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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法其实唐晚也是考虑过的,但实施起来是个很复杂浩大的工程,因为刘必仁的老婆姓祁,出身京城祁家,和唐晚那位大舅妈祁妍是亲姐妹。要把刘必仁弄下来,必然要对上祁家,唐晚自忖还没那个实力。
没想到贺启这么给力,为博红颜一笑,连后果都不顾了,直接就和祁家撕破了脸皮。刘必仁一倒,本来就不干净的唐天行在某人的暗箱操作下直接就以“行贿罪”罪名捉了起来,因为“情节特别严重”,判了十一年。
刘必仁算是死有余辜,在他入狱后,经查证,他不仅贪污受贿,还“与多位女性发生并保持不正当关系”,其中包括一位刚满十八岁的高校女大学生。
父亲和岳父都进去了,唐天行之子也未能幸免,被判了八年,进去陪二老去了。
至于唐晴,不知是她真的与这些事无关,还是唐天行的拳拳爱女之心,反正她被摘得一干二净,并没有受到牵连。不过,虽然她人好好的,但娘家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在婆家的日子也十分不好过。
她自己本身性格就不是很好,嫁给阮年恒后仗着有父亲撑腰,气焰十分嚣张,完全不知收敛。还在新婚呢,阮年恒就厌倦了她,此时见她再没了嚣张的资本,便不再拘束,开开心心地搂着嫩模游欧洲去了。
阮家二老对儿子的行为一点也不管,甚至只要想到前不久特首的召见与那一番谈话,他们就恨不得立刻休了唐晴,让她收拾收拾滚回娘家去。真不知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硬是娶了这么个丧门星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霸气的标题可以防盗?
☆、
就在唐昕被唐晚的反击弄得焦头烂额时;一篇指名道姓的报道更是让她绝望到了极致,再生不起抗争之心——该报道称,唐昕曾插足闺蜜家庭,与闺蜜丈夫私通多年!
叶婷是个狠的,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在她得知了丈夫成为废人的真相后;她就开始了她的报复。袁成的小命在她手上捏着,从前她对袁成的爱有多深;现在就有多恨他。
不过,就算日日折磨着袁成;将他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却也难消她心头之恨。那个罪该万死的女人,依旧还在光鲜亮丽地蹦跶着;活得滋润万分。怎么可以!
叶婷出身不低,家里父母皆是身居高位,要弄死一个没有唐家庇佑的唐昕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但是女人一旦心狠是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叶婷完全听不进父母的劝阻,她要用最激烈的方式毁掉唐昕最在意的东西,她不要唐昕的命,她要看着唐昕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但是,即便被复仇的怒火蒙蔽了双眼,叶婷却还难得地保留了她的智商。她不能冒险,不能因为自己拖累了父母兄长。所以,在对唐昕展开报复前,她找上了唐晚。
唐晚没有见她,但给了她一句话:“只要不牵扯到其他人,你随意。”
这句话就像一颗定心丸,安了叶婷的心。其实她很想见见这个亲手废掉袁成,将唐昕逼到走投无路的小姑娘,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差错——上次见面时,那分明是个清新娇嫩的小女孩儿,怎么忽然就成了玉面罗刹?
但是好奇归好奇,当务之急还是要把唐昕给收拾了。听说唐晚已经是贺家定下的小儿媳妇了,都在帝都,将来总有见面的时候。
关于唐昕插足闺蜜家庭的报道就像一颗火星,掉进了这本来就已经快要沸腾的滚油中,瞬间火焰冲天!
没有人质疑这篇报道的真实性,因为它不是发表在其他的娱乐报刊杂志上,而是刊登在叶婷担任主编的时尚杂志上。她丝毫不避忌,直接就用了真名,而她和唐昕是好友的事情不单圈内人知晓,几乎唐昕的粉丝都知道。
叶婷算是半个圈内人,圈里大大小小的人物都买她的面子。曾经她以时尚杂志主编的身份去参加一档综艺节目,向来眼高于顶的一众节目主持人一口一个“婷姐”叫得亲热万分,整场节目几乎都在抱大腿,叶婷的江湖地位可见一斑。
如今她以真名发表了这样一篇几乎算是声明的报道,由不得人不相信。
网络和娱乐圈都是无情的地方,前一秒还高高在上光芒万丈的人,下一秒就有可能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之前那些正儿八经分析唐家姐妹爱恨情仇的网络名人们,忽然都哑了声,删微博的删微博,删帖的
删帖,生怕战火燃及自己身上。更有一些看得更深更远的,站出来向之前被误会的唐晚道歉,转而加入讨伐唐昕的战场。
唐昕龟缩在唐晴借给她的公寓里,一步不敢出门。对她口诛笔伐的人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落井下石的人纷纷出现,关于她的负面新闻也越来越多。
闻到泡面的味道几欲呕吐的唐昕,默默吃着从前不屑的垃圾食品,口中尝到了眼泪的苦涩滋味。心中身为唐家大小姐的最后一点尊严在阻拦她去找唐晚,恨与绝望交织在心头——唐晚,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你是不是在等我回去求你,卑躬屈膝地求你?告诉你,绝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如果唐晚知道了唐昕的想法,大约会嗤笑一声。如果不是唐昕自己想不开非要踏上这条路,难道唐晚还会好好地去逼她不成?
倘若不是她鬼迷了心窍,勾结上了唐晴,那她现在还在欧洲小镇上过着衣食无忧、平静安逸的生活呢。要吃松露鱼子酱还是泡面自来水都是她自己选的,又怪得了谁呢?
不过唐晚此刻是不会分一丝关心到她身上了,她是生是灭,过得是好是坏都跟唐晚无关。唐晚现在比较关心的是,要好好跟贺启谈一谈,关于这次事件中那只幕后黑手的问题。
面对唐晚的质问,贺启全然不否认,甚至还主动招供出许多唐晚不曾想到的事情。
他的眼中带着几分笑意,像在夸赞自家的小闺女:“咱家阿晚真聪明!”
唐晚扶额,揉了揉额角无奈道:“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些事我不希望你插手。怎么,我的话你都当成了耳旁风?”
这个罪名可就太严重了!贺启神色肃然,搂过她亲了一口:“没有的事。你的每句话我都听着,听完了还在心里做了备忘。”
唐晚气结:“好啊,你把我的话记在心里就表现在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上?唐昕上那个访谈也是你给她搭的桥吧?”见贺启点头,她冷笑,“怪不得,我说呢,她一个重度公主病患者哪里懂这些事情!你还真是‘体贴’啊!”“体贴”二字被加了重音,唐晚就像一只火冒三丈的小狮子,张牙舞爪地在贺启怀中扑腾着。
“哎哟我的宝贝,别乱撞,一会儿撞到头了疼的又是你!”贺启手忙脚乱地按住她,边哄着:“我不是怕他们使阴招嘛!她想把事情闹大,我就让她闹大,事情闹到了公众面前,他们再想私下里使什么手段害你就不容易了。更何况,我可是公务员,她再会操纵舆论,还能比我这个官方出身的更厉害?你看现在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嘛~乖乖别生我的气,就这一件事,今后你说什么我做什么,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让我跳楼我绝不……”
“呸呸呸!”唐晚一巴掌拍上他胡说八道的嘴,气恼万分,“闭嘴!”
贺启瞄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挪开了她捂在自己嘴上的小手,还悄悄揉了两把,见她又瞪过来了,忙伸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一定听话。
唐晚恨恨地用头在他胸前撞了几下,都被他用温热的手掌垫住,就怕她把头撞疼了。唐晚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双眼无神——还能怎么办呢?他插手都插手了,又是一片好心,事情的结果也很圆满,她要再跟他计较这些就是她无理取闹了。
可是,就这样放过他真的很不甘心啊啊啊啊!
“宝贝儿,”贺启凑过来,讨好地笑,“咱不生气了哈?”
“生气!我快被你气死了!”唐晚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此时贺启一手揽着她的腰,而她半边身子都在他怀中。听她这么一说,贺启眼神忽然飘忽了一下,从小脸向下,移到高高耸起的地方。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喑哑:“那我给宝贝儿揉一揉心口吧,揉一揉就不气了!嗯?”说着狼爪就要覆上来。
“啪”的一声,邪恶的大手被拍开了。
“嗯?”贺启不舍地将眼神从包裹着两团浑圆的地方挪回,双眼雾蒙蒙的,显然是动了情,还搞不清楚状况。
阿晚可丝毫没受到影响,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某人,宣布:“清明我会带你去拜祭我爸妈,这是你第一次见他们,为了体现你的诚心,从现在开始,清…心…节…欲!”
晴天霹雳!
作者有话要说:圆润滴滚去上自习~
☆、
“清明我会带你去拜祭我爸妈;这是你第一次见他们,为了体现你的诚心,从现在开始,清…心…节…欲!”
晴天霹雳!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阿晚,你、你真的要带我去见伯父伯母?”贺启的眼睛亮起;白皙的脸上甚至因兴奋而带了些红晕,“是真的;不是哄我的吧?”
这话问得可怜,唐晚一身的女王气场顿时散了干净;心里有些歉疚——自己一向喜怒无常,做事全凭心意,这才让他这样没有安全感。
唐晚难得温柔地摸摸他的头:“我骗你做什么?”
贺启凤眼微眯;伸手将自己头上那只不老实的小爪子捉下来,伸手一拦,原本居高临下的小姑娘又落进了他怀中。贺启也不亲她了,只是捏捏小脸,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倒是没骗过我,你连哄哄我都不愿意呢……我比你大了这么多,现在反而是你成咱家领导了……”
唐晚眨巴眨巴眼,故意嗲声嗲气地说话:“唔,贺叔叔是想说,我这个小丫头骑到你头上去了吧?”这话还真是贺启说的,只不过是上辈子的贺启,还是在某些特殊场合说出来调戏某人的话。
这话本来没什么,但被怀里的宝贝儿娇娇地一说,贺启顿时就产生了一些绮丽的联想,眼神不由自主地从小脸蛋一路往下飘,直飘到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中间,眸色深了又深:“甘之如饴。”
唐晚瞬间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地瞪他。贺启意味深长地笑了,在她红扑扑地小脸上亲了亲,将她放下,兀自起身向洗手间去了。
乍然被抛下的阿晚有些反应不及,木愣愣地盯着他的后背瞧,却见他忽的回眸一笑:“宝贝儿忍一忍,我要开始清心节欲了。”语罢扭身进了洗手间。
这混蛋!他这不是明摆着告诉阿晚他现在要进去做什么吗?唐晚双手捂住滚烫的面颊,真、真是太羞人了啦!
网上关于唐氏姐妹的热议还在继续,但对唐晚来说,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唐昕被打落云端跌入尘埃,不仅再也不会给她找麻烦了,而且还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而她的心腹大患唐天行也进了小黑屋,基本上是出不来了。不管他是被判了多少年,但只要他进去了,有护短的贺家在,他再出来的可能性就为零。
不过,这个道理不仅唐晚明白,唐天行一系的人包括他自己也明白。
就在清明将至,唐晚打算领着贺启去祭拜父母时,久未联系的舅舅杭章却突然打了电话来,希望能见她一面。
唐晚大约知道
他是为了什么事,心中是止不住的失望。为了妻子的外甥女找上自己的亲外甥女,这种事看起来是在情理之中的,但只有真正遇上此事的人才懂得这其中微妙的尴尬。
虽然对这位舅舅没什么感情,但就算是看在外公外婆的面子上,杭章的见面邀约也不能不应。唐晚思忖半响,告知杭章自己此时并不在帝都,但会在清明三天前到杭镇去看望外祖父母,若是他有急事,可在那时回杭家老宅见她。
其实杭章也是被逼无奈的,听得她愿意见面,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当下连声应了,这才算完成了妻子的任务。
刘馨雨是刘必仁的女儿,她的母亲祁姗出身京城祁家,家世显赫,但为人却懦弱不堪。虽然她名义上是刘必仁的独女,但只要略熟悉些的人都知道,刘必仁另外还有三女一子,最宠爱的是唯一的儿子,都是养在外头的。
虽然嫁到唐家只是联姻,刘馨雨对丈夫一点儿感情也没有,但事实上,自她嫁入唐家后,日子不知比在家的时候好过多少。婆婆早逝,大约是因为她的家世,公公对她比较客气,而她的丈夫虽然也爱在外头沾花惹草,但却对她很是尊重,不管是人前人后都十分给她这个正妻面子。至于她那位打小被娇宠大的小姑,面对她的时候也是客客气气的,而且唐晴常年不着家,姑嫂两个见面不多,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矛盾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