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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什么啊。同志啊。战友啊。其他能有啥。刘叔你真的假的,疑神疑鬼的,难道我还和莫菲能干嘛?我才多大。她多大?我地事情她不知道?就是我想,人家肯啊?何况,我敢么,你小姨子啊,我疯了不?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看哪个下级敢偷上级的人的。”
“莫菲不是我地人!”刘良才连忙声辩。
“我打个比方。”沈澄解释地快,然后狐疑的看着刘良才。又狐疑地看看,眼神莫名其妙地。
刘良才真的要吐血了,搞了半天,搞的自己像吃醋似的?这混账什么眼神?老脸都气的发紫了,手指着沈澄,刘良才咆哮起来:“你什么意思?还算到我头上了?”
想想,这些话怎么也不该和沈澄说吧,觉得自己真的是莫名其妙,刘良才吼完了。一时无语。家事真特么的说不清楚,厅长有鸟用,自己是省长都没用。
沈澄却真的老实了:“刘叔,我闹玩的。我知道你怎么可能。我真地和莫菲没什么,你听谁说的,这不是坏人家名声么?”
“…大家说的。”
“!”沈澄冷汗,未遂的奸情路人皆知?
“没有,真的没有。刘叔,这玩笑不能乱开,这样对莫菲不好。我叫她姐啊。这么说吧,很谈的来,朋友。我有话愿意和她说,因为我没有姐姐。和她很亲。刘叔你怎么也和俗人一样了?那天我要去做事,也许回不来了。你难受不难受?你是个女人,是我姐的话,你怎么办?你会不会哭?”
刘良才看着他,也是,女人冲动起来的话。那丫头和自己老婆一个德行。
可是那些闲话。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莫菲是美女,又有地位。家世有好。他们八卦他们地吧。再说了。”沈澄耸耸肩:“你看莫菲姐是个做二奶的人么?你这不是在侮辱我,你在侮辱她呢。真是的。”
刘良才无语。
“那些兄弟。江湖上混的,满嘴跑马,看到美女不废话?谁不这样啊,这点废话你也当真?你怎么不去告诉我爸,去告诉宋菲啊。真是的。”
“你怎么和我说话呢。”
“我没错。”沈澄脖子硬着:“你是我叔,我就和你这么说话咋滴,又不是工作时间。你找我问私事的,还不许我解释?”
“滚滚滚。”
“那你以后别烦我这个事情啊。”沈澄居然还警告刘良才。
“回来!那我叫你,你为什么躲着我?”刘良才突然问道。
沈澄摸了下鼻子,刘良才指着他:“别撒谎。想什么呢,眼睛转,转!再转!”
“不也是怕说不清楚嘛,就这意思,现在说明白了,我怎么好意思主动和你说?觉得烦啊,搞的在澳门搞个娘们,兄弟都鄙视我,说我对不起莫菲似地,我草呢,这种事情我真特么受够了。”
“不许在我面前说脏话!”刘良才纯粹找茬了。
“哦。那我走了,没其他事情吧。这几天让我休息休息吧,行不刘叔。真的蛮累的,心里其实,其实我和你说吧,我也堵的慌。那些兄弟和我一起走到啊。”
说着,沈澄声音低沉了下去:“真的,觉得什么也不想烦,就想安静会。算了,反正终于和你解释清楚了,那我今天去下莫菲那边。那边的基金的事情我也要看看了。”
“去吧。沈澄。好好休息。调整好状态,那些事情不怪你地。没人怪你。不必要负担这些责任。你已经很不错了。”
“我知道了,刘叔。”
三十分钟后。
沈澄终于遇到莫菲了。
短发地美女姐姐坐在那里,眼睛看着他,看看笑笑:“哟,你还记得来啊?”
“咳。”沈澄咳嗽了下。
一本正经地看看周围几个八卦男。
莫菲看看四周。想想也笑了:“走,跟我去房间。”
眼镜碎了一地。莫菲自己也捂住了嘴,有点觉得尴尬。沈澄连忙站了起来:“恩,有事情找你。”
然后面无表情地帮莫菲过了关。带头走在了前面。莫菲老老实实的低头跟着,越想越难堪。
后面几双眼睛杀人似的看了下沈澄,也仅仅是想想,然后面面相觑着,长叹一声。蚩尤地一个分身说:“真要和雷子说下,以后别在我们面前搞什么甜蜜。不把人当人呢?”
“就是。哎。”
听着下面的这些废话。莫菲窘的头抬不起来。
一次冲动后,心理的闸门被撞开。就合不拢了。明知道不对,明知道不可能,可是沈澄一连串的炫目行动之后,本来对沈澄很欣赏的她,这种印象就慢慢的更加深刻了。
而那次,沈澄并不知道,自己胡说八道地话,对一个女人来说代表了什么。
他和人家说的可是要去偷人家内衣啊。哪个正常男人敢和没关系的女人说这些话?还是他上级,呃。半个长辈?
除了这个口花花的败类。
也正是这句话,让莫菲……恋恋不忘的。
尤其是,沈澄也许回不来的前提下,什么事情也放了一边了,就记得这个混蛋的一切。包括,郑晖当时那种疯话,也让女人觉得……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吧?
“你要说什么。”
“哦,刘叔问我是不是和你有一腿。”
莫菲想死。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满面通红的。莫菲赶紧站了起来,把之前自己莫名其妙的心理下,故意留着打开地门甩上。这声响,让下面的男人全趴了键盘上嚎啕起来。
“你,你怎么这样?”
“刘叔真问我的。”沈澄苦笑着看着莫菲:“美女啊,我们没啥的,外边传的沸沸扬扬的。搞得我现在在葡京找个姑娘,都有人为你骂我。这算什么鸟事嘛。”
为了小姐,你觉得和我一起丢人?虽然莫菲并不是真的为沈澄就死去活来了,可是现在的莫菲听了这一句后,人家就这么想地,于是很愤怒。
劈手拿起了边上的沙发靠垫,没头没脑的抽沈澄:“你说什么?你居然在葡京找小姐还和我说?”
尖锐。分贝。很多原因,下面又听到了。
“人渣。”下面的人评价道。有了这么好的莫菲。你居然还去嫖。娼?你特么还是个男人么?人渣啊!还居然和莫菲说?你太过分了吧?
沈澄求饶:“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说这搞的多尴尬,真的有什么也就……不是,不是。”
哦,你意思是抗着罪名没占了便宜不爽?流氓!
莫菲继续抽,已经羞地说不出话来了。
“打吧。”沈澄也不防守了,直接躺了沙发上,眼睛一闭。一副任君采诘的样子。
莫菲红着脸看着他,越想越难堪,气的丢了沙发靠垫,女人的绝招出来了,趴了那里…
!怎么能这样?
沈澄看看她,手指伸出去,捅了捅,贼头贼脑的:“哎。”
“滚。”继续哭。
“哎。”沈澄再捅。
“你给我滚!”梨花带雨的瞪着沈澄,然后又回头继续哭。
其实,现在抱着她,就搞定了,可是不能。沈澄默默的看着莫菲,走?出去不还是说不清楚么?这臭娘们折腾地这样,劳资死也说不清楚了奇+shu网收集整理。不走,不走自己干嘛呢?
抽烟吧,找到事情做地沈澄很深沉。在一边埋头抽烟。
一对莫名其妙的狗男女,搞地狗血言情剧似的,在别墅的房间里,一个哭泣,一个沉默,背对背,冷战。
江湖上如果知道,那么血性的基金,是这样的一对活宝折腾出来的。真不知道那些倒霉鬼会是什么表情。
第二十卷
第二十章 … 混吃和等死
沈澄走了。
聪明人不能干傻事。有的女人,不能那样,一时的冲动之后,带给彼此的只会是伤害。再想想,从此和刘良才也会反目成仇,梁军也会看不起自己,何先生大概也会对此不满,宋菲,自己的父母,宋老师夫妇?
偷人没什么,但是偷熟人,那麻烦可就大了。
自己和莫菲的生活,在现实中因为刘良才等人的关系,算得上交集无数。
更何况,除了这些。
在沈澄的心里,实话实说,莫菲和付红完全是二回事情。并非看不起付红,沈澄同样看得起付红,包二奶可不是找小姐那么纯欲望的事情。
只是付红是付红,莫菲是莫菲。
怎么说呢,人在社会上,口号是人人平等,实际上没有人在心里不把周边的人,包括自己在内划分为三六九等,每一档次可以干什么,做什么。
都门清的很。
不门清,那就出大麻烦。
逃难似的远离了自己人生炸弹莫菲,沈澄杀回了葡京:“找个姑娘给我。”
阿彪懒得理会他:“自己去挑,看上谁就拖到房间去,你当我拉皮条的?”
“你这个人没义气。”沈澄靠了沙发上抽烟,嘴很苦还是要抽,刻意的忘记刚刚的尴尬局面。故作深沉:“人生啊。”
阿彪毛骨悚然的站了起来,出去了。
又变成了一个人地沈澄,呆呆的坐在了那里,无聊到家了。
澳门风平浪静。
江湖大局已定。赌厅日进斗金。
钱,女人,吃饭,男人最在意的几大问题对自己全不是问题。那么现在。现在干嘛呢?
印尼的事件能以这个的方式收场,沈澄觉得很开心。当然,他是个极其有数的人,绝对绝对不可能再去使用胡说八道那个ID,干点什么了。
凡事不可过。一次足够了。
东南亚海啸?谁捐款印尼劳资去炒家,其他的沈澄才不多嘴。911?不喜欢美国但是同样痛恨这种反人类地恐怖行为,在发生前发邮件给版主说一下就是。
其他的呢?
九八年洪水已经有了趋势,但是国家在出兵护侨后,现在万众一心,这个天灾国家已经有了准备。自己没必要再说。
倒是本该在九九年的大阅兵。趁热打铁的居然今年先开始了。这是变数。
任何一个小人物的命运改变总会影响身边的人,然后传染开,直到影响整个社会,历史,乃至整个文明。目前的趋势看,起码对中国有利。
沈澄没必要再去插一杠子。万一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那自己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以后每日每夜就是搞女人?起来就是喝酒?省厅再也不去了。回江城混个副局长,然后抓抓犯罪分子,收收娱乐场所的好处费?
揉着脑袋。沈澄茫然的看着四周,从一年前那个夜晚以来,到现在,该干的,全干了。
好像终于可以混吃等死了。
可是怎么,却觉得这么地没有意思?
门开了。
刘良才!
沈澄张开了嘴巴看着他:“啊?”
“我就不能来?怕我来影响你生意吧?”刘良才笑眯眯的坐下了:“刚刚啊,想了很久。恩。不多说了。”
“什么啊?没头没脑的,你来找我的,还是找小姐的?”
“混账东西。你给我坐好了。越来越没大没小!”
沈澄坐直了,陪笑:“哪能呢,你是我刘叔嘛。”
这个惫懒的家伙。
刘良才也麻木了:“莫菲打电话说,要休息几天。你刚刚去遇到她干嘛地?沈澄叹了口气:“我说你听外边传那些八卦,就问我地。她蛮生气的。不是和你,也不是和我。我们都觉得,虽然我和她岁数相差,但是毕竟都是成年人,呃,我名声又不,不大好。”
刘良才忍着笑看着沈澄。
居然瞪了刘良才一眼,沈澄才恼火的一口气:“所以啦,以后少见面啦。都是你,没事情坐办公室说我有神经病。不然我怎么会和她认识?”
“你本来就是个神经病,疯疯癫癫的。下一步工作有什么打算?”刘良才问道。
直接回避了莫菲的问题了。刘良才又不是白痴,到这个地步终于肯定了二点,一,莫菲的确对沈澄有点???二,但是沈澄是不错的,他拎的清爽,真的很尊重莫菲和自己。
沈澄看看刘良才:“才在想呢,刘叔,最近澳门真地风平浪静了,没啥事情了,我算来算去,除了混吃等死没什么能干的。怎么办啊?”
少年人无赖的脸上一副闲的蛋疼的样子,让刘良才哈哈大笑起来,手指着沈澄骂道:“你就闲不住?”
“我闲的住啊。可是我没地方去啊。阿驹这些混蛋就差挂牌了,赌场禁止我出入。不能赌钱捞外快了。我这个人私生活作风又好,不惹那些女人的。吃饭睡觉,我真没事情干了。”沈澄摊开手,纯洁地看着刘良才说着自己都不相信地话。
刘良才怎么会相信?
看看他:“再放假?找个借口让你送材料,回去散心?”
“刘叔,知道你护着我,可是我没事就回去,别人不说什么,人家空姐都烦我啊。”
刘良才大笑:“那最近干嘛呢?我马上要回去了。这边工作大局已经定下。我也该回省厅接手具体工作了。何先生不是说?”
哦,老小子是问这个啊?太极拳打的这个利索!
沈澄一下子恍然了,立即表态:“其实吧,人家生是刘叔地人,死是刘叔的鬼,老头子那里哄哄他的,有事情我来干,住澳门?不烦死我。再说在这边朋友遍地,仇家也不少,怎么活啊?我把宋菲移来,那是因为便利赌厅的分红。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