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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件事情,你师兄还没告诉你么?」
「咦?什么事情?」
「关于你身世的事啊,我以为你师兄肯定会告诉你呢,所以也就没多嘴了。」
「我身世?难道我是德兰多尔那个混蛋的……不是吧?」
「不不不,你别想多了。上次诗剑岛空间管理人薛婷已经把你的身世告诉了我们,你妈妈是敕摩教的圣女伊秦,栾茹湘则是护教左使,算是你妈妈的直属下属,所以叫你一声少主人也没什么奇怪的。」
「敕摩教……圣女?……伊秦?我妈?」
我一片混乱地抬头看着天花板道:「我都不知道的事情,诗剑岛是怎么知道的?」
「诗剑岛一直在监视着德兰多尔的一举一动,而德兰多尔早在十几年前你还没出生前就盯上你了,在你刚刚出生后,他就让政府剿灭了敕摩教,同时派人想把你抢回来……结果你妈妈在临死前将你送到了你师父那里。栾茹湘也是在那时和你妈妈失散后,被德兰多尔抓住的。」
「哦……听上去似乎的确没什么破绽,也很合理……这么看来,栾茹湘倒并不是因为教宗的精神控制才把我误认为是什么少主人了。」
「你难道还在怀疑她么?」
「倒不是怀疑,只是怕她还在被控制着……」
我说到这,突然想起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咦?那我爸是谁?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是德兰多尔啊!」
「当然不是,不过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菲丽斯说着,似乎有些奇怪地问我,「羽你对自己的身世就一点感触也没有么?怎么好像很淡然就接受了?」
「嗯?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妈都已经不在了,而我又没跟她见过面,脑子里一点概念都没有,难道我还要假装痛哭一番不成么?」
菲丽斯很无语地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怪不得你师兄都懒得告诉你,估计也是猜到了你会是这种态度……羽,再怎么陌生,她也是你妈妈啊,抛弃你并不是她的错。对了,你知道么,你一直戴着的那个佩亚面具,其实就是你妈妈的遗物。我想你师父在你入世后把它交给你的原因想让你能凭这个面具找到自己的亲人吧!」
「哦,原来是这样……」
我歪着头想了想,「那我妈临死前说过什么没有?」
「你妈妈临死前用精神力将你送到了百里之外,所以你师父也没见过她,当然更不可能听她说过什么了。」
「嗯……那我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虽然敕摩教在当年慈名远播,尤其护教左使栾茹湘更是家喻户晓的活菩萨,但关于敕摩教的圣女,几乎没人见过。」
「哦,那就是说肯定不会是个坏人了?」
「我想应该是的。」
我松了口气,道了声晚安就想挂断。
菲丽斯急着叫道:「你给我慢点!哪有你这样的,太没规矩了!」
「啊?怎么了?」
我纳闷道。
「你啊!要么半个月也不来个电话,来个电话吧,也是光顾着问自己想问的问题。你就不关心我最近的情况?阿兰最近过的如何?你这家伙……要是我徒弟敢这么干,早给我骂死了!也就你那个没心没肺的师父能教出来你这样的家伙!」
「啊!咳咳……姐姐,我听你声音平和,中气充沛,脉搏稳健,呼吸绵长,就知道你心情和乐,身体平安,精神健旺,不但功力有了精进,而且还愈发显得年轻了。你心情如此不错,阿兰自然也一切安康,顶多就是偶尔有点小脾气,但对你也是言听计从的。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问的啊?」
「你……你……你这家伙,别仗着自己油嘴滑舌的,就想蒙混过关!」
「我没有啊!我是真听出来了。」
「哼!」
菲丽斯「啪」的一声狠狠挂断了电话。
我呆呆地看着行动电话,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我到底说错了什么……奇怪,一向对我们这些小辈亲切有加的菲丽斯,怎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儿?难道……久违了几百年的更年期,终究还是没能放过她么?
「呵……」
阿冰掩嘴打着哈欠,在门外叫我,「我们吃完了,我先去睡觉。」
「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放下书,起身道。
「不用了,我去阿兰屋里睡,这么晚了,宿舍肯定进不去了。」
阿冰摇摇头,走进隔壁的房间说了声「你去陪栾姐姐吧」,就「卡」地关上了门。
下楼来到客厅,我沏了两杯热茶放在茶几上,冲着还在厨房不知道洗着什么的栾茹湘道:「别洗了,过来坐吧,我有话问你。」
栾茹湘慌慌张张地擦干手,跑了出来道:「少主人,你想问什么?」
「啊,先坐吧!」
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顺手递过去一杯热茶,「你现在对教宗还有什么印象么?」
刚坐下来的栾茹湘明显瑟缩了一下,好一会才点头小声道:「他是个坏人。」
「哦,你还记得被控制时的事情么?」
「嗯……其实……不太记得了呢!」
她犹豫地努力回想着,「我……我……我只记得他总是用一副很平静的表情说『诺娃,我说过不准给敌人疗伤的……』接着……我就……我就……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
给敌人疗伤,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啊!不过德兰多尔的敌人倒也未必都是坏人,比如我啦!
「啊!少主人,我……我……我现在已经不被控制了!」
她明显误解了什么似地拚命解释:「我被控制时什么都想不起来,连以前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不过我现在都想起来了啊!洗碗、扫地、洗衣服什么的,我都想起来了!还有……」
「啊!我知道了……」
我头痛地摆摆手打断她,「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是你的少主人的?」
「嗯……其实……我是偷偷听她们说的。」
栾茹湘仿佛做错了事儿的孩子般低下头去,「我……我知道偷听是不对的……可我一听到是在说我和小姐还有少主人的事情,就……就忍不住偷听了。」
「她们?菲丽斯和阿兰么?」
「嗯……阿兰,我知道,菲丽斯就……」
栗茹湘歪着头想了想,「不过我总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师父,我饿了……』、『你练完了没?』、『练完了!』、『那先帮我把这份文件处理一下,、『师父,你这是在虐待童工啊!』之类的。」
看着栾茹湘唯妙唯肖的模仿,连阿兰不情不愿的娇哼声都一模一样,我不禁莞尔点头道,「啊,另一个就是菲丽斯了。」
「她们都对我很好呢,啊兰总是『恩人,恩人』地叫我,还带我去看电影、买衣服、吃东西,还说要介绍男朋友给我,说有个叫暗月枫的人很不错,还有个叫燮野明的和他几个师弟也很不错。」
「……」
我实在是无言以对。
栾茹湘看到我的表情,明显再次误会了什么一般,连忙慌张地解释道:「啊!……不……不过少主人你放心,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边说还边用力地点着头。
「我不要你了?」
我纳闷道:「我要你做什么?」
「咦?」
她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看着我,「少……少主人……你你你……你真不要我了么?」
「对不起,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头痛地安抚她道:「可能吓到你了,不过我不是故意的。你说不会离开我,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服侍少主人你了。」
她瞪大了眼睛,仿佛对我的不明所以感到分外难以理解,「我是小姐的下属,自然也是你的下属啊!」
「呃……你说的小姐……是说的那个圣女伊秦吧?」
她似乎对我直呼伊秦的名字感到相当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很惊讶地看着我,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哦,因为我是她的孩子,所以你就把我当成少主人了?」
她再次点点头。
「你是伊秦的护教左使对吧?」
她又点了点头。
「护教左使就是专门服侍人的么?」
我难以理解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里还有这种世袭式的主仆关系。」
她连忙摇头道:「不……不是的……我……我是个孤儿,从小被小姐收养的……小姐教我武功,还让我去海外上学……后来小姐成立了教会,我就回来帮她……嗯……嗯……小姐是这世上待我最亲的人……所以……所以……少主人,你也是我最亲的人啊!」
「哦……」
孤儿啊,怪不得……我点点头道:「我差不多都明白了。你如果暂时没有地方去的话,就住在这里吧,反正我也很少回来,你只要别乱动阿兰的东西就行了。」
「少主人,你……你终于肯留下我了?」
她激动万分地看着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嫌我麻烦的!」
我失笑道:「我干嘛要嫌你麻烦,既然大家身世都差不多,就算你不是我妈的故友,有困难我也不能坐视不理……对了,你当年上学学的是什么?」
「嗯……小姐让我学秘书专业……不过我私下还学了家政和服装设计。」
「哦,秘书……」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兴许能让埃娜或者菲丽斯帮忙给她找个工作。
「是的,伊会长很忙,所以小姐让我去帮他,不过伊会长总嫌我笨……我觉得我最适合的还是照顾小姐啦!小姐一忙起来就什么都不顾,整天默写修炼心法还有教义和宗教典籍,饭也不记得吃,睡觉都直接趴在桌上,很难让人放心呢!」
「伊会长?」
我好奇道:「那是谁?」
「就是小姐的父亲,少主人你的外公啊!」
「会长?他是联盟会长么?」
我惊喜无比道。
「是啊,虽然联盟不是很大,但旗下也有不少产业呢!有服装设计的,还有造船的,嗯……还有家用电器的、印刷出版的、拍电影的、休闲酒店的……不过后来伊会长去世后,因为小姐根本没心打理联盟产业,就主动放弃了继承权。」
「哦……」
原来我外公也早就去世了啊,我那还妄想着能突然继承一笔庞大家产的黄粱美梦才刚刚萌芽就宣告破灭了。
扼腕叹息了一会儿,我又问道:「那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先生么?嗯……是个温文儒雅的才子,长得特别俊秀,书卷气很浓,好像是专门搞古代文献编纂的。小姐因为有很多文稿需要整理,自己又没有时间,就找了以前是同学的先生来帮忙,结果帮来帮去,两个人就帮到一起去了。先生没事儿的时侯总喜欢给我讲故事,什么牛郎织女啊、出埃及记啊、诺亚方舟啊、第二次世界大战啊、日本明治维新啊、印第安纳。琼斯啊!反正先生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都不知道是从哪儿看来的呢!」
一旦轻松下来,栾茹湘便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唧唧呱呱个不停,不过听着她那清悦甜软的嗓音,倒还挺让人着迷的。
「那他是怎么死的?」
「就是那天晚上,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大群军队把我们的庄园包围了,接着我们的房子就被炸了,先生被埋到了废墟下面。小姐急得不得了,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少主人你在房子外面不肯走,一个劲儿地喊先生的名字。我说『小姐,他们是要抓你,你快带少主人跑,我去救先生,小姐就是不肯。我说『要是少主人也被他们抓住,肯定就死定了』,小姐这才勉强跑进地道里去了。结果我转身想去救先生的时侯,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栾茹湘说到这里时异常激动,红着眼眶攥紧拳头,泣声说:「我真不知道我家小姐到底哪儿做错了,为什么军队要来抓我们,还下手这么狠毒,一上来就是要赶尽杀绝。不过,天幸少主人你逃过大难,不然……不然……」
虽说是素未谋面的父母,但听到他们被害的过程,我心中依然情不自禁地升起一丝莫名的悲愤,只是看着对面比我还要激动甚至已经泣不成声的栾茹湘,我不得不头痛地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对了,我那老爸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么?怎么房子塌了都不知道躲啊!」
好容易平复下来的栾茹湘黯然道:「先生他倒是学了点小姐教的心法、口诀,可他总说这些没什么用,不过是微末伎俩,帕尔兰大陆流传下来的各种文献典籍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帕尔兰大陆?那是什么啊?」
我听得莫名其妙,「我从没在世界地图上看到过有这么块大陆啊!」
「嗯,听说那是一个异常庞大的异空间中的辽阔大陆,曾经流传下无数辉煌的文明,但由于不知名的原因,导致那里所有的人类都神奇的消失了。小姐说我们现在的武功和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