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开始火拼了。而且下一次拼起来就不是前几次了,他们俩肚子里的牙都挺大的……哈哈,我了解李俊海,他这是想麻痹老汤,最后给老汤来个‘死活儿’。不过,人家老汤可不是我,李俊海这次的算盘不一定能打成功……”
“那也不一定,”常青插话说,“我前一阵接触过汤勇,他的心够狠,脑子也到了,可是他也有弱点,容易冲动,跟杰哥差不多,一发毛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上次他砸‘黑头’,本来设计得挺好,他不出面,让我的人替他办,谁知道还没开始办,他接了黑头的一个电话,黑头喝多了,说了几句狂话,那意思是要找警察处理,他直接一个人去了,一枪把黑头的腿打断了,回来以后后悔得三天没出门。我砸关凯的时候,关凯带着钱去找他,他给我打电话,让我罢手。那时候我正上着火,我说,我不管你汤不汤勇的,我就是要砸死关凯,谁拦我谁死。汤勇直接挂了电话。我听一个朋友说,汤勇气得脸都紫了,抓起一把双管猎枪就冲出来了。已经冲到了车上,小迪来了,一看这个架势,跑到车头前拦他,他连看都不看,一加油门,把小迪撞出去老远。他的兄弟在后面追他,追到半道,他竟然把车开回来了。笑着说,他上了酒劲,这事儿不办了。我一听这个,直接走人了,这个老家伙太猛了,我害怕不等跟关凯了结,他先把我给杀了。我就出去躲着了,不光是躲警察,躲他也是一方面。再后来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我道歉……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想通了,为了个鸡巴关凯,他不想得罪我。我也没理他,不是我不重视他,是我不喜欢他这种人。”
“这老大当得也不怎么样,哈哈,那就等着看热闹吧。”我笑道,“董启祥怎么还不来呢?”
“我来了,”门咣地被踢开了,董启祥笑呵呵地站在了门口,“我操,这么多人?”
“你怎么才来?”我把他拉了进来。
“别提了,牟春这个混蛋把我绑架到他的酒席上,非要给我磕头,还说让你也去,刚脱身。”
“这事儿有意思,”我吃了一惊,这个牟春是不是有神经病?“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草鸡了呗,”董启祥擦着汗说,“前天我又派人把他抓到了我那里,这个混蛋可真好玩儿,又喊上爷爷了。这次我不听了,我让伙计们把他当成了陪练,什么拳击、跆拳道、摔交,全用上了,把这个小子练得连爷爷都喊不出来了。最后我问他,你他妈的三番五次的挑衅,找你了你又逼裂成这个模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那天我当着南韩的面,故意拿个‘怕头’,后来想跟哥哥们解释解释,可是这几天又被南韩追得不轻,没有时间啊。我就告诉他,以后再发现你毛楞,我他妈就直接把你扔到海里喂鱼去。放他走了以后,我一打听,你猜这个混蛋为什么这么狂?他爹厉害,是河东区公安分局的局长。去年他把南山区法院姜庭长的儿子砍了,这事儿要是摊在一般人身上,不死也得判个十年八年的,结果人家才判了半年拘役。蝴蝶,今天我为什么屈尊去他那里一坐?这个人大有用处,我想通过他结交一批白道儿兄弟,一点一点地渗透……算了,你明白就行了。你是河东区的,其实你也应该像我这样,要不改天我把他喊到我那里,咱们认识一下?这孩子不是个坏人,就是脑子有点儿毛病……对了,我发现他跟你那个叫老七的兄弟差不多,‘喊山’喊得比谁都猛,其实就是个无赖。操他娘的,凭他那么个好爹,怎么养了这么个孩子?”
“河东区的?那我可得挂他一挂,”我笑道,“先喝酒,边喝边谈这些乱七八糟的。”
“祥哥,我是常青。”常青在一旁自我介绍道。
“知道,”董启祥笑了,“刚进门我就看出来了,这个猛小伙儿肯定就是常青,哈哈,好兄弟。”
“祥哥,”常青腼腆地嘿嘿了两声,“我还以为……”
“你以为我为胡四那事儿可能会不理你是吧?龙祥不是那样的人,蝴蝶把胡四打了我都没生气呢,一码回一码,我是我,他是他,哈哈,”董启祥笑得很憨实,“常青,不过我还是得说你两句,做人要适当控制一下感情,尤其是咱们这些在道儿上混的,朋友的女人不好随便乱动……好了,话就说到这里了,谁再提胡四,谁‘吹瓶’,一吹就得三瓶,不吹就拔他的鸡巴毛,哈哈哈。”把头转向金高,哈哈一笑,“大金,那天咱们商量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哪个事儿?”金高摸了摸头皮,“我怎么忘了?”
“叫你操逼你肯定忘不了,”董启祥戳了他一指头,“就是‘滚’凤三那天咱们商量的啊。”
“我操,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惦记着这事儿啊,真他妈服你了……不办了,没时间也不感兴趣了。”
“我估计你就没有这个胆量,”董启祥没趣地摇了摇头,“不过那可真是个好买卖。”
他们商量的事情,金高对我说过。那天董启祥对金高说,他打听到李俊海可能在贩毒,让金高侦察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如果是,可以抓到他的把柄,一次性把他“拿”挺了。金高说,他隐藏得很深,这样的把柄很难抓到。董启祥说,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十来年没在社会上混了,几乎变成聋子了,我是打听不出什么来的。金高说,那我就侦察侦察试试,反正我不想放过李俊海。两个人拼了一阵酒,董启祥说,我对这一行也很感兴趣,只要胆量大,设计的好,这可真是个来钱的买卖,我什么都不懂,干脆你来帮我操作这事儿,先从摇头丸开始,我任命你为万水千山夜总会“药膳部”主任。金高一听,头皮都麻了,敷衍他说,行,我先倘倘路,等我倘好了路,就去你那里干这个主任。
哪能干这个?那天我把金高好一顿批评,金高说,本来我也没想真的去干这个呀。
我说,你不了解祥哥,他是个一根筋脾气,认准了的路他非去走不可。
金高说,那也不一定,董启祥说了,他刚出来,已经成了聋子,无非是瞎琢磨就是了。
现在又提到这事儿,我正色道:“今天也不许提这事儿了,谁提谁吹瓶,白的,也是三瓶。”
常青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事情,若有所思地嘟囔道:“原来这个牟春是这么个来历……操,我还真不知道呢,”碰碰我的手说,“远哥,牟春跟着关凯混过一阵,后来被我撵走了,他的人大部分都是被我撵走了的那些人,没他妈一个正经货色……跟他打架的那个南韩倒是一个猛人,也是刚起来的小孩儿,很有魄力,跟你当年差不多。我没出事儿之前跟他见过一面,当初我怕关凯把他拉过去,跟他好一顿联络感情,可惜后来我躲事儿去了,失去了联系,不过现在我找他能再拾起关系来。远哥,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先别‘抻动’,让他们俩拼,拼到关键时刻,咱们横插一杠子,和他个稀泥,最后把这俩小子都归拢到咱们的旗下,让他们给咱出力,而且,用这帮孙子不需要花钱,他们跟长法一个熊样儿,有事儿的时候招呼一声,没事儿就跟没有这个人一样,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说,“应该这么办,况且我现在也没有时间直接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这事儿我来办,”常青拍了一下桌子,“我安排人去他们两帮里面,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
“好,就这么办了,”我给大家添满了酒,“来,老兄弟几个,先干一个。”
喝了几圈,我问董启祥:“胡四最近在忙活什么?”董启祥把嘴一撇:“操,他可真会享受,把摊子一扔,旅游去了,美其名曰,歇脑子。娘了个逼的,把事儿全压我身上来了……好在我精力充沛。这次带着一个电影明星走的,就是电影永不放弃里面那个演妓女的,妈的,这次她可真当上妓女了。我劝他别把钱都‘造’在个逼上,他不听,人家有话掂对我,祥哥啊,男人应该会赚钱,更应该会花钱,你赚那么多钱留着干什么?造福子孙?子孙是个孝顺的还好,万一是个杂碎,你死了他连张纸都不会给你烧,应该及时行乐啊。还引用了小广的一首诗,叫什么来着?花开那什么就得折,莫使金樽空对月什么的,反正就是要趁还能操动逼的时候赶紧操,不然等到鸡巴‘抽抽’了就什么也晚了。那天他把小广叫到夜总会,让吴胖子带去的那帮小姐全脱了,挨个让她们给小广吹箫。小广这个人也怪,不喝酒跟个德育老师似的,杀了也不让人家‘吹’他,还教育那帮小姐,要好好做人,不能出卖爹娘给的身体。把那帮小姐给恶心得直想吐。后来喝大啦,原形毕露,光着屁股跟小姐们跳光腚舞,鸡巴一甩一甩的,跟他妈一根绳子似的……”
“别说了别说了,”我喷了一口酒,“能想象出来小广当时的德行,哈哈,这个混蛋真有意思。”
“我还没说完呢,”董启祥抿着嘴,嘿嘿地笑,“跳完了光腚舞,这小子又朗诵上了诗……”
“他那叫什么诗?”林武不屑地矜了矜鼻子,“白话诗是个人就能写,让他来首古体诗试试?嘁。”
“又他妈嫉妒上了,”董启祥哈哈大笑,“你那首三字诗不是白话诗?啊,人生。”
“谁的手机响?”金高敲了敲桌子。
“我的,”常青拿起了手机,“谁的?操,号码不熟悉……喂,”一捂话筒,“远哥,是南韩。”
网友胡愚中的评论
蝴蝶;欲望和非欲望;黑和被黑
作者:胡愚中
一只蛹要变成蝴蝶;大家普遍的心理就是";都是欲望在作祟";。
我原来也这么想;后来有一天;我有了新的想法;觉得那种想法不太对头;因为蛹要变成蝴蝶就象天要下雨一样;谁也阻挡不了;蛹只要有蝴蝶的基因在里面;不管怎么样;它都会变成蝴蝶的而不是变成山羊;除非它在化蝶之前就死了。所以从科学的角度来分析;蛹能变成蝴蝶;不是说它想变成蝴蝶它才变成蝴蝶;也就是说我们把欲望的成分给排除了;即结论就是:蛹变成蝴蝶是非欲望的。
人这种动物跟自然界里的蛹不一样;人因为社会而产生欲望;也就是说杨远之所以能从‘蛹‘变成‘蝴蝶‘;性格和欲望起主导作用;性格是杨远能蜕变成‘蝴蝶‘的基因;这里所说的基因和自然界的基因不太一样;杨远的基因不仅仅是他本身的性格吸引了一帮哥们比如小杰金高肯为他出生入死;而且还包括了周围环境;因为生活环境迫使他蜕变;环境造就了他的最初的性格;里面的基调后来都很少改变了;虽然后来他也变得很有些老谋深算了;但是就如大家所看到的他底子里的善良还是无法更改;因为性格从而改变了他的生存环境;他不成蝴蝶他就无法那种社会上立足。因为性格和环境;杨远不成为蝴蝶都不行!所以说他生就是蝴蝶的命;这种说法很有些宿命。所谓性格决定生活方式;生活方式又反过来影响性格。
但后来真正决定性格的是欲望;无穷的欲望。人没有欲望觉得生活无趣;有了欲望自己控制不住;得到的同时也失去了很多的无助和无奈;这个在杨远身上体现的非常明显;作者时不时就用一小段文字来描绘杨远的矛盾的性格;发生在杨远身上这种心态的变化是如此的自然。现实中的人大多是小人物;没权没势钱也不是很多;无助和无奈的机会就非常多;当我们看到黑社会的老大也经常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我们会觉得弱小的人并不一定就真的弱小;看似风光的人也不一定就真的总是风光;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辛酸和苦楚。当然了;弱小的人辛酸的几率会更高许多。
小说里李俊海黑;胡四黑;孙朝阳黑;阎八黑;杨远也黑;因为黑的方式和这几个人的性格不一样;读者们无形中就把这几个人分了高下;人们因为杨远的性格喜欢他;而厌恶阎八和李俊海;作者对这几个人物的描写可谓下足工夫;才能让他们如此鲜活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看到这么多
的读者喜欢杨远;我不禁感叹;人这种动物之所以能相互吸引;确实是有某种奇怪的人格魅力在其中;杨远也砍人;也血腥也暴力;也懂得算计孙朝阳;黑吃黑;后来非常工于心计;但因为他性格中的善良和种种人性中的所谓弱点;人们还是不由自主地同情并喜欢上了这个人物。
黑社会里的黑吃黑;勾心斗角;相互算计;人们觉得很正常;因为是黑社会嘛;人们戴上有色眼睛来看待黑社会里的人们;其实现实中的社会;又有多少人在用权利和金钱明目张胆地黑呢;又有多少人在被黑呢?被黑的一般来说是社会不怎么有权有势力的阶层;大多是良民;他们安分守纪惯了;觉得社会总该是讲道理的;其实社会里权和钱往往就是最好的道理!而最可怕的是太多人都认可了这个道理;觉得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很多人在痛骂社会现象的同时;甚至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