的美酒,还说人间一切佳酿皆不如一滴糯米酒来得清醇香甜,沁人心脾。她从不贪杯酗酒,更喝不惯其它酒。一家团聚时必定拿出酝酿已久的糯米酒小酌一杯。她常说糯米酒:“香甜醉不浓,花醺两颊红。”又说,“醉后贪杯不如无,借酒消愁醒还愁。香甜醉人人不醉,正是人间糯米酒。”“不易醉,香有余”便是她独钟于此酒的最主要原因了。

武清在爱妻坟前敬了几杯酒后,便挨着石碑坐了下来,正自沉思,不想后面一人声响起:“文兰有你这样爱他的老公,也走得安心了!”武清猛地回头一看,只见荣晓正笑着走来。

武清站起来,向荣晓点头打招呼,以示礼貌。荣晓在文兰墓前拜了三拜后,站在一旁凝视着石碑前的地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武清见了问道:“‘师兄’有什么事吗?qi書網…奇书不防直说。”荣晓干咳了两下,说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有件琐屑事想请教一下‘师兄’。”他从怀里摸出一本书说,“不知道这本书‘师兄’你还记得不?”

武清接过书翻了几翻,当翻到其中一页,看得特别仔细,脸色却不由一变。荣晓紧张问道:“怎么?你记起了没有?”武清合上书交还给他,望着远处叹了口气说:“你这本书是从阿智身上得来的吧?想不到经此打击我的记忆竟恢复了一些,现在模模糊糊还记得与阿年阿智在一起的事情。”

荣晓心知他所说的“打击”是指文兰的离世,但此时他可没兴趣理会这些,他这次来是另有所图的。只听他兴奋地脱口而出:“没错!那么书上所说的那些宝物确实真有的了?奇书那些宝物现在又在哪里呢?”他见武清疑惑地看着自己,不由干笑一声说道,“这书我也研究过一段日子,我知道你们三人来这里也是为了这宝藏,而且想必最后找到了那个地方,把宝物全拿走了。不然你给‘老班’那块碧玉又从何而来?”他见武清似有愠色,忙说,“这书上好像有提到一块玉,我就顺便说出来,无非是想知道个一二。”

武清不由皱了眉头,心想:“那本书我只看过刚才有诗句的那一页,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就由你说吧。”也不理会荣晓说话牵强,又望着远方说:“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干嘛还来问我?自己去找一遍不好?”

荣晓又干笑着,因笑得极不自然,以致脸部肌肉扭曲,面色十分不好看,只听他说道:“这书我虽有看过,却惟独······惟独对那几句诗无可奈何,这都怪小弟少壮不用功,如今徒伤悲了。”他见武清完全没反应,依然看着远方,竟把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不免心中有气,激愤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因那些宝物内部不和,起了争执;这宝物有价,手足情义无价,为了钱财这些身外物而致使兄弟不和,这得不偿失。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有钱一起花,无钱乐哈哈。何必非要你害我,我害你,弄得大家水火不容?”

武清心有所思地回头扫了他一眼,说道:“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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