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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道:“小师妹,你停下喝口茶。”
甘雪甜一边泪如雨下地跑着,一边说:“我跑着心里清净。”
深情涨满她的心胸,越是情深,越是心痛,她想恨他,但是不能。跑至太子身边时,她突然娇叱一声,双爪凌厉抓过,英无敌只道她是发狂,忙撤身一躲,一掌推上,岂料甘雪甜不躲,太子慌忙缩力,掌锋亦是结实击到她的心口,她被一连击退数步,口中凄声道:“师兄杀我,让我恨你!”
然后她口吐鲜血,神志渐渐模糊中,看见大师兄喊着“师妹”焦急地向前跨了一步,便不醒人事。
甘雪甜醒来时,人在萧寒府邸。萧寒坐在床边,见她醒来,轻轻扶她起来,给她喂药。甘雪甜仍是有些咳血。萧寒阴沉着脸,道:“太子怕你受伤,不好向师叔交待,把你送我这来,我真是自认倒霉。你怎么轻易寻死?”
甘雪甜哭道:“我要成亲!”
萧寒无奈地摇摇头。甘雪甜抓住他的手腕:“二师兄,你和我成亲!”
萧寒连忙摇头:“免了免了,你可千万别打我的主意。动不动就寻死,现在天底下大概更没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甘雪甜气恨地说:“我真的就那么差吗?天底下这么多男人,怎么就没有一个喜欢我!”
“武文超喜欢你。”
“哼,”甘雪甜一别脸,“嫁猪嫁狗也不嫁他,居然出卖我,让我差点死在竹宫!”
“摩太子对你那番深情厚意,大家猜想你准能安然回来。”
“哼!安然回来?”甘雪甜一把扯下衣领,露出肩膀上的烫伤来,“你看我受的刑,还差点给拶指!”
萧寒显然被惊得端药的手一抖,险些洒出药来,但他即刻醒悟,连忙放下药碗,把甘雪甜的衣服拉好,道:“孤男寡女,穿好衣服。”
甘雪甜狡黠地笑了:“看来二师兄是君子喽?”
“当然。”
“那么,”她坏笑一下,“你被我强暴了不就得跟我成亲吗?”她抓住他的衣领,“你都被我亲过了,你和我成亲!”
“亲一下就成亲,你以为我脑子得病!”萧寒站起身来,离她远些,“你还是去想念你爱的飞天涯和大师兄,别想歪点子了。”
“我怎么一点也不想他们了?”甘雪甜自己也奇怪自己的心境。
萧寒挥挥手:“你另找地方养伤。”
“没地方去。”
“武文超家。”
“武文丽讨厌我。”
“花月倩家。”
“飞天涯讨厌我。”
萧寒颓废地坐在椅子上:“人缘怎么这么差?”
甘雪甜撇着嘴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你就认命吧。”
第二天,萧寒与甘雪甜共进早饭后,就要去太子行宫。
甘雪甜问:“这么早?你去张罗太子娶妃的事儿?”
萧寒:“忘了告诉你喜事。太子今天不娶妃。”
甘雪甜却觉淡然:“他娶不娶妃关我什么事啊?”
萧寒摇摇头:“性情多变的女人,不可信任。”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晚上。大家商讨起兵之事。”
他说完出院而去。甘雪甜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心里缠绕起了凄凄落落的思念的感觉,这是她历尽多少次情感未曾体验过的,不由奇怪。
晚饭前,萧寒归来,甘雪甜立刻鸟儿般飞到他面前去,欢喜地说:
“二师兄,你可回来了,我好想你呀!”
萧寒连忙后退:“别吓唬我。”
“我喜欢你!”
萧寒颓丧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终于轮到我了。”
“我是真的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
“这话,耳熟。”
“以前那些都不是真的,我到今天才知道,我真心喜欢的人是你!”
“这话,还耳熟。”
甘雪甜急得跺脚:“你要怎么才相信我?”
“怎么也不相信。”
甘雪甜被这话激恼了,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萧寒连忙挣扎,无力地喊了声“救命……”又被强行霸占一吻。萧寒气喘吁吁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得意的甘雪甜,道:“你伤已经好了,快走吧。”
“我伤没好!”
“你……”
“哼!”她一别脸。
接连几天,萧寒一走,甘雪甜就失魂落魄,牵肠挂肚。萧寒回来,强吻成了习惯,他干脆也不抵抗,顺从就范。这次依旧,见甘雪甜鸟般飞过来,他忙闭上眼睛,亲吻开始,但亲吻过程中,他突然触到了甘雪甜的皮肉,吃惊地睁开双眼,却见甘雪甜在脱衣服,他连忙按住她的手,两人亲吻分开,扭在一起。萧寒:“你给我穿上!”
“就不!”
“萧某不行拜堂之礼,决不与人有肌肤之亲。”
“生米煮成熟饭,你就得跟我拜堂!”
“你怎么小人作法……”
“我就是小人!”
“你给我穿上!”
经过一阵撕扭,萧寒把甘雪甜按坐在床上不能动弹,衣服裹严。两人都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萧寒威胁道:“你再脱我就点穴。”
“哼。”
甘雪甜气恼地斜他一眼,计划失败,她亦是失落生气,也不吃饭,气乎乎躺在床上,只料萧寒会叫她,谁知萧寒逃到贴身侍将英涛、铁强房内睡卧,未曾理她,不由又生气又伤心。
正文 第十九章 急出嫁暗算真君子
第十九章急出嫁暗算真君子
甘雪甜来探望花月倩,但院门紧锁,吃个闭门羹。想她轻易不来,来了定有所求,所以花月倩不在,她也决计进房去“借”。她飞身上墙,就在落身进院时,突然风声疾起,一个黑衣人宛转挥剑划过,甘雪甜吃了一惊,心想:“花月倩院子里怎么这么古怪?”她身体后翻,剑风掠过面颊,凉爽一道。甘雪甜身体翻卷一圈,手臂自腿下伸出,一爪抓向对方小腿;那人忙往上纵身,身体前弓,挥剑下刺,正对甘雪甜背部,甘雪甜往前窜身,双腿一分,剑自腿间刺空,她右爪已向对手后项;对方头一低,却不料甘雪甜左爪已从下划上,忙一摆头,“刷”地颈上被划三道印子。这时,另一黑影“倏”地挡于二人之间,持剑来刺,甘雪甜欲闪之际,却见此剑为虚,她早料着如此,所以不慌不忙躲过;另一人剑又刺到,她撤身后退。双剑速猛,连连袭击,甘雪甜一味后退躲闪,冷静地找寻他们的破绽。两剑分攻上下时,甘雪甜一晃,一剑跟来,她身子侧弯,顺势滑行,一把抓住这人衣袖,黑衣“嗤”地扯裂,露出绿色花缎,甘雪甜暗道:“是个女的。”她趁机几下连袭对方头部面罩,对方吃力躲闪。后面剑到,甘雪甜身子前倾,回身一爪,却见黑影一闪不见了,风声簌然,一片寂静。她心中奇怪:“就这么一个院子,难道他们会遁地?”再机警地环顾四周,确实风平浪静,变化之快,让她恍惚刚才是否一梦。
房门虚掩,甘雪甜推开进去,直进卧室。却见花月倩正闭着眼睛在泡澡,好象已经安然睡去,心中奇怪:“怎么外面有刺客,她还这么平安?”水中红色花瓣馨香扑鼻,甚是诱人。她见澡缸宽大,不觉难敌诱惑,几下脱了衣服,抬腿跨进,“哗啦”蹲到水里。水滴溅了花月倩一脸,她这才惊醒,睁开眼睛,却见一张脸很近地面对自己,吓了一大跳。细看是甘雪甜,正扑闪着大眼睛看着她,一边说:“好舒服啊!好香啊!”
花月倩张大着嘴:“你不要泡,这水……”
“小气鬼!泡你点花瓣水,你心疼什么?”
“呃……”花月倩为难地看着她,“这水……”
她生怕甘雪甜对自己泡红树花水起疑,咽下了那句“会避生育”。
“啊!好舒服啊!”甘雪甜仰靠在木缸上,闭上眼睛,“我睡一会儿。”
“你……别泡长了时间……”
“小气!”甘雪甜瞪大眼睛。
花月倩被惊得停住话语,不知如何解释。她转脸唤丫鬟:“青妮、红妮!”
两个丫鬟应声进来,替花月倩擦身穿衣,甘雪甜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突然目光一凛。这两个丫鬟,一个着绿色花缎小袄,一个披青色披帛,这两样都让她诧异。两个丫鬟正给花月倩整系衣裙,甘雪甜突然赤条条自缸内立起,一把扯下青色披帛,喊句:“在家披着披帛做什么?”
三道血红印子赫然显现,两丫鬟顷刻变脸,同时转身来袭。甘雪甜“哗啦”跳出澡缸,像条肌肤闪亮的大银鱼子,灵活穿梭于两女之间。花月倩见状飘然旋身,犹如仙女散花,柔纱缠卷如一树桃花,纱影若落英纷纷,帮助甘雪甜袭击两丫鬟,甘雪甜欢喜地“格勒”一笑。这四人打得倒也好看:一个桃红衣衫零乱,衣带不整,披头散发;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那两个面色仓皇,欲杀甘雪甜,还不敢伤着花月倩,缩手缩脚;打斗处青、红、白、绿交迭,风声人影色彩鲜艳。青妮、红妮持剑亦不是甘雪甜的对手,如今赤手空拳,再加上花月倩帮忙,更是很快败北。甘雪甜一边紧攻一边逼问道:“是谁派你们暗算我的?”
岂料这两个丫鬟见到落势,立刻互望一眼,触墙自尽,血水溅了甘雪甜一脸一身。甘雪甜甩着手:“幸亏没穿衣服。”
花月倩拉住她的手,泪光盈盈,楚楚可怜,说:“妹妹,谢谢你救了我。”
甘雪甜狐疑地看着她:“什么?”
花月倩自知失言,转换话题,忧伤地道:“天涯还好吗?”
甘雪甜伏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不要告诉别人,飞天涯出走了。”
“啊!”花月倩倒吸一口冷气,“什么时候走的?”
“好几天了。”
花月倩这才明白,原来是飞天涯出走,英无敌才肆无忌惮地对自己连连欺凌,不由心灰意冷。甘雪甜谄媚地笑道:“姐姐,我来是想向您讨点小药。”
“什么药?妹妹尽管说来,姐姐一定给你。”
甘雪甜伏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花月倩惊得吸了口气,但她即刻到药柜取出,递给甘雪甜。甘雪甜本来想好了千万条理由来应付她问,不想她未语半句,深觉花月倩亲切,忍不住在她颊边猛亲一口。花月倩憔悴的容颜莞尔笑了。甘雪甜去缸边洗净血迹,穿上衣服,拿起药来,匆匆和花月倩告辞而去。
花月倩这几日都被两个丫鬟软禁,本来已经绝望,以为逃不出英无敌的虎口,岂料今日转机,所以立刻收拾个包袱,仓皇逃跑。
萧寒晚饭时回来,不见甘雪甜鸟儿般飞过,心存诧异,待进房内一看,见她早让仆人备好酒菜,燃了两只红烛,笑吟吟地一副淑女样子坐在桌边。萧寒坐下,见面前满着一杯酒,再看她面前,也有一杯满酒,问:“今天什么日子,还要喝酒?”
甘雪甜“格勒”一笑,说:“今天的日子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你喝完酒我就告诉你。”
她说着端起酒杯,欲一饮而尽。
“慢。”
萧寒站起来,和他换盏,然后一饮而尽。甘雪甜一扬眉毛,拍手笑道:“就知道你会和我换酒!”
萧寒吃惊:“你……给我喝的什么?”话音刚落,他立刻用手使劲地握住桌子,抬头望着甘雪甜,吃力地说,“你,你居然……给我喝春药……”
甘雪甜得意地扬着眉毛:“那又怎么样?”她一脸坏笑,“君子,应该喝春药都不为所动!”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女人?”萧寒把桌子捏得“咯叭”作响。
甘雪甜把脸凑到他面前:“对呀对呀,我就是坏女人,所以我娘生下我来就死了,因为她生我是给这世上造孽呢。”她说着动手解衣服。
“你,不许脱衣服。”
她狡黠地笑着:“我这个人呢,人家不叫我做什么,我偏要做!”她说着,骨碌滚到床上去,拿手挽着左耳前的小辫儿笑着,“你是君子,就不要过来,哦?”
萧寒“叭”地生生掰下一块桌子,头拼命顶到墙上去,与春药作着生死决斗。
萧寒的两个侍将正各自捧着碗吃饭,突听甘雪甜撕心裂肺惨叫一声,碗“当啷啷”都吓掉到桌上,慌忙提了剑连滚带爬地跑到甘雪甜房门前,又慌忙蹑着脚回去。铁强摇头道:“看来萧将军失身了。”英涛叹口气说:“一个少年英雄,就这么给糟蹋了!”
第二天早饭,萧寒顺着眼,难为情的样子,不看甘雪甜,甘雪甜拿手扳住他的脸,转向自己,命令道:“看着我!”
萧寒抬目,看见她的嘴唇开合迅速:“你是我的人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去找太子赐婚,立刻娶我。你以后不许看别的女人,不许和别的女人说话,以后你也别想娶小妾,不然,我就,”她的眼中闪出威胁的光芒,“毒死你们!”
萧寒连忙点头。
这时,铁强引铁刚急忙推门而入,萧寒见铁刚神色慌张,忙与他去客室密谈。
铁刚:“将军,太子大怒。”
萧寒:“为什么?”
“花小姐的侍女青妮、红妮被杀,身上有甘家夺命爪的痕迹,怀疑是甘小姐。”
萧寒大惊:“太子现在是否正在盛怒?”
“是,他怪将军未曾看好甘小姐,杀心都有了。”
萧寒忙拱手谢过:“还请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