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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以前备受鳌拜欺压的时候,多隆也不曾见过康熙如此恼怒过,心知这封信定然不是什么好信,不过这封信不是就这么一封,被康熙撕碎了之后再也不存在了,而是很多封,几乎在他取到这封信的时候,皇宫里到处都是这样的信封,这也是他在给康熙送信的路上得到的消息。是以,多隆看了看一脸怒恨的康熙,不知道该不该在他如此震怒的时候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康熙并没有注意多隆的脸色,心中震怒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事,急忙问多隆道:“多隆,这封信你看过没有?”
多隆怎会不知康熙的意思,摇了摇头道:“回皇上,奴才有天胆也不敢看,只是…只是……”虽然康熙早已经下过旨,群臣不必在自称奴才,可以自称微臣,但是汉臣全都改口了,满臣却是无人改口。
“只是什么?莫非有人看过这封信?”康熙心下一紧,眼中闪过一抹杀机,这封信的内容太丢大清皇室的脸上,除了他之外,无论谁看过这封信,都不能留在这个世上,就算是他目前最受他宠爱的那名妃子也不行。
多隆从怀里又取出一个信封,虽然与刚才的那个信封一模一样,只是封皮上的那字却是不一样,那个信封上写着“皇帝亲启”四个大字,而多隆又拿出来的这个信封上写着:“皇宫秘闻”。
康熙接过那个信封,将里面的书信取出,发现虽然口气不一样,但是却同样将这几件事情写得清清楚楚,而且这里面更是写出了太皇太后大玉儿以及那些太妃和皇妃全都成了洪天啸的女人。
“你说皇宫里尽是这样的书信?”看完多隆呈上来的第二封书信之后,康熙原本就极为难看的脸上更是铁青一片,语气也是极为冰冷。
多隆跟随康熙日久,怎会不知康熙已经动了杀机,急忙跪在地上叩头道:“回皇上,奴才并没有看过,奴才可对天发誓。”
康熙“啪”的一声,将手中信拍在了御桌上,站起身来,怒喝一声道:“谁问你看过了,朕是问你皇宫中有多少这样的书信?”
多隆这才明白康熙并非是对他动了杀念,不由暗吁一口气,急忙回道:“回皇上,说来也奇怪,就在皇上命令奴才去皇太后的寝宫捉拿柳燕之前,皇宫中还没有这样的信,但是当奴才从皇太后的寝宫出来之后,这样的信封便到处可见了,究竟有多少,奴才也说不清,只是遍地都是。”
“遍地都是。”康熙喃喃重复了一边,双眼微微眯着,细缝中闪过浓浓的杀机,“洪天啸,你果然是好手段,只是你以为这样就能使得朕方寸大乱吗?你错了,这反而激发起了朕无边的恨意,无穷的斗志,就看看这一场天下争霸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胜者。”
多隆虽然站在康熙的身边,但是康熙自言自语的声音着实太小,就在他运起功力准备仔细聆听的时候,康熙突然睁开双眼,转首对多隆道:“多隆,你马上命令皇宫的侍卫将这些书信全都销毁,一封都不能留,若是有人看过这封信,无论何人,皆可杀之,即便是后宫的皇妃。”
多隆闻言不由吓了一跳,连后宫的皇妃也要杀,这太可怕了,究竟这信里是什么内容,多隆越发好奇起来,同时心中也暗暗后悔,刚才走到无人的地方的时候,为何没有偷偷拆开那封信看一看。
看着多隆领命而去,康熙一屁股坐在御座上,长出了一口气,暗道,祖母,难道这信中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是您受其所迫还是心甘情愿呢,还有古丽儿,你们在洪天啸那里究竟是享福还是吃苦?卫珊儿,康熙的脑海中突然又出现了卫珊儿被他册封那一天所表现出来的娇羞无限的媚态,还有建宁公主、惠伦公主、姚语嫣,“啪”的一声,康熙越想越气,再一次重重拍在了御桌上,怒喝一声道:“洪天啸,朕一定要你生不由死。”
第6卷第603节:第四百零五章救云雁
当然,虽然皇宫中依然还有许多神龙教安插的卧底,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遍地都是洪天啸气康熙的书信了,但是,康熙与多隆之间的对话以及康熙的心思洪天啸是不知道的。
噬心散的解药极为难以炼制,以何惕守、何玉娇与苑修屏三人之力,一路之上使得鼎炉之火不灭,才在众人到达武当山下的三天前将噬心散的解药炼制了出来。噬心散毕竟是太令人畏惧的毒药,可控制人的心智,洪天啸便让何玉娇将噬心散的药方毁去,倘若日后这种禁药落入外夷的手中,只怕会引发整个中华民族的大灾难。何玉娇现在已经得了洪天啸的肯定,成为了他的女人之一,是以对他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毫不犹豫地将噬心散的药方毁去。
“公子,妾身终于把你盼来了。”洪天啸与邱鹤紫约定的会合地点正是上一次洪天啸将邱鹤紫从玄宜子手中救下的那家潜龙客栈中,当洪天啸的前脚刚刚迈入客栈的大门,一团紫色的身影便扑了上来。
“让紫儿久等了。”洪天啸搂住怀中的玉女,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淡淡一笑。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但是洪天啸的心情一直不太好,脸上很少见到笑容,一个月来,洪天啸更是没有碰过诸女一根手指。
邱鹤紫明显感受到洪天啸脸上的那股淡淡的哀愁,急忙问道:“公子,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大哥他出什么事情了?”
洪天啸叹道:“云雁道长没什么,父亲却仙逝了。”
“什么?”邱鹤紫闻言大惊,她这才发现洪天啸左臂上的黑色效环,急声问道,“公子,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洪…公公他的武功天下少有,怎么说去就去了呢?”
洪天啸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邱鹤紫的问题,而是牵着马车进入了客栈。紧跟在后面的何玉娇将邱鹤紫拉过一旁,将整件事情详详细细地跟邱鹤紫讲了一遍,待到何玉娇讲完之后,洪安通的冰棺已经到了客栈的天字十六号房中。
当晚,武当山的上山之路上,几个飞快的人影在左右晃动着,正好避过山路上的武当派的暗哨。这几个人正是洪天啸、邱鹤紫、何玉娇、叶黛儿和玛雅五人,他们此次上山正是为了解救武当派,何惕守、苑修屏和洛雨情母女则被留在了客栈,照看洪安通的冰棺。
经过路上一个月的劝解,洛千翎现在的情况比之刚刚闻悉洪安通死讯的时候好了许多,而且她更是得知了洪安通曾有遗命,让洪天啸照顾她的后半生,而且女儿洛雨情也有此意,意欲母女共侍一夫。洛千翎也不是一般的世俗之人,对于这个有违伦理之事并没有表示出什么反对意见,只是面无表情地对洪天啸说了一句话:“如果宇文泰来还活在世上,只要你能杀了他,我就跟情儿一起嫁给你。如果宇文泰来死了,情儿便先嫁给你为妻,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你我的缘分到了,我再…再完成你父亲的遗命。”
跟上一次洪天啸与洛雨情夜探武当山一样,山上极为平静,或许是云鹤道长得了何玉娇的保证,说这噬心散的药性除了她之外,天下无人可解,所以,云鹤道长在这两个多月中,并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而是等待着玄宜子和邱鹤紫归来的消息。这也不能说云鹤道长一点也不着急,因为现在的湖北已经全部落在了大顺的势力范围之内,如果邱鹤紫与玄宜子一旦失手,云鹤道长就算插翅也难逃。
这一次,洪天啸就不需要像上一次那样小心了,而是直接将看管云雁道长的两个弟子打晕,带着四女直接进了关押云雁道长的那间石室。两个多月不见,云雁道长又清瘦了不少,看来这两个多月中,云雁道长的伙食不怎么着。
“大哥。”看着云雁道长一副英雄末路的样子,邱鹤紫忍不住内心的悲伤,大叫着扑了上去。
“紫儿,你们来了。”琵琶骨被刺穿,云雁道长的一身功力无法使出,洪天啸五人进入石室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依然在昏昏沉睡,待到邱鹤紫大叫着扑了上来,云雁道长这才惊醒过来,见来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和洪天啸,心中暗喜,知道洪天啸的计划必然已经成功,武当派有救了。
“大哥,你受苦了。”邱鹤紫见这个对她如父如兄的大哥竟然被折磨成了这样一副惨状,不由心如刀绞,片刻间便是泪如雨下。
“紫儿,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还不赶紧将你大哥的锁链斩断。”洪天啸见邱鹤紫见了云雁道长之后,过于激动,竟然忘记先将云雁道长放出来,急忙出言提醒。
邱鹤紫这才发现自己只顾着伤悲了,竟然忘记将将云雁道长身上的锁链斩断,经由洪天啸的提醒,这才红着脸拔出手中宝剑,“当啷”、“当啷”两下将锁链斩断。
洪天啸见云雁道长脱了困,问道:“道长可需在下相助,去掉那琵琶骨上的铁钩?”
云雁道长哈哈大笑道:“多谢洪教主的好意,这两个小勾倒也难不住贫道,若是这两条锁链压着勾背,贫道早就能脱困了。”说罢,云雁道长运足十成功力于双肩,只听“砰”的一声,随着一股血箭,两个巨大的铁钩被云雁道长的浑厚内力震出体外,直向上飞升三丈方才力尽落回地面。
“道长真是好深厚的内力。”云雁道长虽然只是三十五六岁,但是这一份内力却是不比年近六旬的晦聪方丈逊色多少,引得洪天啸一阵赞叹。
洪天啸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扔给邱鹤紫,说道:“紫儿,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快给你大哥敷上了。”
邱鹤紫一把抄住洪天啸掷来的小瓶,应了一声,急忙为云雁道长上起药来。
“哈哈哈哈。”一经脱困,云雁道长满腔的豪情也当即再现,大笑两声道,“洪教主真是太客气了,贫道的这点微末功夫在教主的眼中只不过是井底之蛙也,峨嵋山上洪教主与豪格之战才是旷世经典之战,豪格死后,洪教主的武功可谓是当世第一也。”
邱鹤紫见大哥刚一脱困便与自己的男人在这里相互吹捧起来,不觉又气又好气,一边为云雁道长上药,一边急忙止住二人道:“大哥,公子,你们倒真是好心情,在这个地方还有闲心互相吹捧,都是一家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
邱鹤紫的话一说话,云雁道长和洪天啸皆是住口不言,齐齐望向她,何玉娇、叶黛儿和玛雅三女也是将目光转向她,邱鹤紫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有股怪怪的味道,心下奇怪,仔细想想自己刚才的话,不觉“呀”的一声,捂着脸躲在了云雁道长的身后,不过手下却是不停,继续为敷药。
这时,洪天啸和云雁道长才齐声大笑起来,何玉娇、叶黛儿和玛雅三女也是掩嘴轻笑,邱鹤紫被众人笑得是俏脸通红,却又不能阻止众人之笑,只得红着脸默默地给云雁道长的伤口敷药。
好一会儿,众人也齐齐止住了笑声,云雁道长对洪天啸拱手道:“天啸,小妹自小父母便双亡,那时为兄已经在武当山出家为道,无奈之下只得将小妹接来安顿在武当山下,一晃便是二十余载。因为小妹孤苦,是以为兄对其甚是放纵,养成了刁蛮任性的性格,还望天啸以后多为盼顾。”云雁道长本是出家的道士,言语之间应该自称“贫道”,但是在这一刻,他将洪天啸当做了自己的妹夫,是以自称为兄。
云雁道长的话是刻意谦虚,邱鹤紫自然也听得出来,只是这些话在洪天啸的面前说出,她有些不愿意了,就要从云雁道长的身后出来驳斥一番,却听洪天啸笑道:“兄长过谦了,兄长也知天啸生性风流,身边女人众多,以紫儿的性格在诸女中已经是温柔乖巧了,何来刁蛮任性之说。”
云雁道长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这个问题,问道:“天啸这次从贵州回来,可是带回来噬心散的解药?”
云雁道长提起噬心散的解药,洪天啸不禁又想起了洪安通之死,暗叹一声,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
云雁道长心细,见洪天啸的脸色有异,不觉问道:“莫非在贵州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不成?”
洪天啸长叹一声,没有说话,邱鹤紫见状从云雁道长的身后走出,也是一脸哀痛道:“大哥,是洪老教主殒身在了贵州。”
“什么?洪老教主竟然身殒了?”云雁道长与洪安通交厚多年,自然极为了解他的能耐,以洪安通的武功,当世之中,除了洪天啸和已死的魔教教主豪格之外,没有一个人能够取他的性命。
邱鹤紫当下将洪安通之死讲了一遍,云雁道长听完之后,不禁一阵唏嘘,叹道:“没想到江湖一代英杰就这样遭遇小人的毒手,真乃苍天不佑啊,贫道痛失一良师益友也,悲哉悲哉。”
洪天啸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