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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芊玲促狭地笑道:“仙云,你可不能仗着功力深厚把酒逼出来,不然刚才罚的那三杯可就不算了哦。”
听她这么一提醒,姬如绵和梅怡君都明白过来。姬如绵笑着对梅怡君道:“怡君,我们是买了一箱‘凤凰红’吧,你看我们要不要再去买一箱?”
梅怡君意会,马上接道:“一箱哪够,我看最少得两箱。”说着,眼睛还有意无意地瞟向琴仙云。
“够了,够了,真是怕了你们了。”琴仙云听罢连连摇手,小声嘀咕道,“这样下去,那还不得醉死!”
姬如绵这才嫣然笑道:“这才是男子汉嘛!”
琴仙云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道:“我都喝三杯了,你们总不能一杯不动吧?”
三个女人中以姬如绵酒量最好也最为豪爽,当下二话不说便把杯中之酒喝完了。景芊玲虽然很少饮酒,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却也并不含糊,最后倒是苦了梅怡君。梅怡君平时滴酒不沾,此时只喝了一小口,酒意上涌,就将一张俏脸给逼得通红,不过如此却也使她在冷艳中凭添了几分娇媚。
觥筹交错间,很快便到了九点多钟。景芊玲因要陪陪今天下午刚出院的干妈,提前告别众人回家去了。而没过多少分钟,梅怡君也说要回学校,怎么留也留不住。姬如绵见她走路都极为不稳,便让琴仙云去送她一程。
走在天韵街上,梅怡君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就似腾云驾雾一般,若非有琴仙云搀扶着,她恐怕已经倒在地上走不动了。琴仙云今晚上少说也喝了四五瓶酒,如果不是修为精湛,估计此刻也和梅怡君一般无二了。
“噗嗤……”斜倚在琴仙云肩上的梅怡君走着走着,突然一声笑了起来。
琴仙云诧异的问道:“梅老师,你笑什么?”
梅怡君醉眼朦胧地看着琴仙云,神色间有些黯然的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时,你是怎么称呼我的吗?”
“前辈?哈哈……”琴仙云也笑了。
梅怡君忽然嘟起那娇红的嘴唇,道:“人家才二十多岁,你就叫人家前辈,好像我都成了个老婆婆似的。”她生起气来,就跟个正向人撒娇的小女孩子一样,看起来可爱之极,让人心中不自禁地生出几丝怜惜之意。
琴仙云停下脚步,看着她温和的道:“那你要我怎么称呼你呢?”
梅怡君那修长的胳膊轻轻地揽在琴仙云的腰上,低着头幽幽的道:“我不喜欢你叫我前辈,也不喜欢你叫我梅老师……”
琴仙云柔声道:“那我以后就一直叫你的名字,好吗,怡君?”
梅怡君娇腻地“唔”了一声,许久都没有说话。
琴仙云奇怪地一看,却见梅怡君双眼微闭,似乎已经睡着了。醉酒后,她的双颊此时透出一股迷人的嫣红,丝丝如兰的芬芳随着呼吸从她唇中缓缓地扩散出来,夹杂着女子身上特有的那种似麝非麝的淡淡馨香飘入琴仙云鼻中,让他心灵深处情不自禁地荡漾出几缕遐思。
琴仙云心中一凛,急忙收摄心神,抱着梅怡君向天韵大学走去。
天韵大学的教师宿舍楼今晚静悄悄的一片,很少见到有人往来。琴仙云找到梅怡君所住的房间,从她身上取出钥匙,打开房门,把梅怡君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把梅怡君安置好后,琴仙云这才关灯锁好房门走了出去。
方才琴仙云生怕自己抱着梅怡君那具诱人的娇躯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所以一直紧守着心神,如今来到外边,没了这层约束,心灵顿时松懈开来。吹着那呼啸而过的寒风,酒意随之袭来,琴仙云脸色潮红,深一脚浅一脚带着满身醉态回到了春苑小区,悄开了姬如绵的家门。
姬如绵在三人相继出去的时候又喝了点酒,俏脸便如个熟透了的柿子,娇艳欲滴。
琴仙云刚一进来,就差点扑倒在了姬如绵的身上。姬如绵忙关上房门,扶着琴仙云向卧室走去。
床上那席鲜红的被子在琴仙云眼中就似变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巨大的牡丹,闻着身边那浓郁的香味,琴仙云再也压制不住酒力,一头倒在了那朵“牡丹花”上。
迷迷糊糊间,他的手掌似抓在了两团柔软浑圆的东西上……
同样是除夕,与菊影市相比,小弥勒寺却显得异常的冷清。
崔西敏前些时候在菊影市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女孩,两人相处的十分融洽,前几天他焦急地等琴仙云等得极不耐烦便是因为和这女孩有个约会。今天早上他又离开了寺院,恐怕不到明天是回不来的。
现今,小弥勒寺便只剩下虚一道长、曲霸、灵觉禅师以及他的那两个徒弟了。
虚一道长调息完毕,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片漆黑的夜空,感受着周围那层静谧的气息,心中逐渐变得安宁起来。“明天,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虚一道长悠悠的道,眼神中飘起几丝莫名的笑意。
蓦地,虚一道长脸色微微一变,那绵绵不绝地流转于经脉间的真气运行至“璇玑穴”时竟陡然停滞不前。虚一道长大惑不解,凝聚起真气再次向“璇玑穴”缓缓冲去。然而这一冲,虚一道长心口处却传来一阵剧痛,就如心脏被深深地扎了一针似的。
虚一道长额头直冒冷汗,急忙将真气散去,暗道:“怎么会这样呢?”
他思索未果,耳中却忽然响起了一串怪异的笑声。
“什么人?”虚一道长低喝一声,拉开房门,飞快地飘了出去,抬眼一看,便见一道模糊的白影在禅房的拐弯处一闪而逝。
虚一道长冷冷一哼,飞身追了上去。那白影走的速度并不是很快,虚一道长几个跳跃间便赶到了他身后两丈远处,然而那白影却如大鹏般跃上半空,身子优雅地旋转了一下,以一个美妙的姿势飘飘落在了屋顶,然后冲着虚一道长嘿嘿地笑了数声,才向小弥勒寺外飞驰而去。
虚一道长见这人似乎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轻功,心中顿然窝了一堆怒火,立即尾随着跟去。
两道人影横贯虚空,顷刻之间便来到了寺院山门外的那片小林子里。
林内黑黢黢的看不见丝毫光线,“沙沙”之声不绝于耳!
虚一道长虽是艺高胆大,却也担心会被那人施以暗袭,所以一入林中便放慢脚步,全身戒备着搜寻着那白衣人的踪迹。
“道长,你可找来了,我在这可是恭候多时喽!”洪亮的声音骤然在林中响起。
虚一道长猛地一惊,运集目力向左侧一看,却见丈外的那棵大树下站着个模糊的人影,他正是将自己引来这林中的那个白衣人!虚一道长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跑到这小弥勒寺来找贫道有何贵干?”
那白衣人哈哈笑道:“道长,才别数日,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么?”
“是你!”虚一道长霍地想起两天前与自己在“随缘殿”下过围棋的那个王姓之人,再仔细一看,眼前这人虽然面貌有些模糊,但手中拿着的却正是一柄长剑,剑鞘在黑夜中绽放出丝丝黄色光芒。如此对照,他不是那个人还能是谁?
那白衣人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掌,道:“道长,你终于认出来了!不错,在下正是王逸遥。”
虚一道长冷笑道:“王施主,你要找贫道下棋为何不白天来,非得晚上偷偷摸摸地跑到这小弥勒寺?”
王逸遥摇了摇头,悠然道:“我虽然很想再领教一下道长高超的棋艺,但却不是今天。听说道长前些日子得到了一件绝世宝物,令我心中一直好奇不已,所以特意趁这夜黑人静之时赶来,不知道长是否能慷慨借我一观?”
虚一道长压下胸中怒火,微笑道:“贫道虽然不知道施主是从何处听到如此谣言,但贫道却可以明确地告诉施主,贫道并不曾得到任何宝物。若施主想与贫道切磋棋艺,贫道欢迎之至,可施主若一意想胡搅蛮缠,请恕贫道不再奉陪了!”说着,虚一道长便欲转身离去。
“慢着……”王逸遥瞬间移到虚一道长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虚一道长顿住脚步,一摆拂尘,哼道:“王施主还有何指教?”
王逸遥语气依然是那般平静的道:“指教不敢当,只要道长肯将宝物借我一看,我保证不再打搅道长清修。”
虚一道长眉头一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道既然说了没有宝物那便没有宝物,若施主再继续纠缠下去,可就别怪贫道不给施主留情面了!”
王逸遥蓦然叹息一声:“道长,你非要我把话挑明吗?若是我把道长您老人家所做的勾当都宣扬出去,让一生清誉就此毁于我的手中,我恐怕一辈子都会感到不安的。哎,可惜啊可惜……”他口中如此说着,语气中却没有丝毫可惜的意味,听去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虚一道长怒道:“贫道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上下无愧于天地,有何龌龊勾当可以让你宣扬的?”
“道长莫怒,道长莫怒!”王逸遥装出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急忙劝道。但见虚一道长那起伏的胸脯稍微平复下去,他又笑眯眯的道:“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道长说得这般肯定,难道就不怕三清祖师怪罪于你吗?”
虚一道长不屑的笑道:“贫道自问做事没有任何不当之处,又何惧祖师怪罪?”
王逸遥笑道:“看来道长似乎真的道门君子。也罢,既然道长不肯借出宝物让我见识见识,那我就告辞了!”声音方落,王逸遥便转过了身子,似乎就要离开此处。
虚一道长看着他的背影,眼中蓦地冒出几缕骇人的杀机,手掌缓缓地提了起来。
“道长,临走之前,我还有一句话想让道长知晓。从今以后,道长没事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运气,否则出了什么差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您老人家哦!”这王逸遥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虚一道长的举动,忽然说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虚一道长想起在禅房中时“璇玑穴”突然出现的那真气堵塞的现象,提起的手掌慢慢地放了下去,问道:“王施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逸遥笑道:“道长方才在寺院,难道没感觉到真气运行到‘璇玑穴’时突然就会出现阻塞,同时心脏处也会传来痛楚吗?”
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这是他做的手脚不成?虚一道长心中暗怒,却是不动声色的问道:“贫道一直都是好端端的,真气怎会阻塞呢?哼,简直是无稽之谈!”
王逸遥也不以为意的道:“道长还真喜欢装糊涂。道长既是不信,那我就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了,后会有期!”
“站住!”虚一道长哪能让他就此离开。
王逸遥回头看着虚一道长,微微一笑,却没有开口说话。
虚一道长目射精光,注视着王逸遥好一会,才缓缓道:“贫道真气运至‘璇玑穴’时确实如施主所说那般有些阻碍,但不知施主可有方法帮贫道除去这个毛病?”
王逸遥道:“道长那不是病,而是中毒了!”
“怎么可能?我与灵觉禅师等人吃的是一样的食物,怎么他们没中毒,却惟独贫道中了毒。”虚一道长不信的道。
王逸遥展齿一笑,道:“难道毒只能下在食物中吗?在食物中下毒那只是雕虫小技而已。”
虚一道长听了他这段话,低头沉吟道:“不是食物,那会是什么?难道是……”说到这,虚一道长猛然抬起头来,怒喝道:“难道是你下的毒?是你在那盒围棋中下了毒?”
王逸遥略带讥讽的笑道:“道长中了毒怎能赖在我的身上?不过道长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
虚一道长一扬拂尘,向王逸遥阴冷的道:“把解药给贫道拿出来。”拂尘在真气的激荡下四散开来,成网状向王逸遥的头部震射而去。
王逸遥早有防备,见拂尘袭来,身子轻柔地一个旋转,避过那层层叠叠缠绕而来的细丝,微笑道:“道长莫非忘了我刚才所说的话吗?刚才追我时道长已经伤了真元,若道长现在再逞强出手,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估计也救不了你了。”
“你……”在王逸遥之时,虚一道长胸口又传来了一阵剧痛,“璇玑穴”处更开始有些麻木起来,而且这种麻木的感觉似还有向四周扩散的趋势,虚一道长大惊:“你给贫道下的到底是什么毒?”
王逸遥悠然道:“听说昔年‘天门’有一种毒叫‘含沙射影’……”
听到“含沙射影”四字,虚一道长颓然倒退了几步,声音微微颤抖着道:“含沙射影……没错……没错……”
“含沙射影”与“灵犀一指”所聚合成的“赤仙”同为“天门”的两大绝世奇毒,武林中人谈起之时无不为之色变,还好的是“天门”择徒极严,故门下弟子甚少为恶人间。虚一虽是道门高人,但骤然明白自己所中的便是“含沙射影”,心中的恐慌却自是不言而喻。
虚一道长目光狠毒地看了王逸遥一眼,的道:“原来施主竟是‘天门’传人,贫道栽在你的手里实在无话可说,但贫道没想到的是一向孤高清傲的‘天门’竟出了你这么个无耻之徒,你做出这般卑鄙的勾当,难道就不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