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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严明见对刘强兵的审讯也差不多了,为了进一步核实刘强兵的身份。于是起身走到刘强兵面前,把他的头托起来后拔开他耳边的发梢。在刘强兵的发梢处与下额,张严明看到一条长长的伤痕整齐而现,刚好画了一个圈。张严明在刑部审理过无数案件,但象这种换脸可还是头一回听说。要不是当事人亲口说出来,他实难相信世上真有其事。张严明看着那一圈明显而整齐的伤痕,他不得不相信此事是真的。为了给堂前所有人一个明白,张严明又命陶海将刘强兵的裤子退下,把屁股露了出来。经阳文虎之妻验过后,确认他不是阳文虎而是刘强兵。随即,张严明又要堂上的赖红艳和赵水连转过身去,然后又把这个假阳文虎转身面朝上。在查看中,见此人确实已尽身,确是太监无凝。此时,张严明才让朱万民把记录交给刘强兵看,看后要他按上手印。刘强兵知道自己这次是死定了,所以坦然地笑了笑后,在记录的案卷上按上了手印。审完刘强兵后,张严明一脸严肃地看着阳文信大声道:“阳大人,你对刚才刘强兵所说有何异议!”阳文信一脸傲慢地答道:“我根本就不认为此人,张大人你要我说什么?”张严明见阳文信一口把自己拒绝在外时,他笑了笑后,拿起刚才刘强兵交出的腰牌对阳文信说道:“阳大人你可要知道,刚才刘强兵说得很清楚,这腰牌只有你的死士才有,而且在上次阳光的身上也有一块同样的腰牌,你对此又作何解释呢!”阳文信:“我早就讲过,阳光虽然是我介绍进来的,但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前些时候皇上不是说过,此事是总管谢朋军所为吗?张大人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张严明凭自己的直觉可以肯定,刘强兵所说不假,此事就是阳文信所为。可没想到老奸巨猾的阳文信却答得滴水不漏,让他找不出半点破绽。张严明侧头看了看朱万民,希望朱万民能有些其他证据。朱万民知道张严明是在向自己求援,于是回头对皇上大声说道:“请皇上允许我去桥中拿些证据来。”皇上一直在大殿上听着,虽然他也不想让阳文信死,也希望此事与阳文信无关。可是刚才之事,皇上已猜到此事是阳文信所为了,现在他之所以抵赖,是因为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能指证是他所为。所以皇上此时也一心想把阳文信的绳之以法,杀不杀他是另外一回事。至少现在应该杀一下阳文信的威风,免得他在朝上如此嚣张。皇上一听朱万民还有其他证据时,高兴地笑道:“朱大快快去取就是。”朱万民应声后便匆匆向大殿外走去。没一会儿,朱万民便拿着一些东西走了进来。他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便不慌不忙地拿出来一张纸条道:“阳大人如果真与南国怡红院无关的话,那看看这张字条吧!你自己的手笔应该认得吧!”阳文信上前从朱万手中接过那张字条一看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他没想到自己的这张字条,竟然到了朱万民手上,难怪那天自己精心培养的这个假阳文信没有退出而被抓。但狡猾的阳文信故作认真的样子看了一会那字条后,大声道:“这字条上的笔迹真是我的笔迹。”朱万民一听阳文信承认是他的笔迹时,心里高兴地说道:“那你说与南国怡红院无关,这字条又怎么解释呢!”阳文信看着朱万民得意地笑道:“朱大人你别急,我还没把话说完呢!这字迹真的模仿得很象,就连我自己都很难辨认。不过有一点可以说明这张字条不是我写的,那就是墨。朱大人你也是朝中的文人,自然知道我们的墨都是皇宫统一发的。而且都是上等墨,磨出的墨带着一种自然的翰墨之香,且细而滑。你自己可以闻闻,这纸条上的墨是外面那些小孩子用的最低等墨,且墨迹如此粗劣,你说我又怎么会用这种墨呢?”阳文信此言一出,把堂上的意刚志都给惊住了。意刚志没想到,一点这么小的事,阳文信都做得丝毫不露,他不得不佩服阳文信在做这些事时的精细。皇上刚才一听阳文信承认那是他写的字条时,虽然皇上不知道上面的写的是什么,但心想这回他是赖不了啦!可现在又听阳文信这样说时,皇上开始觉得这个阳文信更加可怕了。朱万接过字条仔细地闻了闻那字条上的气味,确实发现这种墨并不是朝庭发下来的墨,且墨迹粗劣。但朱万民可以肯定这条子是阳文信写的,所以不愿就此认输的朱万民。抬头微笑着看着阳文信道:“如果阳大人心中没鬼的话,我想您是不介意我派人去看看您的书房吧!”阳文信听后笑道:“如果朱大人愿意的话,你只管请便。”原本还不想把阳文信怎么样的皇上,此时有些生气了。他马上接过朱万民的话大声道:“朱大人如果要去阳大人家查看的话,就带上我这把剑吧!免得去了阳府你们进不去。”皇上说完,示意刘公公把剑送下去给朱万民。朱万一见皇上这样支持自己时,刚才的担心现在一下就没了,至少现在皇上已经站到自己这边来了。朱万谢过皇上后,大声道:“理真,陶海,你们带上皇上的上方宝剑去阳大人的书房仔细看看,把他使用过的笔墨纸砚每样带一些回来。”理真与陶海起身从朱大人手中接过皇上的上方宝剑就要走时,朱万民便府身在理真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理真听后点头领命快步出了大殿,然后与陶海二人腾身而去。原本有些得意的阳文信见皇上明显在向自己发怒时,心里有了一份不安。聪明的阳文信知道,不管自己怎么样,如果得罪了皇上,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为了不耽误审案的时间,朱万民转身看着刘公公问道:“刘公公,请问你昨天早餐与中餐时分在哪里!你去给牢中的刘强兵送饭盒又怎么解释。”皇上突然见朱万民问起刘公公的事时,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大声道:“朱大人,刘公公与此事有关吗!昨天早餐与中餐时分他都在朕的身边。”朱万民一听皇上这样说时,感觉非常吃惊。昨天锦衣卫明明说刘公公早餐与中餐分别送了两个饭盒过去,怎么他又会呆在皇上身边呢!朱万民有些不解地看着皇上如实答道:“皇上您有所不知,昨天刘公公给锦衣卫严加看守的阳文虎,也就是刘强兵送过两个饭盒。其中一个饭盒里装有一个炸弹,还差点将理真炸伤。当初要不是理真小心谨慎,可能当时就把我给炸死了。我问过看门的锦衣卫,他们都说是刘公公送去的饭盒。”皇上一听此事时,回头看着刘公公,刘公公一见皇上那神情。马上一脸委屈地说道:“皇上您要给我作主啊!您知道昨天我一天都在您身边,我又怎么分身去给他送饭盒呢!”皇上觉得此事一定有原因,于是慢慢地回忆起昨天的事情。在回忆中,皇上记得自己早朝时,刘公公一直在自己身边,在回书房的时候……,对,在回书房的时候刘公公说要上厕所,只有那时离开过自己一小会。后来中午的时候,自己用膳时,刘公公在外守着,也没见他说要出去啊!自己用膳也不过半小时候,之后就叫他进来一直陪自己在书房里呆着。难道自己用膳的时候他没出声就离开了!皇上此时不敢肯定。皇上回头看着朱万民说道:“这事你先搁着,接着问其他的吧!”朱万民本以为这事刘公公是怎么也赖不掉的,可没想到这回是皇上给他作证。心想,自己此时就是长着一百个脑袋,也不敢怀疑皇上说假话啊!刚才意大人交上去的奏折被阳文信一个不认识此人,就一口否决了。前些时候那些黑衣人皇上也说是谢朋军所为,那价值不菲的砚台阳文信轻轻地一声说自己买的就算了事,那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让阳文信认罪的呢?朱万民开始焦虑起来。朱万民心想此事就全看理真的了,希望理真等会能给自己带来好消息。张严明见大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静得让人难受。为了改变一下这种气氛,如是大声说道:“锦衣卫听令,先将罪犯刘强兵带回死牢严加看管,不得任何人接近。”一同与陶海押送刘强兵的几个锦衣卫听令后,大步进来便将刘强兵带了出去。张严明见刘强兵被走后,便转过头来看着赖红艳道:“赖红艳,你说你在阳府四年,你是否有其他东西可以证明曾在阳府家住过呢!”赖红艳听张大人这样问时,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当时我睡在家里是被大夫人带人抓去的,当时自己身上除了一套内衣外,什么都没带。曾经有些银票是阳大人给我的,不过现在肯定被大夫人拿走了。我住的那间房里肯定是什么都没有了的,所以除我自己能证明外,就没有其他能证明的东西了。”张严明见赖红艳在这里也证明不了什么!于是大声道:“你既然也不能证明自己在阳大人家呆过,那你也退下吧!”坐在一旁的朱万民见张严明要赖红艳退下时,马上起身道:“慢!张大人还是让赖红艳先留下吧!为了安全起见,待会让她随我们一起走吧!”张严明不知朱万民为什么突然会关心起一个这样的女人来,但在朝堂之上,又不好当面质问。自然就依了朱万民,答应让赖红艳先在一边候着。
理真与陶海快步出了皇宫后,就直奔阳府,为了赶时间,他们没走正门,而是直接上了屋顶直飞而去。没几个起落,他们便落在了阳府大院里。理真与陶海刚一落地,旁边便跑出来两个身背长剑的看护大声喝问道:“什么人,竟敢大白天硬闯宰相府。”理真见后马上亮出皇上的上方宝剑道:“这是皇上的上方宝剑,今天前来是有要事要办,请带我们去见大夫人。”那看护一见理真这身来头,自然知道他们不是等闲之辈,于是没有通报就直接带理真与陶海前行。理真与陶海跟在那两个看护身后,在走廊中转了几道后,前面就出现了一个正堂。那看护带理真他们来到正堂门口后,对理真说道:“夫人和小姐就在里面,小的进去通报一声。”理真见后摇了摇手道:“不用了,还是我自己通报。”理真理了理衣服后,对着正堂里面大声喊道:“夫人您好!我是理真,今受皇上之托前来拜见,希望没有打扰夫人。”正在正堂里与母亲闲聊的阳斯玲,一听说理真来了,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她还没等自己母亲出声,便自己个儿先跑了出去。阳斯玲来到门口,见理真一本正经地站在台阶下,就象个孔夫子似的,觉得好笑。理真见到阳斯玲后,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象是做贼心虚似的不敢看阳斯玲。此时屋里传来夫人李小红的声音道:“玲儿,还不请客人进来。”阳斯玲见理真那呆头呆脑的样子,便站在那里看着他偷偷地笑。现在见母亲在里面叫自己时,才也装出一幅很礼貌的样子,看着台阶下面的理真和陶海微笑道:“二位有请,我母亲在里面恭候。”陶海第一眼看到阳斯玲时,眼前自然一亮,但在皇宫多年的他自然是眼关四面,耳听八方。他见阳斯玲一出来就盯着理真看,而一边的理真却不敢抬头直视。陶海便知理真不但与阳斯玲认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现在听阳家大小姐在上面发话时,转头看着理真神秘地笑了笑后,两人才并肩向正堂里走去。当理真走到阳斯玲身边时,阳斯玲在理真后面小声道:“夫子您好,欢迎您大驾光临。”阳斯林这话虽然说得很小,但却没逃过陶海的耳朵,陶海听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理真听后羞得满脸通红,什么话也没说,更不敢回头去看阳斯玲。理真与陶海来到客厅里后,便向阳夫人行礼请安,然后在夫人李小红的对面坐下。李小红安排佣人去沏茶后微笑着问道:“二位小兄弟奉皇上之命前来,不知有何贵干啊!”理真起身还礼道:“我们要到阳大人的书房里取些东西,还望夫人多多支持。”理真停了一会后又接着补充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取些文房四宝,我们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来阳大人这里取,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夫人您别笑话我等。”夫人李小红原就是李将军之女,自小就文武精通,自然算得上是女中豪杰。此时李小红一见理真这样说时,心想这个小兄弟年纪轻轻的,说起话来却如此老道,竟然一句客气话就把自己挡在了外面,好让自己不敢深问。但李小红还是绕着圈子轻声道:“没什么,莫说皇上还特意给你们带来上方宝剑,就是你平时来拿,也没什么。不过皇上这么看重你们,想来要拿的东西对皇上应该是很重要的吧!”站在一旁的阳斯玲一听母亲这样说时,心里便觉得此事可能有些不妙,想毕是父亲可能出事了。平时父亲早朝早就回来,可现在午时早过了,父亲还没回家。而且还派理真这样一个武林高手前来取东西,这里面一定有文章。陶海见理真一脸紧张不知所措时,便接口道:“夫人您多心了,我们只是奉命前来办事,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李小红一听陶海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