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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业一路面带微笑,不断向两侧民众致意。
不仅脖子发酸,脸上的每一根笑纹都酸疼。
柏拉图学院的师生们一开始还没确定要不要跟着苏业,毕竟大家是想回学校。
很快,他们便不考虑了。
因为,他们已经被雅典民众包围,想出也出不去。
柏拉图师生后面的一些贵族和兵将一开始只是跟着进城,然后也被包围住。
一开始他们顺其自然,但后来听到有民众说他们是为了苏业反叛贵族和战神山,差点吓疯,疯狂向外挤。
但只有一半突围成功。
另一半人一脸绝望地留在队伍中,被汹涌的人流裹挟前行。
战神山下各种雅典官方部门的贵族人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奔走,各种开会讨论这个情况。
到底拿苏业怎么办?
负责市政广场的政务司无比果断,直接派人去柏拉图学院,以双倍的价格定制苏业的体育冠军像、破纪录雕像和高等勋章雕像,要求今晚在市政广场就要摆出来。
政务司平日里堪比树獭蜗牛的贵族官僚,此刻全都变成了猎豹兔子。
上次那位圣域级的政务司副司长被自天而降的一矛轰杀的事迹历历在目,而现在全战神山都知道潘狄翁家族对卡贝尔家族动手,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目标。
潘狄翁家族的巅峰半神家族,从来不是说出来的,一直就是杀出来的。
政务司的一位副司长坐在前往柏拉图学院的马车上,看着长长的雕像清单,一脸纠结。
“九大高级勋章雕像,要制造两批共18个,一批放在市政广场,一批放在卫城神庙区”
“七个破纪录雕像,也要制造两批共14个。”
“十五个冠军雕像,四个冠军王雕像,一个总冠军王雕像,一共两批共40个。”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市政广场会多出36个苏业雕像,这要是继续下去,市政广场改名苏业广场算了!”
“唯一的好消息是,今晚市政广场的‘摸脚队’可以分成36支……”
“不对!还有大神赐者雕像,我想想都有什么,太阳神大神赐了几次?冠军王两次,总冠军王一次,加上战神的一次,一共4个大神赐者雕像。一共是40个!呼,好悬,万一想不起来,我也可能被从天而降的战矛杀死……”
苏业沿着智慧女神大道一路前行,民众们一路欢迎,一路跟随,一起来到市政广场。
许多人本能地走到之前苏业的城邦冠军雕像前,弯腰抚摸雕像的脚背。
脚背明亮如镜,脚背比一开始生生薄了十分之一。
苏业在市政广场停留了几秒,目光落在自己的城邦赛会雕像上。
这座雕像,见证了那场比赛,也见证了《扎克雷》的首演。
苏业有些许遗憾,自己没有看到那场首演。
但是,也有欣慰。
从今以后,这座雕像不再孤单!
绕过市政广场,前往战神山。
雅典人的喜悦没有消散,反而越发兴奋,一起前往平时根本就不敢去的战神山区域。
战神山的人如临大敌,已经调遣全部的城卫军在街道两侧把守。
然后,贵族们脸都黑了。
谁见过士兵一脸喜气洋洋地站岗?
那一个个的模样差点就要跑到苏业面前行吻脚礼。
还有士兵根本不管长官就在附近,跟着民众时不时喊几句“双王苏业”。
雅典贵族们苦不堪言。
前一阵为了安抚民心,为了避免雅典未战先乱,也为了之后的城防战,战神山和军方联手配合,宣扬乌拉克的功绩。
宣扬外邦的乌拉克,总比宣扬战功已经升无可升的米泰亚德强,反正哪怕把乌拉克吹成神的化身,乌拉克也没办法跟战神山夺权,但米泰亚德能。
宁与友邦,不予家奴。
所以,雅典的大部分将领和少数士兵自己先信了。
在他们心中,乌拉克就是完美将军的象征。
现在,雅典贵族们慢慢咀嚼着嘴里的苦果。
石头砸脚太疼了!
最终,苏业走到军部大门前,拿出魔法胡子,发表了简短的演说。
无非就是感谢众神,感谢战神山,感谢柏拉图学院,感谢雅典民众,感谢全希腊人之类的套话,最后还用开玩笑的方式,给自己的商行打了广告。
军部所有人严阵以待,生怕苏业带着全城雅典人冲击这里。
但没想到,苏业一进门就和颜悦色说明来意,只是为了去军部宝库,并直接说希望大家开诚布公,别把好东西藏着。
所有人暗暗松一口大气。
总后勤官大手一挥,表示苏业可以前往所有宝库,兑换所有战利品,这是资深将军应有的待遇。
早走早利索!
苏业在总后勤官的陪伴下,先是逛遍所有军库,还包括一些本来专门为贵族准备的私密军库。
苏业这一次,一点没科客气,开着魔法感知、魔法视觉和祭坛之眼,全副武装。
反正这里是雅典城,是雅典娜的城邦。
就是自己家。
苏业强忍内心的激动,避免情绪波动,不紧不慢地兑换物品。
一定完成记录,成功兑换,立刻收入空间之戒。
因为有些宝物太珍贵了!
一枚残破的无法打开的空间之戒,大概是三千金雄鹰级别的宝物,可里面的物品的光雾价值超过五百万金雄鹰。
一件埃及原始部落的骨雕,是五万级的宝物,结果光雾显示少说两百万。
一个来自北欧的战利品,十米长的鲸鱼雕像,算是五千金雄鹰级的宝物,可光雾显示至少价值五十万。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为了收益最大化,苏业只兑换了一件高军功战利品。
被军部判定是五十万级宝物,但实际是千万级。
这样的兑换,仿佛回到了雅典娜宝库之中。
尤其是在那么多贵族的陪伴下,感觉更刺激。
一口气耗尽所有军功。
就跟来抢劫一样。
那些贵族官员一个个心知肚明,苏业要不这么做,过几天,战神山一定会撤走许多贵重战利品。
不过,他们发现苏业挑选战利品的眼光不怎么样,总会莫名其妙用军功换一些很一般的东西。
不过,也有人流露出对苏业的赞赏,苏业没有像那些战士将领一样只注重神力装备,而是经常换一些有收藏价值的东西。
有品位。
看着那些贵族满不在乎的表情,苏业心中充满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这一次的收获,太大了。
双方都很满意。
出了军部,苏业发现外面的雅典民众竟然还没有离开。
苏业只好再次使用魔法胡子,劝民众离开,自己要回柏拉图学院。
大部分人陆续散去,只有少数人继续跟着苏业,直到苏业进了柏拉图学院,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柏拉图学院为苏业和回校师生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功会。
苏业回来了。
第二卷小结和聊天
一,第二卷小结
第二卷是一个明显的成长和积累阶段。
这一卷实际不太好详说,因为在我看来重点都是各种铺垫和伏笔。
这一卷中看似奇怪不合理的事,在以后都会一一揭开。
当时准备第二卷的时候,很简单,就是觉得既然写了古希腊,斯巴达和体育比赛不能不写,当然,马拉松也是不好避开的。
只不过因为是有魔法和神力的世界,很多旧的东西失效,所以战争过程偏向个人英雄主义。
这是高端力量战争的必然。
这一卷的末尾,苏业正式踏上传奇之路。
就像他在第二卷末尾的选择那样。
他决定研发造纸术和活字印刷,不是为了炫耀,不是赚钱,不是为了展示穿越者的优越,不是局限于识字,不是局限于普及文化,不是局限于那种对四大发明的低层面解读。
而是为了推动整个人类进步,而是以传奇的身份要求自己做事,“为什么”很重要。
就如同大家一样都吃饭呼吸活着,所以想明白自己为了什么而活,更重要。
苏业想明白了为什么,所以他甚至不在乎造纸术和活字印刷会壮大神灵以及神殿,因为时代的进步不会遗落任何一个人。
除非自己固守旧日。
一旦时代开始加速,那么,任何阻拦时代浪潮的人,都会被吞没。
即便是神灵。
甚至于,当苏业决定联合神殿加速普及造纸术活字印刷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和一切愿意进步的人一起进步的准备。
无论什么身份。
第一卷苏业还执着于平民和贵族之争,但第二卷,他已经认识到更深层的东西。
贵族和平民之争,只是问题的发生层面,只有击穿这个层面,才能发现问题的解决层面。
有了丰富的经历,又学习思考先贤伟人的智慧与知识,苏业已经逐渐变化。
不是力量上的变化,而是精神上和思维上的蜕变。
在第一卷末尾我好像说过,文中的确有很多类似说教的东西,至于为什么,我会在第三卷末尾详说一下。
第三卷,是大纲中整本书的转折点。
昨天我在思考第三卷的时候,删掉了一些原本的内容,只准备写主要的。
进度应该会稍稍加快,而从第四卷开始,进程会进一步加快。
咳咳,我打个预防针,在大概两三个重点问题上,第三卷还是会花几章来重点说明。
不过,过了第三卷,苏业的精神和思维完成蜕变,就不再会出现之前过多的说教,而是会好好写故事,还是那句话,原因会在第三卷结束后总结说明。
现在能说的就是,我真不是为了说教,我只是在用不同的的方式来写不同的人或事,或者说,我在写以前书里很多不会涉及的“眼睛看不到但思维能碰触的世界”。
正文内容说到这里,再说说别的。
二,闲聊
为什么我不能每天三更四更五更?
这个问题要从内外两个角度来说。
先说我认为影响程度只有1%的外部环境,对,哪怕我先说外部影响,我也认为环境因素实际非常非常小。
比如夏天天气过热,我睡眠紊乱,比如业界动荡,心神不定。比如疫情影响和纠结订阅,等等等等……
即便我找出很多会减慢我写作的因素,我依旧认为影响度只有1%。
我从来不否定外部环境的影响,但我坚信,随着人的年龄增长,外部环境的负面影响会越来越小,自身对自身的影响会越来越大。
从我自身内部来说,到底是什么在影响我?
我从两个方面分析,但分析过程非常复杂,我尽量从简。
我现在每天学习书中的苏业,或者说那些大佬,尽量每天找出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大块且完整的时间,专注于思考一个问题或一个点。
每天如果能思考透彻一个问题,一年就能思考365个,十年就是3650个,人的一生一共能有多少问题?对吧。
1,我缺少专注。
能长时间写作的人,需要有特别强大的专注力。
我其实是一个从小就缺乏专注的人,即便现在,别看我学习了好几年的自我管理,专注力依旧没有质的提高。
当然,我不着急,慢慢来,我给自己十年的时间。
就像之前我所说的,人在年纪大的时候,应该明白自己才是对自己影响最大的力量,而在年轻的时候,还是外界的影响最大,尤其是童年。
所以,我在思考的时候,追寻我为什么思维特别发散而无法集中,追寻到了童年。
我小时候是被父母寄养在亲戚家,什么姥姥奶奶姨妈舅舅姑姑这些。
哪怕我再小,也意识到,我并不是他们真正的家人,他们更多是可怜我,而很难把我当真正的家人,比如哥哥们的欺负,其他亲戚的冷淡,各种事情都会对我的思维产生巨大的影响。
现在想想,我小时候挺悲剧的,只有在亲戚拿遥远且我根本没有印象的父亲吓唬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父亲,所以就导致,我当时心目中的父亲是一个可怕的形象。
到现在我都不会和我父亲交流。(手动捂脸小表情)
我对母亲的第一印象,是我已经上了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她接我回家。
我当时的亲戚都是普通人,他们生存已经很累了,也都有自己的孩子,不可能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这就导致,我当时对环境的看法是:这是一个不够安全的环境,因为没有父母保护,没有家庭的温暖。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