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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见到二人就像见到瘟神一样,急忙闪人了。
宁遇再一次的灵识传音在灵妙子的脑中出现:“这里光天化日之下,不想惊世骇俗,我们另外约一时间作个了断。就今晚子时在城外西边那片树林里,到时我在哪里等你。”
灵妙子认为宁遇是怕了他昆仑派,以为宁遇这样说只不过是一句场面话,真正的目的却是想逃,本想出言说就在此地了断,随即又听宁遇说道:“我已在你身上下了禁制,如你晚上不来,想逃回昆仑里找帮手也慢了。这禁制是我独门心法,凭你也解不开,晚上最好准时点,我还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灵妙子一听宁遇竟然在自己身上下了禁制,不禁感到好笑,明明自己好好的,却说被下了禁制。不过,随即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感觉到自己丹田里空空的,平时活蹦乱跳的“阳煞烈劲”现在却像被抽空了一般,不见半点踪影。
他惊于那年轻人的厉害,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对自己动了手脚,而且这种不知不觉禁制别人丹田,受制之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本事却更是惊人。怕就是自己师傅也不是对手了,心里不禁害怕得要死。想要再找宁遇,却不见了宁遇踪迹。原来宁遇早就走了。
灵妙子受此打击,只得跟那“肉粽”先回相府里,也没心情再为恶了。只想怎样能将身上的禁制解除。
可是,令他最郁闷的是现在丹田内的真元一点也感觉不到,不要说解除禁制了,就是真元也运行不了。在灵妙子尝试了他所知的方法后,还是一切照旧。他只有放弃了。想着宁遇晚上如何对付他,心里却是放心得很。他心里认为,凭自己为昆仑弟子,只要是修真界的人都不会把他怎么样,昆仑派的势力摆在那里,没有人敢得罪修真界里最大的门派,就算想收拾自己,也要掂量一下有没有接受昆仑派追杀的本事。
但他不知道的是,宁遇对那些修真门派不仅不知道,也不在乎。
所以;灵妙子错了;而且是错得离谱。
子时将至,城西的树林里。
夜显得深沉无比,天上几颗星星一闪闪的,微微的风没有消去多少凉意,夏虫仍在“叽叽喳喳”的叫着热。
看着天上时隐时现的月亮,宁遇不禁想起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嫦娥,这时在月宫里怎么样呢?
虽然宁遇与嫦娥的第一次相遇不欢而散,甚至可以说几成仇人,但嫦娥的美艳及令人心生怜惜的忧郁气质,却让宁遇仍不住想起。
甩了甩头,宁遇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个妖女,我还想他做什么。
怎么那昆仑恶徒还不来,真的不想活了?宁遇心道,我给灵妙子下的禁制,不简单的是禁住他的修为,而且还限制了他的生命最多可活七天,如果他不来,试图乱解,那吃苦的可就是他了。哼,光看那恶徒,就知道这昆仑宗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路数了。如果以后再遇到这昆仑宗之人,也绝不让们便宜。
其实宁遇这却是冤枉了昆仑宗。要知道昆仑宗立派几千年来,除魔卫道尽职尽责,在修真宗派里,也算是声誉良好。而宁遇却将他们全归于恶徒之列。
子时已到,只见林外一个身影慢慢走来,正是灵妙子。他修为被禁,只有慢慢的走了,所以来得晚了点。
这灵妙子现在看起来没有一点精神,他已被宁遇的禁制折磨得没了平日的嚣张神气,更显一副猥琐形像。
“来了?”宁遇见灵妙子已至,对他说道,“今日你想怎么为断呢?我等了很久了。”
“公子,你先解开小人禁制吧,小人知错了。”
宁遇本想让他痛快地给自己动手,免得别人说自己胜之不武,并不打算就这样杀了灵妙子,所以,给他解除了“缚神真力”禁制。
灵妙子觉禁制已除,不由心里道,哼,等会再让你知道厉害。他本是心机深沉之人,岂会将此想法外露,不然等会想偷袭也没机会。他知道凭自己的修为,就是再修炼上百年也不是宁遇对手,所以在来之时已打好主意,见机行事,找机会偷袭。然而,他却不知道宁遇的灵识已将他的想法查得一清二楚,宁遇也不说,只等看他怎么偷袭。
“公子年纪轻轻,修为却如此之高,不知道是哪派高徒啊?”灵妙子为小心行事,还是将宁遇的来历问清楚,不然到时候惹了大祸也不自知,那就麻烦了。
“本公子名字嘛,本不想告诉你,但你已是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记住了,本公子姓宁名遇,到时你到了阎王那里也不知道杀你之人是何人,那会弄笑话的……额,对了,你也到不了阎王那里。我会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像你这种恶人,无恶不作,枉为修真者。我真为你们什么昆仑宗感到羞耻……”
看到宁遇眼神中的凌厉,灵妙子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心知今晚搞不好真的就此魂飞魄散了。不过,他还是有着一分侥幸心里。毕竟,修真界内对昆仑宗的大名可说是无人不知,说不定再给他说说,自己会有一线机会呢,到时再找机会,将他……
宁遇见他脸色阴晴不定,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于是灵识再次进入灵妙子脑海,将灵妙子脑海里所有的记忆一股脑儿知道了。
宁遇不想再浪费时间,对灵妙子说道:“不要再打鬼主意了,你将所学全部使出来,看能不能动得我分毫?如你能沾到我衣服一点,就随你赢,我马上就放了你,要是沾不到,最好自碎丹田,从世上消失。”
灵妙子见心思被识破,也不再说什么,趁宁遇说话之际,全力向宁遇攻去。一把青色的小剑,长约一尺,幻起无数剑影,已到宁遇身前。
宁遇见那灵妙子攻来,也不还手,只是凭借速度闪避。灵妙子见宁遇速度奇快,更是使尽全力,再不保留,剑出精招,剑剑不离宁遇要害。令他失望的是,每当看到就要刺到宁遇之际,宁遇却突然消失。
灵妙子沮丧了,收招站住,眼露惊骇之色。
“怎么,不打了,我还没玩够呢?你不是修真者吗,怎么不将你的法宝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有什么出奇之处。”
灵妙子一听,也暗骂自己糊涂,也不答话,取出自己的得意法宝——却是一把红色的小剑,与手中青剑样式相同,长度也是一样。只见灵妙子口念法决,那一对小剑瞬间变得巨大无比,足有几丈长,一左一右向宁遇当头罩下。
宁遇见灵妙子再无甚出奇之处,混沌大法一展,那青红双剑立时化为灰烬,左掌毫不停留直向灵妙子丹田拍去。
那灵妙子还没来得及叫出声,被宁遇一掌拍实,从人间消失了,说来慢,其实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昆仑恶徒灵妙子就此魂飞魄散,不复存在。
宁遇收拾了那恶有恶报徒,心中大快,正要往回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宁公子且慢走。”
宁遇一听声音便知道是嫦娥来了,心想,还真怪,先前还在想她在月宫里干什么,现在她却到了这里。她怎么知道我姓宁,哦,对了,想来她来了甚久,先前向那灵妙子报我姓名之时她就来了。
“宁公子,嫦娥先在这里向上次之事向你道歉,还请宁公子原谅。”
宁遇背对嫦娥,淡淡地说道:“仙子怎说如此话来,我宁遇只知做事当为和不当为,却也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偷袭于人。仙子仙界金仙,岂会要我等修为低下之辈原谅?”这话完全没给嫦娥一点面子,没骂她妖女已经不错了。
“这么说宁公子是不肯原谅于我了,罢了,我也不求宁公子原谅,只是特来向宁公子说一声,那昆仑宗实为凡界修真门派里实力最为强大的,虽然现任掌门青松一向公正,但却最为护短。宁公子杀了那灵妙子,想来昆仑宗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还请宁公子以后留意。”
“呵呵,谢谢仙子传言美意,但宁遇也不是怕事之人,灵妙子本是修真恶徒,杀之无过,如果昆仑宗之人不明事理,硬要与我为敌,那说不得,我扛着就是。”
“我知道宁公子修为境界已是渡劫后期,但那昆仑宗内像你这种修为境界的就不下五人,还有那些散仙。恐怕对付起来有些麻烦。”嫦娥一脸担忧地说。
“嘿嘿,就是魂飞魄散,我也认了。大丈夫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没什么大不了。”宁遇一腔豪气。
“公子豪气干云,嫦娥佩服。如果真有一天你与那昆仑为敌,最需要注意的人是那天机子。此人修为高深,最厉害之处却是有一件仙界的极品攻击仙器。”
“多谢仙子好意,如果没有事,晚辈先走了。”
“哦……没事了,后会有期。”嫦娥已消失在树林里。
自始至终,宁遇都没有转身看嫦娥一眼,听再没有声音传来,用灵识查探了一下,确实没人了,宁遇慢慢走向开封城内。
这时,树林里正有一双忧郁的眼睛看着宁遇慢慢离去。不久那人也消失不见。
正文 第11章 昆仑宗
夜已深;除了更夫及巡逻的御林军外,街上早就没人了,只那些达官贵人的豪宅里传出阵阵笙歌。
宁遇一路向皇宫走去。刚到皇宫外面,就被几个皇城守卫拦住:“大胆,半夜三更,还敢在皇宫门外行走。快滚,不然将你抓进天牢。”
“嘿嘿,几位官爷,这不天热吗,睡不着,出来闲逛一下,不知不觉到了这里,不好意思,马上就走。”宁遇笑着说道,却是一个瞬移进入了皇宫里面。
宁遇虽然可用灵识查找自己外婆,但是他从没见过外婆,不知道长什么样,也没有外婆的气息,更不知道她住哪里。所以还得问一下才行,他将灵识直接进入一个老太监脑海,吸收了他的记忆,从老太监记忆里知道了自己外婆李宸妃住在“泰华殿”。于是灵识锁定那里,朝“泰华殿”走去。
时间晚了,那李宸妃已安睡。除了两个宫女外,“泰华殿”里并没有别的人。
宁遇进入到殿内,见一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正睡在锦榻之上,那女人一脸慈祥,虽五十岁了,但却不显老,看起来也就三十二三岁模样,面貌与自己娘有点相像。知道这就是外婆了,便近到榻前轻唤一声:“外婆……”
这女人确实是李宸妃,宁遇的外婆,睡得正香,好像听到耳边人有唤自己,睁眼一看:“谁,你是谁?半夜来此究竟何事?”不愧为贵妃娘娘,虽觉有异,但却不显慌张。
“我叫宁遇,有个人给我一样东西,叫我转交给你。”宁遇从空间戒里取出一只耳环说道。
“姓宁?哪里人氏?谁叫你转交东西给我,又是什么东西?给我看看。”李宸妃听说宁遇之姓后,错愕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
“晚辈山东人氏,那人叫我给你这个,给。”宁遇说着把母亲给自己的那只用作认亲的耳环递给李宸妃。
李宸妃接过耳环,仔细看了看,双手不停摸索着那耳环,忍不住颤声道:“你姓宁,可是宁天宇之子?心月现在怎么样了?这狠心的孩子,当年一去也不回来看看娘,不知道娘想她得紧吗?”
宁遇心道,还敢回来,回来怕不被那皇帝外公给杀了,到时哪里找我去啊?听得外婆问话,于是恭谨地回答道:“外婆,我爹尊讳正是宁天宇,娘尊讳赵心月。这次来这里,正是爹娘叫我来看看外婆。”
李宸妃听宁遇是自己外孙,有点怀疑,不由端详半晌,发觉正与自己女儿心月公主有几分相似,再说还有女儿耳环为证,也不再怀疑,叫宁遇近得身前,坐在榻沿上,双手轻抚,一双凤目中隐隐有泪光闪现。
自女儿心月公主为了那一介草民宁天宇私奔出宫后,一晃就是近二十年光景,从此再无音信。每当想起乖巧的女儿承欢膝下,李宸妃就不禁为女儿担忧。毕竟是皇宫里长大的公主,从没吃过苦,不知道世道艰难,就这样走了。那宁天宇也只是一介草民,二人能有钱生活得下去吗?女儿过得幸福吗?这些问题十多年来不停地在李宸妃脑里闪过。现在有了女儿的消息,还看到了自己的外孙,终于将为女儿的担忧放了下来。
“乖孙啊,你多大了啊?”
“外婆,外孙今年十七岁了。”
“你爹娘现在好吗?”
“他们好得很哩!娘还和当年一样,变都没变一点。”宁天宇对心月可说是呵护备至,再加上修炼了女娲心法,自然也越来越年轻。
“哦,那外婆就放心了,乖孙啊,那你给我说说你们的情况啊,外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娘了,想得紧啊。”
于是,宁遇将父母二人的情况说了个大概。祖孙二人,一个慢慢的说,一个则津津有味地听。外面已传来鸡啼声,宁遇见时间不早,遂对李宸妃问道:“外婆,你在宫里好吗?娘可想你得很啊。”
“哎,在宫里有什么好不好的,你母亲走后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你舅舅整天也有事,只是每天来请个安。着实寂寞啊,这皇宫里可不像外面说的那样好,就像囚牢一样。”李宸妃说道。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