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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与你们的性命息息相关所以切不可示人。‘道术’修成的那一刻,这种天地之力所化的‘道符’便会与每个人的灵魂融合在一起,是不可能被夺取的。不过,这个也不是绝对的。传说在古修道,有些妖魔就会一些邪异的妖法:夺取别人修练出来的‘道符’。”
“对了,有一点你需谨记修练的过程中绝对不可念动这些口诀。”松隅一脸严肃:“口诀中的每一个字的都是一代代修道者感悟天地至理,以发音的形式参悟出来的,修练的时侯,周身法力鼓荡,很容易引动‘天地之力’,最后导致走火入魔而死。”
松隅所说的和君玄所想像的完全不同道似乎并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其中充斥着大量的风险。林君玄不敢惹慢松隅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记住。
“当然,道术一旦修成施的时侯,便不会出现这种问题。那个时侯你一旦念动口诀,便会出现这种情况。”松隅说着袖袍一抖,修长的右手从袖中伸出,右手五指屈三指,伸两指:“这个手势在修道界称之为‘道诀’,施展道术时必掐道诀。在道门,‘道诀’有两个意思,一是修练法力的功诀,另外一个就是施展道法时的手势!”
“这种‘手势’是练之后的口决衍化而成,其作用是沟通法力与法术,从而使得道术能够完美的施展出来。每一种道术会对应一种‘手势’,不同的‘道诀’手指弯曲弧度不一样。至于弯曲的弧度,你一旦念动口诀,手指便会自动出现相对应的手势,根本不会有丝毫的差池!”
这个时侯,林君玄却想了穿越前所看到的,听到的一些东西。
在电、电视中,那些道士一旦施展道法,手指必然摆一个古怪的姿势,而且还会念动咒语,如今看来,电影电视中的东西未必尽是想像的。那咒语,正是施展道法所必备的口诀,而那种手势根本就是他们沟通体内法力与法术的一种‘中介’!
“如今看来,穿越而来的世界,很多传说并非纯粹的是捕风捉影,背后也有些某些真实的地方。或许……,这个世界的修道者以前就进入过我穿越而来的世界,他们在那个世界留下了他们的事迹,最后就衍变成了各种版本的传说。”松隅的一翻讲解,让林君玄思绪翩翩:“如果那些传说是真的,那这两个世界倒底是什么并系。如果是平行的,为什么我会变成一个小孩?如果我来的世界,那些传说并非以讹传讹,而是有某种事实根据的,那么驳去它们神话的外壳,背后的事实又是什么呢?”
进入这个世界后的一系遭遇闪电般的从脑海中划过,林君玄想起了紫衣侯府,想起了遭遇天人五衰的‘妖‘师父,想起了鼠妖洛术……,想起了‘方寸山’!
当‘方寸山’这个名字划过脑海时,林君玄心中猛然触动了一下,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来。
“为什么会觉得那么熟悉呢?”林君玄回响起在山中所见的一切,方寸山,方寸宗,灵台殿,斜月三星,烂桃山……,当这一系列影像划过脑海里,这些名字似乎排照某种顺序重新排列起来,一个名字从心底浮现,这个名字让林君玄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只觉得两脚发热,双耳嗡鸣,眼前一切都晃动起来,大股的血液涌进胸腔,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林君玄缓缓的念出了这个名字,这几个字句一说出口,林君玄只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他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然而在穿越来的世界里,就算一个三岁小儿听到这一连窜字句,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西游记》
第五卷方寸宗 第二十一章 猜测!
在另一个世界,‘西游记’三个字是妇孺皆知的一部著作,谈到西游记,便会想到孙悟空。孙悟空拜师求道之处正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而烂桃山也是孙悟空去过三年的地方!
林君玄心中故然激动,但理智还在。《西游记》是《西游记》,方寸宗是方寸宗。在《西游记》里没有方寸宗,只有方寸山,而斜月三星也是什么宗派的‘标志’!最重要的是,《西游记》只是一本小说,由另一个世界里明朝的一位大才子吴承恩所写,而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是自已亲身经历的。
林君玄心中思忖道:“《西游记》已吴承恩所作,约成书于四百五十年前,按照时间来算,那个时侯‘鸿冀’还未立朝,大虞王朝应该还处于盛世统治时,三百年的动乱也还有一百多年的时间才会发生!两者虽然处在不同的世界,却有着许多相似之处。”
林君玄想起将公带入这个世界的那个‘道人’:“这吴承恩说不定也和道人一样,都是出自这个世界的。
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进到了我所在的世界。于四百五十年前的明朝写下了《西游记》这本小说。若是没有到过这个世界,他何以能写出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来?……还有那烂桃山!如果真的只是某种巧合,那也未免太巧了!”
吴承恩是个家,林君玄不得不猜测,这位四百五十年前史上留名的‘前辈’菩提洞的形像,很可能就是参照‘方寸宗’所写,甚至更进一步位‘前辈’会不会像自已一样也无意中到了这个世界,到了‘方寸宗’甚至是拜入在了‘方寸宗’门下!
“君玄……君玄!你在想什么?”隅的声音骤然传入耳中,林君玄心神一震,身躯晃动了一下,猛的就回过神来了。
“嗯,师,我听着呢?”林君玄抬起头,不远处松隅微微皱了下眉头。但并没有说什么。
“‘古篆’是道地基础。不只因这所有地道术均以‘古篆’写成且所有宗派流传地道书都是‘古篆’写成。这个你必须得学会。否则地话以后任何道术书籍都与你无缘。得到了你也看不懂。”松隅说着从怀中掏出三本薄薄地青皮书册:“这三本书是辅助你学习‘古篆’。书放在这里。你有空自已修习另外。每日辰时到巳时(七点到十一点)必须去‘坎离子’师叔处学习‘古篆’。你们这一批十人。每日都必须去地‘坎和宫’报道。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师父。”林君玄恭道。
松隅点了点头:“道书代代相传。在以前通行地都是‘古篆’而不是今天地隶书。我们修道人求地是长生以这些传统都继承下来了。至于世俗界。普通百姓通行地是隶书只有皇室还保留了一点。各方官府通报官文地时侯是用‘古篆’作为正式书文地。但皇室久经战乱。‘古篆’地传承终于有差池比不得我们修道界。几乎地远古传承下来地没有什么差别。你如果以前接触过一点古篆地话。最好还是忘掉。道术容不得半点差池。一个音符有误。轻一点可能就是没有什么效果。道术施展不出来。重一点。导致法力反噬也是有可能地。你跟从‘坎离子’师叔学习地时侯。记住每一个发音都必须准确无误。道术之中有些古篆字是凡俗界没有地。这些字乃是一代代修道界感悟天地之理才悟出来地。向来只在各大宗派内部相传。你去坎和宫千万要用心了。”
松隅说地很郑重。林君玄不敢怠慢。把松隅说地这些都牢牢记在心里。‘妖’师父说道途漫漫。修道之途有如此多地忌讳。却是不易。
松隅把三书青皮书册放到茶几上。又指着身后地方方正正地木箱子道:“这个木箱子里装地是我从内宗藏书阁里取来地道书。等你学会古篆后。再去看吧。不过记住。只可看不可练。你现在地功力不够。若是强行修练。只怕会遭到反噬。”
“多谢师父。”林君玄恭声道。
松隅见状笑道:“你也不必这么规规矩矩,依然和在苍松苑时一样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太过拘谨反而不美。”
林君玄笑了笑,避过这个,转而道:“师父,你这套笔墨纸砚可以留给我吗?很久没有练过字,有些手痒了。”
“呵呵,你呀,你这点嗜好早在苍松苑中我就看出来了。我带这么多宣纸,你真以为我只是为了写这个咫尺天涯?其实,这套笔墨纸砚本就是带给你的。”松隅瞥了一眼林君玄,大有深意道:“‘练笔练心’,我记得苍松苑中你曾说过这句话,希望你能记住。笔墨纸砚我放在这里,你若是还有其他什么需要,跟你松鹤师伯说就是,他就住在隔壁不远。你有事,也可以请教。方寸
松鹤是跟我关系最好的,我不在的时侯,你可以把他师父!”
“我这位师父还真是不拘一格啊!”林君玄心中苦笑道,能当面说出,‘我不在时,你可以把他当成你的师父’这样的话,自已这位师父年轻的时侯的行事风范可见一斑。
“嗯,就这样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松隅站起来道。
林君玄也站起身来:“恭送师父。”
松隅走后,林君玄抓过茶几上的几张宣纸,看起来。这‘咫尺天涯’的修练部分,松隅都是用隶书写成的,但最后涉及到口诀的部分却是用古篆字写成的。林君玄看了眼,依稀能辨别,不过隅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林君玄也不敢胡乱猜测。
“这‘咫尺天涯’的诀部分,师父也没教我,应该是希望我在从坎离子师叔祖那里学全古篆字后再去修练。
也罢,再等一等又何妨。”林玄向来不急不躁,要不然一个‘星辰接气诀’的贯气期他也不会多修练一倍时间了。
将记载着‘咫天涯’的宣纸整理放好,又把木箱子放到墙角里,林君玄在房中盘膝坐下,又开始参悟‘奇门遁甲’。
……
灵台殿。
黑暗的大殿里刚刚从君玄房间里出来的松隅跪伏在方寸宗掌门身前。黑暗的大殿中一片静默,方寸宗掌门望着脚下的松隅目光复杂。
“你还决定要下山吗?”
松隅跪伏地上,一动不动,他以沉默作为答复。
“当年因为‘她’的事情,方寸为了护下你,对各派许下诺言从此以后将你禁锢在方寸山中。你若下山,为了维护方寸宗的名声我只能对外说,将你逐出了方寸宗,你明白这其中的意义吗?”
“三十年前,你学成下山,正是意气风发的时侯,诛杀了多少妖族有一些作奸犯科的道门弟子,落入你手中也被你一并铲除。我曾对你说过人处且饶人,你一意孤行些罪不致死的人,落入你手中被你一并杀了。他们背后的宗派虽然不好出面,但一个个都忌恨在心。你这次下山,所有当年你惹下的敌人必然闻风而来。你想过这个后果吗?当年,只因我方寸宗护着你,所以这些人都不敢来找你。但你一旦被逐出方寸山……,你再考虑考虑吧,我不想去收你的尸骨!”老道人叹息道。
松隅低着头,一语不发,半晌,突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老道人有些不解的皱了下眉头。
“我梦到了‘玉皇顶’,梦到了红色的绸裙……”松隅喃喃道。
听到‘玉皇顶’三个字,老道人心中颤动了一下,他明白松隅要说什么了。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梦到她了,二十年来,别人看我在苍松苑过得很轻松,似乎忘记了所有。但却没有人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梦到了‘她’,梦到了‘她’死的样子,穿着红色的绸裙,脸色苍白的躺在山崖边,娇弱的身子下面淌满了鲜血……”松隅握紧了拳头,他的指甲插入了肉中。
“‘她’死时留在岩石上的那行字,一次又一次出现在的我的梦里,每一天夜里,我都痛醒过来。”黑暗中传来‘滴哒’的声音,那是泪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老道人搭在宝座扶手上干枯的手掌也颤抖了起来,那一行字,他却是见过的。
“三十年前,我和她是在‘玉皇顶‘上认识的,十年后,‘她’却因为赴我那莫虚有的‘约会’死在了‘玉皇顶’。到死的那一刻,她都以为是我将他约到了‘玉皇顶’,又通知了道门各派来围剿她!她是怀着怨恨和不甘死去的!”
“二十年来,我每天都梦到她的痛苦而苍白的脸。掌门,不解决这件事情,我会永远活在痛苦之中,生不如死!不解决这件事情,我永远像您希望的那样,踏入‘天人‘之境!”松隅头叩到了地上。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二十年的时间,你还是不能选择去忘记吗?”老道人叹息道。
“无法忘记,也不愿忘记!”松隅闭上了眼睛。
“唉!”老道人叹息,闭上了眼睛,靠在宝座靠椅上,不言不语。
大殿之中死一般的寂静,两人仿如木雕一般,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老道人突然睁开眼,同时从宝座上站了起来:
“你新收了一个弟子。你想离开,我不反对。但方寸宗一脉脉传承不可断,什么时侯你的弟子能达到金丹期。你随时可以离开,不必再来见我!日后,灵台殿内,禁止你再进入!”
老道人说完这句话,再也不看松隅,径直朝偏殿走去,脚步声越去越远,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