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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而最可怕的是太多人都认可了这个道理;觉得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很多人在痛骂社会现象的同时;甚至会非常认同;认为如果自己有钱有权了;肯定也会这么做;大捞其钱大力打击异己分子;绝对不能让权利过期作废;一定会好好把握;这个";好好把握";四个字可是玄妙呀!谁不来讨好自己就对谁不客气;大下砍伐之手; 也就是说现实中大多数人们的心态已经处于扭曲的状态。隐性的被人们所忽视的黑状态已经遍及社会的很多角落。被黑的人数之众也非一般的数量;这里所说的被黑不仅包括在物质利益上的;还包括精神上的被黑。
被黑的人们;一时找不到良好的办法来回击;也没有很完善良好的社会体制来维护他们的物质权益和精神损失;不象黑社会里的人们;他们可以拿枪拿刀去回击;然后逃之夭夭;而现实中的人们是做不到这点的。
一个人如果不是受到极度的压抑;一般人都会采取隐忍的态度;一旦爆发出来一个恶性事件;就说明已经超过了了这些人们的心理忍受极限。就象杨远只所以能蜕变成‘蝴蝶‘;和他小时侯受到压制的家庭环境有着因果的关系;看到父亲的骨头被人打到露到皮外;看到继母被人欺负;逼成精神病;而又无能为力;只能把泪水往肚子里吞;这是当时的社会对人们心灵极大的摧残;因为他举目望去;人们的同情心已经被当时的社会所湮灭了;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出来;杨远能靠的只有自己;他要打拼;他想要的只是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杨远血腥不是因为他天生爱好血腥而是他必须血腥;要不就无法立足于这个社会;没钱没权;又没有后来社会所重视的文凭;他要立足只能靠自己的双手。
人们对黑社会无法忍受;觉得黑社会的人残忍;但是对现实中的黑往往更漠视;更麻木;更能容忍;这就很奇怪了;人们厌恶黑社会的肢体上的砍砍杀杀;却对身边的无数的对人们心灵进行掠夺的黑现象视若无睹;或者是极度容忍。
所以说现实中的黑和被黑;如此地频繁发生;被发生的人数之众但周围人们却又如此地麻木;这才是最可怕的呀。黑社会的黑可以靠社会的法律去制裁;可是现实中无形不在的黑;该靠什么来制裁呢?
蝴蝶;无论从语言结构布局;可以看出作者都下了一番很大的工夫;故事的悬念和用环境来表现人物的心情变化;作者已经是运用自如了;只是有些读者都怪作者对爱情方面的描写不够丰厚;描写得不够细微;这让我想起了";水浒";;也是宋代的黑社会小说;
里面的爱情描写也不多;比如对潘金莲对武松的情;虽然我不喜欢老施对女性追求爱情天性的压制和蔑视;不过总的来说;老施想制造的效果还是达到了;短短几篇文字就让潘金莲成为中国千年来民间人士所唾弃的女性代表;而那几篇文字也是吸引很多人去读";水浒";的一大原因;
老施可是个文字高手呀;可惜!
爱情方面的情节确实是大家都喜欢看的;因为现实中真正的爱情太难得了;所以大家就喜欢看小说里的人物为了爱情而烦恼;而做出各种想象不到的举动;看小说的人就会有某种类似于窥视的心理满足;好象是小说中的人物替代自己去做的这些事;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爱情就象调味品;生活中还是不能缺少呀;如果少了它;本身就已经很够乏味的生活怎一个";乏";字了得!
看到上面很多人都在推测蝴蝶的结局;我也来推测一番。我估计蝴蝶既不象病人所推测的那样";活不到下一个季节";死了;也不象花8所推测的";此花不是花";变成得道高僧了;我觉得蝴蝶经过了这么多次打击;最后是再化成蛹了;钻进土里修养生息去了;所谓返朴归真也!多年之后又再次化蝶;生生不息;这才是生命的规律呀。哈哈。
第二百章 生存之道
我把一根指头竖在嘴上嘘了一声,示意常青接电话。常青沉了一下脸:“大康吗?是我,找我有事儿吗?我过不去,在外面办事儿呢,有话你就说……”我把耳朵靠到常青的手机上,听见一个很年轻的声音:“青哥,也没有什么大事儿,我找了你好几个月,想跟你谈谈关凯的事情,谁知道你出去了这么长时间?”顿了顿,似乎是想听听常青能说什么,常青不说话,他哈哈了两声,“青哥可真能沉得住气……好,干脆跟你说实话吧。我出了点事儿,可能你也听说了,我跟牟春打了一架,伤了不少人,警察在抓我,我在外面躲着……牟春我不准备饶了他,可是现在我没有办法收拾他,他爹那头厉害啊。那天我去找他谈判,想麻痹他一下,他狂得要命,当着我的面给蝴蝶打电话,说要杀了蝴蝶……你说这个混蛋这不是不要命了吗?我是这么想的,不是你跟蝴蝶是铁哥们儿吗?我想通过你认识一下蝴蝶,跟他联手砸挺了牟春……我打听过了,蝴蝶跟大海是把兄弟,大海跟牟春他爸爸不是一般的关系,这样即便是出了什么事儿也可以通过大海把事儿压一压……”常青说:“既然你知道关系这么复杂,蝴蝶会帮你吗?他不‘膘’。”南韩急了:“谁不了解蝴蝶的脾气?十多年前小广说了句狂话他就把人差点儿砍死……”常青暧昧地瞅了我一眼,装做豁然明白的意思:“这倒也是,抽时间我去找找他,你先别声张这事儿。”南韩的口气一下子放松下来:“有青哥帮我搭桥我就放心了……青哥,得抓紧时间啊,时间长了我怕警察把我抓进去,得赶紧砸服了牟春,让他老实。”
常青唔了一声,挂了电话,冲我嘿嘿笑了起来:“好玩儿吧?刚混的小孩儿都这样,没有脑子。”
这脑子也可以啊,我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哪知道借助别人的力量?我摇头笑了笑:“他的脑子不赖啊。”
常青撇了撇嘴:“不赖个屁,连李俊海跟你的关系他都没弄清楚。”
这都是李俊海放的烟幕弹,他怎么会把自己办的丑事儿让大家都知道呢?
我微微一笑,正色道:“这事儿你是怎么打算的?”
常青想都没想:“不用打算,背手撒尿,不理鸡巴,让他们俩拼,拼到一定时候再说。”
“蝴蝶,我给你出个点子,”董启祥往我这边凑了凑,“你完全可以这么办,让常青告诉南韩,说你准备砸牟春,南韩一听说你要出马,一定壮了胆。这期间我去找牟春,对他说蝴蝶准备跟你交朋友,这个期间你按兵不动,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这俩小子都吃了定心丸,就准备再次开仗了。下次开仗,不管是什么结局,估计南韩肯定不敢在外面露头,但是也不可能放弃,一般会使一些比如‘背死狗’之类的阴招儿,牟春的日子就开始不好过了,这时候你就可以找南韩了,小孩儿好糊弄,刚开始可以许诺帮他收拾牟春,几招过后,告诉他有难度,然后就给他分析‘时局’,这小子一般会放弃,加上常青在旁边一敲边鼓,他一般会想跟牟春讲和。在这之前,我对牟春说你已经替他压住了南韩,他一定会心存感激,到时候这个公子哥就成了你的人。通过他结识他爹才是目的,他爹有这样的儿子一定不难攻破,只要他成了你的俘虏,一切就都好办了……但是一定要舍得花钱,比李俊海要大手才行,最终让李俊海从牟春他爹那里滚蛋,让这个老鸡巴为你服务,然后再通过他结交更多、更管用的人物,那时候,嘿嘿……”董启祥冲天花板翻了一个优质白眼,“这个我就不用再说了吧?港台那些最有钱的人,哪个不是这么起来的?钱,暂时我可以帮你。”
“这不叫帮,这叫共同投资,”林武说,“拿下老牟,大家都有好处,这资我也投。”
“林子说话老是这么直接,操,”董启祥讪笑道,“你说的对,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你的脑子这不是不糊涂?”金高腆着脸说,“前几天你还说刚出来发蒙呢。”
“这样的事情能糊涂吗?这跟混监狱是一个道理,我还不是吹,在监狱里,你们哪个比我的脑子大?”
“就这么定了,”我舒了一口气,“看我的,三个月不拿下老牟,我他妈自杀。”
“干杯!” 大家哄堂大笑。
这酒喝的很痛快,五个人里面,除了我和常青的酒量差点儿以外,那三个家伙都是一箱啤酒的量,把酒当成了水,灌得跟抽水机似的。董启祥喝到将近一箱的时候不喝了:“我要控制喝酒了,说实话,酒是个好东西,可是喝多了容易失控,像咱们这种人,一失控就什么问题都可能出,尤其是我在那种场合……汤勇为什么把自己的一根指头剁去了?就是因为喝酒,他给自己发了毒誓,永远不喝酒了。连小广都很注意了,因为喝酒他得了个外号——杜拉克,他自己解释说这是句俄语,就是咱们说的‘酒膘子’的意思……林武你也要注意一点儿了,昨天你都干了些什么呀。”
“我干了什么?操,不就是砸了几个‘迷汉’嘛,”林武的脸红了一下,“不喝酒我也照样砸。”
“不喝酒你要是砸的话,那绝对是个神经病。”董启祥哼了一声。
“砸谁了又?”金高问。
“你不认识,是大澜,蝴蝶认识……”董启祥说,“对了,凤三没找你?大澜经常去‘滚’凤三。”
“找过我,凤三一提我,他再也没敢去。”
“他不敢去找凤三了,开始找胡四了,”董启祥笑道,“这真是个鸡脑子,记吃不记打。”
“操,那可真是个‘迷汉’,”林武说,“老四也软和,‘滚’一把就行了,第二把还伺候他。”
林武说,上个月大澜带着几个兄弟去了胡四饭店,胡四正好在那里,还很高兴,拉着大澜好一顿叙旧。大澜跟到了自己家一样,点上菜一阵猛吃猛喝,花了三千多,完了装喝大了,帐也没结就走了。胡四说起这事儿也没感觉怎么的,说,无所谓,不就是一顿饭嘛。你想想,老四外号叫土财主,他能不往心里去?过了几天大澜又去了,这次带的人更多,挑了个最好的单间,又是一顿猛吃猛喝,还是不结帐走了。胡四回来一看,恼了,对吧台上说,以后这个冒充我牢友的伙计再来,让他结帐,连前面的一起结。昨天中午,大澜又带着他那帮兄弟去了。因为胡四旅游去了,王慧就给董启祥打了个电话,董启祥跟林武正在林武的饭店里喝酒喝到兴奋处,对王慧说,让他结帐,他不结的话再给我打电话。那帮家伙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王慧忍不住进去问他们谁结帐,大澜的一个兄弟抬手就打。王慧哭着给董启祥打了一个电话,董启祥开车拉着林武就走。到了饭店,那帮家伙还在喝,董启祥和林武就推门进去了。大澜一看是董启祥,有点儿懵:“祥哥,你怎么来了,我没叫你啊。”董启祥说:“大澜你真不够意思,胡四这么让着你,你怎么还来?”大澜说:“我跟胡四是哥们儿啊,再说我又不是不给他钱。”董启祥说:“这个我不管,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大澜的几个兄弟可真够“迷汉”的,上来拉董启祥,祥哥祥哥,坐下再喝点儿。董启祥想揍他们,一犹豫,管怎么跟大澜在一起劳改过,甩开他们就走了。林武说:“赶紧滚蛋啊,不然可真不好看了。”大澜不认识林武,抓起一把酒瓶子就摔了过来,林武直接下手了,七八个人全躺在地上,有的装死,有的装晕,只有大澜还在叫骂,林武把他的一条胳膊放在凳子腿上,一抬脚——喀嚓。警察来了,林武把情况一说,警察走了,管都没管。
“这事儿办得对啊,”我说,“大澜这么个弄法,不那样办他,那才叫‘迷汉’呢。”
“咳,你懂什么?要办也得在外面办啊,在店里那不是砸买卖?哪个地方办不了他?比如半路截他……”
“这个我没错,”林武忿忿地说,“在外面他记不着,就得当场办他。”
“你倒是痛快了,胡四又摊上饥荒了,知道昨天警察为什么不抓你吗?你这个猪脑子……”
“都像你这样玩脑子大家就等着受欺负吧,打也打了,爱谁谁。”林武把脸拉成了丝瓜。
董启祥斜眼乜了他一下:“操,什么人嘛……好好好,你对了,哪天你再喝多了,也照这个样揍我一顿,”突然摸着下巴笑了,“那我就让胡四彻底摊上,我住在医院里一辈子不出来了,哈哈哈哈,让这个土财主吐血而亡。”
林武也笑了:“别骂人家土财主了,在逼上,这个家伙舍得花钱呢,这次这个妞他花了多少?吓死你。”
董启祥说:“估计不能少了,这样的事情他从来不告诉我。”
林武说:“他把宝马开走了吧?你猜怎么了?给那个女的了,还答应人家,过几天给他买辆跑车。”
胡四这小子可真有钱,我讪讪地问:“四哥的生意可是做大啦。”
林武叹口气道:“也有苦衷啊……为几个楼座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