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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残刀-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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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就你小子—石子把老夫好不容易等到的特号金鲤给惊跑了,老夫不找你算帐也就罢了。你还在—旁罗罗嗦嗦个不停。今日若不凑满四尾鱼,回去准叫红姐儿罚去三壶好酒。走吧,你小子快远远地去吧。”

老人—脸不高兴,连声催促,沙青想想也是,平日自己垂钓,最烦近旁有人。—则恐惊走了有灵性的大鱼,二则也无法享受独自—人垂钓的无穷乐趣。他央央不乐地对老人行了个礼,道:“在下这就告辞了。”言罢转身要走。

老人猛地抬头扫了他一眼,本想说什么,—时却将活咽下回去,只是一味望着飞雕。

沙青刚返身没走几步,麻衣老者忽然喊声:“慢走!”也不见他有何动手,人已平平飘起。落至沙青面前。

“好—手平步青云功夫!”飞雕心中暗暗赞道。他号称飞雕。自然在轻功提纵术上特别有其心得,见猎心喜,心中涌出欲欲一试之意。因此,他十分恭敬地问:“老人家为何命晚辈止步,可有什么吩咐?”

麻衣老者上上下下,打量了飞雕沙青许久,口中自言自语道:“象!真象!一点没错。”

沙青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对面老人叽咕些什么,一时也无话可说。

麻衣老者突然问:“小子,你姓什么?父亲是何人?看你行云流水般的身姿步法,师承定然不凡,说来听听如何?”

按理说,江湖道上很忌讳别人问三道四,特别是师承武功。因为这样便容易被人猜测出自己的武功深浅高低。但不知为什么,今日沙青对麻衣老者十分投缘,不论对方如何蛮横无理,心中总是不气。所以见问,他朗声答道:“在下沙青,号飞雕。自幼父母双亡,是个孤儿。蒙神雕殿殿主亢天收留,长大成人,自然也随之习得了一些武艺。说不上不凡,只能充充三四流角色罢了,还望老人家多多赐教。”

麻衣老者听着听着,眼眶里溢满了老泪,面部肌肉颤个不停。嘴里喃喃着:“果然是你,老友呀,我可找到你儿子了。天啊,这叫我怎么说……”

“老人家,你怎么啦?”沙青有点不知所措。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来,咱爷儿俩坐下好好叙叙。”他一改蛮横口气,话语中充满了慈爱。

—老一少在河滩乱石中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下,老人重又认认真真地细看了沙青一番,才问道:“你右臂上可有一块青紫胎记?”

“你老如何知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听我慢慢叙来。”

于是麻衣老者讲述了下面这个可歌可泣的故事——三十年前,有一对声名显赫的武林高手,称为南北双跛。因为他们天生残疾,所以成名的武学也别有威力,江湖就尊他们为南北双跛。南跛沙问天,北跛段木松。沙问天长段木松两岁。因为南跛为兄,北跛为弟,兄弟道义之交,心心相印。有南不离北、北不离南之说。

南跛沙问天那年刚巧喜得贵子,而北跛之妻也同时产下一个千金。南北双跛在月下约定,其子女长大后必联姻配偶,继续南北双跛亲如一人的武林佳话。谁知此约定后才三天,便发生了无法想象的奇祸。

那夜,南北双跛一起对月饮酒,直至半醉才分头回房休息。半夜时,北跛突然做一恶梦,梦中一个披头散发的獠牙恶魔拼命地咬噬着北跛的四肢,顿时鲜血淋漓,疼痛异常从梦中惊醒。北跛醒来后一身冷汗,心中忐忑不安。他仿佛感到了灾祸临头的预兆,他远远看见兄长南跛的卧室窗户在夜风中使劲摇动着,发出啪啪的响声。他冲了过去。点灯后,在他眼前呈现的是惨烈的场面。

南跛胸前出现了一个斗大的洞,看来血已经从体内快流完了,只有血泡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冒。嫂子,也就是南跛的夫人同样卧伏在血泊之中。她死于惊吓和恐怖。唯有一个人还活着,并且直着童稚的嗓音一个劲地哭着。似乎他也知道自己的不幸一样。当场北跛就昏了过去。

事后查明,南跛死于“甩手雷”。“甩手雷”是七十多年前万敌魔尊的成名暗器,它由一个锥型的寒铁铸成,中间是空心的,填满了炸药。只要猛撞物体,“甩手雷”立即爆炸,中者无不碎体身亡。“甩手雷”在武林天斩谱暗器类中榜立第二,排在九阴天芒刺之后,可见其凶狠、歹毒的作用了。不过自万敌魔尊死后,“甩手雷”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是在天斩谱上才能见到它的名字。然而,就在那天夜里出现了,并且杀死了武林一方霸主南跛沙问天,吓死了其夫人,只剩下呱呱待哺的孩子,留在这无奈的人世间。

暗杀南跛的目的,也很快查明了。南跛的百宝袋中少了一瓶“花雨缤纷”毒药,此毒药是南跛一生收集北固山万阴露提炼而成的剧毒之药。尽管“花雨缤纷”乃百毒之王,但功能以毒攻毒,力解百毒。南跛炼制“花雨缤纷”,正是为了治愈自己幼年所中的桃花瘴气之毒的。“花雨缤纷”无色、无味,粉末特细,洒在地上肉眼都看不见,只要人稍一粘上,便痛哭流涕整日整夜,最后力竭而死。“花雨缤纷”没有解药,所以中者必死。杀人凶手抢夺“花雨缤纷”的目的,正是为了继续杀人。

这一预测第二天就证实了。死者不是别人,竟然是江湖闻名、武林敬仰的“天斩谱”著作者武君子柳德。他痛哭流涕了一日夜才断气。他死之后,别人才发现死因是由于中了“花雨缤纷”之毒。

杀人凶手的目的很明确,以“甩手雷”炸死南跛沙问天,夺到“花雨缤纷”,再毒死武君子柳德。真正的目标是柳德。那么,凶手为什么要冒二次险,不能一次就用“甩手雷”炸死柳德,而省了南跛“花雨缤纷”这一节呢?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凶手很恨武君子柳德,不想让他一下子死掉。中了“花雨缤纷”的人,在临死前是极其痛苦的。边哭边周身发痒,拼命抓,抓得浑身血肉一片片掉下也还是痒,最终力竭而死。武林人一谈到“花雨缤纷”便脸色发白。所以说,只有对柳德恨之入骨的人才不惜错杀他人来抢夺“花雨缤纷”,用来对付武君子。

那么只要找到对柳德有仇有恨有怨主人,不就是杀人凶手了吗?可惜事态的发展并非如此简单。

第一:武君子根本没有仇人,他的朋友遍天下。而敌人从没听说过。

第二:武林中居然掀起子一股谣言,说是北跛和南跛的美貌妻子有染,便暗中杀了南跛,不意吓死了情人。

这第二条就象一大片阴影,使北跛抬不起头来。没有几日,昔日武君子的好友便结伙找上门来捉拿北跛段木松。为首的是—代大侠一刀断愁海啸天。北跛在急战之中受了十四处伤,混战中他妻子被乱刀砍死?南跛之子被人抢走。唯有北跛的女儿仍然被扔在—旁哇哇大哭。

北跛逃了,抢到仅剩的女儿冲出重围逃了,这一逃就是三十年,隐名埋姓终日东躲西藏。许多年来。北跛日日夜夜想找到杀害盟兄的凶手。可是办不到。他就和女儿段木芳—起浪迹江湖相依为命……

说到这里,老者老泪纵横,悲痛地抽泣起来。

飞雕沙青心怦怦乱跳,他已经感到不妙。着急地问:“老人家,那个孤儿是……是我……

我吗?”

老者沉重地点点头,说:“你和你父亲长得十分象,十分象。你又有青紫胎印,那孤儿不是你又是谁!”

“那你老是……”

“老夫就是北跛段木松。”

听到此处,飞雕沙青一下子怔住了,憋不住的泪水哗哗淌下,腿—软,双膝落地。他面对着滚滚白浪嚎淘痛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其实有泪就弹,不见得就不是男子汉。眼泪能洗刷悲伤、不平,能使伤者、痛者得到喘息的机会和恨者、愤者得到发泄的方式。只要不是无价值地去流泪,要流就任其流吧。

北跛段木松也是这样想的。一个忽然闻知生身父母惨遭杀害的人能不流泪吗?他没有去劝,只是微微昂着老泪涟涟的头,眺望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影。当飞雕沙青停止痛哭时,他才说:“贤侄,拿住鱼,跟你叔回家去!去看看天天念叨你的堂妹妹。”

飞雕沙青跟着北跛回家,他主要是想问清许多许多的疑问。岂知这一去,他的疑问更多,解也解不开!

一片竹篱,两间茅屋,十分平常。只是竹篱、茅屋让附枝在墙面上的凌霄藤使人望而生敬。诗曰:“直饶枝干凌霄去,犹有根源与地平。不道花依他树发,强攀红日斗鲜明。”这诗句鲜明地表达了凌霄向上的性格,也隐喻着居住在如此平常的房屋主人不屈的性格和远大的志向。飞雕沙青看着,不由暗中点头。

走近茅屋,就听屋里传出一声清脆的欢呼:“爹,回来啦!”话音未落,一个一身翠绿的美貌姑娘飞也似地奔出屋来。

沙青一看,惊得连舌头也缩不回来,怔怔地呆住了。

她居然是……

煞刀客燕无心和碧雕梅艳旗在黄山下荷口古镇前分了手。梅艳旗说:“燕哥,小妹有事离开你一会,你先去荷口镇中老生客栈,找间房间住下,小妹自会来找你的。”

燕无心问:“旗妹,你有何事?可要我帮忙?”

梅艳旗道:“不用了!我去看望一位父执老友,不久便回。”

“那,我就在老生客栈中等候旗妹归来。”

梅艳旗笑着点点头,转身朝东而去。因为地处闹市,不敢惊世骇俗,所以脚程和平常人一般,姗姗行来。燕无心远远望着梅艳旗娇美的身姿,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尽的欢乐之感。这欢乐并非全在于心上人的美,而是更多地觉得经过生与死考验的爱的宝贵。想到爱,燕无心眼前不由又晃动着另一个人的身影。她如今怎么样了?听旗妹说,最后是被妹妹燕无双救走了(梅艳旗故意瞒去了燕无心疯痴时当众剥尽杜月仙衣衫的事),她受的伤好了吗?住处安全吗?一阵阵内疚和想念袭上心头。燕无心不由步履越见沉重。不过有一点他是又高兴、又想不通的,便是妹妹燕无双。若说燕无双掌握了绝世武功,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但是妹妹一切都好这一点,足以使他兴奋不已了,他不知在何时能兄妹碰头。

不知不觉已到镇中,他抬头一看,街旁便是老生客栈。他举步而入,店东立即迎上前来,问:“客官住店?”

“可有干净一点的房间。”

“有!朝南的大房间一两纹银一夜,不知客官……”

燕无心穿的是十二金刀的衣服,袋中正好有几锭银子。他随手掏出一锭递给店东说:“买些好酒菜送到房间,余下的全赏了你。”

遇到出手如此大方的客人,店东不胜之喜,忙着藏好足有三两重的银子,高兴地把燕无心送入房间。少倾便送上一桌上等的酒席。燕无心许久没有如此大吃了,今天他也该痛痛快快大吃一餐了。他一个人吃着,等着梅艳旗的归来。

一个时辰不到,有人敲门。燕无心喊道:“请进。”房门吱地开了,踏入房来的正是梅艳旗。燕无心忙站起身说:“旗妹,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梅艳旗一身淡红衣衫,脸露笑容,答非所问地说:“燕哥,莫不是你不愿小妹早些回来。”

燕无心摇摇手说:“哪里!我是想你去父执老友家定要一些时候,想不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你嘛!”说着,梅艳旗靠近燕无心,正要有所亲热举动,燕无心已重新入座说:“旗妹,快吃点酒莱,你也是一天没吃了。”

梅艳旗似乎有点扫兴似地坐下说:“为了今日重逢,小妹是要与燕哥同饮三杯,以示庆贺呢。”

“是呀,是呀,旗妹来倒满。”

燕无心和梅艳旗连饮三杯。他倒没什么,梅艳旗的芙蓉脸涂红一片,美眸之中流漾着说不尽的柔情蜜意。燕无心相祝之中,不由感到心如鹿撞,浑身发热。还没开口,梅艳旗已移身过来,温玉软躯已投在燕无心怀抱之中,玉臂轻挽,滚烫的双颊已贴上爱郎俊面,两片香唇正向该去的地方移去……

挽颈亲吻,使燕无心血脉喷涨,生理上也立即起了变化。尽管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怎么旗妹一回来便骄妩之中带了些淫荡之味。但这念头被一阵骤风暴雨般的吻冲淡了,散失了。梅艳旗一个劲地蛇一般在他怀中扭来扭去,是个正常男子就不会没有相就之心的。燕无心一把抱起娇软女,就向床边走去。梅艳旗一手搂着情郎的颈脖,一手朝后腰抱去。

燕无心刚到床边,弯腰想把梅艳旗放下,突然感到背后命门穴一痛,浑身顿时软麻无力,身子一歪已重重地摔倒在床前地上。手中的梅艳旗当然也嗵地一声掉在床上。

煞刀客无论如何没想到自己会被人连闭三穴,不能动弹。而这个偷袭自己的人就是爱他的梅艳旗!

“你……”

“咯咯咯……”响起一片笑,梅艳旗笑得弯了腰,指着燕无心的鼻子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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