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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是有目的的,他进宫不去看阳文虎,是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一定不能有把柄给人。但是他进宫的话,他知道一定有人会把自己进宫的事告诉阳文虎,那就自然起到了自己去看他的作用。另外,他觉得自己女儿的事,也不想让皇上太顺利得到,他想先钓一下皇上的口味,让皇上到时来求自己,到时就算南国怡红院出了事,皇上也会因女儿的事而不了了之。其实说白了,阳文信就是在为自己寻求一道护身符,而且他也相信女儿这道护身符是一定有效的。只是阳文信做梦也没想到,聪明的皇上,竟然已经看穿了他的这个局,以后给不给阳文信面子,可就要看皇上的心情了。阳文信坐在客厅里度了一圈后,便叫丫环送点水果来,然后自己坐在那里独自哼起了小曲,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没一会,一个小丫环便为阳文信送来了水果,站在阳文信面前为他剥桔子皮。阳文信斜眼看着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时,越看越漂亮,于是忍不住身手捏了一把那小丫头的屁股。小丫环被老爷这一捏,吓得连手中的桔子都掉到了地上。阳文信见后笑着说道:“怕什么,这么大个人,难道还怕这个。”丫环马上捡起地上的桔子,红着脸低声道:“对不起老爷,您就挠了我吧!”阳文信一把又把小丫环拉过来抱在怀里。小丫环吓得不知所措,可又无力反抗,更不敢大声喊叫,她只是小声求阳文信放开她。小丫环是真的害怕,其实她怕的并不是老爷,而是怕夫人知道后,会让她死的。阳文信的手在那小丫环胸口上轻轻揉了几下后,又笑着放开了她。然后一脸淫笑地看着她说道:“你是不是很害怕啊!你是怕我呢!还是怕夫人啊!”阳文信好象知道小丫环心里想什么似的。小丫环被老爷识穿了心思,更是胆怯地站在一边低头无语。阳文信见后得意地向小丫环挥了挥手道:“你出去吧!你放心,这种事是不会让夫人知道的。”阳文信打发走小丫环后,又开始想起赖红艳来,想起这三年里赖红艳给自己的无尽缠绵和满足,一时之间,她的离去使得阳文信心里十分乱。刚才他之所以去动那个小丫环,就是因为他突然之间想起了赖红艳,所以才突然心动后就去抱她。阳文信虽然现在有三位夫人在身边,但毕竟她们都是快五十的人了,最怎么好,也无法与正直诱惑年龄的赖红艳。也许男人好色是一种天性使然吧!阳文信也不过五十多岁,喜欢年轻的女孩子也是一种自然。只是他得知赖红艳还没死,现在又不知去了哪里,心里除了担心外,还有几分想她。阳文信自从知道赖红艳是被理真救走后,心里总觉得自己头顶上悬着一块石头,随时都会落到自己的头上。虽然这几年阳文信自知没有亏待过赖红艳,这次被夫人卖到红楼之事确实是自己不知的。但毕竟上次的杀手是自己派去的,赖红艳也一定知道此事,那她自然也会把她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诉理真的。现在又加上一个阳文虎,还有怡小雅的事,阳文信心里老是悬着,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去皇宫的原因。阳文信实在是没办法了,希望女儿能帮到自己。阳文信开始重新估量着理真这个毛头小子,他觉得自己应该特别小心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而不是意刚志。阳文信知道前些时候,就是因为自己太低估了理真,一直把心思放在意刚志与朱万民身上,所以才让理真乘虚而入。阳文信仔细想过一翻后,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他情不自禁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向楼上女儿闺房走去。阳文信来到女儿斯玲房门口后,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阳斯玲的问话声:“谁啊!”“是我,你爹爹。”阳文信微笑着答道:阳期玲一听是爹爹时,没好气地说道:“我不舒服睡了。”阳文信一听女儿还在生自己气时,又关心地说道:“今天是我对不起你,爹向你道歉好吗!爹爹保证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好不。”阳斯玲虽然听得出此时爹爹说的话是真的,但她还是不想见他,坐在房里也不再出声。阳文信见女儿还是不原谅自己时,又笑着说道:“其实理真这个小伙子人还是不错的,虽然他上次从后花园抢走了二个犯人,但我还是挺欣赏他的胆量与为人的。”原本坐在房里不想理父亲的阳斯玲,一听父亲突然说起理真的事时,心里马上舒畅起来。她起身慢慢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阳文信见后神秘地笑了笑后走了进去,然后在沙发上坐下。阳斯玲关上门后,在另一边坐下看着父亲,心里好想知道父亲刚才说起理真是什么意思。聪明的阳斯玲只是看着父亲,却什么也没问,她知道父亲既然来了,就一定会说的。阳文信看着阳斯玲半晌,但还是没见女儿开口问话时,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女儿长大了,而且还遗传着自己的那份聪明与沉着。阳文信看了一会女儿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斯玲,说真的我是希望你能嫁给皇上。但自从上次在花园里看你出手救理真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喜欢上了他。我也看得出他是一个值得你喜欢的男孩,所以我也不反对。不过爹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现在喜欢的是你意伯伯的女儿意红霞,这事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对吧!”一直没出声的阳斯玲,见父亲问起此事时。突然来劲道:“我知道他喜欢红霞姐姐啊!那又怎么样,我是喜欢理真,我也可以喜欢红霞姐姐啊!这有什么关系啊!”阳文信摇着头接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意红霞会和你一样想吗!你能接受她,可不一定人家能接受你啊!你有那么大肚量,不一定人家也和你一样有那么大肚量啊!你说对吗?”阳斯玲一听父亲这样说时,心里没了底气,因为自己家里就有榜样。当时母亲同意父亲娶了二太太和三太太,可是后来还是与她们有些过节,大家都是口好心不好的。阳文信见女儿没出声时,又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上次我抓来的那两个犯人中,一个是他师父,一个是他叔叔。你说你父亲抓了他两个最亲的人,而且还给他们用了刑,你说他又能接受你有这样一个父亲吗?”阳斯玲:“我不管,现在他在帮朝庭做事,您是宰相,抓犯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他应该是不会恨你的。”阳文信:“如果你自信他能喜欢你而接受你的话,父亲是不会反对你的,说实话我也挺喜欢理真这个年轻人的。他不但有胆量,有好伸手,而且心地也不错。只是他可能认为,你爹爹害了他的师父和他叔叔,所以不会接受你。你真要喜欢他,你就一定要和你意伯伯的女儿红霞姑娘搞好关系,如果你过了她这一关,我想其他的事情就不难办了。”阳斯玲一听父亲突然说起这些话时,心里很是奇怪。记得那天晚上,父亲还一心想置理真于死地,现在突然同意自己喜欢他,而且还教自己怎么去争取他,阳斯玲实在有点想不通。看着父亲那关心的样,阳斯玲又不好意思再质疑,于是,心里对父亲的恨意也一下子全没了。阳斯玲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和红霞姐姐见过面了,而且还结为了姐妹,我想她对我应该还是挺好的。只是感觉她好象不太喜欢我与理真走得太近,我不知道为什么?”阳文信一听女儿这样说时,笑道:“那是吃醋啊!我的傻女儿,她是怕你抢走了她的理真啊!”阳斯玲:“我真不明白,我们三个人都相处得挺好的,为什么就不可以三个人一起过呢?”阳文信:“那只是你的想法,你说现在有钱人家的三妻四妄中,又有几个相处的很好的,还不是个个都在明争暗斗,不说远了,就说你母亲与她们二个不也是一样。”阳斯玲一想起平时母亲与二太太三太太说话时的样,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她觉得母亲与她们的那种行为觉得很可笑。因为她们是长辈,所以阳斯玲也不想敢多说,不过在暗地里,阳斯玲说过母亲很多回。可是每当自己说起那些事时,母亲总是摆出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训自己,还叫自己以后嫁人后,一定不能让他娶第二个女人。聪明的阳斯玲见父亲说起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时,突然意识到父亲应该有所指。于是瞪着父亲责问道:“爹,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些事,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要教我去争取理真。”阳文信见女儿这幅样时,开心地笑道:“你是我女儿,爹当然是想帮你啊!知女莫若父,难道你爹还看不出你喜欢那小子吗?那天晚上一幅搏命的样子护着人家。”“爹!”阳斯玲见父亲直接地说起此事时,脸儿一下就红了起来,然后撒起娇来。阳文信见女儿如此羞答答的样时,起身笑道:“好啦!我也不多说了,爹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想嫁给理真的话,你就得多与他接近。还有你一定要让意家大小姐喜欢你,只要过了意红霞那一关,你就可以与理真走到一起。爹给你指点一条路吧!明天理真一定会在意大人家里,你可以去找意红霞玩,自然你就可以找到理真了。”阳文信说完后,意优未尽的走出了阳斯玲的闺房。阳斯玲看着父亲出去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她知道这回父亲是真的为自己好,而且还告诉自己理真的事,心里非常感激父亲。阳文信出了女儿闺房后,就哼着小曲回自己卧室休息去了。阳文信知道明天早朝上,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他必需一一想好对策才是。
第二天一早,意刚志便起床了。今天他比往日都要起得早些,因为今天的事让他既兴奋又有些不安。意刚志匆匆洗漱完毕后,便上桥向皇宫匆匆而去。今天是六月初二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此时理真却并没有和意刚志一起去见皇上。虽然离皇上定的时间只有五天了,但此时的理真好象并不着急,他依然睡得很香。可能是他这些天真太累了吧!这一个月来他累不说,就近几天,他几乎没怎么睡。昨晚理真与意刚志商量到深夜,今天也是意刚志特意安排理真在家里休息的。来到皇宫门口时,朱万民马上过来向意大人问候,朱大人比意大人来得更早。朱万民与意大人行过礼后,却没发现理真。于是不解地问道:“意大人,理真呢!他没来嘛?”意刚志微笑道:“他这几天实在太累了,我让他在家里休息一下,这里的事你我可以应付的。”朱万民瞪着不解的眼,看着意大人有些意外地问道:“这、这事是皇上交给理真的办的,现在他不在这里,皇上要问罪下来怎么交代啊!”意刚志:“没事的,等会我来解释就是,你只要把这些天的情况如实秉给皇上就好,其他事情我来安排。”今天有如此重大的事要秉明皇上,而此事又全是理真一手在办的,为什么在这种节骨眼上,意刚志却没让理真一起来见皇上呢!此时的朱万民不知意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没摸着头绪。他见意大人如此神情自若的样子,心里也就没再多想,朝庭上下谁不知道意大人办事从未出过差错。正在这时,阳文信走过来与意大人打招呼,彼此问候。阳文信一脸笑容地站在意刚志面前,高兴地说道:“意大人早啊!看你们今天如此开心的样,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意刚志没想到此时的阳文信,竟然还如此冷静自如,心里也觉得有些意外。但意刚志表面上也没半点意外之情,只是微笑着答道:“哪里哪里!我意某一直以来都这样。只是今天我倒觉得阳大人好象比平时来得早,也更意气风发啊!”“彼此彼此,意大人今天好象也来得比平时早一些对不?”阳文信反问道:朱万民见他们这样话中带话时,便上前打断了他们的说话,上前向阳文信问候早安。阳文信向朱万民回礼后,看着他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各自看着今天的天色。六月初的早晨空气真好,给人一种舒适、宜人、爽气的感觉。晨光初起时,宫殿大门徐徐打开,大家在相互问候声中便向殿中走去。满朝文武百官还是象往日一样说笑着进场,可谁也没想到今天这朝纲之上,将上演一场无销烟的生死对决。随着太监刘公公的大喊声,皇上慢慢走向他威严无比的龙椅。然后刘公公又照例宣读着每日的第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日早朝,有事奏来,无事退朝。”听完圣旨后,大臣们依然象往常一样跪下行君臣大礼。口里大声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坐在龙椅上轻轻一挥手,带着无比威严的口气说道:“众爱卿平身。”“谢皇上。”大臣们行过君臣大礼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定。大殿内沉默了一会儿后,刑部张严明便走出来大声秉道:“臣有事秉奏皇上。”皇上见在大殿上一向很少主动说话的张严明,今天有事要秉时,心里特别高兴。他好奇地看着张严明微笑着问道:“张大人,你有何事只管说来。”张严明:“刑部昨天接收一位叫阳文虎的惯犯,是朱大人和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