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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森微微一笑:“有陛下照顾她,我也就放心了。”
“不过这民兵到底是怎么了?”我笑着问:“贝亚说,正规军还有人报名,民兵竟然无人理会,三佑佣兵团,竟然宁肯继续当雇佣兵,也不愿意当民兵,我实在是无法理解,是薪水的问题吗?”
本森笑着说:“军饷只是一部分原因,贝亚招收民兵的条件,我也听说了,训练半天,管一顿饭,军饷是正规军的一半,你想,若是有营生的人参加民兵,这半天就耽误进去了,还赚不到多少钱,而没营生的,那自然愿意当正规军,而不是民兵,再者说,正规军发军装啊,这刚入伍的人,自然是看重这些的,所以这民兵,不会有人愿意参加。”
梦儿楞了一下:“发身衣服就行了?”
本森笑了笑:“万王之城,所有的部队都想加入曙光,为什么?曙光是亲卫,曙光武器装备好,曙光军饷高,再者说,曙光那身军装,可是太好看了,这都眼馋啊。”
“懂了。”我笑着说:“军服一定要帅,这样年轻人就会义无反顾的投军效劳。”
“嗯?达瓦里希,这话我怎么听着耳熟?”朱莉问道,我愣了一下,坏了,阿道夫希特勒说的。
我傻笑着看着她:“这个”
“你跟我来一下。”朱莉立刻就翻了脸,拖着我到了卧室,朱莉坐在床上,严肃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他说的话?”
“网上到处都能查得到啊。”我苦笑着说:“我这不也好奇吗?”
“好奇?”朱莉瞪了我一眼:“那好,斯大林同志的话你说两句我听听。”
这个我立刻说:“俄国虽大,但以无路可退,因为后面就是莫斯科。”
“那是连指导员科洛奇科夫季耶夫同志说的!”朱莉火了。
我摇摇头:“亲爱的”
“别叫我亲爱的,你是纳粹分子!”朱莉叫道,我心说这帽子可扣大了,我看了看她,点点头,磕碰脚跟举起右手喊道:“hei hiter!”
朱莉愣了:“你”
“你不是说我纳粹分子吗?我的动作还标准吧?”我说道:“sieg hei!”
“你怎么能”朱莉想哭,我看了看她,低声说:“朱莉,好多事情我们都不敢跟你说的,因为那都过去了”
“纳粹死灰复燃了?他们又进攻苏联了?”朱莉捂着嘴问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坐在她身边:“亲爱的,别生气,我知道,我们都在找过去的影子,你是,我是,梦儿也是,本森也是,可有些事,真的无法评价什么,纳粹确实完蛋了,可”
“可什么?”朱莉问道,我伸手抱住她:“我真的不想告诉你,你心中有自己的领袖,我也有,我知道那种感觉,神圣而不容亵渎,在你的时代,那确实是对的,但在我的时代,虽然只过了几十年,情况就大不相同了,我不想跟你讨论那些老掉牙的政治。”
朱莉看着我,拿手推了推我:“你告诉我吧。”
“你受得了吗?”我问道,朱莉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好吧,斯大林死后,赫鲁晓夫上台,他否认了关于斯大林的一切,那个时代,斯大林所做过的都是错的。”我说道。
“他怎么能这么做?”朱莉惊恐的说,我苦笑了一下:“我倒不认为斯大林和赫鲁晓夫都正确。”
“为什么?你说赫鲁晓夫是错的,我认可,可斯大林同志,怎么会错?”朱莉问道。
“奥格没跟你提过?”我问道。
朱莉摇摇头:“提过什么?”
“好吧,他是波兰后裔,我说的没错吧?”
朱莉点点头:“后来加入了德国籍,我知道。”
“苏联在波兰制造了卡廷惨案,这是斯大林的命令吧?你能说他全都对吗?你想,奥格自称是辛氏犹太人,如果真的恨德国,怎么会入德国籍?苏联与德国作战前,曾是盟友,还同时夹击波兰,也就是进攻奥格的故乡,你见过奥格因为这事跟你翻脸吗?纳粹还入侵了奥地利,美瑞是奥地利人,你是德裔,奥格是德国籍,她有跟你们两个翻脸吗?而对奥格来说,他是科学家,哪里能为他提供更好的研究条件,他就会去哪里。”我说道:“几百年的时间,让这种仇恨已经淡忘了,再者说,在我的时代,德国人对纳粹是最反感的,虽然也有光头党,哦,就是崇拜纳粹的人,可俄罗斯也有。”
朱莉摇摇头:“怎么可能?”
“这是事实。”我说道:“很多年轻人,对希特勒的认可,远远超过斯大林,这也就是网上为什么大多都是希特勒说过的话,而斯大林,却多是笑话。”
“可他杀了我母亲!”朱莉吼道,我伸手搂住她:“我知道,我没说希特勒是对的,他确实是个杀人魔王,我只是陈述事实,你瞧,这些话你肯定不爱听。”
朱莉看了看我:“那你喜欢纳粹还是苏联?”
“我喜欢共和国,还有你。”我笑着说。
朱莉轻轻踢了我一脚:“狡辩。”
我笑了笑,吻了她一下:“我们只是追求真理,谁说过的不重要,对就行了,本森又不知道纳粹,他只是公正的陈述一个事实,军服好看,就能让更多的人参军,我也是脱口而出,没有想让你生气的意思。”
“那你还像个纳粹一样。”朱莉埋怨道,我哼了一声:“你说我是纳粹的,我不冲你行举手礼,难道还喊乌拉啊?”
“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了?”朱莉瞪着眼问,我点点头:“那可不”
“你是小狗!”朱莉立刻说道。
“汪!”我吐着舌头,朱莉终于笑了:“你为什么不像温妮一样,也给我打一剂麻药呢?”
“那是欺骗,我不想骗你,再说你比温妮坚强。”我笑着说:“我们那有句老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说我是小狗,那你”
朱莉又气又笑的拍打着我:“欺负我”
我笑着抱住她,倒在床上:“好了,我真是没想到,我会跟自己妻子,因为希特勒吵架,这也没谁了。”
“那不行。”朱莉骑在我身上:“原则问题。”
“那你对拿破仑怎么看?”我问道。
朱莉楞了一下:“他?不怎么看啊。”
“瞧,按地域来说,拿破仑是可是打过德国和苏联,你怎么没生他老人家的气?”我说道:“这也是原则问题。”
朱莉哼了一声:“我说不过你,总之,不许再提那个混蛋!”
“知道了。”我笑着抱住她:“你不生气就好。”
“可你为什么看过那么多苏联的电影?”朱莉问道。
“天啊,这有必要也搞清楚?”我苦笑着问。
“嗯,告诉我。”朱莉笑着问,我笑了笑:“都是共产主义国家,共和国建国初期,苏联帮过我们,我们管你们叫老大哥,我家里的长辈都受那个时代的影响啊,再说了,我小时候军区大院每个周末都放革命电影,都是免费的,有很多是苏联的。”
“那英格丽德怎么没有?”朱莉问道。
“她?90后,别看我们就差了几年,区别大着呢。”我笑着说:“再说了,家庭环境不同,人家是书香门第,世代都是乡绅,我家长辈都是抗日出身,是农民,能一样吗?”
朱莉哼哼了一声:“我要喝红菜汤。”
“好,我马上去。”我笑着说:“对了,你最近怎么瘦了?”
“有吗?”朱莉看了看自己的腰肢:“没有啊。”
“肯定瘦了,体重轻了好多。”我说道:“你不是在偷偷减肥吧?”
朱莉眨眨眼:“怎么可能?我好几件衣服都穿不下了,再说了我肚子都那么大了,怎么可能体重变轻?我减肥干什么?”
“真的没有?”我问道。
“没有。”
我笑了笑:“那我得检查一下才知道。”
朱莉笑着推了我一把:“你还是晚上检查欧格雅吧。”
我愣了一下,朱莉问道:“怎么了?”
“没事,突然想起那个梦了。”我说道。
朱莉笑着说:“哦,你也能进入她的梦境啊,景色很壮丽不是吗?”
“你见过那个斯巴达战士吗?”我问道:“浑身高科技铠甲的那位,手里还提着一支好长的长枪,拿长枪还发光呢。”
朱莉惊讶的问:“没有,梦里就我们两个,我倒是听她说起过,你见到了?”
“是啊,还把我踢下了悬崖。”我说道:“也不知道哪来的。”
朱莉想了想:“我突然也想看看呢。”
我笑着说:“只要欧格雅不反对。”
“她”朱莉拍了我一巴掌:“没正经,快去煮汤。”
我笑着吻了吻她,还沾了点便宜,然后跑去了厨房,刚开始煮顿,我就听见会议室那边又闹了起来,嗯,戈登部长醒了?
雪莉儿一溜烟跑进来:“哥哥,来了,来了。”
“谁来了?”我笑着问:“晚上吃红烧肉还是清汆丸子?”
“丸子,快来。”雪莉儿拽着笑着说,我愣了一下,什么叫丸子快来?
溜到会议室门口一看,嚯,这么多看热闹的?
“唉,英格丽德,怎么了?”我笑着问,戈登部长跟猴子一样蹲在车轮那么大的吊灯上,抱着栓挂吊灯的铁链,不过那吊顶可不是电器,而是点蜡烛的,他身上全是蜡渍,正精准的躲避着下面刺上来的短矛,一位贵妇人,一手提着裙摆,一手举着短矛,在那一边刺戈登,一边叫骂,短矛是会议室墙壁上的装饰品,虽然是装饰品,可不是说它没开锋,相反,它比一般的武器,保养得还要好。
英格丽德笑着说:“这还看不出来?三打孙悟空呀!”
哪有这样的戏码?三打白骨精还差不多,不过也是,上面是猴,可不就是打孙悟空吗?
突然有人抱住我的胳膊,我一看是依夫,他苦笑着说:“陛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笑着点点头:“借一步说话没问题,但我不是陛下,陛下上面挂着呢!”
依夫苦着脸,把我拉到一边:“陛下,还请恕臣无礼。”
“起来,最烦你们跪来跪去的。”我笑着说:“什么事?说吧,要是来当说客,你趁早走人。”
依夫连连摆手:“您和几位王妃殿下的事,臣不敢多言,只是我的婚事,还请您做主。”
“依夫,大家老熟人,这次真帮不了你,你瞧,国王陛下自身难保啊。”我指着戈登说道,哇,高难度啊,戈登怎么躲开这一枪的?
依夫看了看摇了摇头:“陛下,安斯部长、戈登部长都派人来,想让我娶他们的女儿,可我”
“依夫呦,不行,你跟我来,我锅里还炖着东西呢。”我扯着他去了厨房,临走,我竟然看见朱莉跟欧格雅她们也在旁边看热闹,真是的,你们看就看吧,下什么赌注啊,雪莉儿,你个不嫌事大的,还敢收钱当庄家,真要命,本森就在你身后。
第437章 你要几个昏君?
第437章 你要几个昏君?
来了厨房,我一边忙活一边问:“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怎么打算的?”
依夫看我看的都愣了,我眨眨眼:“喂!问你话呢。”
“啊?哦,您问什么?”依夫愣了。
我叹了口气:“你发什么楞啊?”
“您这是在”依夫瞪着眼惊讶的问。
“做饭啊,怎么了?”我奇怪的问道:“你没见过华德部长”
“不不不,您开玩笑了,我父亲连厨房在哪都不知道。”依夫连忙说道,那语气,好像我在给华德制造什么不堪的谣言。
旁边有几个我的不挂名徒弟在打下手,都是雅各布的仆人,其中一个是厨娘,换句话说,她是这里的行政主厨,她不屑的问道:“陛下在为几位夫人烹饪晚餐,部长阁下,您这是什么表情?”
依夫赶紧认错,我笑着问:“好了,依夫,你到底是想娶梅米,还是格罗瑞兹?要不就是两个都想?”
依夫苦着脸:“两个都想。”
这孩子真老实,我笑着说:“那你娶就是了。”
“可”依夫为难地说:“她俩谁都不能做侧室啊。”
我笑了笑:“那我就爱莫能助了,你得找你的岳父陛下去。”
“陛下,戈登部长是知道这事的,可他还是执意要沿用旧的法典,我也没办法,您也可看到了,那都打成什么样了?”依夫说道:“您的赐婚,能不能改一改?”
“嚯,先不说我现在没权利赐婚,我就是有,怎么给你改?两位都是正室?”我笑着问。
依夫苦笑着说:“我知道,可这法典不是要改吗?”
“嗯?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笑着问。
“快了,快了。”依夫笑着说:“戈登部长就快妥协了。”
我点点头:“我先跟你说清楚,梅米小姐我不清楚,可那位格罗瑞兹小姐,你怕是接不住。”
“陛下为什么这么说?”依夫奇怪的问。
“因为是个花钱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