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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仙云傻愣愣的站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梳洗一番之后,便陪著姬如绵心不在焉的吃完早点,随后怀著满腹的心事出门。从姬如绵今天的表现看来,似乎真的没有将昨晚的事放在心上,但是琴仙云却知道事情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毕竟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能够把自己宝贵的身体让一个男人全都看过、摸过之后,还能装做没事一样。
琴仙云慢吞吞的走到金蝶商厦的大门外,才刚到大门口,浪倾天就迎了上来。
经过昨晚在善晓霞家里的那一番惊吓之后,浪倾天直到凌晨三点多才回到自己的住处,没睡几个钟头又强迫自己早早起床并来到黛洛集团上班,所以此时看起来很没有精神,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浪倾天打了一个呵欠,然后笑道:“琴兄,我们快上去吧!老板正在楼上等我们呢!”
琴仙云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浪倾天歪著头回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好象是要把那一百万的酬金给你吧!”说到这里的时候,浪倾天顿时两眼发光,并羡慕的朝著琴仙云笑道:“琴兄,你可真幸福,一场拳赛就能赚个一百万,要是再多参加几场拳赛,那你一辈子都可以不愁吃穿了。”
琴仙云淡淡的说道:“既然你这么羡慕,那么以后有拳赛的时候,你何不自己上去试试看。”
浪倾天缩了缩脖子,耸著肩膀叹了一声,并说道:“我可不像琴兄有一身那么好的功夫,恐怕人才刚站到台上,就马上被人打下来了。”说到这里,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凑到琴仙云的耳边笑道:“琴兄,你知不知道『呜鹤馆』这个地方?”
琴仙云诧异的说道:“这只不过是市中心的一间茶馆,好像距离菊影楼不远吧!你问这个干嘛?”前阵子琴仙云与姬如绵等人去菊影楼游玩的时候,曾经从这间茶馆的前面经过,所以依稀还有一点儿印象。
浪倾天继续说道:“昨天晚上魏时修偷偷去过一趟『呜鹤馆』,而且看他的神情,好像对这个地方极为敏感,所以我怀疑『呜鹤馆』里面一定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另外我以前曾经跟踪过他几次,但是每次在半路上,他的人影就突然不见了,现在看来,他八成也是去『呜鹤馆』。”
琴仙云听了之后也不禁兴致来了,于是说道:“你的意思是说……”
浪倾天还不等琴仙云说完,就接著说道:“不错,我想那间『呜鹤馆』中的某个人一定与魏时修有某种奇妙的关联,说不定那个人就是黛洛集团的幕后老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所要找的东西应该也在『呜鹤馆』内。”
琴仙云的眼中一亮,心想要是浪倾天所说得是真的,那么“璿玑珠”还真有可能就在那里。只要“璿玑珠”一到手,便可以引蛇出洞,因为林天欲虽然有“道神丹”的炼制秘方,却没有“璿玑珠”这个最关键的药引子,要是琴仙云把“璿玑珠”的消息放出去,林天欲就一定会上钩的。
浪倾天却不知道琴仙云的心中闪过了这么多的念头,因此看他低头沉思,还以为他正为了如何查出“璿玑珠”的下落而发愁,于是笑道:“琴兄,你也不要太著急了,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琴仙云暗自哼了一声,却没有再说话,因为这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来到了魏时修的办公室。
魏时修见到琴仙云以后,笑容满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看著琴仙云在对面的沙发上坐好后,就高兴的说道:“仙云啊!我魏时修向来说话算数,这次你为我们黛洛集团立下了一件大功,因此我也该实现我几天前对你的承诺了。来,这是一百万的支票,你先收下吧!”说完以后,果然将一张支票递给琴仙云。
琴仙云自然不会傻得去拒绝,于是淡淡的看了那张支票一眼,便将它放入口袋中。
魏时修这时候又坐了下来,接著笑道:“仙云啊!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会替你解决。另外,以你的能力,只当一个小小的保镖实在是太委屈你了,所以我打算明天和集团的其它主管商量一下,为你重新安排一个职位,你看怎么样?”
琴仙云哪会不知道这只是魏时修拢络自己的手段,当下便微微笑道:“多谢老板厚爱,只是如今我还在上学,并不想做太多与学业无关的事。就连我现在担任黛洛集团的保镖,都已经感到有些不堪负荷,所以若是老板答应的话,我还想辞掉这份工作呢!”
魏时修本来想要提拔琴仙云,没想到琴仙云却想辞去保镖的职位,于是愣了一下之后,就连忙笑道:“这怎么可以呢?虽然你现在一切以学业为重,但是社会经验也是学习的一部分啊!不然我看这样吧!保镖这个工作你也先别辞,毕竟你并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只要每个星期一来集团签到一次就行了,你觉得怎么样?”自从昨晚看过琴仙云与“血鹫”的拳赛之后,他怎么肯把琴仙云放走,更何况还有雪玉蟾的嘱咐。
其实琴仙云还想透过魏时修探察出“璿玑珠”的下落,因此自然是不会真的辞职,但是他又不想让魏时修提升自己的职位,所以才弄了一招以退为进,而现在达到了效果,琴仙云当然是见好就收,于是故作沉思状的想了一会儿,这才“勉强”的答应道:“好吧!”
魏时修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是见琴仙云答应了自己的提议,也算是松了口气。
琴仙云和魏时修各怀鬼胎的寒暄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魏时修的办公室。琴仙云刚来到金蝶商厦门口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这支手机还是三天前他第二次去凌羽裳的家里时,她的父亲凌昕特地买来送给他的。琴仙云原本不想要,但是在凌羽裳的软硬兼施之下,他只好收了下来。
因为凌羽裳想到琴仙云的身边没有手机,要找他会很不方便,所以才请自己的父亲买支手机给琴仙云,结果这样一来,凌羽裳每天几乎都要打好几通电话给琴仙云。
此时琴仙云拿起手机来接听,一接起来就听到凌羽裳那略带埋怨的声音。
原来昨天傍晚琴仙云在参加拳赛之前关了手机,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又重新开机。在这段时间里,凌羽裳打过好几次琴仙云的手机都没有回应,最后还是打到姬如绵的家里时,才从姬如绵的口中得知琴仙云去参加拳赛的消息。
凌羽裳本来是请姬如绵转告琴仙云,要琴仙云回来以后打一通电话给她,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因此姬如绵竟然把凌羽裳的话给忘了。现在凌羽裳好不容易才联系到琴仙云,当然要趁机对著琴仙云大发娇嗔。
琴仙云费尽唇舌才终于将凌羽裳安抚了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琴仙云听著凌羽裳的撒娇时,心情竟然莫名的开朗了不少。凌羽裳在听到琴仙云答应今天下午去菊影艺术学院看她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关掉手机,而琴仙云微笑著把手机放入口袋后,却向菊影市市中心的“呜鹤馆”走了过去。
因为天气转冷的缘故,所以来到呜鹤馆饮茶的客人已经减少了许多,但是由于呜鹤馆所处的位置有些特殊,因此茶馆里的客人还算不少。而来到这里的大多数人不是政府高级官员,便是赫赫有名的商业巨头,像琴仙云这样既没有身分又没有地位的客人,倒是比较少见。
琴仙云随便要了一壶龙井之后,便在二楼一个比较清静的角落坐了下来,幽雅的布置以及淡雅的音乐,将这间茶馆衬托得极为古色古香。琴仙云打量了几眼茶馆的装潢,心中却暗自诧异了起来,刚才听浪倾天说魏时修三更半夜跑来这里,原本以为这里至少也会显露出几丝诡异的气息,可是现在一看,如此高雅的场所似乎不大可能会成为藏污纳垢的地方。
这时茶馆的侍女已将泡好的龙井端了上来,琴仙云倒了一小杯茶水正想细细品茗一番的时候,听见一阵脚步声从楼下传了上来。琴仙云微微抬头,就见到一个身材丰满但是容貌看来却极其清纯的女孩,并伴随著一个清瘦的老人走上来。
两个人那亲昵的模样,让楼上有些客人的眼神不禁变得有些怪异,原来他们竟然以为这两个人是一对老夫少妻。琴仙云看著那些人的眼神,心里却是暗笑不已,原来这两个人正是“天禽堂”堂主萧炎与他的孙女媛媛。
媛媛才刚上楼就眼尖的看到了琴仙云,顿时芳心雀跃不已,于是娇声说道:“爷爷,你看。”便兴高采烈的拉著萧炎朝著琴仙云坐的那张桌子跑了过去。
楼中某些客人听了媛媛的叫嚷以后,这才明白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顿时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感到羞愧不已。
“这么巧啊!萧老前辈。”琴仙云连忙站起来说道,随即招呼萧炎坐下。
媛媛见琴仙云只顾著招呼她的爷爷,好像没看到她一样,顿时气得嘴唇噘得很高,不过最后还是偷偷原谅了琴仙云,并乖巧的跑到他的身边坐好。
第八章结交
媛媛昨天因为萧炎不肯告诉她琴仙云的下落,所以直到今天早上还在生萧炎的气,萧炎对这个宝贝孙女真的是无可奈何,好说歹说才哄得她出来逛街并消消气。只是一到了街上,媛媛却像发了疯似的拉著萧炎满街乱跑,要不是萧炎是习武之人,全身的骨头肯定会被媛媛这个丫头拖散了不可,不过尽管如此,萧炎还是暗自后悔不已。
两个人一路走到市中心,而媛媛一时心血来潮,便硬拉著萧炎跑进这间冷冷清清的呜鹤馆喝茶,而无巧不成书的是,琴仙云也在不久之前来到了这里。萧炎对琴仙云出现在这里并不感到意外,因此他坐下来之后故意不停的捶著腰,并抱怨著自己的宝贝孙女,但是媛媛见到琴仙云之后,心里就像喝了甜汤似的,对萧炎的话毫不在意,只是拼命的向琴仙云问东问西。
今天琴仙云也只是来看看“呜鹤馆”是不是真如浪倾天所说的那样可疑,不过听著媛媛有如百灵鸟鸣唱一般的清脆声音,也觉得颇为享受,便乐得让她在自己的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反倒是萧炎这个老头子,听这两个年轻人高兴的聊天,许久都没有插嘴的机会,于是百无聊赖的喝了杯茶以后,便找了个借口,一溜烟的跑出了呜鹤馆。萧炎本来是因为媛媛生气才陪她出来走走,现在媛媛的心情变好了,他自然就没有必要夹在琴仙云和媛媛之间。
媛媛早就恨不得这里只有她和琴仙云两个人,所以一听见萧炎提出他要回去的时候,便立刻点头答应,倒是琴仙云因为把萧炎冷落在一边,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可是当他正要挽留时,萧炎却已经起身走向外面,他也只好继续陪著媛媛天南地北的闲扯。
“玉蟾老弟,刚才那个离开呜鹤馆的老头你认识吗?他看起来好像很不简单啊!”呜鹤馆的一道垂帘之后,一个看上去有些委靡的老头啜了一口茶,朝著对面那个穿著白色西服,显得极为温文儒雅的中年人问道。
这个中年人正是雪玉蟾,他听了这个老头的话之后,沉思了一会儿便说道:“他极有可能就是『天禽堂』的堂主萧炎。”
老头似乎早就听过萧炎的名号,因此微笑了一下又叹道:“原来是他,怪不得有如此精湛的修为,我几十年没有出来走动,没想到武林中一下子就多了这么多武功杰出的高手,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雪玉蟾顿时笑道:“薛兄,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怎么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以你的修为来看,要是真的与萧炎较量起来,绝对是稳操胜算。”
原来这个老头便是以前在黛洛集团主持过保镖招聘工作的那个冯姓老人,他的真名叫做薛唐,是当年武林中一个极为有名的高手,不但擅长使用飞刀,更练了一种称为“暗影碎魂斩”的绝技。
当年他曾凭借著掌中的飞刀与“暗影碎魂斩”纵横江湖十余年,从未遇过敌手,但是后来却因为一场情变而销声匿迹,令武林中人为他惋惜不已,只是不知道雪玉蟾怎么又把他请了出来,而且还化名为冯唐,并在黛洛集团里任职。
薛唐摇头说道:“玉蟾老弟,我可是实话实说啊!连以前人人闻之色变而且高手如云的『幽明帮』,都被他单枪匹马的扫荡一空,要不是当时魏时修有事外出,并没有留在『幽明帮』的总坛里,恐怕就没有今天的黛洛集团罗!”照他话中的意思看来,莫非魏时修便是当年“幽明帮”里侥幸从萧炎手中逃过一劫的余孽?
雪玉蟾也不得不承认,于是说道:“薛兄说的不错,萧炎的胆识与手段确实让人佩服。”
薛唐淡淡的说道:“萧炎尽管修为精深,但是至少还能让人看清楚他的底细,但是这个年轻人却是更加的高深莫测啊!凭我的经验,竟然看不出他的真正来历,玉蟾老弟,你以后若是和他打交道,可得多加小心啊!”
雪玉蟾看了外面的琴仙云一眼,并说道:“薛兄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