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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玉娇在母亲的坟前跪了足足一个时辰,却是没有流下一滴眼泪,直到天色黑了下来才离开。当夜,魏玉娇先来到他大伯的家里,魏玉娇的大伯乍见到如花似玉的侄女回来,自然是喜得合不住嘴,却是丝毫没有留意到魏玉娇眼中的杀机。
这一夜,平静的村子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魏玉娇的大伯和三叔被人杀死在□□,胯下之物被砍成了肉泥,仵作费了好大的劲才认出来。不但如此,昨天刚刚成婚的虎子也遭受到了同样的下场,据他媳妇交待,二人饭后准备上床休息,却见屋子里突然多出一个人来,一剑就刺在了虎子的喉咙处,虎子的媳妇当场就吓晕了。
魏玉娇不知所踪,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所有人也明白这三个人都是她杀的,但是魏玉娇杀她大伯、三叔还算是情有可原,但是为何要杀虎子呢?于是,在魏玉娇离开之后,流传了那么几种说法:第一,魏玉娇喜欢虎子,两人曾经山盟海誓过,这次回来得知虎子娶了媳妇变了心,这才将他杀死;第二,虎子以前强奸了魏玉娇,并打算灭口,结果魏玉娇死里逃生,学了一身本领,便杀了虎子报了仇。两种说法都不对,不过第二种倒还离标准答案靠近一些。
杀了这三个人之后,魏玉娇对男人的憎恨也就越来越深了,郝密曾经几次说要给魏玉娇说媒,都被她拒绝,三位师兄也多有向她示爱的,都被她冷酷无情地给拒绝了。本来连她自己都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谁想到最后还是落在了洪天啸的手里,只是这一夕的云雨让尝受到男女快乐滋味的魏玉娇打开了心中的那个结。
在得知了魏玉娇同性恋的缘由之后,洪天啸不由对这个身世可怜的女人倍感怜惜起来,虽然魏玉娇的相貌在诸女中不是最美的,但是却一直得到洪天啸的宠爱,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洪天啸摘掳邹天凤与魏玉娇的芳心很是奇异,不过他俘获邬影梅的芳心更是另有一个故事。
四川分坛的总舵是在成都城内一个大地主卫广生的府中,卫广生是成都数一数二的大地主,但其为人却是极为仗义,从不做欺压良民的坏事,是以在老百姓心中口碑甚好,加之其又以重金打通了官府,受之以保护,在整个成都倒也是无人敢惹,邬影梅来到成都不久便将此人招揽到神龙教中,并封他为副坛主,地位仅在她与谢菲烟之下,足见邬影梅此人的能力不凡。
邬影梅昔日在三江帮的时候,名声不怎么好,据说她与三江帮的很多舵主都有染,虽然没有人见过,但毕竟大家都这么说,久而久之,所有人也都相信了,邬影梅的名声也臭了起来,不单在三江帮,江湖上的很多人也都知道,其中就包括小雪。当然,小雪只是一个丫头,她知道此事是邹天凤告诉她的。
洪天啸也只是知道分坛位置所在,却是从来没有去过,是以,洪天啸跟小雪来到卫广生府邸的时候,很是小心,唯恐惊动了不知隐身在何处的暗哨。
不过,洪天啸有神耳通的绝技,能够清晰地听清那些暗哨的呼吸,是以二人轻易地绕过了外围的十多个暗哨。虽然人到了卫广生的内府,但洪天啸仍是暗暗佩服邬影梅起来,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招揽了这么多的高手,要知洪天啸这一路只不过是卫府的一角,便已有着十多个暗哨,那么整个卫府外围的暗哨岂非要有一二百个之多,虽然这些暗哨中并无一流高手,但差不多全都是二流高手,更是数量极多,若非洪天啸有神耳通的绝技,纵使以他的轻功来讲,也难保不会被他们发现。
来到内府之中,洪天啸运起神耳通,仔细听了良久,才确定这里并无任何的暗哨。于是,洪天啸才放下心来,将小雪从背上放下来,拉着她的手向其中一个亮灯之处飞身而去,从甘肃往四川的一路上,小雪也将神行百变轻功身法学会,更被洪天啸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下子成为了上二流的高手。还有十丈远的地方,洪天啸便听到了屋中里一男一女的对话。
那女子正是邬影梅,却听其声音极为愤怒:“铁头陀,你是贵州分坛副坛主,这里是四川分坛,由不得你撒野,还请你自重,眼下夜已深,请你出去,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念昔日同帮之情。”铁头陀是曾经三江帮的第一高手,后来神龙教扩张,三江帮吞并,铁头陀也投靠过来,被洪天啸任命为贵州分坛的副坛主。
铁头陀嘿嘿笑道:“影梅,以前在三江帮的时候,所有人都传言洒家与你的风流韵事,但是洒家心里却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不过洒家心里确实早就有了你,一直希望传言能够变真。洒家新近得了一套欢喜神功,与双修□□极为相似,其不但能够使得男女双方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更是有助于内力修为,所以洒家这才从贵州赶到这里,希望能与影梅你一同参详。”
邬影梅大怒道:“铁头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三年前,你和灵机子、仇铁彪三人定下奸计,到处在三江帮内造谣,故意将我说成是淫妇娇娃,为的便是想打上我的主意。铁头陀,你既然有如此奇妙的欢喜神功,就拿着它去找贵州分坛的其她女子去吧,邬影梅并不稀罕。”灵机子和仇铁彪也是三江帮的高手,不过在神龙教吞并三江帮之战中死在了殷野王的爪下,倒是铁头陀见势不妙投降了。
铁头陀又一声奸笑道:“邬影梅,你以为自己是冰清玉女,哼,老实告诉你,你的事情洒家都已经知道得清清楚楚。早在几年前咱们还在三江帮的时候,常常有一个神秘人物来此找你,而且每一次都是晚上来第二天早上走,你们孤男孤女在一起能做什么事情,而且,洒家还怀疑他们并不是一个人,说你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难道还错了,不过洒家不管你以前有过多少男人,只要你从此之后跟洒家一心一意,洒家一定会好生对你的。”
洪天啸听到这里,心中暗道,这铁头陀的这番话与自己所想倒是颇有几分相似之处,自己身边的女人的虽然不少,但也并非个个都是处子之身,不过自从她们跟了自己之后,却都是全心全意。
只听“砰”的一声响,似是邬影梅拍桌而起,怒喝道:“铁头陀,你现在就滚出去,若是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铁头陀哈哈大笑道:“邬影梅,今日洒家这么晚来找你,就是为了想和你成就好事,洒家在你身上已经下了多年的功夫,谁料到不但肉没吃着,就连汤水也是一口未喝。早在几年前,洒家就已经准备好,却不想你突然投靠了神龙教,使得洒家差点死心。但是,谁想到三江帮竟然在一夜之间被神龙教所灭,灵机子和仇铁彪这两个傻帽竟然负隅顽抗,结果被杀,幸亏洒家机灵,选择了投降,这才得保性命,所以,洒家下了决心,决不再错过机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上了你,以圆洒家多年的夙愿。”
第6卷第777节:第一百五十四章虚与委蛇的失败
邬影梅怒极反笑道:“铁头陀,别人怕你的铁头功和戒杀刀法,但我邬影梅却是不怕。再说,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四川分坛,并不是你管辖的贵州分坛,岂容得你在此放肆。”
铁头陀又是一声哈哈大笑道:“邬影梅,今日洒家是有备而来,今日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若是你从了洒家,咱们一起修炼那欢喜禅功,不但尽得鱼水之欢,更是对你我功力提升大大有益,否则的话,那被人施暴的滋味可是不太好过。”
邬影梅闻言,心中暗惊,暗运内力,发现内力竟然全无,大惊失色,俏脸却是丝毫不惊,喝道:“铁头陀,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铁头陀微微一笑道:“其实也没做什么,只不过在我进屋的时候便洒下了无色无味的化功散,刚才我故意拖延时间,便是等着化功散的药力发作,眼下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想必你全身的功力已经不留一丝一毫了。”
邬影梅花容失色,心中暗暗盘算着,自己眼下功力尽失,即便大声呼救,外院的弟子也不可能听到,说不定还会引得铁头陀点了自己的穴道,看来今日弄不好真会失身在他的手中,看来须得跟他虚与委蛇一番。
邬影梅这一刻反倒是冷静下来,盘算着如何能够脱身,幽幽叹了一口气道:“铁大师,其实影梅这些年也是孤苦可怜,若是大师能再有些耐心,影梅真的会被大师的诚心所打动,自此一心一意跟了大师,可是大师却非要用着下三烂的伎俩,影梅实在伤心呀。”
小雪听了,瞅了洪天啸一眼,似乎在说,怎么样,教主,奴婢就说邹坛主不会骗奴婢的,邬影梅就是这样的荡妇淫娃,刚才还是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现在终于将真心话说了出来。洪天啸见了,微微一笑,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小雪,眼下邬影梅已经受制于铁头陀,如果她依然如刚才般反抗,只怕铁头陀刚才就已经上前点了她的穴道来个霸王硬上弓了,她现在虚与委蛇,不过是想拖延点时间,看看是否还有变数?”
铁头陀见邬影梅现在的态度与刚才判若两人,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她说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话。铁头陀刚刚得了欢喜禅功,急于想找到一个合适的陪练之人,因为修炼这种禅功,最首要的一点便是男女双方须得主动才行。说起来,神龙教中的女弟子虽然数量不少,但是内力深厚的除了已经是洪天啸的女人之外,就是几个坛主和副坛主了,但铁头陀与谢菲烟、邹天凤、魏玉娇不熟,也不敢贸然前往,毕竟神龙教有严令,不得教主同意,坛主和副坛主不得擅离职守。而且,若想使得欢喜禅功发挥最大的效用,男女双方自然是你情我愿越好,否则的话,受益便微不足道,反而有可能将此奇功功法泄露出去的风险。
铁头陀自然就将目标选在了昔日同在一帮的邬影梅身上,于是便从贵州偷偷来到四川,谁料到,邬影梅对其不冷不热,且时时防备着,使得铁头陀在这里待了十天的时间,口水几乎都费尽了,不但没有打动邬影梅,更是也没有找到任何机会。回到贵州分坛后的一个月后,铁头陀无意中得到了化功散的奇药,雀跃万分的铁头陀这才再次来到四川分坛,敲开了邬影梅的门。
邬影梅见铁头陀的脸上阴晴不定,知道他对自己判若两人的态度转变存有疑心,于是又娇滴滴道:“铁大师是不是不相信影梅之言,影梅相信大师与灵机子、仇铁彪两人不是同路,只是影梅若将一生幸福全都交给大师,自是要百般慎重,多方考察,大师上次前来,影梅对大师故意不冷不热,便是考验大师的耐性,谁料到就在影梅几乎要下定决心之事,大师却突然离开,此次再来的时候竟然使出了如此卑鄙的伎俩,如何不让影梅伤心?”说着,邬影梅竟然一副就要哭出来的可怜样,看得窗外的洪天啸暗暗赞叹,邬影梅的演技绝对是一流的。
见铁头陀略有心动的样子,邬影梅急忙又道:“大师,影梅知道你信不过我之言,看来影梅只有先将身子交给大师才能打消大师的疑虑了。不过,分坛的弟子多有来此巡夜者,大师可否出门看一下是否有弟子经过,不然的话,若是此事传到教主耳中,只怕对你我皆是不利。”
邬影梅之所以如此诈铁头陀,便是为了拖延时间,更是想将铁头陀诈出屋子,只要铁头陀离开这个房间,哪怕就是一小会儿的功夫,邬影梅就能够打开机关,钻入密道。在邬影梅的房间里,有一条直通到城外的密道,是为了万一此处被发现而预设的逃跑通道,只是若是邬影梅现在转动机关,铁头陀自然能够跟随而去,是以邬影梅现在最希望的就是铁头陀能出门看一看,这样她就有足够的时间从密道逃走。
很可惜的是,铁头陀虽然向房门和窗外看了七八眼之多,却是一直没有出去看一看的意思。邬影梅的内心也越来越焦急,心中将铁头陀骂了个狗血喷头,却又是无可奈何,只能静静等待着。
铁头陀嘿嘿笑道:“邬影梅,洒家差点被你骗了,你这房间之中,定然有一条密道,只要洒家出去那一会儿的功夫,你就能从密道逃走,嘿嘿,可惜呀,洒家并不上你的当,现在洒家也不准备修炼欢喜禅功了,先要了你的身子再说。”
邬影梅心中突然产生一种绝望,望着一步一步向自己慢慢走来、一脸狞笑的铁头陀,邬影梅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助。失去了内力的她,现在连自尽的能力也失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自己最不希望的那种事情的发生。邬影梅的心中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她心中明白,眼下铁头陀心中的欲火极强,越是抵抗,遭到的凌辱越重,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