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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蓦地一道白光蕴含着强大力量朝着曲承泽袭击而去。
夜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挥出一道内力,将那一道白光在空中打散,夜染抬眼看向那出手的紫衣女子,“你的人动不得,我的人,你更动不得。”
紫衣女子闻言刚想要说什么,却被她身边的华服男子给拦住了,男子只是一眼看过去,这紫衣女子虽然有些怨愤,却是咬着牙闭嘴了。
夜染扫了一眼这几人,和柳非笑、袭灭月走到了慕容轻和慕容月的身边。
曲承泽已经一手扶着慕容月坐在了一处椅子上,拿出一瓶凝膏为慕容月上着药,黑眸里闪烁着的怒意和丝丝流露出的霸气,让慕容月心里有些痒痒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就好像,刚刚被他护在身后,看着那有些微胖的少年的后背,似乎,好像很多害怕都没有了。
“你们怎么在这?”慕容轻的眼睛亮亮的,看到夜染几人走来,也没顾上身上的伤,对着几人懒懒一笑,却是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夜染取出一颗丹药弹给了慕容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先把你脸上的伤口治好再说,这幅模样看着真让人不舒服。”
慕容轻翻了个白眼,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已经被天蚕丝绳绑在一起的男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群人却是单单冲着他的脸揍。
慕容轻服下丹药,只觉得一股股暖流汇向四肢百汇,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脖子,冲着夜染几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还未说话,那被绑起来的人就不安分了。
“呦呵,你们就是军事学院的无敌神队?”那被绑着的其中一个男子唇角带着冷笑,看向夜染、罗莉和袭灭月的时候是不加掩饰的惊艳,似乎一点都没有被绑起来的惊慌。
“你们这群垃圾,小爷今儿不揍死你们就不姓慕容!”慕容轻本来就一肚子火气,如今看到他们对夜染几人露出这样的神情,顿时杀意更甚了。
夜染这才抬头看去,这些人赫然就是昨日晚上来到这家酒店的一群青年男女。
夜染微微眯起眼睛,伸手拉过慕容轻,抬眼看向那一群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正是无敌神队。”
那一群人刚想说什么,站在不远处的一男一女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这群人在话出口的时候,便憋了回去。
那紫衣女子走到夜染面前,美丽的容颜带着笑,却看不到笑,语气清冷,“你就是夜染?冥域瑾王新迎娶的王妃?”
“你是谁?”夜染挑眉看向这女子,唇角带着几分似笑非笑,隐隐透出几分不屑。
女子似乎是从未承受过这般不屑的眼神,想要说话,却被那华服男子一眼扫了回去。
华服男子仗着身高,居高临下的看着夜染,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隐隐泛着几抹紫光,只是一瞬,却竟是让人有些不可自拔的陷入那一双黑眸中,只是这些人中,却不包括夜染。
华服男子微微勾唇一笑,本有些硬气的线条,因为这一笑而柔和了下来,不得不说,这男子的确是一个极为俊美的男人。
不同于君墨皇令人不敢直视的俊美霸气,不同于柳非笑和雨圣那般谪仙神圣的俊美,而是一种冷然冷酷的俊美,一双黑眸透着霸气豪迈,还带着几分洒脱不羁,就好像……
夜染微微眯起眼睛,就好像草原之上展翅飞翔的雄鹰一般,无拘无束,霸气锐利。
“冥域瑾王妃,果然不同凡响。这群杂碎,就交给你们了。艾儿,我们走。”男子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洒脱不羁,只听他扬眉一笑,连看都没有看那些被绑着的人群一眼,竟是直接转身离开了。
那紫衣女子却是留在原地,看着被绑在一处面露绝望之色的男女,“主子,他们……”
男子停住脚步,朝着那紫衣女子看了一眼,紫衣女子身子一个颤抖,立刻咬牙跟了上去,再也不提任何。
男子若有无无的目光扫过了夜染,眼底闪过几抹紫光,转身离开了酒店,窗外的雨,在这一刻,也淅淅沥沥的下得小了。
夜染几人在原地,看着这戏剧的一幕,同时露出了一丝冷笑。
“这些人怎么办?”罗莉回到夜染身边,看着那一群被绑着的人,扁了扁嘴,朝夜染问道。
夜染摇了摇头,看向慕容轻,慕容月正在一旁注视着为她上药的曲承泽,他们两人,似乎是将这外界的一切都隔离了开来。
慕容轻瞪了一眼那占便宜的胖子,再看向那一群人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脚下一点,手上长剑没有丝毫的留情,只是短短几秒钟,七个男女,全部死亡。
慕容轻看着几具尸体,嘴角上扬一抹冷笑,伤了他的笨蛋姐姐,这些人只有一死!
“先回房间再说。”夜染捏了捏眉心,方才那个男人和女人的身份,似乎不同寻常,而且那个男人的实力她竟然也是一点都看不透。
慕容轻点了点头,目光却是看向了曲承泽和慕容月,眼底划过几分复杂,他能感觉得到笨蛋姐姐对于曲承泽那点点滴滴的不同,只是,将姐姐交给这并不成熟的少年,他却是完全不能说服自己。
袭灭月看着曲胖子,无奈的走上前,戳了戳曲胖子的肩膀,“曲胖子,去赔钱去!”
袭灭月以为会看到曲承泽不满的嘟囔,却是看到了曲承泽那充满暗沉的眼睛,袭灭月不禁被曲胖子的眼神看的有些发冷,这小子是怎么了?
曲承泽一言不发的将药膏放在了袭灭月的手上,揉了揉面露不解之色的慕容月的呆毛,有些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月儿先让灭月帮你上药吧。”
说完之后,曲承泽转身看着那一群男女,尽管他们已经全部都死透了,曲承泽却是面露冷意,一个手势打下,天蚕丝绳猛地开始旋转了起来,不出三秒钟,那些尸体,竟然是化为了血雾,什么都没有了。
曲承泽收回天蚕丝绳,看向那始终站在一处角落的老板,拿出一张金卡放在了一张桌子上,走出了酒店。
慕容月看着曲承泽走出去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只觉得心里一疼,想要开口,想要伸手跟上去,腰间的疼痛却是让她倒在了袭灭月的怀里,疼的直抽气。
慕容轻看着这一幕,微微叹了口气,或许,那个少年在未来,真的可以好好保护那个笨蛋姐姐吧。
夜染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酒店大门,又看看慕容轻和慕容月两人的周身,蹙了蹙眉头,“你们小队的其他三人呢?”
慕容月听到夜染的疑问,大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黯然,“他们,毕业了。队伍,散了。”
慕容轻听着姐姐苦涩的话语,看着夜染无敌神队的一起,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似欣喜,又有些黯然。
夜染微微一怔,指尖的冰凉似乎泛上心头,军事学院的小队,总会有解散的那么一天,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坚持一件事情,半辈子,甚至是一辈子。
但是,夜染却从未想过队伍的解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目光,夜染抬眼看去,柳非笑、袭灭月、罗莉和司末萧四人坚定的看着他,无敌神队,永远都是无敌神队,他们不可能离开这个队伍。
夜染笑了,眼眶有些湿润,走上前,拍了拍慕容轻的肩膀,又走到慕容月身边探了探她的脉搏,地给她一颗丹药,缓声道,“不用担心,只是腰间受到重击,伤到了肋骨,调养几日便可。”
慕容月拿着手里的丹药,摇了摇头,看着夜染的目光有些急切,却不知道怎么表达她想要说的。
“曲承泽也会没事,司末萧和柳非笑已经去找他了。”夜染笑了笑,指了指方才还站着柳非笑和司末萧两人,此刻却空下来的地方。
慕容月似乎还是放不下心,微垂下眼睛,头顶的呆毛似乎也因为主人的心情而耷拉着。
袭灭月叹了口气,看着曲胖子这小子喜欢的辛苦,却是不知道她怀里这呆毛少女,什么时候能够明白并且接受这一份感情。
夜染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咬牙切齿,简直一脚踹上袭灭月这感慨的丫头屁股上了,看得到曲胖子喜欢慕容月,不知道慕容月何时会明白。却是看不到她身边的柳非笑吗?又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明白并且接受柳非笑的感情?
慕容轻看着这一幕,倒是乐呵呵的笑了,无敌神队一路的顺利可谓是好的让人嫉妒,看到他们一个个情路不顺,还真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慕容轻和慕容月先到房间里疗伤,夜染、袭灭月和罗莉三人陪着,几人都没有对之前的事情提过什么,或许,都是在等着柳非笑三人回来之后吧。
小镇外。
一片树林,已经被庞大的内力完全毁坏倒塌,大雨倾盆如注,淋湿了曲承泽的衣襟和头发,一向开朗的少年,此刻阴沉的可怕。
司末萧和柳非笑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你小子的破坏力倒是厉害,有力气没处发是不是?”柳非笑眯起眼睛,这样的曲承泽,看得让人心疼,语气却是极为欠扁。
曲承泽却是闭上了眼睛,敛去了那一眸子的阴沉可怕,再次睁眼,却仍旧还是阴沉的令人不敢逼视。
“怎么办,好像心魔一样,控制不住了。”曲承泽苦笑了一声,说出了这难以让人听懂的话。
砰!
司末萧一向少话,看到这样的曲承泽,心里不爽又觉得疼惜,又觉得真别扭,一个大男人让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觉得疼惜?
所以末萧少年直接一拳头就轰了上去,伴随着的还有司末萧冷酷酷的话,“丑死了。”
曲承泽二话不说,直接一拳头朝着司末萧的下巴揍了过去,这小子安慰人也非要这么气死人不可么。
柳非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微微轻叹了一声,曲胖子的情路似乎已经敞开了一条大道,而他,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嘛,就像队长说的一样。
实力和野心是对等的,在没有实力的时候谈野心,结果只会是万劫不复。
那么在没有实力的时候谈感情,结果又会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不过,谈或不谈,他却是始终在她身边的。
雨地里,司末萧和曲承泽实力不分上下,半小时下来,两人都滚在泥地里,一身水和泥,脏兮兮的,然而两双眼睛里却是明亮亮的。
兄弟之间,没有那么多废话,不痛快了,兄弟陪你打一场,不爽了,兄弟陪你大碗喝酒,大声骂街。
柳非笑飞身到两人身边,直接席地而坐,也不在乎地上是否脏,也不在乎头顶的大雨,看向曲承泽,淡笑,“心里可有舒服点?”
曲承泽闻言,突然放开遮在眼上的手,睁开明亮的眼睛,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果然是很爽啊……”
柳非笑和司末萧没有说话,他们知道曲承泽还有下话,今天的反常,究竟是为何。
“今天我赶到的时候,她还没有受伤,偏偏我已经到了,已经将她护在了身后,她却还是受伤了,我,我真他么的愧为大丈夫!”曲承泽说话的时候,简直就想直接给自己两巴掌。
“给她上药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胳膊上的伤,那种伤,不可能是方才那些人所致,月儿她太单纯太茫然,我不知道她究竟承受了什么……”曲承泽痛苦的闭上眼睛,那一道道看似鞭子又似火灼的伤痕便在眼前浮现,如何都散不去,从未有过这般想要杀人的心情。
“回去问清楚。”柳非笑一手一个抓起两人,运起轻功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哎,柳非笑觉得自己似乎什么时候也成了保姆了,难道喜欢上一个人还传染对方性格不成?
回到酒店,柳非笑三人先是梳洗了一番,不然这样子去见夜染几人,不被终极保姆袭灭月一脚给踹出来就奇怪了。
待曲承泽三人到了夜染的房间时,慕容月已经睡着了,药效在她体内治疗着伤,夜染眼底时不时闪过几抹寒冷。
慕容轻身上的伤虽然并未痊愈,气色却和往常无异,窝在一个软榻上,似乎还是往常那一副懒懒的表情,只是夜染几人都看得出他身上多了一份暗沉。
夜染和柳非笑都眯起了眼睛,最近他们的确没有听说过慕容家有出事的消息,这两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轻看着对面六个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目光触及到自家睡着的姐姐,眼底划过一抹伤痛转瞬即逝,慕容轻站起身,走到六人面前,恭敬的弯腰行了一礼,随后站起身,又恢复了原样,“谢谢我就不说了……”
“月儿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曲承泽最沉不住了,只是,遇到自己心里喜欢的女子身上受到伤害,他又怎么还能沉得住气?
夜染也看着慕容轻,她是一名医者,在为慕容月把脉的时候就知道了一些事情,只是很多东西,却不适合从她的口中而出。
慕容轻微微蹙起眉头,似乎是对曲承泽的那一声月儿而不满,更多的却是为了曲承泽的问题。
慕容轻张了张嘴,声音却是哽在了喉咙里,伸手拉起了衣袖,原本白皙的胳膊上,此刻却满是伤痕,比之慕容月胳膊上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