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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惊龙-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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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王寒湘大喝一声,身躯忽然倒向后面飞去,直跌出一丈开外,坐在地上,脸上惨白,头上汗落如雨。

原来他这奋起全力一击,被赵小蝶内家反弹震得倒震口去,这回震之力和他击出的功力,恰成正比,他一招“移山填海”用足了八成以上真力,劲道在千斤以上,击中赵小蝶后的反弹之力,亦近千斤,只震得王寒湘五腑气血翻动,双腕骨疼痛如折,饶是他功力深厚,也自承受不起,口中微出呻吟之声。

赵小蝶睁眼回头朱若兰微微一笑,道:“姊姊,要不要把他杀掉?”

朱若兰正在替梦寰推解被点穴道,随口应道:“用他自己的铁骨折扇,杀了他吧。”

赵小蝶伏身检起地上的铁骨扇,缓步走到王寒湘身侧,笑道:“你刚才以手挥扇,吓得我心头乱跳,现在我要用这折扇杀你了。”

王寒湘早为赵小蝶上乘内功的反弹之力,震散了提聚的真气,非经三个时辰以上的静养,无法再运气对敌,既毫无拒敌之能,只有坐以待毙,但他乃生性冷做之人,听得赵小蝶激动之言,立时冷笑一声,道:“世界学问之道,博大无比,星卜易理,诗词歌赋,神算奇术,以及儒门六艺等,那一门都足以耗消去一个人有限的生命岁月,武功一道,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纵然你比我高明,那又何足为奇!”

赵小蝶道:“哼!难道除了武功之外,你自信都比我们强了不成?”

王寒湘冷峻的脸上,微微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道:“这个吗?不是我王某人夸口,武功一道,只不过耗去我生平精力十之一二,五行奇术,八卦河洛等神算之学,才是我王某人生平精务所聚,哈哈!你如不信,不妨在来年仲秋英雄大会之时,去看看在下一手布成的五行奇门阵图,别看几千株区区翠竹花树,几堆顽石黄土,但却是九大门派高人埋骨之地,我王寒湘虽不能生见奇阵困死九大门派高人的盛事,但在黄泉之下,当亦可闻被困奇阵中的哀嚎呼救之声。”

说完,仰天大笑不止,神态之间,得意非高,大有天下虽大,但五行神算之学,唯我独尊之概。

这时,朱若兰已推活了杨梦寰的穴道,冷笑一声,接道:“五行河洛之学,算不得什么旷古绝今之艺,眼下武林之中,精通此道之人,何至千百,有什么值得骄狂之处,哼!你也不觉着笑得汗颜吗?”

王寒湘霍然挺身而起,怒道:“什么人精通此道,你且说来听听……”他身受赵小蝶内家反弹之力震伤甚重,说得两句话后,人立时支持不住,身躯晃了两晃,摔在地上。

赵小蝶举着手中折扇,久久不能落下,她生平未杀过人,想到折扇一落后的血流五步的惨景,不觉心中有些害怕,手腕发麻,举扇难下。

迟疑很久,才突然一闭眼睛,折扇疾向王寒湘前胸扫去。

眼看一代怪杰就要溅血丧命在自己的铁骨折扇之下,突闻杨梦寰大声叫道:“不要杀他。”

赵小蝶玉腕疾挫,收回折扇,回头望着梦寰笑道:“你要替他求情吗?你不知他刚才多么凶狠,要不是兰姊姊及时赶来救我,我就要被他逼死了。”

杨梦寰茫然望了赵小蝶一眼,道:“什么,难道你打不过他吗?”

赵小蝶娇靥泛红,微微一笑,却答不出话。

朱若兰娇笑一声,望着杨梦寰道:“我看你呀!你是越大越糊涂了,他以你生死作质,逼着蝶妹妹替他默写《归元秘笈》,蝶妹妹怕他真的伤害了你,不敢出手抢救……”

赵小蝶急道:“姊姊……”

朱若兰一笑住口,反问赵小蝶道:“怎么?姊姊讲的不对吗?其实以你武功而论,如真出手抢救,得手毫无疑问,何况,他也未必真存了伤人之心……”

王寒湘冷笑一声,接道:“谁说我未存伤人之心,哼哼!只要她一击不中,杨梦寰非死在折扇之下不可。”

朱若兰道:“杀了人你也跑不了。”

王寒湘仰脸大笑道:“敢来这绝壑觅书,就未存逃走之心。”

杨梦寰叹道:“此人在峨嵋山万佛顶曾经救我一命,请看在我的份上,放他去吧。”

朱若兰微一沉思,笑道:“今日寻书之人,个个都全身而退,既不能一律搏杀,索性就网开一面,咱们走吧!”

赵小蝶道:“咱们要不要找找《归元秘笈》?”

朱若兰叹息道:“我已来找过一次了,除了那一片血迹之外,毫无迹象可寻。”

赵小蝶微一沉思,笑道:“想这万丈绝壑之底,自是潜有虎豹之类的猛兽,那姓陶的尸体大概已被老虎吃了。”

朱若兰沉吟一阵,笑道:“但愿妹妹说得不错,最好让老虎把那《归元秘笈》也吃到肚子里,再有人想找《归元秘笈》,当心被老虎吃掉。”

王寒湘自被赵小蝶内家反弹之力震伤之后,自料必死,是以索性拿出英雄气概,视死如归,眼下看出朱若兰等确有不愿伤他性命之意,心中反而惜起命来。赵小蝶把折扇摔在他面前,他竟毫无反应,转脸旁顾,视若无睹。

朱若兰轻藐地冷笑一声,仰脸一声清啸,啸声破空直上,冲上绝壑,缭绕云际。

片刻工夫,一点白影流星,由高空直坠而下,迅如电奔,带着啸风之声,落入谷底。

朱若兰微微一笑,道:“你们两个还是乘鹤走吧,我仍原路返回,咱们天机石府相见。

”说完话,转身而去。

赵小蝶急道:“姊姊和杨相公乘鹤走吧,我要试试看能不能攀上这千寻立壁。”

朱若兰仰脸望望削壁,摇摇头道:“这绝壁滑如刀削,高达千丈,妹妹轻功再好,也不易攀登而上,生死大事,岂能开得玩笑,你还是乘鹤走吧。”

赵小蝶笑道:“我一提气身子就轻得像片树叶一般,咱们三个人一起乘鹤飞上绝壑如何?”

朱若兰道:“不知玄玉能不能同时驼载我们三个人?试试吧!要是它飞到半空中,后力不继,咱们三个人都得要摔死了。”

赵小蝶回头溜了杨梦寰一眼,盈盈笑道:“玄玉力尽向下坠落之时,你们就快点把我抱住,要不然我就摔不死啦。”

杨梦寰看两人轻盈笑语之间,纵论生死之事,毫无半点畏惧之感,不觉激起豪气,纵身一跃,当先站在鹤背之上,笑道:“好吧!咱们就试试看,会不会摔个粉身碎骨”

朱若兰黛眉一展,笑道:“你倒是有视死如归的豪气,只是我和蝶妹妹两条命陪你一个,真要摔死了,我们吃亏太大啦!”说话之间,人也跃上了鹤背。

赵小蝶一迈步,落在两人之间,左手抓住朱若兰的皓腕,右手抓住杨梦寰一只手,笑道:“要是玄玉驼不动咱们,向下跌落之时,我就抓住你们二人不放,那咱们三个一定会摔死在一起了。”

朱若兰笑道:“我可不愿摔死,要死你们两个人死吧。”

杨梦寰看二女言笑款款地大谈起生死之事,不觉间也勾起兴致,接道:“怎么?妹姊不愿和我们死在一起吗?”谈笑之间,巨鹤已凌空而起,双翼扇动,劲风呼呼,眨眼间,已升高到百丈以上。

赵小蝶腑首向下注视,只见王寒湘已就成拳头大小一点黑影,她看得高兴,不觉大声娇笑起来。

这巨鹤虽是千年灵禽,但背上能有多大地方,三个人站在上面,彼此身躯都挤在一起,赵小蝶大笑不止,娇躯不住颤动,朱若兰内功精深,定力极强,还不感觉,杨梦寰却被她颤动的娇躯,直摇摆不定,只觉双足站立不稳,一阵阵头晕目眩,似要被挤下鹤背。

但是赵小蝶兴高彩烈,又不好出言喝止,不禁一皱眉头,心中暗暗说道:也不知你高兴的什么,再要下去,只怕真要把我挤下去摔死了。

朱若兰冷眼旁观,已看出杨梦寰尴尬之事,缓缓伸过一只手来,拦在他的腰间,立时把他摇摆不定的身躯稳住。

杨梦寰突然觉到这位平日对人冷若冰霜,看似寡情,而风仪绝伦,气度高华,不可仰攀,崇贵有如仙子的玉人,竟也有着春水一般的温柔,不禁侧脸望去,只见她眉稍眼角,微现羞态,双颊啡红,妩媚横生,这一瞬间,她竟似突然问换了一个人般,说不出的娇甜,看得人如饮醇酒,神弛魂飘。不自觉间,缓缓移动左手,轻柔地按在朱若兰拦在自己腰间的手上,只觉如触柔荑,滑嫩无比,一时之间,情难自禁,竟用力一握。

只听朱若兰轻轻嘤了一声,投过来娇柔的一瞥,立时别过头去。

杨梦寰心头一凛,神志倏然清醒过来,赶忙松手暗自责道:该死,怎么能这等放肆起来。一阵羞愧,烧得满脸通红,低头望脚尖,不敢抬头看人一眼。

朱若兰拦在他腰间的手,并未因梦寰的放肆举动移开,仍然紧紧地拦扶着他,忽听赵小蝶娇脆的声音,笑道:“你干吗低着头呀,快些抬头看看,咱们就要进入云层之中了。”

只觉云雾拂面,眼前突然一黑,如入浓深夜色之中,伸手难见五指。

但感那佛面水雾,愈来愈浓,片刻间三人衣着尽湿。

灵鹤玄玉竟也动了兴致,单打那浓层的云层中穿飞。

足足有一盏热茶工夫之久,三人一鹤仍然在浓暗的云层中穿行。

赵小蝶虽然衣鬓尽湿,但兴致却越来越高,只听她格格娇笑之声不绝于耳,不停地大叫好玩。

杨梦寰心仟愧疚,虽在浓云隐掩之中,仍然不敢抬头。

朱若兰目光本有黑夜辨物之能,浓云虽暗,仍可看到杨梦寰的神情,立时娇笑一声,说道:“是不是想你琳师妹啦,怎么一直垂首不言呢?”

杨梦寰心知她是借霞琳之名,暗示自己不要把刚才之事,放在心上,心中甚是感激,缓缓抬眼望去,隐隐可见朱若兰也正向自己投视,不觉感慨丛生,长长叹息一声,道:“如果琳妹妹也在这里,她定会像赵姑娘一样高兴。”

赵小蝶本是大笑大叫,兴致正浓,听得杨梦寰的话后,突然停住了笑声,道:“你不要发愁好吗,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把她找回来,兰妹妹这灵鹤,飞行这等迅速,千里路程也不过半日之间,只要她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天涯海角,我都要替你找到她的。”

杨梦寰不过是一句感慨之言,根本就未经深思,随口说了出来,想不到因此使赵小蝶逸兴顿消,鹤背上浓云中,没有了银铃般的娇笑之声,一时间,三个人都沉默不言,似乎谁也想不起该说些什么。

忽然云开雾散,日光耀民景物清晰可见,原来巨鹤已飞出了云层。

赵小蝶轻颦秀眉,似有无限心事,只不过片刻之隔,她由欢乐雀跃的神情,变成沉默,忧虑。

忽听巨鹤长唳,由高空疾沉而下,顷刻间落着实地。

杨梦寰抬头望去,看巨鹤落着之处,正是天机石府旁的耸云峰下。

朱若兰当先跳下鹤背,笑道:“下来吧!该是吃饭的时候啦。”

赵小蝶幽幽一笑道:“要是刚才咱们由鹤背上摔下来,恐怕现在都已变成鬼了,那就好啦。”

朱若兰笑道:“傻丫头,你怎么老是想死?”

赵小蝶一眨眼,珠泪顺腮而下,道:“我想妈妈啦,要是我死了,变成鬼了,不是可以常常的守在她身边吗?”

朱若兰牵住她一只手,笑道:“别傻想啦,姊姊会像翠姨待我一般疼你,今生今世,都和你守在一起。”她本是微笑而言,但说到最后那句都和你守在一起时,突然伤起心来,话说完,眼眶中竟也涌含着莹莹泪水。

杨梦寰只觉心中泛起一种难言情绪,分不出是苦,是甜,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不自觉仰天一声长叹。

朱若兰、赵小蝶已相携向前走去,听得他长叹之声,突然一齐停止脚步,转过脸来看他。

只见杨梦寰呆站不动,仰脸出神,眼眶中竟也是泪光濡濡。

赵小蝶缓缓挣脱朱若兰握着的右手,慢步走到他身前问道:“人家和兰姊姊谈话,你叹的什么气,出的什么神?”

杨梦寰一时之间难解她间话含意,怔了一怔道:“我……我”他本是感慨自己际遇,为情所扰,为情所困,以致逐出师门,他乃不是一惯谎言之人,但又觉这些话难以出口,我我我半天,还是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赵小蝶幽幽一笑,道:“你不要说啦,我和姊姊都不会给你增加烦恼,只管放心好了,快些回去吃饭吧。”杨梦寰心想辩驳几句,但又觉这些难分是非之事,愈说愈是糊涂,只好苦笑一下,一语不发地向前走去。

三人到达天机石府门外,彭秀苇已开门迎了出来,朱若兰带着梦寰,直奔自己卧室之中。

赵小蝶望了梦寰一眼,忽然嗤地一笑,道:“刚才我和你说着玩的,你怎么能认真呢!



杨梦寰只觉她一直很快地在变,此刻和在泯江初度和她相遇之时,已经大不相同,她似乎是已懂了很多的事,口齿也逐渐变得刻薄,人也逐渐地成熟,不觉心中有点害怕,微微一笑,道:“什么事啊?”

赵小蝶道:“你不要骗我,我刚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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