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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灯光刚刚一亮,白朗宁就像看见鬼一般,回身扑向开关,急忙又将开关关闭。
“大小姐,这种玩笑可不能开得太大啊。”白朗宁近乎哀求的说。
林雅兰得意的“咯咯”一阵娇笑,笑声越来越近,转眼已溜的玉臂,轻轻绕在了白朗宁的颈子上。
白朗宁慌里慌张的往外一推,正好推在一堆极具弹性的小丘上。经到了白朗宁身前,两
白朗宁仔细摸了摸,发现摸错了地方,急忙把手挪开,身子拼命在後退,直退到双腿被软绵绵的床位阻住去路,才停了下来。条滑溜
林雅兰像条蛇似的,紧紧把白朗宁缠住,火热的娇躯,完完全全贴在他的身上,贴得一丝空隙都没有。
“大小姐……”白朗宁急声呼唤着。
可惜平日那张能说善辩的嘴,也被林雅兰两瓣火热的樱唇封上了。
白朗宁虽然是他的化名,但他的真名也绝对不是柳下惠,何况喝了大半夜的酒,再加上一番过火的挑逗,教他如何忍受得住。
白朗宁内心一阵慌乱,身体立刻起了急剧的变化,双手再也不雅兰细腻柔滑的娇躯上。听自己指挥,自动落在林
(四)
白朗宁轻飘飘驾着车子,驶下山路,驶过市区,一直驶到海边。
“白朗宁,又是给我们小姐来说媒麽?”四海帮弟兄笑着问。
“你们小姐究竟想嫁几个?”
七海帮弟兄听得哄然大笑。
北角那四分之一的地盘,虽然小得可怜,可是在七海帮上下看来,却比什麽所以大家不但一团高兴,办起事来也带劲得很。都要珍贵,
白朗宁停妥车子,跳上小艇,转眼已赶到龙王的
“解大叔在吧?”大船上。
解莹莹从舱里窜出来说:“姑奶奶在还不是一样?”
“莹莹!”白朗宁苦兮兮哀求说:“今天有重大事情跟大叔商量,放我一马如何?”
解莹莹哼了一声,身子一甩,窜进舱里去了。
白朗宁刚刚松了口气,解莹莹又探头出来。
白朗宁微微吃了一惊,不由自主朝後退了两步,唯恐她跟自己算昨天的帐。
解莹莹瞪眼喝问:
“不怕,不怕。”嘴里答应不怕,心里却真有点发毛,在他看来,解莹莹比老虎难缠多“我又不是老虎,这麽怕我干吗?”了。
“进来吧。”解莹莹
白朗宁一进舱门,龙婆已经笑嘻嘻迎上来,说:“白朗宁,怎麽没把萧朋带来?那孩子的声音虽然也是娇滴滴的,听起来却刺耳得很。真不错,越看越顺眼。”
白朗宁强笑说:“改天带他来。”
“你敢。”解莹莹一旁吼着。
白朗宁急忙闭紧嘴巴,一头窜进龙王房里。
烟、酒,和各种食品,堆了大半个舱房。
小小的茶几上,摆了十几罐打开的罐头,七海龙王拿着而皱眉,时而点头,好像个食
“解大叔!”白朗宁指看那堆东西,说:“战利品不少麽?”品检验员一般。一双竹筷,东尝尝,西品品,时
龙王露齿一笑,筷子指指身旁的椅子说:“坐!坐!”
白朗宁依言坐下,瞧着龙王那件吃相,心里不禁好笑,嘻嘻问:“味道如何?”
“不高明、不高明。”龙王大概刚好碰上一罐难吃的,连连皱着
说着间,抓了双筷子往白朗宁面前一递,说:“你也尝尝看。”眉头。
白朗宁接在手里,也学着龙王模样,东一口西一口吃将起来。
“大叔!”白朗宁边吃边说:“萧白石想出个对付北角帮的办法,想跟您商量一下。”
七海龙王正好吃到对味的了,笑眯眯问:“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白朗宁陪笑说:“准备把北角整个封锁,教他们只能进去,不,出来十个搞十个,直到搞光为止。”得出来,出来一个搞一个
“胡说,”龙王老眼一翻!说:“难道要把杨文达手下几百比当年日本鬼子的南京大屠杀还要厉害
白朗宁急忙解说:“并不一定杀,抓起来也是一样。”?”人都杀光?那还了得,岂不
龙王摇头说:“杨文达手下人数众多,如果那些人都被
“大叔尽避放心,咱们只要把那些人交给警方就好了,警方自然有理由把他们送进监牢抓住,咱们往那里摆?”。”
七海龙王怔了怔,问:“跟警察合作?”
白朗宁点头笑答:“不错,维护港九安宁,警方比
七海龙王筷子一扔,昂颈大笑说:“想不到咱们这群人,也有跟警察携手的一天。”咱们的责任更大呢。”
“大叔说的是,大叔说的是。”
七海龙。”王停下笑声,大腿一拍,说:“一辈子没打过不犯法的架
“机会确实难得,好好把握时机,显显您七海龙王的神威吧。”白朗宁小小心心在一旁,这回倒可过过老瘾了敲着边鼓。
七海龙王豪兴飞扬问:“人手如何分配?”
白朗宁急忙说:“九龙帮负责把关,中环帮抓人,您七海帮只要将水路严密包围住就成了。”
七海龙王想了想,抓起筷子,又吃将起来,再也不看白朗宁一眼。
白朗宁一瞧龙王那付神态,知道老毛病又犯了,小心探问
舱门一推,解超忽然走进来,接口说:“白朗宁!大家都是同样的朋友,萧白石拿我七说:“大叔,有意见麽?”海帮当傻瓜,难道你也拿我们当傻瓜?”
白朗宁楞了楞,急声问
解超大声说:“从北角到闹区,一定要路经铜罗湾,他九龙帮只要守住那条马路就没事:“此话怎讲?”了,中环帮的抓人,更是简简单单,出来一个,他最多派两个,出来十个,他最多派二十个,既省事又安全,连子弹都费不了几颗,全帮人船几乎都得出动,这批庞大的开支,教我们从那里来?人船的损伤找那个赔?”,可是我七海帮呢?香港四面都是海
白朗宁一听,也觉得有理,连忙陪笑说:“如果岸上两帮多施点压力,水上或许轻松一,要想严密封锁点。”
“白朗宁,你好糊涂,岸上压力愈大,我办法,一定走水路,我七海帮岂非首当其冲,倒了他娘的八辈子邪霉?”解超哇哇大喊着。们也愈遭殃,一旦陆路不通,杨文达被逼得没
白朗宁抓了抓脑袋,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眯眯问:“大家别绕圈子,乾脆把条件开出来吧。”
解超哼了一声,从墙上摘下挂着的算盘摆到他老子
七海龙王老花眼睛一戴,运指如飞的打了起来。面前。
“嗯……”龙王手指一停,说:“油料和帮中弟兄们最低开支,每日就靠近二十万,伤亡抚恤以及船只损耗不包括
白朗宁吃惊说:“如此算来,每
“不够,不够,”龙王伸出四只手指说:“起码也要四十万。”天岂不要叁十万开销?”在内!”
“爸爸,您老糊涂了?”解莹莹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娇喊着:“穷人钱麽?”的性命就那么不值
解超接口说:“一天五十万,干就干,不干就算!”
“唔!这还差不多。”解莹莹满意了。
白朗宁被他们父子叁人敲得晕头转向,苦眉苦脸说:“大叔!算盘打紧一点吧!一天五十万的数字未免太大了?我在中间也不好开口。”
“用不着你在中间作难,我们自己去交涉。”解超大声说。
“对,对,”解莹莹娇声
(五)
应合说:“咱们自己去交涉,量他们也不敢不答应。”
刚刚过午,飞达酒馆里里外外已经坐满了酒客,当然百分之百都是两帮的人。
白朗宁陪同解超兄妹走进去,立即引起一阵纷乱。
“呵呵。”丁景泰见到解超,笑声也不够响亮了,勉强挤到齐了。”出笑声,说:“四方首脑全都
解超兄妹大刺刺在酒台边一坐,看也不看他一眼。
依露笑嘻嘻端出两杯东西,分递到解家兄妹面前。
“大姐。”解莹莹甜甜叫了一声
“还是解家妹妹有眼光!”依露说着瞟了白朗宁一眼:“有些傻瓜却像瞎子一样!连美,说:“你愈来愈漂亮了。”丑都分不出来。”
白朗宁乾咳两声,一只杯子正好滑过来,他急忙动手倒酒,话也不说。一口一口往肚子里灌,一句
突然“噗”地一声,解莹莹入口的东西全都喷了出来。
“大姐,这……是什么酒?明明是可口可乐嘛。”解莹莹娇声喊
整个酒馆,立刻兴起一阵哄笑。着。
依露笑眯眯走上去,说:“小孩子家,不准喝酒,只能喝可口可乐。”
“人家已经
“莹莹,”依露板起俏脸说:“大姐可不那么好骗,下次再敢虚报年纪,小心连可口可二十一了,大姐姐怎么一直当人乐也没的喝。”小孩子看?”解茔莹腻声说。
真是一物降一物,解莹莹在白朗宁萧朋面前是何等威风,如今碰到了依露,一点也神不起来了,乖乖端起杯子,喝她的可口可乐。,却老实得很
萧白石扬扬手中的杯子,说:“解超,咱们好久没见,来,有什么等会再说,先乾一杯。”
“慢,慢,”解超摆首说:“还是先谈正事要紧,免得喝晕了头,误堕进你萧大套。”兄的圈
萧白石依然一付笑面孔,说:“大家公平合作,还用什麽圈套?”
解超重重哼了一声,说:“九龙中环两帮守一条马路,我七如何忍心决定得下来?修理人也不是这种修理法!”海一帮包围整个香
萧白石哈哈笑着说:“别发火,大家慢慢商量。”港,你们
“有什麽好商量,这场仗你们两帮去打吧,我七海帮决定退出
“喝,”丁景泰一旁冷冷说:“说得倒轻松,对付北角帮又不是我两帮的事,说退了,那有那么简单。”就退。”
“丁景泰!唬别人去吧,”解超冲声说:“杨文达把港九整个占了,也不关我七海帮的事,了不起开船走路,你呢,能把
“有道理!可惜那么一来,你四海帮再也别想嗅到土味了。”丁景泰冷笑说。地皮搬走
解超杯子一摔,说:“不劳费心,没本事下海捕鱼,抢过来也说不定。”有本事能从杨文达手上把中环地盘吗?”
萧白石越听越不像话,唯恐两人吵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虽然都面露怒容,嘴巴总算闭上了。翻,大声喝阻说:“别吵,别吵,有话慢慢说。”
“解超,”萧白石离座走过来,说:“四海龙王的意
“简单得很,一切开支由你们出,不然你们下海,我们抓人。”思如何?说出来大家研究研究。”
“好吧,每天开支多少?”
解莹莹一旁抢着说:“六十万!”
白朗宁差点把酒倒进鼻子里去,正想开口讲话,解莹莹的眼神已经像两只箭来,吓得他急忙低下头去,继续喝酒。似的射
丁景泰台子一拍,说:“一天六十万?这不是敲竹杠吗?”了过
“丁景泰,说话最好客气一点。”解超怒声大喝。
丁景泰忽地站起来,冷声说:“解超,你少跟我耀武扬威,你那只快枪,前未必快得起来。”在我丁景泰面
解超也跳起来说:“丁景泰,你也少跟我装大头那里去。”蒜,你那只神枪在我解超面前又神不到
散座上数十名中环帮弟兄,轰然站了起来,大有跟解超一拼之势。
白朗宁推杯而起,回身大喝:“坐下,丁景
那数十名大汉一向尊重白朗宁,闻声果然坐了下去。泰跟解超的事,你们插得上手吗?
白朗宁扫了两人一眼,冷笑说:“两位既然彼此不顺提心吊胆,迟迟不敢动手。”眼,乾脆干一场也好!省得让人家”
解超楞了楞,问:“什麽人提心吊胆?”
白朗宁瞪起眼睛,大声说:“你以为杨文达和黑鹰帮千人马的实力,而迟迟不敢动手麽?错了,他们怕的不过是太平山下四把枪这点虚名罢了,那些人,当真畏惧港九叁帮区区二如果两位死掉一个,或是拼个两败俱伤,嘿嘿,真是姓何的嫁给姓郑的,正事小,跟随两位多年的帮中弟兄,可就惨了,不但陆上的跑不了,海里的也没那麽轻松;抓合适,地盘丢掉了鱼卖
不但两把枪楞了,在场之人全都傻了
白朗宁叹息一声,继续说:“太平山下四把枪的处境、地位和个性虽然不同,但多年来!给谁?补给品断了到那里买?港九你还想踏上一步麽?”被同道兄弟们喊在一起,早就产生了一股深厚的友情,骂起来虽然口水喷飞,真叫你们拼命,那两只比弟兄还亲的枪拔得出来吗?别自己骗自己了,如果真的那么狠,那天丁兄着差人教我白朗宁赶到叁不管地区,去接应解超了。七海帮更不必挨苦受穷,虽然凭快枪超那只手枪,正面杀不了你丁景泰,背面还干你不掉麽?你丁景泰一死能将七海帮奈何?!”,中环帮上下,谁又解也用不
“唉,”丁景泰长叹一声,屁股摔在椅上,说:“老弟说得有理,我丁景泰并非跟他七海帮有什么过不去,想少,为了使全帮上下过得好一点,当时不得不将七海帮挤回海里去,想起来虽然对不起朋友当年,我初接中环帮之时,帮中贫苦情形比现在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