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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刚杀我三大家家族的长老,竟然还有胆问我们要好处,真以为南国无人了吗!”马家的家主马威冷哼一声,眼中冒火,若是谢必安再次,他甚至都已经暴起动手了。
最后金家家主金恩日更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影儿归来之后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出门,真不知道那谢必安到底给他施了什么咒,等那小子来了南国,我必定要他好看!”
“两位家主,现在已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那花间马上就要回国了,到时候有皇室亲军护卫,若是我等动手,即便是杀了她,也定然会惹来尹志高那小子的憎恶,他我们倒是不怕,可若他在斩仙道人耳边罗嗦两句我等的不是,那可就不美了。”
“倪家主说的有理,今日前来,我们得先解决那花间的事情。”
“话是这么说,可花间现在有谢必安护着,难道要我们仨亲自出手吗?”
倪永明连忙摇了摇头,“不成,现如今花间的消息还无人知晓,若是我等这个时候离开,必定会被人诟病,那尹志高也绝对会有所怀疑。”
“那还能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那谢必安将花间送回皇宫吗?”
一时间,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谢必安的出现还真是个变数,要不然,恐怕那花间早就死在白其之手了,哪还有这么多事情出现。
“算了,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我等都派人对付过花间,若是让她回到皇宫与尹志高那小子成了婚,日后吹吹枕边风,我等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倪永明说到这里,深吸一口气,这才继续道,“咱们得先发制人才行。”
“先发制人?怎么个先发制人法?”金恩日皱着眉头开口到。
倪永明眉头微微一挑,“谁都知道,皇室现在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只不顾这个时候有尹志高那条疯狗蹲在边上,我等才无法染指吧了。”
这么说着,倪永明轻笑一声,“尹志高看中的不过是花间的美色,和她公主的身份罢了,可若是那花间被人玷污之后,以尹志高那脾气,还会迎娶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公主吗?”
此话一出,另外两人都是一愣,马威疑惑的开口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找个人去玷污那花间的清白不成?连杀都做不到,这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就说你是猪脑子吧,我等何必多此一举呢,那谢必安不久已经玷污了公主了吗?”倪永明一脸阴笑着开口。
金恩日古怪的开口道,“你怎么知道的?你看到了?”
边上的马威听到这话,已经反应了过来,与倪永明相视一笑,“好一招血口喷人啊。”
“哪里哪里,只要能够吃上肉,用了什么手段又有什么关系呢。”
边上的金恩日还是一辆懵逼,“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马威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蠢材!”
倪永明解释道,“我等只要将花间宫主已经被谢必安所玷污的消息散播出去就好,自然有人会将它传至尹志高的耳中去,那个时候即便不是事实,尹志高也必定会因为舆论的压力而与皇室断绝来往,只要这条疯狗走了,皇室要怎么分,还不是我们仨说了算吗!”
“原来是这样,好计谋!”金恩日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憨笑的竖着大拇指。
“那既然定下来了,那就我们就赶快行动起来吧,那花间恐怕没几天就要到了。”
一时之间,南国之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传出花间的失踪是因为跟着情郎跑了,而且那情郎的名字也已经被人所知晓,谢必安。
这个消息风一般的传遍整个南国,即便皇宫与外隔绝,可依旧挡不住这道风。
也就在马车驶入南国之内的前一天,皇宫之中,尹志高大发雷霆,整个皇室一阵惶恐,国君花古愁眉不展。
花间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尹志高更是扬言要退婚,这一退婚,那皇室的庇护伞可就彻底消散了,尹志高只要一走,三大家族绝对不会手软的,皇室甚至连一天的时间都撑不下来。
“女儿啊女儿,你好愚蠢啊!”花古端坐在皇位之上,一脸愁容。
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护卫的声音。
“报!国君,花间公主回来了!”
“什么!”花古顿时站了起来,有些震惊,也有些惊喜,“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所想的,只要花间回来了,那一切都可以解释,只要花间否认自己是逃出去的,那传言自然就散了。
“可……”那护卫欲言又止。
花古眉头微微一皱,“可什么可,有话就说!”
那护卫点了点头,“可是公主身边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就叫谢必安!”
“什么!”
花古跌坐在皇位之上,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这都给带回来了!还怎么解释的清啊!”
第六百零八章,难踩啊
第六百零八章,难踩啊
马车入城,皇室亲军一路护送,道路两旁的百姓对马车一个劲的指指点点。
花间坐在车内,掀起窗帘往外看去,顿时眉头皱起,“这些人似乎并不希望看到我回来啊。”
谢必安没有说话,闭目沉思,似乎这南国所发生了什么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一路上三大家族没有任何阻拦,甚至没有人关注,就好似花间是否回宫现在也已经与他们无关似的。
入了皇宫,周围终于算是安静了下来,花间走下马车,正准备回身迎接谢必安下车。
这个时候谢必安却端坐在马车之上,开口道,“本座就不下车了,你记得将界胎送来就好,如若食言,要你皇室灰飞烟灭!”
花间全身一颤,连忙恭敬的行了一礼。
“本座进城时看到一间名悦来的客栈,准备好界胎之后,就送到这间客栈来。”
这么说着,谢必安淡淡的开口道,“剑奴,走吧。”
剑奴冲着花间笑了笑,“公主大人,我们就告辞了,千万别忘了我师父说的话,要不然他可啥都做得出来。”
说完之后,剑奴一挥缰绳,驾驶马车出了皇宫,向着悦来客栈驶去。
花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向着皇宫正殿走去。
正殿之中,花古一脸阴沉的坐在主位之上,花间走了进来,向着自己的父皇行了一礼,“父皇,我回来了。”
“你还好意思回来!”花古怒斥一声。
花间顿时愣了一下,一阵疑惑。
还没等她想明白以前和蔼可亲的父皇为何今日忽然变得如此严苛的时候,花古再次开口,“那个谢必安呢?”
花间又愣了一下,父皇是怎么知道谢前辈的,可这个时候明显不是问这个的时候,连忙开口道,“谢前辈已经在悦来客栈住下了。”
“哼,什么幽都府君,我听都没听说过,你竟然为了他而将皇室生死置之不顾,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花古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开口喝到。
这下花间更加疑惑的了,她根本就听不懂花古到底在说些什么,”父皇,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女儿怎么听不懂啊?“
花古一拍桌子,站起身子,气急败坏的在王座之前来回度步,最终才低声问道,“你……你和他有没有……”
说到这里,花古似乎难以启齿一般,支支吾吾说不出口那几个字。
花间开口问道,“父皇,您到底要说什么?”
“哎呀!”花古一甩手,好似下定决心一般问出口,“你与那个谢必安有没有同房?”
“父皇您在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谢前辈不过是护送我回国罢了,怎么会……”花间顿时气得一跺脚,一脸羞红的开口。
花古看到她这副样子,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啊,可即便没有,你也不该撇下整个皇室与其私奔啊。”
“私奔?父皇,你说话越来越离谱了,女儿可是被掳走的。”
“什么!”花古顿时一惊,“那谢必安好大的胆子,来人啊!”
“慢,父皇,您先听我把话说完行吗?”花间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头。
花古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好,你说。”
花间苦笑一声,这才开口解释,将自己被白其掳走之后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花间才感叹一声,“原本女儿以为谢前辈的实力恐怕与我皇室护卫统领不相上下,但直到金家的金影都无法阻拦他的时候我才知道,此人的实力恐怕绝没有那么简单。”
“原来是这样,好一个白其,此等作奸犯科之辈,死了便是天下大幸。”
这么说着,花古眉头深皱,那三大家族未免太过狂妄了些,竟然敢公然皆杀我皇室公主,简直是胆大包天。
可虽然生气,但是以皇室的实力,即便是一个家族,他们也没那实力叫板,更何况现在三大家族似乎为了瓜分皇室底蕴,已经同气连枝了。
一想到这里,花古无奈的叹息一声,从新坐了下来,无奈道,“即便父皇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可现在人人都在传你与那谢必安两人……哎,你觉得尹志高会相信吗?这可如何是好啊。”
花间气愤的跺了跺脚,三大家族真是阴险,无法阻拦我回国便编出这等传言污蔑于我。
“谁让我皇室沦落至此呢,若是在千年前,我皇室不说能与凌霄观平起平坐,但也差不了多少了,那个时候谁敢欺负我们,再看看现在,真是时过境迁啊。”
花间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开口道,“父皇,谢前辈这一路辛苦将我送回,我也答应了人家以界胎做回报,还望父皇尽快将界胎送至悦来客栈吧。”
花古嘴角猛地一筹,界胎可不是什么寻常东西,皇室也没几份,“好闺女啊,你能不能和那位谢前辈商量一下,要不咱们……”
“父皇是想要女儿食言吗?”花间开口到。
“这……”花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闺女啊,我皇室的界胎本就不多,若是给出,怕是真的要动摇根基啊。”
“父皇,动摇根基和皇室存亡比起来孰轻孰重?若是这份界胎不给,恐怕不等三大家族动手,我皇室就要被彻底抹除了。”花间有些焦急的开口。
花古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不过只要你与那尹志高成婚之后,即便那谢必安是神隐六层又如何?难道他还敢与凌霄观叫板不成!”
“父皇……”
花间还想说点什么,可却被花古拦了下来,“这事儿你就不要管了,想想如何与尹志高解释一下,谢必安那边我会去让人去拖延住的,只要你们尽快完婚,我皇室的命运就从此改变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花古无奈的坐下来,不断的揉着眉心,挥手让花间退下。
花间无奈,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即便是说什么都没用了,自己这个父皇已经铁了心将皇室的命运赌在了那尹志高一个人身上。
万般无奈之下,花间只能转身离开大殿,走出大殿之后,抬头望天,乌云开始聚集,她忽然响起谢必安曾说过的那句“命运这种东西,生来就应该是被人踩在脚下的。”
苦笑一声,“如何踩,难踩啊。“
第六百零九章,一举两得
第六百零九章,一举两得
不久之后的悦来客栈,一名皇城护卫拜见谢必安。
谢必安也不客气,直截了当的开口道,“界胎带来了吗?”
那护卫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极为圆滑的开口道,“前辈放心,公主大人已经将缘由尽数告知国君,答应前辈的界胎自然是不会食言的,只不过这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拿来的,而且近段时间我皇室忙于公主的婚嫁事宜,着实有些紧凑,不如这样,前辈现在这南国住上一段时间,等公主一完婚,界胎定交到前辈手中,您看如何?”
谢必安眉头微微一挑,“你们国军还真是好心思啊,好,本座就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这么说着,谢必安继续开口道,“不过本座等不了那么就,三日之后,正午,本座亲自去皇宫要界胎。”
那名护卫愣了一下,随后恭敬的点了点头,这才告退。
走出酒楼之后,护卫才冷笑一声,“这个谢必安还真是不知好歹,三日之后正是公主与尹道长成婚的日子,他若是赶去捣乱,到时候有的是人治他。”
酒楼之中,剑奴皱着眉头开口道,“这皇帝老儿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这还用猜吗?这铁定是想赖账。”谢必安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