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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小三子的暗中指领下,老四悄悄的把一个赌客带走了:“走吧。”
“四哥,真的没事情?”
“你小子废话不要多知道么?这样就免了你五千赌债,不过你假如废话的话。”老四阴阴的把话说了一半。
那个赌客连忙的在那里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一定一定。”
“这次账结了后。别赌钱了。知道你家底厚。再厚也背不住赌。你看你,输了多少了?老狼那利息算起来滚滚的。你也敢吃?”
“这不是心里气么,我手气一向……”
“手气最好的是小三子。你看他哪天输了的?”老四笑了。
“小三子?”
“猪头啊你?小三子几乎不打牌,可你们打牌的哪个不在他那里掏钱?细水长流才是真的。”
“……“赌客沉默了。
老四摆了下手,老汤的哥们发动了汽车。从这一刻起,老狼手下债务最大,也最稳重安全的赌客谢城失踪了。手机关机,单位不去,家也不回,人间蒸发了。
郑晖觉得这样真的很爽。
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是无以伦比的!
他知道,谢城失踪的消息明天或者后天,就会传到了老狼的耳朵里了。凭心而论老狼没冒犯过自己。
可是这条路自己既然要插手了。将来是肯定会有矛盾地。
汤碗里就这么多肉。
少一个人吃也是好的。老狼嘛。没后台没实力,靠点二十岁打打杀杀混下来的名声吃饭,这种人只是江湖弱肉强食里,弱势的一方。
一只小小的蚂蚁而已。
扭动了汽车钥匙,发动机的轰鸣中,郑晖向着那道炫了整座江城的灯柱方向开去。看来今天晚上没什么事情了。他要去酒吧看看了。
因为老四给信之后,文忠刚刚也来了电话说,老狼没事。
而白三的名声,在今晚开始。
也小小的威风了起来。颜同一脸地平静。
当一个人拥有千万资产。并且生活如意舒适,心怀坦荡的时候。他地气质自然就和一般的人不一样。
尤其是他还占着理。
颜同就这么穿着一套做工精良却朴素的蓝色短袖,浅色休闲裤浅色皮鞋,走进了饭店。
走进了包厢。
已经在这里等候的邓建军连忙站了起来。他身边的几位也站了起来。王凯峰对着颜同在招呼着:“颜总。”
颜同笑了笑。
陈斌站了一边:“王检。”
“坐坐,陈局长今天麻烦你了。哎呀,颜总,我是满面羞愧啊。”邓建军作揖着,上前来。对着颜同抱歉道。
颜同淡淡的道:“没什么。邓处长不必这么客气嘛。”
然后他自顾自的坐了下去。
颜同也就是和沈子丰实实在在地,能拥有这么多资产的人物,怎么会很简单?在社会上这么多年闯荡了,但是他的城府只和对手用而已。
比如现在的邓建军。
显然这句话把邓建军说的一愣。却也没有办法。
有求于人嘛,就必须礼下与人。
邓建军无可奈何的回了头来邀请着:“颜总,请上座,上座。”
“不必了,这里蛮好。”颜同不耐烦了。
他的眼睛很正常的水平着视线,一边和邓建军说话,一边扫过了桌子上看着自己的其他人。王凯峰他认识。但是不熟。虽然陈斌和王凯峰算熟络。而陈斌已经开口了:“我也陪颜总坐这里吧。今天我们是客人嘛。好了好了。你看呢王检。”
王凯峰看看位置,他也只好说道:“好了,那就这样吧。邓处你也坐。”
“那,颜总喝什么酒?”
“随便拉。邓处长,你也不要这么客气,有什么话呢,就直接说吧。”颜同实在是厌恶到了极点,他干脆的挑明了问题。
王凯峰不知道里面地关节。
他坐了那里微微的有点不快。认为颜同不管怎么说。这样有点不给他面子了。
人就是这么的荒唐和奇怪。
从来只会从自己的角度想问题。不过他当然不会流露于表面,起码邓建军这里他没必要因为小小的不快,坏了事情而得罪了。
当然他也不会再屈尊的去陪颜同什么了。他把头转向了陈斌:“陈局长,我们就随意吧。你看呢?”
他刚刚给陈斌个面子,陈斌也该给他个面子。
这就是对立双方见面的时候。牵线人润滑油的作用了。陈斌笑眯眯地道:“好。王检安排吧。”
“颜总。”邓建军和手下换了个位置,坐到了颜同的身边来。低声下气的,也不顾忌人,自嘲的笑着开了口:“我这孩子太不懂事。太混蛋了。我也是做父母的,我真地觉得对不起颜总,真地对不起。”
颜同没说话。
唱着独角戏地邓建军只要继续下去。他在那里拿出了对领导时才有地姿态。贴着颜同在说着:“颜总。无论如何,恳请你原谅我,孩子不懂事家长该赔罪。实话说,这个事情放在别人身上,我也要愤怒,可偏偏是我那不孝子干的,他妈妈为这个事情干脆的躺了医院里。颜总,我这,哎。”
“难为情啊。”邓建军闭起了眼睛。一脸的痛苦。
一番说唱声泪俱下。
如果不是知道了他的种种,如果不是知道了他背后的些举动。说老实话。陈斌也觉得的确该同情这么一个父亲的心。
可是嘛。
想到这里,他撇了下颜同,这顿饭根本就没法吃地嘛。颜同果然开始了,颜同的身子向后一仰。
手圈在了肚子前,看了下王凯峰:“王检出面了,我不能不给面子,我肯定要来。”
既然有这句话。王凯峰之前心里地一点不快,又没了。
颜同又看了看他,才收回了目光:“可是我也是身为人父的,而且我家孩子还是个女孩子。邓波和朱泽成一起,从头到尾设计参与,然后手拿着相机,准备亲自动手。这种设计令人发指!而他今年多大?大学生吧。大学生还没有一点理智?没有一点行为能力的自我判断?我现在也说句老实话。我无法原谅。”
颜同甩手站了起来:“面子我给了。我来过了。其实你完全没必要找我。邓处长,你找的人已经不少了。你在省城活动的很大。市里省里,多少人出来说请或者说是给压力了吧。”
邓建军要说话,却顾忌着。
颜同却没有顾忌。老头子遇到了仇人,心里还有着底气,自然要畅快淋漓的出口恶气。
他冷冷的看着邓建军:“国法面前,人人平等。这风口浪尖,邓处长,你找谁恐怕也没有用。这个仇结下了,是不可能解不开地。我相信我不会看到品学兼优,身体健康的邓波。忽然因为隐形遗传性突发疾病的原因,离开他该在的地方,逃离他该逃离的惩罚。如果是这样。”
颜同轰的一下,拍了下桌子:“国法无用我就买凶杀人。天不报地不管,那我就自己来!区区处长?”
不屑的哼了一声。
颜同转身打开了门。陈斌让王凯峰有点失望的没有去拉他。房门就这么开着,颜同走了出去。服务员正端着酒进来。颜同单手拿过了酒瓶,对了房门敲掉了瓶口,狠狠的灌了一腔烈酒。
随即砰的一声把酒瓶砸了地上,狂笑着扬长而去!
王凯峰目瞪口结地看着颜同的背影,再茫然的看着陈斌。怎么搞的这样了?
这个时候,邓建军的几个人已经带了点怒容。
只不过还没有等他们说话。
陈斌已经按住了王凯峰的肩膀,冷冷的站了起来:“既然来了,那就一个也别走了。来人啊!”
他手一抖,一张印着鲜红大章的拘捕令。
重重地拍到了邓建军的面前。
虎贲已应声而到。
一个寸头朗目的年轻人带头闯了进来,狞笑着抬手就把呆滞了表情的邓建军,利索的按倒了桌子上之后,翻腕咔嚓一声,亲手给他戴上了冰凉地手铐。
沈澄在他地耳边,轻轻的道:“自我介绍下,我叫沈澄。邓处………女。”
然后他地胯顶了下邓建军撅起的臀!
陈斌。。。。。。。。。。。。。。
抓捕过程稍微丫丫了点,爽就行。不必深究。
第十二卷
第十二回 … 又一次见面
该结束的结束了,而该开始的还没有开始。
随着王凯峰的讲述,一部分高层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曾经招呼过胡涛的某些领导。
听到这样的意外的确是面面相觑起来。他们心中有着忐忑。百姓仰望着这些干部,可是还有人俯视着他们。
压力来自于他们本身对政局敏感的判断。
顺嘴的人情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代表了一种姿态,站队的姿态。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有心,谁还管你?
蒋天鸿冷冰冰的只字片言也流露出了一些不满,而其他的人则流露出了一点幸灾乐祸。
于是整个江城上层的气息现在很诡异而风光的,好命的,还是陈斌,沈子丰,颜同,沈澄。
嫉妒也罢埋怨也罢。
他们就是好命。
那是因为他们一贯的坚持,一贯的执行命令,老老实实的。本分之外还出色的工作。这样的手下谁也喜欢。
当然,还是有点遗憾地,那唯一有点瑕疵的嘛,大概。可能,应该就是流传渐广的那句:“邓处……………女。”吧?
可是沈澄才多大?前尘旧怨路人皆知。
这种情况下反而凸显出了这个年轻人的真性格。事情反正又不是发生在自己地,被作弄的对象也已经永无翻身的机会。那么占了上风的一方,年轻而英名远扬的沈澄,自然是大家谈笑里,带着欣赏的对象了。
如此行事。如此少年,才不负青春。
谁,也曾经年轻过。
而沈澄,和他们地差距也极大,毫无威胁。可是在同年人里,沈澄已经无人能比,太多耀眼的事迹发生在他的身上。
一个月来,爆起的人气让沈澄如同一把烈火。
熊熊的烧的,江城都显的夺目。
加上从盛副厅长。甚至省委领导的都有赞许。再到市委一把手旗帜鲜明的喜欢。锦上添花地事情,自然做的人多了起来。
从第三天开始。
在市委宣传部的同志们突击下,沈澄同志的整体事迹,出现在了江城日报的头条。国庆将到,为了配合沈澄的声势,干脆的笔杆子们还发起了在全市年轻人里,开始选拔十大杰出青年的活动。
哦,当然不是全国,只是全市十大杰出青年。
这本来是太子党之流上位前,高层造势引导民众之时。会使用的一些手段。想不到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江城。那精密精明地官僚体系内,也出现了这一招。
不过。
没有人知道,沈澄对此是怎么想的。
说出去太骇人听闻了。
因为沈澄穿着警服,坐在办公室内,翘着二郎腿抖了抖报纸,然后愤愤的丢了句,刚刚从宋老师那里学来的文言文。
那是正史上大名鼎鼎,文才武功名垂青史的曹魏武帝。
那是野史上恶名昭彰。阴险狡诈罄竹难书的曹家阿瞒说的。
沈澄曰:“是儿欲著吾炉火上邪!”
周围没人。
不过也就是这一天的下午。
被板砖拍地伤才好一点,却发现自己的借款大户谢城失踪了,气急败坏之下,心情不是太好的老狼,一如马天成估计的那样。跑去了谢城的家里折腾。而人民警察在人民最需要地时候出现了。
面对这样地黑社会团伙首脑,恶势力的代表。同志们是毫不留情地。
老狼才出医院。眼睛还没消肿,头上还有二个包,却又进了号房。
郑晖目送着老狼同志呼天抢地的被拖上了警车后,他打出了电话。沈澄接了起来,然后说了几句放下了。
马天成在一边问:“沈少说什么?”
“哦,他说他要当十大杰出青年了,最近要老实点。”郑晖强忍着笑对着老马道。
马天成脸色古怪的,想呸一声,没敢。随即他诧异起来:“这没头没脑的,你把话说全了啊。”
“雷哥说,要我自己看着办。多和你商量商量。其他没了啊。你说乍办?”
“这样?”
马天成眼睛转了转,在郑晖心里说坏了的时候,他果然开了口:“好办嘛,你打电话给王斌。说那个谢城是你朋友。请他出面找下人,收拾下老狼,不就行了?”
“好,然后呢。”
“然后你等准确消息,看他拘留多少天,然后开始让人进场子呀。白三还继续在酒吧,那天行动的就不出面了。等他出来再说。”
“我总要有个准备吧。”
马天成恼火的看着郑晖:“人家国手下棋看几步?算了算了,等他出来的时候,你找他呀,他不是要说你坏话了么。我早和你说过的吧?”
“对对,我想起来了。”
“好了,送我回酒吧去。还有个事情我要问你的,郑晖,你车子啥子时候给费总啊?我觉得怎么拖着也不好吧。要不你和沈少说说,先买下来?”
“要说你说,我不好说。我才和他说开棋牌室的。”郑晖有点害羞。却死死的抓住了方向盘不放。
马天成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去去去,开车开车。昨天颜总还找你的,要你打欠条。”
“老头子那是拿我开心呢。你还当真啊。”郑晖嘿嘿着。
然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