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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瑕-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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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布衣祺
申明:本书由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楔子 乱世

世代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每三百年,墨绝裂,为生死劫。

墨绝,一个让人神往却极其神秘的地方。麾下有无数的能人异士,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独自繁华,兴盛得匪夷所思。每当繁华极致走向裂变的时候,整个墨绝如同群魔乱舞,嗜血狂欢,墨绝王族会牺牲一个高贵而美丽的女子来逃避灾祸。

传说中,墨绝公主,左肩下有蓝冰凤凰烙印,她拥有最纯正高贵的墨绝血统,身负着惊天的财富和秘密。得之者,得天下。

她不再属于墨绝,却成为天下人的猎物。生而绝美,被争夺,是她的宿命。

十年前,墨绝公主如约流落,她年仅五岁,却让这世界天崩地裂,血雨腥风。

得一个女人,会得天下?

这当然是一个笑话。但是如果这个女人身系巨额的财富,就不再是笑话。

可问题是,墨绝为什么这么做?

墨绝抛出绝美的公主和惊天的财富,不禁让人怀疑,是墨绝在经历生死劫,还是墨绝想让这个世界,经历生死劫。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天下的有识之士联合起来,要杀掉这祸害天下的墨绝公主。

可是这个世界已然被搅动,接进疯狂。

所谓有识之士,要维护的,是天下的格局。但更多人是想改变这种格局。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各种蠢蠢欲动的势力,终于找到一试身手一飞冲天的机会,打着墨绝公主的名分,开始争霸天下。

那是一场疯狂而惨烈的战争,天下高手,几乎伤亡殆尽。

群雄逐鹿。名家胜。

名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名家家主重伤而亡。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公子名成皙,仗剑独撑。

欺负他年幼,各路人马蜂涌而至浩浩荡荡。所有的人都这样说,只要交出公主,就不再与他为难。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十五岁的少年,有着一种接近偏执的雄霸。他似乎,什么也不怕。

他说,杀了我,就可以得到公主。

于是众人杀他。但所有人都低估了这十五岁少年的武功和手段。

他用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方式,让众人怯步。

他的方式很简单。拼杀。拼杀到众人,再不敢上前与之杀。

于是众人决定合力剿杀。

他不是对手。

他带着公主逃。众人追。

没有人知道,那是名成皙的圈套。众人追入名家,三百零一人,无一人生还。

世人不知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只知道那夜名家天塌地陷,烧成一片灰烬。浑身是血的名家公子,抱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一旁看着燃烧的熊熊大火,微笑。

从此名成皙雄霸天下。在名家灰烬上建筑鸣霄阁,他卓然独立,再没有人敢去惹他。

那个拥有凤凰烙印的女孩儿洛云泥,就被名成皙养在鸣霄阁里。

但再也无人敢去染指。

事隔十年。天下的繁华是四大家族的繁华。名家,沈家,苏家,柳家。说是四大家族,其实是名家和沈家在平分秋色。苏家是全天下兵器的翘楚,但是家主兴致高雅,不喜经营。柳家是全天下药材的头领,但是家主生性荒淫,不思振作。苏柳两家因其悠久的技艺雄踞一方,地位不可撼动,名沈两家则是靠着雄厚的实力成后起之秀,遥领风骚。

天下的安宁,取决于名沈俩家的年轻的家主。这两个人,才略相当,年纪相仿。几番交手,惺惺相惜。握手言和后,是对手,也是朋友。

今夜,沈家家主沈寻月,洞房花烛,迎娶苏家的大小姐,苏卿卿。

主要人物介绍一下:

女主(墨绝牺牲的那个孩子):洛云泥

现任墨绝王:洛逸人

四大家族的掌门人:名家:名成皙(墨醒和龙吟是他的左右手)

沈家:沈寻月(沈寻风是他的弟弟,长于情报追踪,号称风无影)

苏家:苏了白

柳家:柳梦倾,柳无心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修改一下顺序,交代一下事情的前因,好些人反应我原来的开篇太突兀了~汗死~

第一章  失去的新娘

沈寻月喝得薄醉。他一踏进门,就感觉很诡异。

他的洞房,很诡异。

红烛,华帐。醉人的熏香。

是应该有一个盖着红盖头等他的,娇羞的新娘吧?

可是他的洞房很空旷。安静得,像是深山的幽谷,冷寂悄无声息。

沈寻月挑着嘴角,放任着醉态,大步踉跄着,一头扑在新娘子的身上。他撑着肩,俯头凑近身下人的小脸,小笑道,“怎么,卿卿这么心急,早早上床等我了?”

他笑语低靡,但目光清亮。他极为性感地舔了下唇,托起身下人的脸,摇头笑道,“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几年不见,卿卿长得这么漂亮,沈大哥都快认不出来了。来,沈大哥亲亲。”

沈寻月顺势抬高女子的下巴,一低头啄住了女子的唇瓣,细细地吻,温柔地深入。

冰凉的泪水滑落,沈寻月伸手扯落红帐,他盯着身下人清透的眸子,半笑道,“让自己的夫君亲亲,哭什么,委屈吗?”

话说着,他一把撕开女子的上衣,露出她白雪的肩膀和颈项。

沈寻月怔住,转而笑了。

飞天的蓝冰凤凰。卿卿这死丫头,和洛云泥要好,也不能开这种玩笑!

沈寻月伸手解开身下人的哑穴。

洛云泥敛好衣衫,睁开眼。

泪痕犹在,她的一双眸子,黑如墨染,亮若星辰。她顺畅了下呼吸对沈寻月道,“沈大哥,你喝醉了,我不是苏姐姐,我是云儿啊!”

苏家长于兵器和易容,这丫头竟然拿易容术戏弄他!沈寻月掩住嘴角的笑意,带着浓郁的酒气,捏着新娘子的下巴就是一记火辣辣的吻,笑道,“你还真是淘气!新婚夜就敢戏弄夫君!只是你这借口实在是蹩脚,还洛云泥,知道洛云泥是名成皙什么人吗?那名成皙可不是一般的小气,这天底下有谁敢打他女人的主意,把天下第一公子的女人掳到别人的婚床上,有这么大胆子的人怕是还没生出来呢吧!卿卿你胆敢戏弄我,你看我怎么罚你!”

沈寻月说着,整个身体压住身下的可人儿,一低头,男人强霸的湿热的酒气袭来,张嘴咬住了洛云泥的右耳垂,细细地磨牙。

身下人向外推他,他的手却伸进她的衣里,手指很流利地滑到她的左肩下,轻轻地揉弄,笑道,“你还假戏真唱弄上个凤凰,以为你夫君好骗吗,天底下可不是所有肩下有个凤凰的女人都是洛云泥!”

沈寻月突然惊顿住,整个身体僵直着,他突然像被炮烙一下弹跳开,脸灰白,指着床上人道,“你,你真的不是卿卿!哪儿跑来的野丫头,装神弄鬼,敢掳走我沈家的新娘子,是不是不想活了,说!”

听着他严厉的讯问,洛云泥不安道,“沈大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沈寻月半眯着眼细细打量了她半晌,狐疑道,“还真的是洛姑娘。”说着,厉声道,“快说,卿卿藏哪儿了!和她一起胡闹,你大师兄知道你跟别人入了洞房,当心他揭你的皮!”

洛云泥察觉到沈寻月的恼怒,她仰头拉住沈寻月的衣襟哀求道,“沈大哥,是真的出事了!我没有玩闹,也没见到苏姐姐,我是被人掳来点了穴道放在婚床上的!”

沈寻月脸色铁青,冷笑道,“掳来?不是他自己送,谁敢掳了他名成皙的女人来!”说着复又点中洛云泥的穴道,怒气腾腾地一脚踹开门,厉声道,“来人!”

远处慌慌张张地跑来一个小厮,大老远叫道,“大少爷!不好了大少爷!名公子,名公子他带人闯进来了!”

沈寻月怒哼了一声,径直快步进入厅堂,与闯进来的名成皙撞个正着!

两个人剑拔弩张地对视了片刻,沈寻月突然就笑了,乖乖,这名成皙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身后竟然还跟着他最得力最精锐的助手,墨醒和龙吟。

沈寻月笑道,“名兄这是干什么,这杀气腾腾的,小弟今日大喜,我们刚刚把酒言欢,好像也不曾得罪你。”

名成皙盯着他的眼睛,淡淡笑着,右手的食指轻轻扶了扶嘴角,这是他最名闻天下的动作,扶唇笑,绝杀到。

他右手食指上戴着一枚黄金戒指,上面镶着条用红玉雕成的昂首嗥月的狼,神情悲肃,但姿态狂野。名成皙姿仪妙天下,这枚戒指是他唯一的装饰,每当他纤白的食指轻扶嘴角,戒指上黄金和美玉铸就出的雄霸和高贵,让他的整个人充满了魅惑的威仪,优雅地散发出美又极其危险的气息。

他扶着嘴角笑,正思量着杀你,让人恐惧又忍不住迷醉。那枚戒指名唤“仰月”,成为他身份独特的标识,无数人仰慕但无一人效仿。

此时他扶着嘴角笑道,“我也不想打扰沈兄洞房之喜,我领回云儿,这就走。”

沈寻月笑,“领回洛姑娘没有问题,但是我的卿卿也得原样送回吧,我沈寻月洞房之喜,名兄你,总不是要让我独守空房吧。”

名成皙拧紧了眉。沈寻月笑道,“我独守空房倒也没关系,可是名兄啊,新娘子这个人,我可是丢不起啊。”

名成皙道,“你的新娘子不见了,拿了送亲的人拷问就是。人是苏家弄丢的,沈兄尽管找苏家要人就是。”

沈寻月笑道,“我只是奇怪,这世上或许有人敢从苏家劫走卿卿,但是谁敢从名兄的鸣霄阁里,劫走洛姑娘啊?”

名成皙展颜一笑,问道,“那沈兄的意思,这件事是我做的了?”

沈寻月道,“我只是奇怪而已,鸣霄阁是什么地方,谁有这本事,谁有这胆子,能把洛姑娘掳来,放到我沈寻月的婚床上。”

名成皙负手道,“那沈兄是不是也不知道,我名成皙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性子,有什么事值得我把自己的未婚妻,送到别人的婚床上?”

沈寻月无语,回头对身边人道,“去请洛姑娘出来。”

小厮领命而去。沈寻月笑道,“好了名兄,算我怕了你了,我把洛姑娘原样奉还,你也别闹洞房逗我玩了,卿卿在哪儿,让她出来吧。”

名成皙脸上似也有几分疑惑,拧眉道,“除了你沈家的风无影,谁还能在我鸣霄阁里掳人?”

沈寻月直勾勾盯着名成皙,半笑道,“你不要告诉我,这事真不是你做的。”

名成皙转头对墨醒道,“去查,苏卿卿是怎么回事。”

沈寻月怔怔地看着黑衣墨醒领命而去,转头对下人怒道,“唤苏家人来,叫寻风去查!”

话音刚落,小厮惊怖地闯进来,名成皙和沈寻月齐齐望着他,沈寻月喝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小厮脸上的惊怖像是见到了鬼,他骇然道,“洛,洛姑娘不见了!”

空荡荡的婚房,夜风轻轻摇曳着垂荡的大红流苏。

两个大男人,名成皙和沈寻月,皆阴沉着脸望着婚床上的一方雪白的锦帕,那上面有一滴鲜红的血,直让人惊心动魄。

处子血,完美娇艳如半放的红梅。

已然干涸,却似乎还带着新鲜的温度和痛楚。

沈寻月突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惊悚。在沈家,在自己的地盘上,莫不是见了鬼了?

名成皙看了半晌,环顾婚房,仰天淡淡笑道,“沈兄你不是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云儿哪儿去了。”

沈寻月切齿道,“正是,好好的人,就我和你在厅堂的功夫,就不见了。”

名成皙懒洋洋地靠在床帐上,手里轻轻卷着华美的流苏,猛一用力,流苏断裂。

他雪白的衣襟在风里飘,他的唇角微微翘了起来,连同目光都一起笑了。名成皙温柔地叹息道,“她为什么会在你沈公子的婚床上,突然不见了呢?”

沈寻月也笑,对名成皙道,“名兄能找到我这里,自然也能找到洛姑娘下一个去处。我沈寻月设防不严,丢了自己的新娘,又丢了名兄的小师妹,还望名兄恕罪则个。”

名成皙纤长的手指轻轻扶着嘴角在笑。

苏了白急切地闯进来,叫道,“卿卿怎么了!”

没人说话。他一眼看见名成皙也在,先是愣了。再看见婚床上赫然一方带血的锦帕,心一下子凉了。

他变色道,“卿卿呢?”

沈寻月苦笑道,“哥,我进了这洞房,婚床上躺着的,可是人家名公子的未婚妻啊。”

看这两人的脸色,都带着笑,却都已经怒极。苏了白瞟了一眼锦帕上血痕,冷笑着“哼”了一声,质问道,“别的事我不想管,我只问你,卿卿呢!”

沈寻月道,“我也正想问你呢,卿卿呢?”

苏了白道,“沈寻月你什么意思!”

名成皙笑着,优雅地坐了下来,白皙的手指摆弄着桌上的酒杯,沈寻月愕然发现,未曾有人饮过的交杯酒,骇然空了一杯,而名成皙,竟然端起另一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名成皙一脸温和的平静,扭头笑道,“云儿还算乖吧,没惹沈兄你生气吧。只不过从小到大,我从不允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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