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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以此两者居多。到底是为什么,有没有想过?”
“所以?难道你之前十九年的时间是白费的?”
“我以十九年之功入青楼修行。头几年,我确实是想以绝心绝情修练自我,但只是在每一晚累积我的恨意。隔几年,我一度想放弃自己,就堕落红尘再不起。有一日,我在庭院中赏秋风落叶,忽地我明了了一件事。”
“什么事?”看着言语中缓步趋离的兰秀舫,松无法形容自己所看到的那张笑容,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就是……”笑意浅溢,五指如虚如幻般演出一摘一捧的动作,彷佛手中真捧了一朵荷莲;翻手一撒,莲叶受风四散,落回莲池之中。
仅仅是指,五指的动作就能带给人如此的错觉。那是多么美好、多么虚幻。松也在这时才了解到多情剑的真义,口中微述:“拿得起……放得下。”至此,他才真正了解兰秀舫所达到的境界,可能是他一辈子跟不上的脚步。的确也再没人学得成兰秀舫的多情剑,只能学成他自己的多情剑,但威力绝不若兰秀舫般。
人已走远,后头没人追得上脚、踏得出足。兰秀舫也像似明了,只是一挥手,头也不回地说:“不见了。假如肯的话,帮我摆脱掉后头那个讨厌鬼,我就感激不尽了。”
良久,众人才缓缓动身。也没有多讨论什么,只是往连日来跟踪着兰秀舫的那人方向走。这个人,虽没照过面,但大多都已知道他的存在。除了,真的是不知不觉的几个小辈。
三二起了头,众人开始如何处置跟踪着兰秀舫的讨厌鬼。有人建议火烤,有人建议水淹,当然也有人建议坐木马……喔,三二又被吊起来打了。
来者是女的,大多数人只是一叹;她的体型跟天上君香差不多,再叹;脸臭怒火旺,三叹。咦?打鸟跑到旁边躲起来了。一群人咕噜地溜到打鸟旁边一起躲,浩浩荡荡的十多人,看起来非常可笑。
“打鸟,怎么了?”“你上过?”“你玩过?”“你搞过?”“难不成!你弄大人家的肚子过!”
“别闹了,我只是看过她而已。”
“你确定只是‘看’过,而不是‘干’过?”“好了,承认吧。你在哪里干过对方?”
“别闹了!我怕的是那胖女人的师傅。”
“什么!她师傅!肥加肥不就是非常肥。加上又是师字辈的,想来年纪也是一大把。又难不成!喔,妈的,死打鸟,你又打我。”
“妈的三二,闭上你的臭嘴。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在跟那个杰克一起旅行的时候,真的没看过他认真输给谁,怪强一把的。问题只有对上那个胖女的师傅,杰克那家伙被打的全身上下断十几二十根骨头,床上躺了六七十天才痊愈。假如没有言妮来搞事的话,或许会更快痊愈。”
“哦,真那么有本事。”
“是呀。听说她终生不曾杀过一人,却以杀意制人。以杀行不杀之实,本事好的不得了呀。”
“难得见你这么夸一个人,那她师傅叫什么东西?”
“她的师傅是叫做,太妃。对,就是这个名字。而她所使的那部功夫是……咦,是什么呢?”
“三叹神剑,对吧。”
“对对对!就是三叹……什么剑……”
慌忙低身,打鸟整个人几乎坐到地上。东方式长剑的带鞘挥击,劈进了砖墙,落下的碎屑把打鸟弄得灰头土脸。
“说吧,兰秀舫去哪里了?”
“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嘛。”
“报仇。”
“真是简洁有力的理由呀,我当然不可能打扰如此有兴致的休闲育乐。她的人就在……那里!”
随便指了一个方向,打鸟当然是趁着女剑客转移焦点时,远遁而去。其它人见状,登时一哄而散。可惜第一个逃跑的男人忽略了对手的涉世深浅,女剑客早已一个飞射剑鞘,击中打鸟背门。
哎呀一声,吃着痛,打鸟还是拼着千辛万苦逃开。女剑客不禁诧异:“居然外地有人可以接下我一记流星破月。”
没有深追,因为那是蛮危险的一件事情,在有人虎视眈眈望着自己的时候。
“报上名来,吾向来不杀没名之人。”
转手拔剑,将昨天才新买的武器亮在眼前。锋利度、手感还算不错,就不知道耐用度是否一样令人满意。“松。”
舞了三朵剑花才险险地避过攻上前的男人,偶尔底下飞出的腿、左手五指的抓都很令人头疼。不过这些都还不是问题。觑准一记接应不及的破绽,剑走偏锋,破!却惊觉刺来的一剑不偏不倚、不急不缓,求的是同归于尽。剑诀一捏,看准剑锋不及之处曲指一弹。
反震之力未如想象中的大,松不理会虎口的痛楚。咬牙强抓着剑,扭腰挥臂,回敬以灌足全身之力的斩击。
“唉。”
令人心神剧震的一声叹息。原本两柄准备交击之剑间,插入第三柄。顺势一挑,松与女剑客之剑皆高飞上天,谁都没能抓得住。
“谁!”“师傅!”
上挑的剑缓缓自两人中间下移,拄地而止。持剑者是一位头已花白的老妇,蓝染青衣、深丝衣袍,老妇人以和蔼的表情看着两人。“白墨,不是着你不要再追兰秀舫了吗。为何执意不听?”
“师傅,您毕生未尝败绩。即便是武神刘洗林,您一样三招取胜。为何这一生独败给了兰秀舫,徒儿不甘心。”
“喂,不要把我当成死人。我可还活的好好。”松回过身捡起被挑飞的长剑。看着一老一胖的师徒;老的是有着一头灰白交杂盘起的长发、深到可以夹死蚊子的皱纹,与那一身老太婆标准装扮。少的是鹅黄绢丝制成的宽大衣裙,包裹住那更为硕大的体型;圆圆的大饼脸配上大如铜铃的双眼、招风耳、厚唇。恶,松已经看不下去了。“老太婆,你真的是那个太妃?”
“要不然你认为我是哪个太妃?”
“嗯,东南的高人不都是那种看到会让人讲不出话;就算是同样身为大侠,看到后讲起话来也会结结巴巴。而且武功愈高,令人惊艳的程度也愈高。假如你真的是能打倒武神刘那个什么东西的,又能把杰克打的七昏八素,那你应该是那种让人看到连下巴都会掉下来的美女。收的徒弟,也……也不该是那种东西。”“什么东西你倒是说说看。”
“你这么个误解法,着实让我很困扰。假如一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婆,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那不是更吓人嘛。再者我挑徒弟,是看缘分、看资质,而不是看卖相、看标致;又不是老鸨,专找水姑娘来卖俏。假如真是那样,那我干脆去开栋迎春楼或是迎夏楼了,还走个劳啥子江湖。”
“嗯,你这么说,我也是很困扰。”心一横、念一转,松平剑而立,笑容带着三分邪气。“不过我管不了这么多。今天就特别想见识一下三叹神剑。”
“真是伤脑筋呀。”旋身,衣袍下摆险险避过松的剑锋。太妃没有出剑,却只是一声叹息。“第一叹,叹世间多情,情叫人死生仍不得。”出足疾扫松之脚踝。没意料对手顺势侧空翻,剑尖直追太妃身法。
“第二叹,叹世间权势,熏心利益跟前游走。”三连踏足,剑尖、手弯、额头。太妃翻身其上,松是重重落地。
起身再追。剑是拉到身后蓄势待发,实则以肩膀冲撞,整个人欺入太妃怀中。“第三叹,叹人生苦短,贪癫痴苦不离其身。”并五指,指背贴肩。稍稍使力一拨,松半空旋了十几圈才着地。
抿嘴轻笑,太妃缓抽长剑,斜点指地。“此为通神奇鉴总诀篇,篇末所书。尝观完全篇者,风青道长言:此三叹,叹尽人事书剑。书者空负济人之心而不成,立此篇引渡缘者。故命名为三叹神剑。”
“那又如……!”话未能说尽,凄厉的杀意袭向心神。眼前之人忽成鬼神姿态,犹如怒涛狂袭。四肢像似被牵制住,无法动弹。虽只有一瞬的时间,但松依旧感觉冷汗由额顶流至下颚,又滴了几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下死定了。
头疼欲裂,意识十分痛苦,侵入眼皮的阳光毫不留情。奋力才微微地睁开右眼,摇曳树荫偶尔遮住的感觉让自己好上一些。有人就在面前,拿着大团叶当扇,轻轻地煽。而那张脸……好可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个世界,花团锦簇的草原、舒服的树荫,还有好像熟悉的其它人。这里不像是地狱。
“我还没死吗?”
“看来要杀你,也不是那么简单。”
脑袋开始运作,记忆也缓缓复苏。“莎莉丝,……不要用布偶脸装可爱。难看。”坐起身,甩甩头,试着恢复更清楚的知觉。左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心脏鼓动的节奏和平常一样,身体机能多已恢复。嗯,那条项链还在;和气送的,被诅咒的项链。
“咦,打鸟呢?”“追兰秀舫跑了。”“那……还有很多人呢?像天上君香、艾蕾奴等等。”“追打鸟跑了。”“那三二呢?”“可能是追上去闹了吧。”
“星期五,星期五!”对于矮子的去向,众人还没得一个结论,就看到他兴奋地跑回来的身形。
肥短的五指捏着一张宣传单,直接塞到星期五手中。
“这是什么碗糕?哦!”
“是的,白金城料理人大赛。”
“哦~哦。”星期五双眼放光,发出不知名的嘶吼。旁边山水只是耸肩无奈:“比赛,真是庸俗的东西。”
“错,错了!料理人就是为了比赛而生的。”“哦~哦。”和气、三二发出不知名的鼓动。满脸的胡渣、顶上的头发都像似兴奋而竖直,星期五全身上下每一吋的肌肉都膨胀到极限。指着遥远的北方。“和气,鹌鹑、葱、老姜。”
“OK!”和气二话不说转身疾冲。三二见状慌忙一攀,勾住了和气的随身包包后,被疾冲的男人拖着跑。
一群不知道在兴奋什么东西的男人,引起尼尼亚些微的好奇。八角倒是释怀地说:“他不过是喜欢见识别人的厨艺而已,倒不是那么介意比赛不比赛的。”
“快,快!八角你不走吗。”
“都说要跟你到天涯海角了,有什么走不走的呢。”
风般,消失了一群,只留下原地傻眼的另一群。山水是第一个发出声响的,他捧了捧自己的包包,搓揉着鼻子看云彩的流动。“我也走了。”
“你又要去哪里?”
“四处转转。不是要去那个地方嘛,反正我知道路,到时候会跟你们会合的。假如有等到我的话。”
画师走的率性,留下怅然失落的两个好友。
“那么我们也……”松不待九星把话说完,先一步用剑鞘架住他脖子;用剑刃抵住书虫的后颈。“你们会带我去我要去的地方吧。”
“一句好好的话,不要说的像绕口令。谁跟你说不去了呀,对不对呐,书虫。”
“我能说不对吗。”学者望了一下仅存的同路人,轻叹。“走之前,我有项但书。”
“说。”
“说之前先把剑放下。”
放下长剑,缓收入鞘。松这时才惊觉到一柄刚买不久的武器,又变的坑坑洞洞。
“就是我俩陪着你上路没问题,问题是你要陪着我们的兴趣才行。要不然一个一个走,没了打鸟、没了和气、没了山水,只有九星跟我,一点都不好玩。”
“好啦好啦,我答应就是了。”将剑系回腰际。松检视一下剩余的伙伴:九星、书虫、尼尼亚、穿着布偶装的莎莉丝,还有……阿卡沙。“你怎么没跟其它人走!”
“我……我……”快要急哭的阿卡沙害怕松不愿意让他跟随。泪光滚在眼眶,让人好不心疼。“其它人走的时候,我都来不及跟。他……他们走的一个比一个快。”
“松,你要丢阿卡沙一个人在这里吗?不太好的。”尼尼亚发出关心,毕竟在一起旅行,她对阿卡沙的感觉已经很难形容。松倒是无所谓。“也好。至少旅途中,比较赏心悦目一点。”
“嗯嗯。”书虫、九星同时点头赞同。却没有注意到空中传来“霹啵!”的两个声响,在场唯一的一位女性──这当然是排除掉那位女吸血鬼──头上的螺丝弹掉了。以动画方式的形容,尼尼亚头上发出马达声,召唤士所特有的独角开始旋转。就这么一头锤,电钻角进了松的脑袋,鲜红、脑浆喷了一整片天空。结束。
恢复正常的形容。九星看着倒地的松,问身旁那位知识渊博的男人:“召唤士最强的招式,究竟是那个头锤,还是召唤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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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散了,总算是散了,对象回归至简单。不过在阿丸的邪恶作祟下,事情有可能如此顺利吗?(台下千千万万只阿米巴原虫齐声高呼:没有)对!就是没有!没有无罪!没有有理。(台下千千万万只阿米巴原虫同样齐声高呼:没有无罪!没有有理)牵扯到其它同时期所发生的事件,似乎已经是这一部的定调。如此,当然不会让那件事件缺席。或许大家会很想知道是什么事件,或是说各位心目中已经有想要看到后续(前因?)的事件发展。不过很可惜的,大概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