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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斜甲歪,满面狼狈,惊魂未定,连连下令收兵。
铁野连连赞赏飞天涯,英无敌神色不悦,抽身离去。
英无敌遣王波召萧寒进帐共进晚餐。他长叹道:“师弟,朕今天心情极差,出兵即败,好象上天不助。更可恨的是,小老儿指手划脚,俨然他是大王。”
“师父只是对您过于关心而已。”
“哼!”英无敌气愤地将整杯酒一饮而下,“居然叫帝王亲征,旅途奔波,不怕朕生病也罢,居然不怕朕前阵丢了性命,今天朕徘徊鬼门关,吓得灵魂出窍。朕看他是借朕旗号起兵,然后觊觎王位蓄意谋害朕!”他恨恨地,“他素喜飞天涯,多次与甘师叔举荐,扰朕意图,实在可恶。”他的拳头狠狠捏在一起,“终有一天,朕取得机会,会让这个小老儿解甲归田!”
萧寒无言以对,举杯相邀,二人一饮而尽。
英无敌道:“朕素喜师弟饮酒之爽快,不似他人半推半就,一番忸怩,妇人之态!”
“以酒相交,方得知己。”
英无敌脸上漾出笑意,低声道:“师弟如今婚配,可知妇人之妙?朕自从叶妮侍寝尚识妇人,始知汉武之言精辟——可一日无餐,不可一日无妇人哪!”
萧寒微笑不语。英无敌附耳道:“师弟想办法引朕的侍寝宫女玉妮来朕帐中如何?”
萧寒点头。英无敌笑逐颜开。
晚上,萧寒的贴身侍将铁强把化成小僮的玉妮引入英无敌帐中。英无敌得佳人相伴,喜出望外,重赏铁强。
第二天清早,石母城守兵即出门叫阵。张北重又是领先出迎。英无敌昨日吓破了胆,又深觉晦气,就不听铁野安排,派出他最信任的将领萧寒,想一举得胜,扭转运气。萧寒挺矛上阵。张北重端详着身骑白马的萧寒,却见他浓眉入鬓、气宇轩昂、冷静无畏、英俊威猛,心中欣赏,道:“来者何人?”
“英王旗下将军萧寒。”
“萧将军为何投身反贼,玷污自己名节?如若弃暗投明,张某必当引见。”
萧寒拱手道:“谢了。摩贼弑君夺位,老英王沥尽心血所建的国家,他坐享其成,天理不容。英王复位乃顺应天命,希望将军英才择明主而栖。想将军超人之才,却在石母城屈就,实在可惜。如若将军来英王旗下,萧某必当诚心推荐。”
张北重短须一抖,摇了摇头:“既然谈不合,请出招吧。”
萧寒谦恭地道:“请前辈先赐教。”
张北重喜他性谦,不再推辞,催马而上。二人都力大矫健,马上功夫了得,来来往往,直杀得天昏地暗。百合已过,仍无胜负分晓。萧寒套路突变诡秘,矛若飞龙,上下钻将起来。铁野一惊,对英无敌道:“萧寒所用的并非夺命武功。”
英无敌不耐烦地挥挥手:“单纯夺命武功,如果不加变通,我与师弟的武功能至如今这般高强?”
铁野语结,忧心忡忡地继续观战。张北重虚晃一戟,佯作退去,萧寒纵马机警而追,张北重回身一鞭,萧寒早有防范,长矛一旋卷住鞭身,就势一带,张北重失身落马,萧寒马往前抢,猛一探身,抓他在手,生擒回营。西兵一时士气大振。
英无敌纵声大笑,对被捆绑起来的张北重道:“朕今日要看你做鬼是否还能威风!”
萧寒慌忙单膝跪地求情道:“大王,萧某愿劝降张将军。”
张北重也自知摩氏乃叛逆之臣,天理不容。当初朱温欲取他的性命,朱温夫人生性善良,派人送信,他逃跑中慌不择路,得石母城主乔甲收留方才有了落脚之地,这才屈节投靠摩氏。他自有归英之心,听到萧寒此话,忙跪地表示愿降,岂料英无敌因他活捉自己之仇怀恨于心,定要把他处斩。萧寒不敢强劝,用上缓兵之计,道:“大王,我军初胜即大开杀戒,有碍吉利,不如将他暂且囚禁,待到取下石母城再作打算。”
英无敌听他言之有理,欣然答应。
再日,英兵叫阵数时,城门大开,摩兵涌出,当头将领却是一元女将:虽是武将,却生得柳眉杏眼,粉面桃腮,自含三分浅笑,娇显几分清媚,盔甲不显笨拙,利剑不透凶蛮,使众人都眼前一亮。萧寒对英无敌道:“大王,这是乔甲的爱妾赵艳儿,虽然容貌过人,但却心狠手辣。”
英无敌见是美女将领,便意欲出战生擒,一则可以赢回昨日脸面,二则也想把这种别有风味的女将据为己有。他挺矛上阵。铁野见对手是个女人,也想让英无敌借机建立威信,自然不作阻拦。
英无敌和赵艳儿四目相对,见赵艳儿眸如秋波,楚楚动人,更是心中爱恋,轻薄地道:“美人,你不在家为男人端酒铺床,怎么来做这粗人的事儿?”
赵艳儿冷笑两声,也不答话,挥舞宝剑砍将过来,英无敌拿矛架住,仍是嘻皮笑脸。几十个回合,赵艳儿利剑斜劈,英无敌长矛就劲一拖,“嗖”地将剑挑了出去,赵艳儿急忙败走,英无敌哪肯舍下,拍马就追,岂料赵艳儿本是使诈,见英无敌追近,说时迟那时快,猛回身衣袖一扬,发出数枚袖箭,英无敌大惊失色,挥矛即拨,人虽躲过,马腿中箭,把他摔将下来。赵艳儿冷笑一声,刚要捉人,白光闪耀,雪白一骑已抢先把英无敌载上马背驰走——又是萧寒及时出手!铁野虽因他救驾欣慰,却深恶他如此大抢风头,黯了君主威风,不让他迎敌,派武文超前去应战。
武文超冷冷地注视着风情万种、英姿飒爽的赵艳儿,深赞她是个女中豪杰。赵艳儿也不通报,拿剑直刺,武文超催马迎上。几十个回合后,赵艳儿利剑虚晃,衣袖一挥,武文超早有防范,带马躲过袖箭,闪电般一刀削向赵艳儿颈项,眼看赵艳儿就要丧身刀下,武文超深觉杀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有些可惜,刀势一缓,赵艳儿头一低,头盔上的红缨“嗖”地落地,她却毫不畏惧,就势一挺身,一剑刺过,武文超收刀稍慢,急一晃身,跌下马来。赵艳儿刚要追过,白色一骑已经拦在面前,原来英无敌见状又不顾铁野反对派出萧寒。萧寒目如寒潭,满面横肉拧起,长矛如蛟龙出水,没有丝毫缝隙。二十几个回合,赵艳儿娇喘吁吁、力不暇接,双马一错,萧寒晃身躲过利剑,一矛刺上了她的芳容,顿时鲜血四溅、香消玉殒。英无敌心疼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萧寒冷冷一笑,再次得胜回营。
爱妾被杀,乔甲立刻亲自上阵。铁野派飞天涯出迎。飞天涯冷静勇猛,百余合后,将乔甲一刀劈下马去。西兵乘胜追击,猛攻石母城。傍晚,石母城头插上了“英”字大旗。
萧寒建议英无敌大饷士卒,英无敌应允,与众将在石母城内设庆功宴。萧寒借他心花怒放时机,求他任用张北重,英无敌欣然答应,任张北重为将。
英兵收用摩氏降将,收编摩氏降军,实力大增。
石母城一破,西兵势如破竹,几个月内打到黄水坝。黄水坝天时地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西兵无法取胜。战势暂缓。
正文 二十七章 比武场夫妻起争斗
二十七章比武场夫妻起争斗
距离黄水坝较近的天母城,地近竹山,气候温和湿润。占城之后,英无敌见原城内官居华丽宽敞,心内喜欢。便择吉日迁宫天母城,为众将安顿府邸。众将举荐下,英无敌任命萧寒为兵马大元帅,统筹大军调度,并掌管驻军换防事务。铁野因此气恨交加。萧寒安排黄水坝旁扎营驻军,任命甘化生为边防大将军,武文超、飞天涯等为边防将军。
因萧寒等一批小将转战沙场,屡立战功,威名赫赫,使一些身怀绝技的女子惊羡不已。以武文丽、甘雪甜为首的一批女子纷纷要求前阵对敌。英无敌应此要求,张贴黄榜,宣告将以马上比武方式,选出一名女将统率女子骑兵。
甘雪甜身为元帅夫人,当然渴望与夫君并肩作战,她央求萧寒帮助自己,萧寒微笑说:“这要全靠自己的本领,我身为大元帅,更不能徇私。”甘雪甜撇嘴。
岂料万事不顺。待到比武选拔将领这天,戚婆早早来到萧府,与萧寒夫妻共用早餐。萧寒餐后,作为兵马大元帅,要与英王一同观赛选拔女将,便出门而去。甘雪甜本想同去,哪知戚婆拼命拖住。拿个板凳,甘雪甜走到哪,她就在哪摆凳坐下,死活不让她出门。甘雪甜焦躁得心里生火,终于按捺不住,想强行出门,岂料戚婆一气,就地一倒,她这把年纪,实是把甘雪甜吓了个半死,又是揉心口,又是掐人中,一边低声咕哝道:“用针扎一下,就知道你是不是装的了。”
虽气恨地这样说,却不忍心扎这花白头发的年迈老人。雷电过来问道:“戚婆好些了?”
甘雪甜灵机一动,忙道:“雷电,你快去叫花姐姐来为戚婆针灸。”
雷电立刻出门。这边戚婆早睁开眼,长舒出口气,坐起身来,道:“我没事了,不用下针了。”
甘雪甜撇撇嘴。回客房桌前坐下,戚婆坐在她旁边,两只眼睛盯着她。
甘雪甜:“我知道,戚婆,你就是不想我去前阵打仗。”
戚婆点点头:“对。”
甘雪甜大眼睛一骨碌:“其实呢,我就是去比武玩玩,我才不去战场呢!我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会去打仗冒生命危险?”
“少说废话。”戚婆板起面孔,一脸的铁面无私,“怎么也不行。”
甘雪甜一脸苦相地看着她。
雷电遵照甘雪甜的请求,来到花月倩的新居。这是迁居天母城后,他第一次到花月倩住处。她的庭院在英王行宫附近。从墙外看,院内桃花簇簇,如一片艳海。他有点紧张地拍响了院门。有个梳着双鬟的小丫头过来开门,问:“请问何人?”
“雷电。”
丫头风一样跑着去通传。雷电自门外看去,见院内一群小丫头,有正在打闹的,做活的,刺绣的,还有梳头发的。院内桃花烂漫,蜂飞蝶舞,还有诸多名贵花草,芙蓉、牡丹、蔷薇……宛如人间仙境。雷电心中诧异花月倩的院子怎么会收拾得如此精心。让他魂系梦牵的仙子踏着白石子路,绰约而来,因天气温暖,她穿件开胸大红缕金荷花衫子,项上带个系玛瑙攒花锁的金璎珞,透明的白色披帛若有若无地飘在白玉般的肌肤上,白底彩绘牡丹穿珠蛱蝶褶裙,随风衣袂飘飘,虽面容憔悴忧伤,亦是风华绝代,使身后百花黯然失色。雷电向她深揖。花月倩道个万福还礼,莞尔一笑,问:“雷电,怎么这么多天不见你呢?”
“飞将军去前阵前,曾叮嘱雷电不能接近花小姐。”
花月倩被逗笑了。继而神色又变忧伤,道:“天涯去打仗戍边,已经几个月不曾回来,我孤苦伶仃,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雷电:“花小姐这么多的名贵华服,哪里来的?”
花月倩被惊了一哆嗦,恐惧地望着他。
雷电慌忙道:“我是无意发问,雷电收回刚才的话。”
这边已是花容黯淡,哽咽不语。雷电虽不言语,但心中暗暗纳闷。
两人到了萧府,见甘雪甜正与戚婆四目相对,两人都不转眼珠,直视对方,花月倩不由失笑。甘雪甜的目光离开戚婆,看着花月倩,眼光诡秘异常,花月倩以袖掩口,浅浅而笑。甘雪甜带着哭声道:“戚婆,我的梦啊!我的梦,就是今天要去比武,做个威风的女将军啊!”
她嘴里喊着戚婆,眼睛却滴里骨碌地看着花月倩,花月倩解她意思。甘雪甜接着捂住胸口,吃力地说:“我好热啊!我想,我是急火攻心了!去洗洗脸。”
她趴到脸盆上,飞快地咬了块桂花胰皂含在嘴里,然后捂着胸口晃到花月倩脚下,倒在地上。倒地的时候为避免摔伤,她采用缓慢倒法,屁股先着地,紧接胳臂、颈,然后头缓缓沉到地上,仿佛是历尽挣扎。花月倩感觉到她在偷偷掐自己的小腿,心中会意。戚婆本不以为然,却见甘雪甜翻起白眼,口吐白沫不断,大有发羊角风之嫌,心里慌了,问:“啊,月倩,你看她这不是羊角风吧?从小她没有这病的呀,怎么一急成这样了。”她压低声音道,“千万别出去说啊,幸亏早嫁出去了。”
花月倩莞尔一笑:“别慌,戚婆,你去砸些葱姜为她搓手心就好,她是一时急火攻心了。”
戚婆慌忙应着跑去厨房。等她端着半碗葱姜出门时,院内早已空空如也,不由恨恨跺脚,自语道:“什么时候月倩这丫头也学会骗人了!”
几只在地上啄食的小鸟被她惊起,“吱喳”围着她一阵飞转,直转得她头晕目眩。
甘雪甜骑匹白马,连连战胜数骑。她得意地徘徊场内,环顾四周,马儿悠闲地甩着尾巴。她高呼道:“还有人吗?”
数声无人应战,不禁得意忘形,仰天“格格”银铃般长笑。
随着甘雪甜的笑声,人群里缓缓现出一匹矫健红马,马上金盔金甲的高大女将手执一把钢刀,傲然走上场来,和甘雪甜对面而立,她拱手道:“久违了,甘小姐。”
甘雪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