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方目露厉芒,一闪而敛,很随便地说:“别叫我师父,我不是你师父。传你刀意之法,只为想要你为我杀人,这一点你胞妹定然已经向你解释清楚了。”
“是的,小妹已说明了海前辈的授艺用心,并且迷雾潭的一场雷火,也证实了小妹所言不虚。”
“当然不虚,我并没有反驳你胞妹的说明,只是想剩下的问题……”
“什么问题?”
“既然你已经不会为我杀人了,我是否还需要你。不需要你,应该不应该当即杀了你?”
“海前辈考虑得可有结果?”
“有。”
“什么结果?”
“不杀你。”
“为什么?”
“因为你的仇人许多都是我的敌人,你即使不为我去杀他们,也会为自己去杀他们。第二点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因为我不想使对方增加一名实力非凡的帮手,虽然她已经和我的对方达成了某中心照不宣的协定。但起码她还能保持中立。所以你上饭馆、澡堂、衣铺以及满街溜达时,我有七十二次杀你的机会,都没有动手。现在不杀你证明是对的。因为你已经为我除了两名对手,虽然黑螺二怪在这场戏中并没有什么重要位置。”
燕无心长叹一声,脸上居然露出了凄凉的微笑说:“谢谢海前辈的诚实和坦白,我煞刀客知道自己的份量。在余后我也决不会亲自杀你的。”
“你想杀我?”
“我知道我现在不够格。我是说如果有这一天的话。”
“你不会有这一天的。最多还有七天,不是我败了,便是我胜了。败了也就死了,死了谁又能杀我?胜了就是实现了理想了,实现了理想谁又能杀得了我?”
燕无双突然插嘴说:“不愧是江南第一刀,不过我给你算过命,你的赢只占三成。”
“三成?”
哈哈……这位威风凛凛的中年人蓦地暴开一片狂笑。笑声似金属撞击,铮锵之声震耳欲聋。他手抚三绺短髯说:“三十年了,我准备了三十年,只占三成赢面?”
燕无双点点头,说:“至多三成!”
“燕姑娘,你说说道理。”
“我不能说!对不起,我们现在要去衣铺买衣衫了,当然是买一件纯蓝色的。”
说着,燕无双挽起兄长的胳膊,十分温柔地贴近其兄耳畔说了句什么,然后俩人转身并肩走去。步姿的安祥似乎根本忘了背后有一名随时能致他们于死地的绝世高手。
这位绝世高手当然就是江南第一刀海思柳了。他望着远去的一对男女的身影,嘴角浮现出一丝很难令人发现的冷笑。随即,他飘然飞入倒塌的矮墙之中,匆匆闪进一幢砖房之内。
穿过破旧的小屋,继而又是一片竹林。刚进入林中,一位驼背矮子、形容猥琐的老头已迎上前来,躬身道:“主人来了。”
海思柳问:“老爷子还在吗?”
驼背忙答:“老爷子刚去,三名送来的和尚已去了花烟雨的房中。”
海思柳哦了一声,朝林中行去。不久,便穿过竹林,他面前豁然开朗,屋宇巍然,雕梁画栋,花木扶疏,环境优美之极。
他进入一间客厅,在太师桥上坐下。驼背老头立即送上香茗。他问:“夜毒药王处的十二药人可否送到?”
驼背答:“刚才飞鸽传信,最多明后天,十二药人将随毒药本人一同来此席家花园。”
海思柳又问:“上方山方面有什么新的动静?”
驼背道:“柳贱人证据不足,只能在七日后兵发寒山寺与主人来硬拼硬。所以如今上方山上一片剑戈磨砺之声。据报,红尘道长杨垂柳也上了上方山,随他同行的一干黑道魔头均已急召手下门徒,想必也是备战吧。”
海思柳恨声道;“贼人又多了红尘这个面首,我若不将红尘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驼背媚笑道:“主人何必烦怒!柳贱人若真用御男术来收买人心,主人的抽阴之计不是可以成功了吗?”
“哦,莫非紫电剑南悲歌也去了上方山?”
“正是。南悲歌好色无比,昨夜奴才安排四香在怡春院中与他同乐。几番巫山云雨,想必夜毒药王的亢阳抽阴药已经给那色鬼服下。他这一去上方山,柳贱人必然竭力拉拢华山一派,拉拢之法无疑是男女之道。只要南悲歌能够挨上柳贱人的身,那柳贱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到时她岂能与主人你对阵?”
海思柳连连点头,又说:“花烟雨一餐也不必吃得太饱,你去把她叫来,我有话说。”
驼背答应一声,进入一扇小门。稍顷复出,手中还挟抱着三具尸体,见了海思柳便说:“花烟雨在锦阁相待。”
“这女人已将三个和尚全抽干了?”海思柳吃惊地问。
驼背点点头。目光中闪着淫光说:“看样子她还没尽意,主人可要小心一点。”
海思柳哦了一声,进了小门。刚转入一间挂有“锦阁”小匾的房内,就见一位宫裳凤髻、蛮腰楚楚、贝齿朱唇、眸同秋水的女子迎上前来。谁能想到如此一笑嫣然,能使男儿惑失百志的美人居然是个八十岁的老太婆。驻颜养容之术真能使阴阳颠倒、时光倒转了。
她正是散花女魔花烟雨!
花烟雨不是红尘上人杨垂柳的朋友,在三清盛会中坐在红尘上人一边的吗?怎么会又成了江南第一刀的座上客?
其实这十分简单,象散花女魔花烟雨这类荡妇与禽兽无异,根本不讲什么道义信用。谁给她好处多,她便为谁干。海思柳暗中答应送一百童男给她修练太阴大法,烟雨淫魔自然站到江南第一刀一边来了。
此时,三个青年和尚的真阳全为她收尽,人显得娇慵无力。她谄媚地迎着海思柳说:“海小弟才来,你花姐姐可是久候了。你若不给我一个满意,我可不放过你呀。”说着,一副剪水双眸滴溜溜地在海思柳身上扫来扫去。
海思柳在锦凳上坐下,问:“刚才送来的礼物可够散花仙子受用的么?”
“咯咯,受用受用。江南小和尚到底地杰人灵,元阳完整干净,一点也无烟火之气。今天用过三个,海小弟你还欠我九十七个哟。”
“到时定会叫仙子满意的。”
“我可是要一色的小和尚。”
“海某答应了,决不会食言,今天来此,还求仙子一件事。”
花烟雨贴着海思柳坐下,抓住海思柳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并且双腿微张,骚媚入骨地笑着问:“要我干什么都行,但非得先和我亲热亲热。”
海思柳惊道:“仙子也要用我之元阳修炼太阴大法?”
“你又不是童子身?我是真心爱你。”
不由得海思柳多言,花烟雨已经除尽身上衣衫。八十多岁的人居然连细皱纹也无一丝,全身胴体光洁白嫩,看得海思柳血脉喷涨,再也憋不住,一式饿虎扑羊,彼此抢个正着,双双倒在桃花床上。顿时“—树梨花压海裳”,风起云涌起来……
第四十二章淫妇药人
月色朦胧,星辰似灯。
冬寒之夜姑苏隆生客栈中却炉火正旺,热气腾腾。燕无心、燕无双兄妹带着松竹兰三怪和昆仑掌门神龙剑客白一梦以及雪地寒枭白独行、昆仑七大天魔等群豪正筵开酒席,酒满金樽地开怀敞饮着。是团聚也是欢庆,众人个个都是谈笑风生,唯独燕无心酒过三巡就悄悄离座出席,来到客栈后院的桧树下,独自一人仰望着一轮皓月,双目之中不由盈满了英雄之泪。
他在为枕畔仙杜月仙之死而悲哀。
他在为碧雕梅艳旗失踪而伤心。
他负手而立,寒风拂起深蓝色的袍襟,思翼张开了翅膀在太空之中飘飘渺渺地游荡着。
父亡母辱的深仇大恨说报也许报了。罪魁祸首毒雕谭笑已失踪在林屋洞中,凶多吉少;黑衣雕翎杀手,自己兄妹也不知杀了多少;无尽的血可否使九泉之下的父母安眠,这一点他自己也答不上来。妹妹燕无双已在奇遇之中获得了武林人人羡慕的绝世武学,天下也可去得。再加上昆仑少掌门衷情于她,她的一生也可自慰了。然而自己呢?自己在苍茫江湖之中得到了什么,又有什么还想得到?除了一声幽长的叹息外,燕无心胸中充满了失落之感。他在心中轻轻唤着:“旗妹呀,你在哪里?在哪里呀!”
突然,眼前一道黑影掠过,一瞥之间似乎黑影还背负着什么重物。也许是本能吧,燕无心来不及多考虑,身形飘起,电光般直追匆匆逃窜的黑影。
越追越近,已看清前面是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健汉,肩上扛着一个女人在没命的前窜。
暗劫民女,糟蹋别人妻女这一点特别触痛燕无心的心扉,因为他心中有杜月仙。想到这里,他不由一挫牙略提真气,一身轻灵地追上前去。
黑影拐入前面山谷,眼看就要奔入不远处的一片杂林。夜深林黑,若让贼人逃入林中,定然是漏网之鱼了。燕无心吸气长啸身形猛冲,脚不沾地一阵风般的扑到黑影身后,也不问话,右掌掌刃一斜,凌空划出一刀。
“啊!”黑影惊叫一声,肩上扛着的人“啪”地摔下,双脚一点,身形漂亮地斜跃二丈,落地又起,闪入黑林之中。不过,一路上洒下的血滴说明此人已被掌刃刀划伤。
燕无心飞驰林边已不见黑影,无奈只能作罢。他返身奔回,只见枯草败叶之中躺卧着一位白衣少妇,三十出头年纪,双眉叠翠,檀口含丹,脸似桃花,发如墨云。胸膛上一对怒凸而出的双峰曲线玲珑,毕露无遗。夜风拂过,吹起少妇单薄的衣襟,露出洁白似雪的肌肤,似玉似绸又外溢着缕缕女子的美妙体香。
燕无心凑近细看,少妇双眸紧闭,浑身僵硬想是被人闭了软麻双穴,已经昏死过去。燕无心伸手握住少妇的玉腕,探息对方的脉搏,只觉得跳动极微,想是闭穴已久,如再不解穴,很可能使受害者留下终身残废。为救人性命也顾不得避什么忌讳,燕无心一脸至诚,心无杂念地出指连点七下,又扶起少妇,双掌按在其命门穴上输入自身的真气。
一刻,少妇才哦一声睁开眼来,惊讶地问:“这儿是何处?妾身怎会到此地?”
燕无心松下双掌,一边进行自身调息,一边答道:“夫人是被人劫到此处,在下恰好看见,便救下了夫人。”
少妇惊道:“呀哟,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是怕回不去?”
“妾身家住姑苏皇府里,这更深夜静妾如何走得回去?”
“请夫人放心,在下愿送夫人归家。”
少妇闻声一喜,想站起身来施礼答谢,不想头一昏,身子朝燕无心倒去,燕无心急用双臂抱住。少妇不知是娇慵无力,还是故意耍娇,软软的身子直朝燕无心怀中偎来。燕无心急忙伸手想挡,不挡尤可,一挡少妇反而娇呢起来。燕无心也觉得不对,触手处正好是女子其软如棉、轻软中又富弹性的紧要之处。燕无心吓得猛一缩手。这下少妇热烘烘的身子全然倒入燕无心的怀中。一身媚骨柔软无比,娇喘息息如兰芬芳阵阵入鼻。燕无心正感尴尬为难之时,突然感到腰肋一麻,功力顿失,软麻之穴已被人制住。
燕无心猛惊道:“你……”
少妇格格一笑,双臂一环已将燕无心抱入怀中,一对又薄又红的朱唇已经紧贴在燕无心嘴上,啧啧有声中吮吻着。少妇的双腿也不老实,莲足左右一分已将燕无心挟入其中,双腿水蛇般盘上燕无心的腰际,然后仰躺下去。一双手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松解着被囚之人的腰带。
月光星辰之下,荒山野岭之中,堂堂煞刀客竟然身不由己地被一个女人尽情玩弄着。气得他双眼发黑,胸腔欲裂。他大骂起来:“你这荡妇竟敢于出如此无耻勾当,还不松手!”
连声吼喝怎能阻止欲念如焚、情愫如潮的女人。她一边加紧为彼宽衣解带,一边自己也解除了武装。一件件男女衣衫飞入杂草丛中,两人很快便光了上体,燕无心结实、雄健的体格和块块滚圆的健肌更刺激了少妇的贪欲,她似乎等不及了。一把撕下自己的内衣内裤,整个儿精赤条条地扑向燕无心。
煞刀客仅剩下了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一击便破的防线。到此时候,他唯有闭眼长叹而已。
忽地四周爆开一片狂笑,笑声中充满了邪恶之味。少妇一惊跳起,慌忙找衣衫,可惜怎么也找不到了。
“不用找了,全在老夫手中,香喷喷的还真妙呀。”
少妇四顾,只见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她的四周一圈站着十三个人。十二人一律黑纱蒙脸,仅有一个黑须飘胸的干瘦老头没有遮住庐山面目,一手之中抓着她和煞刀客的衣衫,另一手中抓着一只碗大的铜铃,奇怪的是这铜铃之下还垂着十二只小小铜铃,母子连铃少妇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媚眼一扫,主意已经打定,一点不顾羞耻地果然摇着双乳,摆着双臀走到老者面前万福道:“贱妾贪淫之举有碍前辈法眼,还望前辈能饶贱妾性命。”
自称贱妾,自谓贪淫,这般自我检讨倒也别出心裁。
黑须老者扬声大笑道:“老夫三十年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