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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宋菲从床上下来了,又蹲到了沈澄的膝前:“我看看。”
一个低头埋在膝前,一个低头按着她的头。
其实沈澄是想看看宋菲那小脑袋上,撞的什么样子的。
可是从来开门不敲门的祸害。在这个时候推开了门,然后她诧异的捂住了嘴巴:“啊!”
这是今天她第二次倒吸凉气了。第一次是中午,摇摇晃晃的车里,女主角居然是宋菲。她对此也很惊讶。
“滚!”沈澄知道她在想什么。
颜艳很配合的砰一下带上了门:“你们继续。”
沈澄腿一蹬。
屋子外边忽然地鸦雀无声。宋菲看看他,再看看门,虽然她不知道两个家伙交流的什么,但是起码颜艳所说的一切。是在表明什么?她是知道的。
“我不活了。你们家怎么这样。”
而就在沈澄一家为了床板崩塌事故,而鸡飞狗跳地时候。
十八号酒吧却在疯狂的卷着年轻人们口袋里的大洋。
有了文忠。
马天成就蜷缩到了后面,既然沈澄给他了这个定位,而自己也觉得合适的马天成干脆就做了阴影中地人。郑晖端着酒杯,带了二个兄弟,坐在舞池边看着热闹。
镭射闪烁。
一片靡靡之中,不锈钢地钢管上,蛇似的盘旋着一个短裙的女子。
长发在霓虹下飞舞着。短到只能遮臀的裙下两条长腿妖艳的做着各种暧昧的动作,DJ放着摇头的H曲子。电子声里,时不时传来非正常时期,女人的呻吟声。
随着一连串越来越高,越来越快的鼓点声。
来自南京地DJ声嘶力竭的狂喊着:“动起来!!!”
砰!
D台的灯光闪亮了,舞女从钢管的顶端随着他的呐喊。飞快地滑下。与此同时。DJ台边地领舞台上,又一个妖艳的女子。穿着布条出现了。
激光地汇聚下,群魔开始乱舞。
郑晖捂住耳朵,大口的喝着啤酒,他还没从DJ那***一声长嚎里恢复过来。到底是年岁不一样了,看着那群八十后的小兔崽子们扭的那个欢。
“辉哥。”
一个女人坐到了郑晖的身边。
几个兄弟自觉的让开了位置,郑晖转了头来,是刚刚的钢管舞女文文。他点了下头,声音很大的把脑袋凑了过去:“有事情啊?”
“没有,下来休息下的,陪你喝酒要不要?”
“啊?”郑晖没说要。
神经病,老子是个正经人。辉哥想着,狐疑的看看她,前些日子,为了配合沈澄在外的活动,他为了拿表现,在看守所玩命的突击着无产阶级专政的教条教规。
到现在印象还很深刻。
所以在这种资本主义的灯红酒绿下,郑晖依旧保存着一颗暴力野蛮,作风却纯洁的心。
看着鼎鼎大名的辉哥这么的正派。
刚刚来这里的文文,想着姑娘们私下对他地讨论。眼睛更热了,端起了酒来:“哥,敬你
江湖人称三哥的白三,心疼的撇了下嘴,他把头转了过去,在一边左看看右看看。
搞得很忙似的,其实他的眼神大部分落在其他姑娘们的腿上胸前。他名声不如郑晖,不仅仅不如,还很狼藉。
其实完全可以这么说。
郑晖的正派名声,是建立在白三的人格上的。
白三对小姐有过一次不轨。未遂,文忠拿他没办法就告诉了郑晖,然后郑晖捶之,白三嚎之。从此场子里没有人敢对姑娘们动手。
“兔子不吃窝边草。人家也是血汗钱,谁特么的再这样,老子剁了他。”郑晖当时地呐喊,还有挥舞着砍刀的高大威猛的形象深入了姐妹们的心。
当时地白三。还是不说了吧。
其实郑晖没她们想的那么完全单纯。他只是按着雷哥的吩咐,兔子不吃窝边草,还有老马说什么管理无小事?于是郑晖就决定了,谁强迫场子里的姑娘就打谁,哪怕只是摸摸手。
本来,他是想学穆斯林地规矩,啥子地方犯法剁了啥子地方地。老马没肯。
郑晖看着眼前的姑娘,那重重的眼影衬托着的狐媚。
喉结上下的窜了窜,他喝了一大口。又不吱声了。
白三不在就好了。下班找我也行啊。辉子郁闷的想着。他看出来了,这个姑娘想骑他。
抬头又看了看四周。
王斌和燕子不知道去哪里了,老马也不在,零散着几个兄弟在角落四处看着,文忠正从楼上下来。郑晖收回了眼神。身边的女人在娇笑着。已经把头靠到了他的肩膀上,不怪人家靠的快。那是DJ叫床声太大。
“哥。你怎么这么酷…。。。”
没说完,郑晖已经站了起来,把她拨弄了一边。白三他们也全站了起来。文忠铁青着脸走到了郑晖地面前。隐隐的脸上有一个巴掌印。
郑晖没吱声,搂住了文忠,向楼上走去。白三对四周做了个手势,几个人跟了上来。
楼梯上,下面的声响还是很大。
但是酒吧的设计很合理,从这里过去,再转个弯,隔音墙的后面,包厢区就安静多了。
人少了下来。
郑晖看着文忠:“怎么了。”
“一个客人,喝多了,很狂,带了几个人,把小姐弄哭了,我过去打招呼地,陪了红酒陪了面子,结果一个不满意,我就多说了声,兄弟,不好意思了。一个耳光就上来了,说把沈少叫来也没鸟用,明天就把这场子砸光了。”
“知道了。”
郑晖知道文忠不是搬事地人,相反,文忠是忍事的人。
服务行业难免遇到些阿猫阿狗地。自己的脾气的确不适合在一线,不然不是天天打架么?雷哥开这个是求财的。
但是今天,对方居然点了沈澄的名字?
那就不是小事情。
文忠带头,向那边走去。半路上,老马已经出来拦住了郑晖:“你先问清楚,我看着。”
郑晖点点头,和老马一起,带着人向那边包厢走去。
没到门口,轰的一下,又是瓶红酒砸了出来,隔壁几个包厢的客人全已经在那里看着了,小姐们也围着那里,几个女人在哭着。
一身的风尘显然是刚刚在里面受气的。
“这些是第二次安排进去了。结果又哭了。”文忠有点恼火,对方已经太不识抬举了,在他看来,在这里闹事,的确是找死。
显然,客人们也这么想。
随着郑晖的到来,人群散了开去,仿佛知道这边场子有事情了,那边D台的很多客人也追了过来。白三要去拦着,老马却眼神阴冷的拉了他一下。
白三一下子明白了。
他示意不要阻拦,随便看!这个面子怎么能丢?
“把音乐关了。”郑晖吩咐着。
一个服务员进来。把音乐关了。
几个靠了包厢里沙发上的人,全看向了郑晖,突然全部亮起的灯光照的他们有点头昏,一个脸皮泛着青白,微微有点眼袋,一看就是场子里玩主的年轻人开了口就是三字经。
“妈比的,谁让你们关地。”
“老子要关的,啥子意思啊?”郑晖不客气了,既然对方这样,他客气什么。
老马也没吱声。
“你特。”
对方话没说完。郑晖觉得没必要再纠缠了,对方这么狂,又如何?谈反正谈不下来,雷哥早和自己说了的。放自己半年以下的权限。
上去劈手就抓住了对方的头发,狠狠的一个耳光摔了过去:“你特么的找死?”
这下,立马对方身边的几个站了起来。
不过没等他们动弹,白三几个已经扑了上去。抽手一个对一个。就敲了起来。
郑晖性子已经上来了,拽着那个带头的,把脸对了文忠:“是他?”
文忠点点头。
郑晖看着老马在一边和客人说着什么,没对他有什么阻止,他立即抓着那个家伙的头发,直接从厚实地包厢台子上,拖了过来,酒瓶烟缸,色子。赌盅摔了一地。
一阵的唏哩哗啦。
郑晖直接把他拖到了外边,狠狠的一甩,然后一脚踹了上去。
轰的一声,对方地人砸了墙上,又被一脚踢了肚子上。立马瘫了下去。郑晖再扬起拳头要上。老马抬住了他的手:“辉子,不要打伤了。”
得到了这个缓冲。
对方嚎叫了起来:“你特么的是谁。敢打我?知道我谁么?”
白三他们已经把人全拽了出来,全部鼻青脸肿的砸到了地上。那个家伙还在叫嚣着,随着他地叫嚣,几个狗腿似地人物也叫了起来。
“打。”郑晖板着脸。先闭嘴再说。
得到了命令。几个兄弟立即扑了上去,管他是谁,打了再说。劈头盖脸的又是顿打。
直到对方不敢再吱声了。
郑晖才摆摆手:“放吧,到别人场子闹事,打小姐,打经理,仗着有后台?先说说谁啊。”
其实,刚刚老马已经悄悄的告诉了他,对方是什么来路,也就在刚刚,文忠悄悄打了个电话给沈澄,沈澄的意思已经传过来了。
“等着。”那个年轻人捂住了嘴角,狠狠的看着郑晖。
“傻逼养的。”郑晖实话实说着:“管你是谁,老子就算进去了,出来也做了你,真当自己人物呢?”
周围的哄笑声传了起来。
谁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场子?背后有谁?
什么后台?就算狂的这样,恐怕也吃不住那位吧?郑晖地话也让大家想起了关于他和沈澄的事情,想死不是这么来的。
“给你机会,叫人。”郑晖叼着香烟,对着地上的白痴吩咐道。
小青年们全兴奋了。
白三却扯了嗓子按着老马的吩咐嚷嚷起来:“今天是我们自己地事情,要帮忙地兄弟们不要起哄,大家看着就行,谢谢。”
老马缩了一边,他很老道,年轻人嘛,跟风的多,不知道轻重地真做出大乱子来,就坏事情了。
这嗓子显然得到了效果。
在那些人看来,郑晖他们很硬!
就靠自己几个,随便你多少人,这才是大哥的风范嘛。
而与此同时。
沈澄一把车开到了宋菲家的楼下,宋菲回头看着他:“你去哪里。”
“我去看看。”
“你别打架啊。”宋菲听到了文忠的电话,才借口着让沈澄出来的。
沈澄笑了笑:“我是警察嘛。”
“哼。”宋菲上楼了。
车子后面坐着的颜艳在咯咯的笑着:“哎呀,人家闪了腰了。”走了几步的宋菲红着脸,对着车子里的颜艳,威胁的举起了小拳头。
沈澄哈哈一笑打了方向盘。而王斌,现在也很忙。
第十三卷
第六回 … 更加的纨绔
“哥。”
没有了其他人的车内,燕子忽然安静了下来。
沈澄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怎么了。丫头。”
这个亲昵的称呼是兄妹两个谈心的时候,他才会用到的。平时,一定要加个臭字,并且是要用浑身的力气再加个滚字,为完结。
“哥,我觉得你好像有点太过了。恩,怎么说呢?”颜艳把脑袋歪着,看着沈澄的侧脸:“你真的不想注意影响了?”
“呵呵。”沈澄笑了起来。
他看着关心自己的妹子,这是生命中,第三个值得他守护的女人,第一个是妈妈,然后是宋菲然后是燕子。排名不分先后。
“燕子,我是故意的。其实我已经很厌倦了,假如有足够的人脉本钱,赚赚钱过过安静的日子蛮好的,人活的那么累干嘛呢?”沈澄反问着。
就在刚刚,宋菲没有注意,但是沈澄打电话的时候,那种吩咐,相对宋菲,更了解沈澄这一方面的燕子嗅到了点味道。可是沈澄是警察啊。
然后沈澄送走了宋菲,他是要自己去?
“闹的越大越好。记得语文书上那篇伤仲永么?惋惜不惋惜。天才自己说了才算。浑浑噩噩一生。无忧无虑也是福气,朝堂上钩心斗角,可不是我能玩的。”
沈澄其实是看到了背后。
他靠着刘良才,只是想找一颗大树,但是刘良才越来越想把他带到前台。这其实和现在的沈澄心态有了违背。
是的,冲锋在前是大将。
但是顶在前面地,还有个称谓,叫炮灰。
板着指头算算自己。身边最实在地后台。仅仅一个沈子丰,其次是颜叔的资产,然后是陈斌,再然后才是刘良才。
而梁军,自己对他的感情很深,可是现在的他对自己,也仅仅停留在欣赏上。
还不至于能为自己做什么。
就算这些人,全和自己的父亲干爸一样,为了自己原因赴汤蹈火。舍弃一切地支持,那有如何?
上面还有更高的人在。
那些人物,手掌翻覆之间,省长这样近乎封疆大吏的高位,也顷刻销声敛迹。自己身边。地位最高的刘良才和他们比起来。又如何?他都不算什么,沈澄觉得自己更不算什么。
重生?
知道了点未来趋势又如何?便是期期中了五百万。也不过是富家翁,而自己已经有了。
其他地,做生意?做了啊,可再大地生意,自己便是知道,也做不了。
钢材,外贸,期货,军火,自己全懂。可是现在搞的来么?
要牵扯到那些里面,自己要付出什么?
正如前生就已经看透了的,沈澄心中已经厌倦。现在和刘良才的关系足够了,他其实只想投机取巧的玩一把,保下自己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