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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力掩护呢?
跑了也就十来米,我就感觉被一只蝗虫扑倒在地,眼一闭,完了完了,这次真要咦?又来了嘿,我愣了一下,扑倒我的蝗虫立刻触电身亡,所有的腿胡乱抽搐着,我扭头看了看它,哦,我明白了,触发断情需要两个条件,第一,闭眼,第二,默念我完了。
我自己都乐了,血术还能这样用?正当我发愣的时候,闪电又停了,我赶紧闭上眼,心说,完了完了,然后眼睛睁开一条缝,没错,又触发了。
我坐在地上大笑了起来,笑的喘不过起来,我终于学会了!
时间不大,贝亚元帅带着人又冲了回来,贝亚他们害怕触电,离我很远,看着大笑不止得我,一脑门子冷汗,指了指自己脑袋:“杜美,卡罗有没有这方面的毛病?”
“好像没有吧?”杜美不敢确信的说,美洛蒂看着我:“没事吧?”
“没事,让大家返回,收拾东西,有序撤退,我掩护。”我大笑着说道,刚一张嘴,血术立刻停了,看来不能笑,不能说话。
贝亚琢磨了一下,又看了看天上呼呼往下掉的蝗虫,最后下了命令,士兵们倒是不用怕被蝗虫袭击,可是蝗虫从空中掉下来,拍在头上可不是闹着玩的,最后只好盾牌兵掩护着炮兵,拉着大炮撤退了,而步兵们则直接钻进帐篷,集体顶着帐篷往回走,看着非常搞笑,我心中默念我完了三字直言,抄着裤兜,跟在大军后面撤退,一直保持到部队撤入城门,贝亚立刻命令各部队登上城墙,准备守城。
“老天,亲王殿下,你这什么魔法?”希尔伯特目瞪口呆的看着,贝亚赶紧解释:“他不方便说话,这好像是他练得血术。”
“好像?”希尔伯特看了一眼贝亚:“你们不是一家学的吗?你怎么不回这招?”
“开什么玩笑,他学的是断情,我们之中威力最大的,瞧,就这威力谁能近身?”贝亚摆摆手道。
希尔伯特点点头:“厉害啊,唉,你们那还收徒吗?”
“收啊,你不是试过了吗?”贝亚笑着说,希尔伯特楞了一下,冲他翻了个白眼,看来他没通过考验。
希尔伯特岔开话题:“我们就这么干看着?”
“别逗了,这是血术,你以为这么强大的威力,取之不尽啊?”贝亚说道:“赶紧布置火炮和弓箭手,把卡罗顶替下来。”
时间不大,贝亚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卡罗,你休息吧。”
我松了口气,笑了一下,我的血术立刻停止了,火炮接替我开始向蝗虫群射击,希尔伯特则带着他的皇家近卫骑兵,往城下投掷他们专用的手榴弹,贝亚估计的不错,由于有城墙抵挡,绝大多数蝗虫只能望城兴叹,除了少部分飞跃城头,其他都聚集在城墙下,一颗手雷丢下去,就是近百的伤亡,弓箭手列成一排,在炮火间隔进行射击,长剑兵和长枪兵则游走于城头上,捕杀落在城头的单个蝗虫,盾牌兵则被抽调,用来搬运炮弹和火药,华德部长带着工部几名参事也冲上城头,观看火炮的使用频率,估算库存的火药和炮弹。
“怎么样?”贝亚问道,华德部长建议道:“让一半的火炮停下,十轮一换,不然子炮很快就报废了,火药你不用担心,多得是,够你们败到下周,炮弹尽量节省,我让人给你们送些铁砂来,对付蝗虫,比开花弹好使得多。”
费迪南德仔细询问了寒玉手榴弹的效果,并做了记录:“我建议引信再延长两秒,这样万一出了事,或许还有反应时间。”
我立刻说:“我同意,刚才差点冻成冰棍。”
“是啊,要不是卡罗用血术丢了出去,我们都得完蛋。”贝亚说道。
“你学的那个什么断情,到底”美洛蒂皱了皱眉头:“怎么说呢?又能打闪,又能飞,还能把东西丢出去?跟魔法一样?”
我点点头:“好像是。”
“那是断情,不止这点作用,还有更大的威力呢。”贝亚笑着说:“历史上学过断情的骑士那么多,断情只会越来越强。”
“嗯?”我愣了一下:“越来越强?你什么意思?”
“康德老师没告诉你?”贝亚看了我一眼,缩了缩脖子:“那你当我没说好了。”
我琢磨了一下刚才他那句话的意思,学过断情的人越多,断情威力越大,而学习断情,首要条件就是魔法师出身,然后得到认可,听贝亚的意思,可能不仅仅局限于得到元素的认可,还有其他方法,接着将魔力耗光修习断情,而断情就像是各种魔法法术,只不过是被动触发,在我想保护别人或者自己的时候才能用,从马上飞起来,用的似乎是浮空术,让寒玉手榴弹飞出去,似乎是简单的隔空移物,但是威力绝不是那么简单,刚才的那些闪电我挑了挑眉毛,看来还得看魔法书,那些闪电是什么法术?
那是青光甲金姆突然说道,我这才注意到他:“唉?你怎么跑来了?”
金姆提着一大堆东西放在我面前,都是我的武器:家里人不放心,你怎么到处乱扔武器,真是丢盔弃甲,我一直在天上飞着,为了帮你捡回来,结果被蝗虫群追了好久。
去时武装到牙齿,回来的时候,跟逃兵一样身无长物,贝亚元帅白了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的把那些武器都挂回身上,然后拉着他走到一边:“青光甲是什么?”
就是你那种血术,法术施展后,可以将青蓝色的闪电聚集在身体周围,凡是靠近的敌人,都会被击中,是光魔法极不常用的一种,太耗费魔力了。金姆说道:你刚才施展的规模,怕是魔导师喝了增效药剂都用不了。
我乐了起来:“这么厉害啊?”
金姆点了点头:只不过青光甲有个弊端,那就是不分敌我,近身就劈,刚才那些士兵离你这么近,竟然都没事,这我就搞不明白了。
我愣了一下:“知道有谁善用这种法术吗?”
善用谈不上,会用的倒是有一个,魔法学院的前魔导师菲娜大人,就是现在戒律团的光格。金姆说道。
“光格?”我回想了一下:“没见她用过啊。”
你要见过,已经被雷劈了,说了嘛,周围不能有人的,这种法术不分敌我,除了施法者没事,周围的人都要遭殃。金姆说道:而且她只是会用,绝对不敢用,她的脑力不够强大,我估计她最多能撑个十几秒的时间,施法范围也只能在方圆4米左右。
“这样啊”我点点头,金姆想了想问: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了?”
就是随口一问,你这要是魔法,怕是现在该头疼了,不过血术我就搞不明白了。金姆笑了笑:对了,听贝亚元帅的意思,有好多人学过断情?而且学的人越多,断情的力量越强大?
“听他说是这个意思,想学断情,必须是魔法师,得到某种认可,耗光魔法,才能学习。”我撇撇嘴:“不过有些事情我也搞不明白,他们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
金姆看了看远处的贝亚:断情介于血术和魔法之间,每个学习断情的魔法师或者说骑士,都在特定的时候,将自己的魔法封存进了断情,后续者学习,自动继承了那些魔法,贝亚只知道这么多了。
“不可能,那卷断情自燃了。”我说道。
那就对了,这正好说明,那是魔法卷轴,还记得你这一脉血术有个奇怪的规定吗?每种血术只能有一个人学习。金姆笑着说:或许,都是幌子,这么做只是为了掩饰断情的秘密。
“嗯,有道理。”我点点头:“可是有一点我搞不明白,所有学习断情的魔法师都抛弃了魔法,以后还怎么封存自己的魔法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魔法中有很多秘术,大部分都失传了,这源于魔法师的自私,别说外人,自己的学徒有时候都不教,其中有很多,甚至整个派系的失传,那个雪莉儿用的通灵术,就是传说中的一种,不用魔法,只靠画那些没人看得懂的符咒,我比着她的符咒画过几张,根本没用。金姆说道:卷轴术也是如此,魔法卷轴、物品封存术、契约术,等等等等,你那个断情的卷轴,似乎就是某种契约术,一但契约完成,就会自毁,也就是说,你跟断情达成了某种契约,你继承了上面的力量。
“唉,魔法真是博大精深啊。”我叹了口气。
你要是能进皇宫,就去宫廷魔法师的藏馆逛一逛,那里储存了很多魔法书籍,虽然没有魔法公会的全,但有些可是连魔法公会都没有。金姆说道。
“免了吧,我现在就是一个被动放电的电叉子,学了也没用啊。”我摆摆手。
电叉子?哦,游戏术语金姆认真的点点头。
我翻了个白眼,电叉子:红警95对于磁暴线圈或者光棱塔的早期叫法,这算哪门子术语啊,纯粹是不懂英闹得。
“唉,你们跑这来了。”希尔伯特走了过来:“赛门派人来找你,说你府上出了点乱子。”
我立刻蹦了起来:“他在哪?”
希尔伯特指了指不远处,我立刻跑了过去,来的皇家近卫骑兵,是赛门的手下,不过名字我真心记不得,他一看到我,就跑了过来:“殿下,您要是没事,就快回去吧。”
“出什么事了?”我立刻问道。
“那个红十字会,全乱套了,现在府里府外全是伤员,他们说药品用光了,领头的那位女士急的不得了,还有,列总管来了,但是刚到门口就被蝗虫咬伤了,我看伤的挺重的。”那名皇家近卫骑兵急匆匆的说道。
贝亚和希尔伯特一听列总管,猜测是皇帝有事找我,贝亚立刻说:“卡罗,你回去吧,这里有我盯着,你最好坐镇亲王府,这样有什么事,也好找你,估计各部现在也忙得很,少不了让你决断一些事情。”
我点点头,带着杜美、金姆和美洛蒂赶紧回了家,到家门口一看,确实是乱成了一锅粥,十几个人或坐或躺,围在我的府邸门口,有的伤的不重,可有的性命垂危,看衣着,都是平民,伤患手腕上都挂着白色和红色的布条,可能是黛布拉他们根本忙不过来,启用了战地伤情评估分类法则,轻伤不管,因为不会致命,救治只会浪费宝贵的时间,重伤也不管,因为这会占用更多的医护人员、器械和药品,即使全力抢救,结果也往往不尽如人意,成活率太低,只有中等伤才进行救治,这种近似残酷的救治方法,目的是为了利用有限的资源,救更多的人
第241章 神迹
第241章 神迹
“天啊,殿下,你可回来了。”护士长满头是汗,她跪在一名伤患身边,伤患的脖子似乎被蝗虫咬伤了,流血不止,上半身的衣服都染红了,护士长让他的家人拿一卷绷带按压止血,然后迅速给伤患手腕栓了个红色的布条,那意思就是没救了,她大声喊道:“黛布拉站长!殿下回来了!”
黛布拉穿着一个满是血污的白围裙,立刻跑了出来:“殿下,我们的药品用光了。”
“啊?用光了?”我愣了一下,估计她们来的时候带的也不多,可我也没地方给他们搞去:“能不能跟总部联络,马上要一批?”
黛布拉摇了摇头:“申请过了,高格大人给我们拿来了,可是也用光了,现在只有十几卷绷带和一些酒精了,总部也没有准备这么多。”
“前面见谁有伤都救,所以消耗太大了。”护士长皱着眉头说:“现在启用了战伤分级,可是”
“大家快帮忙!”我立刻喊道。
金姆点点头,蹲在一名伤患身边,准备施法,护士长脸色阴沉的拉住他,默默地摇了摇头,然后拽着他跑进了府里。
这一幕我看在眼里,但并没有阻拦,只是心里猛地被揪了一下,我面前的伤患已经神志不清了,陪在他身边的似乎是他的妻子,她手上的绷带卷已经被血染的通红:“救命啊,救救他,求求你们了!”
黛布拉难过的扭过头,抽泣了一下:“我们救不了他。”
对此我心知肚明,只能说:“你去忙吧。”
黛布拉跑进府邸,去救更多的人了,我蹲在那名伤患身边,他的妻子仿佛看见了救星:“殿下,求求你,救救他,救救我丈夫!”
我看着他颈部染红的绷带,虽然压迫止血,但血还是不停的忙外冒,应该是颈部的主要血管破裂,他没几分钟时间了,我帮忙按住他的伤口,又看了看周围在死亡边缘挣扎的人,无奈的闭上眼睛,抱歉,我真的救不了你们
“啊!”他的妻子一阵惊呼,我睁开眼,按住绷带的手,正在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光芒一圈又一圈的扩大着,血术!
我看向周围,光芒在每一个伤患的伤口处做了短暂的停留,然后继续扩散,这看来是某种群体治疗法术!我惊喜的看着四周,然后看着身边的伤患,慢慢拿起湿淋淋的绷带卷,他脖子上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