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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红不肯。
“凭什么总是我出力你爽呀。”雷哥不雷人就不叫雷哥了。
红姐咬着嘴唇无法回答他的质问。
“骑我吧。别客气了。”沈澄哀求道。
“好明亮的。”女人扭着活力四射。火烫的身躯伏在了他地胸口。
“哎,我说你们女人真奇怪,都这样了还嫌光线亮度高?”
“你们女人?”付红似笑非笑地趴了他的胸口,纤细修长地手指调皮的在沈澄的胸前绕着***,然后渐渐的向下,扬起了声调:“你们女人?雷哥。你和几个女人上过床?”
“好。好多啊。”沈澄翻翻眼睛,很无力的羞愧自己的前尘。
“那。和谁最舒服?”付红歪着脑袋,长发被汗水贴了脸颊上,眼睛闪闪的,那红唇溢彩,妖艳的很。
“和你啦,当然和你啦。别拽啊,我靠。”沈澄头都大了。
“骗子。”
付红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手上继续用力:“那雷哥我问你,你有可以上却不碰的女人么?”
“有啊,不想碰啊。其实我不怎么偷人的。”沈澄紧张的看着她:“真的。”这贱人性子里很彪悍的,那些“前科”里动辄踢爆人家蛋蛋,马虎不得。
“那你为什么碰我?”
“……劳资特么的搞死你。”沈澄狗急跳墙了,直接掀翻了尖叫一声的付红继续耕耘。
付红开心的抱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喊着:“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
沈澄不吱声。
因为中国男人一般不叫床。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穿的衣冠楚楚的沈澄,一看就是被刷洗过的。
小脸白里透红,滋润的很,在夜色下,警痞溜达到了下面的汽车上。阿飞坐在里面侧身看着他:“采阴补阳的?”
“下流。”
沈澄瞪了他一眼,随时给前面偷笑的兄弟一个后脑勺,然后分出了香烟,你一根我一根。叼了嘴上吞吐了一口烟雾,美滋滋的叹了口气:“那个烂自传计划什么时候开始动工?”
“阿驹说等这段时间忙完了。”
“那付红怎么办?”
“第一女主角啊,剧本专门打造的,这还要说么,兄弟们早就说了,帮你捧红了她,然后花钱砸到你们大陆的春晚上,找个机会阿红当全球华人对你求爱,这面子海了去了都!”
沈澄眼睛都直了。
阿飞还不放过他:“再找娱记给你们拍点偷情的照片,然后发表发表,叫阿强他们的公司出面,虚报个千万的代言费帮你炒作下。以后你坐了家里拍点照片说几句话就等着数钱吧,哎,要经纪人不?我给你找个。”
前面的二个兄弟已经狂笑了起来。
沈澄脸皮一厚:“行啊,然后我再和你合拍个片子,我喝醉了搞了你。这下什么也全了,你看,兄弟,情义,爱情,道德,伦理,法律,再加点暴力,血性,请杜琪峰拍如何?这样以后你还能专门代言痔疮广告。”
阿飞动手了。是个人就要动手的。
两个人在后面立马打成了一团。前面两个兄弟下车。站了一边规矩的关上了门,等老大们折腾好了自然会叫他们的。
付红站了窗口看着下面的汽车,雷哥上了车门关上了,然后车子却没开。他是在看着我么?
付红甜甜的笑着,托着下巴看着下面。
可是姑娘很快花容失色。
因为车内两个兄弟主动下来了,还关了门,随即那车身却忽然有节奏的晃动了起来。
沈澄可是下去之前才和她胡说八道的,说下次来,带点皮鞭蜡烛啥的,有空再带她去野外搞搞户外。海上搞搞冲浪。闲暇之余人在旅途还可以爱液满人间。还说床其实没有车内舒服,除非是情趣床。
然后下面的车子就这样了。
车子,然后开走了,付红眨巴着眼睛,心里有点酸酸的。
门响了,是秋姐的声音。付红走了过去,阿秋笑眯眯的八婆着,看了下里面凌乱的床铺,揪了下付红的鼻子:“我老公叫他出去了,没意见吧。”
“是飞哥?”付红吃惊了。
女孩子的心思复杂,一瞬间,惊讶,惊喜,然后震撼,然后觉得好恶心哦。再然后,她想,不会吧?是不是误会了?可是他们怎么会打架呢?
“怎么了?他们晚上说有大事要办。要我陪你散心。”阿秋奇怪的看了下付红。又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付红想着下次去问他,小脸一红,手忙脚乱的进去收拾床单被子。还有满天飞的面巾纸毛巾。
阿秋在那里咯咯笑着。
羞的付红急了:“飞哥还不知道怎么欺负你呢。”
“你要死啊。”阿秋扑了上去。
两个女人打闹的时候。
沈澄和阿飞却已经彻底的消停了下来。
车向着目的地开去。
同一时间,其他的兄弟,也开始了准备,等他们的电话信号。
“你为什么选择这个点?”阿飞奇怪着,这不像他的风格,这个点很一般的。
“哦,因为他们是印尼过来的。”沈澄道。笑的贼贼的。天上掉下来的借口啊,丘比特保佑,这就是劳资之前有心情嘿咻的原因。
第十八卷 十一回 … 耐心的游戏
世界上的事情有正就有反,有真就有假。
对于普通人来说,伪造国家发行的纸币是非常不可能的事情。如果那么好伪造,现在的世界会什么样子?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从提包里摸出沉甸甸的银锭丢了桌上?门口的招待们脚边放着麻袋收小费?漂亮的姑娘走进了化妆品店,丢下了金瓜子换青春?
反正那个疯狂的世界,玻璃桌子是别想了。
不过这些玩意,对于普通人困难,对于一些集团,乃至国家就不困难了。更夸张点,也许就是国家印钞厂出的其他国家的伪钞呢?那还怎么验?
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就是些纸张,而对于另外一个国家来说,这些就是致命的毒药。
国家和国家之间,除了利益只有利益,没有什么所谓的友谊存在。
你死我活的不见血战斗里,怎么卑鄙怎么玩。
这次的伪钞,极其有可能就是某些势力搞得鬼。样品已经拿到了,很逼真,梁军甚至出去银行存了一次钱,不知情的银行工作人员都没有查的出来。
后来对了号码,才知道,这是假的。
这些混蛋。
不过阿飞有个念头:“雷子,我们投资想想办法,你和领导们商议商议,我们印这些搞他们去如何?”
“你就扯吧,这种鸟事别说我们不会搞,就是搞,轮到你我?小心晚上被割了脑袋。”沈澄不知道他脑袋怎么转的。
“你特么不图个口彩?”阿飞很迷信的。抓起了胸前护身符开始对沈澄呸呸呸。
兄弟两个立马继续开骂。
一直骂到后面的车从另外的街道跟了上来,才收敛了心神。
“这个点,放在了赤柱不远处。这大概是想的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沈澄说着,回头看了下后面,对着耳麦吩咐他们绕了前面去。
车子缓缓的停下了。
几辆地士跟上靠了边。各自上车随即继续向前开去。
几条路都可以绕到那里,沈澄要求周围的人封锁街道,随即电话咪了下乐章,已经随着沈澄“得道”,和他共享一个完整英文名的大卫也升职了。
沈澄和阿飞是活扯淡的,这种行动没警方参合怎么行?不过第一线还是由他们去。因为军装出手反而让对方觉得有规则可玩。
今天纯黑的!
乐章把周边路况。和警方地监控消息报告了沈澄。
沈澄心里有底了:“线人说今天晚上他们会转移。我们开始等吧。”
“好,那到预定地点。”
“好。”
沈澄点头忽然一笑:“记得,我没发育的时候看你们三级片加黑帮片,公路上汽车追杀堵截,怎么拍的。当时封路么?”
“能不封路么?不封路出了事情怎么办?”
“这样?那要好多钱吧?”
“也不算多。放到电影成本里不算多。”阿飞道。
“屁,你敢说你之前拍的那些上千万的烂片成本真那么高?就特么的洗钱地,你当大家傻瓜啊。鸟女人也不知道哪里的,叫的杀猪似的,什么品味。”
阿飞铁青着脸:“警察了不起啊。”
“恩。”沈澄点头:“担心我乱说?不会啦。只和你在一起说说的,到大陆去拍,我帮你洗钱,保证你没问题,只要记得上税就行。”
阿飞气地笑了起来:“我现在还要洗钱?”
“这么快全洗干净了?十年?我看O记地资料的,那时候飞哥身材好好哦。”二百五小痞子似的。在那里甜蜜蜜的嗲了一句港台腔。随即接过了耳麦:“什么情况。”
“目标分头上车了。”“不要动,前面有兄弟看着。报告车牌号。到前面。”沈澄道。
“这就是你设想的烽火台?”阿飞问道。
沈澄点头,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在对方周围,每个交叉路口有兄弟埋伏着,三人一组,注意着路况,对方一旦出现,任由他去跑。随他怎么分散注意。
一站一站点烽火似地向下报告。绝对不会浪费汽油,因为没得报销啊。
乐章他们则在交通路况监控组内,从摄像头上看着这里的情况,一旦兄弟们没经验脱了关卡,或者再有什么意外,他们会报告过来的。
“做上帝的感觉真好。”阿飞觉得。手边的港版五四沉甸甸的闪着黝黑地暗光,极具力感。
沈澄也在微笑。
一站接一站,给他们时间蹦,看他们出门去哪里。整个香港街头天罗地网。参战地人员众多,今晚的行动并非黑道之间地争斗。而是金融危机下的风浪。
马虎不得。
只有那些来来去去的路人们,各具自己的心情而流露着喜怒哀乐,来来回回的走着。
把视线,从一个穿着牛仔裤,高挑漂亮的长发女人身上挪开了,沈澄把视线转向了下一个目标。在学校的生活还不算太遥远。却想不到那个十年,更想不到现在的改变。
其实,真正的时光里,不到一千天的日子,自己居然经历了这么多。
一切仿佛还是昨天一般。
香港的街头,眼前的所及甚至有点让沈澄觉得虚幻。走神的他茫然的伸出手摸了一把阿飞的脸。阿飞叫了起来:“又搞什么飞机?”
哦,我活在九八年的香港初春。
沈澄确认了。
然后沈澄再次接通了耳麦:“好。知道了。”
看着阿飞他道:“其他组的情况传来,今晚他们没有任何的行动,看来对方是等这一组探头的。消息报告,现在进入了日杂公司的一家货仓内。三辆车从不同的放向过去了。”
“行动?”
“不,再等,等他们出来。”沈澄对着耳麦:“小心他们换车,用心观察。”
配备一部门便衣的专业人才分散在四周。他们的设备足够在千米之外看到对方脸上的汗毛和粉刺,假如他们有的话。
“那你准备怎么说?”阿飞问的意思是怎么对付。
“事情无凭无据,所以只有严加拷打,不择手段,看看能不能掏出什么货来,不过我估计有限。其实,今天晚上的战场,在外海。”沈澄道。“恩?”
“怎么进来的啊,银行汇款来的么?他们从南边印尼那边发过来的,之前的转道已经掐掉了,不过运货的人不抓也要灭了吧。我们这里是出成果,他们那里是断路。军哥该在那边。麻痹的,专门要我干这些不上档次的事情,还不报销路费。”
“我发现吧,雷子,你每到要玩命的时候就兴奋的很。我发现了你这个规律。”
“人只有兴奋了,才能到最佳状态嘛。”沈澄恶狠狠的扭了下脖子。阿飞紧张的看着他,这神经病却又坐老老实实的,靠了那里对了耳麦:“喂,还没出来么?”
“没有。出来一辆房车。车号…”
“不要进去,封锁那里,千万别进去,防止里面有人留守观察,车牌继续向下站报告,再等。劳资有的是耐心。”沈澄吊儿郎当的吩咐道。随即和乐章又联系了一句。
转了头来,看到阿飞还看着他,那眼神幽怨?
“我发现吧。”阿飞说。
“你已经成了诗人了。”沈澄打断了他的话讽刺道。
阿飞哈哈大笑起来,不过,随即却很认真的夸奖道:“你很有耐心,非常有耐心。”
“游戏人生啊,人生就是场戏,打游戏嘛,没耐心怎么通关呢。可惜这一关的详细攻略我没有。哎。我只希望这些傻逼别没事情跑到铜锣湾去,逼的劳资在闹事耍流氓那就不好了。人要注意社会形象的。”沈澄手在休闲西服上拍了一下。
很潇洒的拿起了一根香烟点上了:“附近没情况,抽烟没问题,大家轮流啊。”
“雷子,在澳门,兄弟们不在身边,你自己要小心点。”阿飞拍了拍他。
沈澄笑着点点头。
无声的把手放了他的手上,轻轻的摇了摇:“你知道么,飞哥,在心里我很尊重你的。而能和你再在一起,我真的很开
“我也好开心。”
其实阿飞不理解,沈澄说的“再”,是什么意思。
第十八卷 十二回 … 残忍的举止
沈澄没有想错,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