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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心里那个气啊,我啥时候成他徒弟了?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你们愣是视而不见,还好意思说我是主角?
赵丰不愧是精明的商人,一看气氛不对,就知道一定是沟通上出问题了,赶快接道:“你看我们既然遇到一起了那就是有缘分,有些事情一下子也说不明白,这样好了,今天我做东,赏个光,都到我那里聚一聚,有什么话咱慢慢说,你们看方便吗?”
生物实验室内,王教授正在训斥杨海。“你最近怎么搞的?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没睡好···”
“你还小吗?有什么事情你不能以后做非要耽误工作?没睡好,你想工作时候睡觉吗?”
“我···”“一向表现好好的,刚给你转正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太让我伤心了!”
“我不是···”“别给我找借口,我放你三天假,好好反省。对了。扣你一周的工资,最近表现太差。”
垂头丧气的杨海刚走出实验室没二百米,那个穿西装的道士就出现了,真是阴魂不散。可惜杨海没胆量骂他,上次嫌他烦的慌就骂了几句牛鼻子,结果自己变成了牛鼻子,求了半天才给自己变回来,太过分了。幸亏还可以腹诽,否则真就郁闷死了。
“乖徒弟啊,你想明白没有?为师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啊!免费旅游啊,你不乐意吗?”
杨海心想:“难道 你们收徒弟都是这样死磨硬缠的吗?”
“咳,没办法啊,谁让现在的人都太贪恋红尘了,舍不得这舍不得那,而修真又不像以前那样可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许多人都没有兴趣。所以,为了道统得以延续只好低声下气地求徒弟,咳!不像话啊不像话!”
杨海的心脏突突地猛跳了几下,“这老家伙能知道我想什么了?”后来听他唠叨半天才算明白,一定是很长时间没人交流养成了这种自言自语的习惯,说话还经常抓不住重点。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我说,你难道不可以住到我这边吗?既然你收徒弟这么难,而我们又有缘分,你做我的私人保镖好了。”
啪!立马头上挨了一个爆栗,“让你师傅给你做保镖?亏你想得出来!你不跟我学是你的损失,我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有的是,何况现在都13亿人口了,哼,比你有潜质的多的是,不要自我感觉良好,好像我离开你不行。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两个人说着话就走到了公路边上,一辆汽车猛然向杨海撞了过来。张易新挥出一掌拉着杨海就退。那辆车没有撞上人也没有停,飞快地开走了。
“难道是日本人?不会呀,只不过教训了那个风忍一次,他们不会这样不要脸吧?再说他们也应该没有那个胆子,我报过号了啊,难不成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不好!赶快和我回去实验室。”
三分钟后,“教授,你怎么了?快,送医院!”“慢着,先让我看一看。”杨海焦急地看着张易新,片刻之后,张易新摇了摇头,“怎么了?难道没救了吗?你快说话啊!”“他应该是中毒了,很厉害的蛇毒。”“有救没有你倒是快些啊。”张易新眯着眼看着杨海,“你答应做我徒弟我就救他。”“你,你,你趁火打劫,你见死不救,我送教授去医院,不要你管!”“医院也没办法,再说也来不及,何况那些人可能还会下手,下次可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我···”
30秒后,协议达成。张易新掏出一个小葫芦,倒出一粒紫色的丹药放进王教授嘴里,又输入真气引导药性。
过了十多分钟,王教授啊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睁开眼四处打量,“我这是在哪?”
“教授,你终于醒了,谁对你下的毒啊?”“下毒?我中毒了吗?”
“是啊!刚才你浑身发黑,吓死我了。在路上还有人要杀我呢!”“什么!”王教授呼的一下从实验室床上坐了起来,“糟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明白啊。”
原来关于那株三次开花的桂树的实验报告已经整理出来了,王教授觉得结果太不可思议,所以准备再去采集点样本。那里已经没有多少游人,但是在王教授折断一节树枝时却好像听到了叹息声,四周没有人,于是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桂树精在叹息?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怪人,过来和教授搭讪,闲聊几句就走了。回到实验室才发现包里的东西不见了。今天早上发现有人动过实验报告,以为是杨海在实验室睡觉没有注意被其他实验室的人偷看了,所以才大发脾气。现在想来应该和那个怪人有关。
“怪人?怎么个怪法?”“脖子很长,很细,眼很冷毒,给人的感觉像蛇一样。”
“可能就是他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这位是?”“哦,这个是我的师傅,刚才就是他把你给救过来了。”
“师傅?什么师傅?”“贫道天师道易新是也,是这么回事。”介绍经过。
“原来这样啊,真要多谢您的救命之恩啊!”杨海撇了撇嘴,谢他?救人还要挟我,一点都不像得道高人。
第六节 首长拍板
PK大学大名湖畔,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卿卿我我,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感受,凡是经过的人无论男女老少无不射出杀人的目光,他们仍然头靠着头手握着手,一副二人世界的样子。
“花痴!”“色狼!”某些人的心中暗骂。
咳!一对金童玉女,可谁让你们不注意场合呢?嫉妒,也许需要的就是别人的嫉妒吧?似乎这样很刺激。不过,这两个却并不属于寻找刺激的。
“老猿!”那个帅哥停了下来,脸色很阴沉。他叫孙袁,没有人称呼他老袁,除非…
还好,他看到了灵水塔下的张正。连哄带骗地把女朋友支走,孙袁和张正一起到药膳的单间坐下。
“有什么事情啊?你知道我很忙的啊。”
“你小子忙?刚才脸色不好,是不是被谁发现你的身份了?”
“还不是因为佳佳的叔祖奶,那个老尼姑,她几次三番找我麻烦。”孙袁苦恼地说。
“你不会是认真了吧?”张正有些好笑地说。
“啊,我们不谈这个。说正事,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看来真的动春心,不再心猿意马了,张正摇了摇头,说:“你不用在这里混日子了,我想让你、我、孟烮一起去见首长,我要去实践以前给你说过的那个想法。”
“孟烮怎么没来?什么想法?”孙袁似乎并不知道张正指的什么。
“你不记得?那次我们喝醉酒之后,我对你说,‘现在的人类越来越厉害,我们怎么越来越倒退呢?我们也应该建立我们自己的实验室。’”
“就这个呀?我现在不是有实验室吗?我正在研究DNA计算机呢!”
“混得不错啊!可是,我说的不是这样的实验室,我要建立一个专门研究异能和法术的实验室。”
“嗯?想法挺好,但也就挺好而已。”孙袁不在乎地说。
“什么意思?”张正有些生气,他讨厌任何人调侃自己的建议。
“哦,你听我说啊张哥!既然政府有异能组织,他们可能不研究吗?以现在的技术来说,会没有DNA鉴定之类的实验吗?”
“你是说他们会被当作小白鼠?”张正诧异道。
“嘿嘿!要是我负责,我一定会这么做的。”孙袁奸笑。
“那个张胜也没有被当小白鼠研究过呀?政府怎么敢得罪异能人呢?”
“张哥,你的脑袋还是没有我的灵光啊!怎么不敢?你以为异能人会是铁板一块吗?利用异能人对付异能人,想不服从也不可以。”
“这种想法太可怕了。”张正有些不相信。
“哈哈!”孙袁大笑,“开玩笑呢!你还是那样容易上当。”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张正这人较真。
“他们会偷偷地在体检上下功夫,但这很难发现什么。在血液、尿液、DNA等方面没有重大发现之前,不可能拿异能人做实验。”孙袁分析道。
“对啊,这些东西很容易得到,如果研究这些东西得不出什么结论,其他实验也是没有必要的。除了一种实验。”
“什么实验?”孙袁好奇地问。
“细菌、病毒实验。虽然无法研究怎样获得异能,但却可以研究怎样摧毁异能人。如果有人做这方面的研究,很可能会有异能人因此丧命。”张正对孙袁解释道。他没有料到的是,竟然真的有一个政府在做这种实验,而那些异能人都是自愿参加这种恐怖实验的;他更不会料到,这类实验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针对华夏血脉的巨大阴谋!
“这似乎有些恐怖。如果研究出那样的病毒,我们可能也会遭殃。”
“没有关系,邪不胜正,更何况我是张正。”
无语。这算是一个笑话吗?为避免尴尬,孙袁提议:“张哥,帮我解决那个老尼姑吧,成天找我麻烦,真恨不得和她拼命。”
“这位就是静玄大师,”孙袁这样介绍,心里腹诽:老处女,死尼姑。
一身赭黄僧衣,脚蹬六孔芒鞋,头戴青色僧帽,看年纪好像五六十岁的样子,实际年龄可能已经超过九十,这样的年纪还去学计算机倒真的令人钦佩。
“这位是我的大哥,张正。”
看到眼前这位看不透深浅的年轻人,静玄师太吃了一惊。孙袁四处沾花惹草本于她无干,但他现在的女朋友是自己最疼爱的侄儿郝思齐的孙女,万一被这个妖怪欺骗、伤害,怎么向自己的大哥交待,怎么对得起侄儿的临终嘱托?警告了这个妖怪几次,他竟找来如此厉害的帮手,难不成要对付自己?
“阿弥陀佛,施主有何事指教?”
张正看了看那些路过的学生,对静玄师太说:“大师,我们找个地方点几个素菜,边吃边聊如何。”
“好。贫尼埋单。”她倒是大方,不知是不是打算用“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这一条来防止恶性事件的发生。
孙袁心里偷笑: 等会吃穷你。
富农餐厅三楼单间,三个人就餐。张正做和事佬,调解纠纷,保证孙袁不再欺骗小姑娘们的感情,这次会真心对待郝佳。
静玄师太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如果自己能轻松料理这个妖怪也不会等到他找来帮手,早就将他碎尸万段了。虽然郝家不是什么大的修真世家,却也绝对不允许出现和妖怪谈情说爱的现象。
这个死脑筋、拧脾气的尼姑很惹人生气,总是一言不发。你以为你这一会功夫不说话就能参悟“闭口禅”不成?
“大师可曾参悟‘闭口禅’?”这叫迂回战术。
“我曾参悟二十年‘闭口禅’,终于领悟了‘禅’的真意。”还没兴趣?
“哦?”一直默然静坐手捻佛珠的静玄师太睁眼看着张正。
“天花乱坠和拈花一笑,完全一样。”卖关子。
“为何一样?”有人沉不住气了。
“当讲则讲,不当讲则不讲;极妙不可言,佛曰说不得。”不知所云。
“噢?”沉思。
“大师可曾想过修成金身,踏上西天极乐?”
“贫尼不敢存此妄念。”某人虚伪。
“大师此言差矣!此何能称之为妄念?妄念,痴人之梦也。佛门修行求得正果,怎么会是妄念?色、受、想、行、识,皆不异空,乃是指非佛门弟子的一切。佛门弟子五蕴空舍利成,菩提证金身筑,西天在望矣。大师可曾如是想过?”
静玄师太愣了足足有三分钟才长吁一口气,双掌合十道:“多谢施主当头棒喝,醍醐灌顶之恩。施主以后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忙的,只管到峨眉山通知一声即可。”说完把手中念珠放在桌上飘然离去。
松本株式会社办公室内,烈风正在汇报情况。
身为“风林火山”四族中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一些小事根本不用汇报,但显然是那个该死的支那女人打了小报告。那天本想把那个家伙打昏再想办法处理,哪知冒出一个高手,挥手之间破了自己的遁术,还给自己下了几道禁制,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重击。真是卑劣的种族,禁制也就算了,还拳打脚踢!耻辱啊,作为一个“中忍”的奇耻大辱!他哪里知道张易新是在发泄几十年前的仇恨,那个时候不要脸的可不是张易新啊!
松本太郎静静地听完烈风的汇报,说了句:“下次小心,你下去吧。”
然后就一动不动地在那里发愣。他们家族在上海的势力已经很大,真不明白为什么还要采取这次的行动。趁着奥运会搞些小动作也就算了,竟然把“风林火山”的人也给派过来了,应该还有更隐秘的事情瞒着自己。幸亏中国的那些所谓高人都讲究避世,不然的话自己还没有什么行动就被搞掉了。这次应该算是一次意外,以后要让那些家伙老实一些,一切以计划为重,免得横生枝节。
妖怪联盟的新总部。
“你这次还有什么话说?这点任务都完成不了!”
“神使大人,他们的研究报告我已经销毁了,而且他们也怀疑不到我们身上,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的。”
“笨蛋!你制造一个假象毁掉报告业就算了,杀两个人一个也没有杀掉,你还敢说怀疑不到我们身上?你现在已经把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到桂树妖身上了!哼!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