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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
长剑横削直劈,攻势猛敬至极。
但五行剑阵,在青萍子主持之下。威力大增,而且两个受伤弟子,也在青萍子剑招照顾之下,减少了不少压力。
玄真道长虽然熟悉那五行剑阵的变化,但一时之间,也无法加以击溃。
金陵剑客张伯松哈哈一笑,抽出长剑,道:“道兄,咱们没有时间在此多留,在下助你一臂之力,早些把他们杀死,也好早些上路。”
玄真道长道:“他们不前听我的话,自是死有应得。”
张伯松笑道:“道兄同意了。”
突然上前一步,长剑一探,刺向青萍子。
张伯松虽然不解这剑阵变化之妙,但他冷眼旁观甚久,已瞧出目下五行剑阵重要力量,大都集中在青萍子一人身上,由于他支援分助。才使剑阵保持不溃,如是对青萍子加强压力,剑阵压力即是不致于立刻溃散,但可给玄真道长击溃剑阵的机会,是以,剑招绵绵,一直攻向青萍子。
武当派五行剑阵,虽然不似少林罗汉阵变化复杂、精妙,在武林之中亦是威名甚着,张伯松虽然武功高强,但他不解剑阵变化奥妙,一动上手,才觉出剑阵的威力,明明是一剑刺向青萍子,但是剑阵一转,却被另外一个道人斜裹攻来的一剑,挡开张伯松的剑势。因为剑招攻袭方位,在张伯松剑力道上最弱之位,是故,双方功力虽然相差很大。但张伯松的剑势,仍被那道人一剑震开。玄真道长剑势一紧,唰唰唰刺出三剑。
这三剑看上去,都是刺向空间,但事实上,却是阻滞五行剑阵的先机攻势,三剑快攻过后,五行剑阵的变化,顿然一缓。
张伯松借势快攻,疾攻四剑,迫的青萍子向后退了两步。
玄真剑回如风,又刺伤一个道人、五行剑阵立时被两人合手快攻冲散。
玄真道长高声喝道:“青萍子,昔年我代师兄接你艺业时,曾赞你聪明过人,终非池中之物。你还记得么?
喝声中长剑连出,又劈死一个道人。青萍子断指处包扎不久,剧斗之下,伤口破裂,鲜血涌出。
但他却咬牙苦战,不理会亥真道长喝问,全力攻向张伯松。
只听玄真道长道:“你如想登上武当掌门之位,那就快些弃剑投降……”
青萍子冷冷接道:“你满口胡言乱语。”
玄真道长大怒道:不知好歹。
长剑一紧又刺死一个弟子。这时,追随青萍子的弟子,除了已经离开的长平道长之外,两个身受重伤,已无再战能,倒在地上,余者全都战死。
玄真道长四了一眼,道:“青萍子。你随行之人,已然伤亡全尽,目下只余下你一个人了,如若答允投入天道教中,不但可保
性命,且日后还可登武当掌门之位,如是再不听师叔良言相劝,只有死亡一途了。“张伯松疾攻两剑,迫退青萍子,收长剑说道:“你仔细想想你师叔的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青萍子冷笑一听,接道:“师叔的恶毒行径,自会有归告掌门,岔道今口纵是战死此地,亦是无憾了。”
张伯松冷关一声道:“你认为小杂毛能够达得了么?那巨岩之后,是一处悬崖。就算他不被摔死,亦难逃我们有布守谷口的人。
玄真道长接道:“我已击中他的悬钟穴就算不摔死,他还在谷中躺着。”
青萍子长叹一声,仰脸望天,喃喃自语,道:师祖请恕弟子无能,已无法把此凶讯带回武当山上了。“
目光转到张伯松的脸上,道:“你如还觉着自己最男子汉,咱们就单打独斗的一决死战。”
张伯论还未来及答话,突闻玄真道长咦了一声,道:“奇怪啊?”
青萍子转目里去。只见长平道长,手执长剑,缓步行了过来。
不禁大怒,厉声喝问道:“无知的孽徒,居然能够解得穴道。还不返回山谷报讯,要回来送死么?”
长平道长也不答话,微微垂首,直向前面行来。
青萍子不闻长平道长回答之言,心中更是恼怒。厉声喝道:“你眼瞎,耳聋了么!
张伯校哈哈一笑,道:“不要骂他,去而复返,岂是无因。”
青萍了怔了一怔,暗道:“蓝天义能使誉满江湖的玄真师叔为他数忠,何况长平这点道行,岂能抵受得住。”心念一转,却说道:“长平,快告诉我,他们如何摆治你,给你药物食用呢,还是别有手法?”
长平道长仍不答话,只管里着头向前行进玄真道长人似是已瞧出情形有些不对,冷冷喝道:“站住。”
长平道长突然加快一步,道:“还几位师兄的命来。长剑一挥疾攻一剑。
这一剑快速、奇诡,兼而有之,玄真道长虽已早有防备,但他却未料到对方剑招如此之快,急急挥剑封架,已自无及,赶忙向后退了两步。
长剑过处,由玄真道长小腹划过,道袍裂开,伤及肌肤。
如非他及时退避,这一剑就要他腹破肠流。
青萍子见长平攻出一剑。已知他不是长平道长,不禁心头暗道:“这是何许人物呢?伪装成武当门下弟长。”
就在他心念一转之间玄真道长也已警觉出来人不是长平道长,一面挥剑反击,一面冷冷喝道:“阁下是何许人,假扮武当门中弟子?”
长平道长也不答话,一味挥剑猛攻。
张伯松一皱眉头,对青萍子道:“这人是谁?”
青萍子道:“讨命的。”迎面一剑劈了过去。张伯松挥剑相迎,两人立时展开了一场恶斗。
长平道长剑招奇幻,十合之后,已逼的玄真道长只有招架之功。
青萍子满腔激忿,早有拼命之心,眼着玄真被人缠住,立时剑走险招,招招皆指向张伯松的致命要害,而且,只求伤敌,不理本身安危。
这等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打法,使得张伯松完全失去了主动,处处以防守为先。
孩人搏斗之间,突然一声凄穷的长啸,传人耳际。
张伯松转目望去,只见玄真道长长袍绽裂,长发垂乱,一跃数丈如飞而去,不禁头大骇,挡开了青萍子一记穿心剑,立时转头向外一跃数丈。
足落实地。还未站稳,见眼前人影一闪,长平道长横创挡住了去路,道:“阁下留下一点东西再走。”
张伯格长剑一起,迎胸剑却。
长平道长右腕疾落,啪一声,拍沉了张伯松手中创势,身随剑转,左手顺势一啪,正击在张伯松右肩之上。
这一掌奇招横出,只打的张伯松身躯一晃,栽倒在地。
张伯松右腕一拾,两柄半尺长短的金芒,闪电击出,人却借势一滚、滚出了八九尺远。
挺身而起,飞跃而去。
长平道长挥剑一拍,击落两道金芒。
凝目望去,只见那两柄击落的金芒,乃是两把八寸左右的金色短剑。
张伯松却借那长平道长击落金剑之势,转身疾奔而去。
青萍子叹息一声,道:“多承相救,贫道感激不尽。”
江晓峰望了那横卧地上的尸体一眼,道:“在下赶援来迟,致使贵门中弟子非伤即亡。”
青萍子望望断指进流的鲜血,道:“如非大驾来援,贫道亦难逃杀身之危。贫道生死事小,但如不把这次凶讯,同带武当山去,就对本门有着极大的影响,对阁下大思不敢言谢,但不知是否可以告知姓名……”
长平道长一欠身,道:“在下江晓峰。”
青萍子道:“果然是江少侠,贫道心中本有此想,唉非过少侠的身手,也难在片刻之间。击败武林中两大高手。”
江晓峰道:“在下惭愧,未能早来一步……”
青萍子接道:“江少侠言重了,倒是贫道心中悔愧交集,未能在黄山大会之中,体念出江少快救世之心。”
江晓峰缓步行到两个身受重伤均道人身侧。举手一探地上的两个重伤的道人,竟也已气绝而逝。
青萍子黯然说道:“他们伤中要害,早已无救,早死一刻,也可少受一些活罪!”
江晓峰道:“道长的伤势呢?”
青萍子道:“贫道伤势不重,不劳挂怀。唉!这番离山,六位弟子随行,如今已死了五个,还有一个长平,不知死活。”
江晓峰道:“长平道兄已然易容改装,赶回武当山去了?道长归途之上,也许能和他相遇。”
青萍子你面望天,长长吁了口气,道:“十余门派,分另下山。蓝天义既然遣人挡截我们武当派,想必亦分选遣人手挡截其他门户,江少侠分身之术,寸阴如金,贫道不敢多耽误你的时间,江少侠先请便吧!贫道掩埋了五位弟子尸体,即将旅程赶回武当山去,早把此讯禀报掌门。”
江晓峰道:“道长力战甚久,还是坐息一阵才好,遮掩尸体的工作,由在下承当。”
青萍子本想推担,但话将出口时,突然又改变了主意盘膝坐下,闭目调息。
江晓峰选了一片山地,挥剑挖了一个土坑,把五具尸体,尽皆掩埋起来,用剑削一个木牌,刻上武当弟子之墓,立在墓前。
他婉力强劲,动作快速、挖坑,埋尸、筑坟、削牌刻字,不过半个时辰全部完成。
回头看去,青萍子仍然在闭目调总,头上汗水隐现,显是运功正到紧要关头。
江晓峰心中虽是急于要走,但想到了青萍子的安危,必得有人守护才成,只好留下等候。
又有一个时辰,青萍子才调息醒来,睁开双目。望了那新坟一眼,脸上泛现一片感激之情,缓缓行到了新坟之前,合掌一礼,道:“师叔把你们带下了武当山,却不能把你们再带上山去,使师叔悲痛万分,回山之后,把你们为武当门派尽忠之事,奉告掌门,使你们名题忠义塔内、永远做为我武当后代范例。”
言罢,闭目合掌,低诵两声无量寿佛,才转身行向江晓峰肃然说道:“江少侠年纪虽轻,但却身负绝技,的是叫人敬佩,但蓝天义侠一生侠誉,积数十年准备,其势如怒涛洪流,莫可遏止,江少侠是抵柱中流之才,但敌势太过强大,非有非常武功,非常手段,不足力挽狂澜……”
语声一顿,接道:“神算子王修才冠一代,从中相助,用谋行略,决不在蓝天义之下,但如决胜阵前,还得有三番血战……”
他言未尽意,又突然停住。
江晓峰一抱拳:“多承指教,在下亦自知微末之学,恐难阻当强大敌势,只求尽我心力,也就是了。”
青萍子道:“江少侠如能抽出空暇,希望近日中能到武当山上一行,贫道在山上恭候。”
也不待江晓峰答话,突然转过身子,大步而去。
江晓峰高声说道:“道长保重,在下不送了。”
青萍子头也不回的加快脚步,片刻间,走的踪影不见。
江晓峰望着那青萍子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忖道:“这青萍子为人很怪,有时间十分谦虚多礼,有时间却有些卓傲不群。”
忖思之间,突闻身后响起一阵步履之声,回头望去,只见那扮装樵夫的公孙成,大步行了过来。
江晓峰道:“长平道长去了么?”
公孙成道:“我带他赶小路,翻了两座岭脊,告诉他应走之路,在约会之地,久等不见江兄,才赶了回来。”
江晓峰道:“我帮青萍子掩埋了死伤的弟子,又替他护法,让他坐息了一阵才走,在下也就要赶往约会之地。”
公孙成突然抬头看看那高耸的大榆树,低声道:“江兄,这大榆树上,是否藏的有人?”
江晓峰抬头看看那茂密的枝叶,心中暗道:“这树上就算是藏上十个人,也是无法瞧得出来啊!”
口里应道:“在下剑惊玄真和张伯松,落荒而逃,未见这树上有人出现。”
公孙成略一沉吟,道:“这是一处出山要道,这大榆树也高的出奇,如若是有人藏在那树顶之处,这一带行人往来,都难逃他的双目。”
江晓峰道:“公孙老前辈说的不做,在下上去瞧瞧。”
公孙成道:“但倒不用有劳江少侠了,在下还能对付,我上去瞧瞧吧!”转身而起,爬上大树片刻之后,突见枝叶根动,一个人影,由树上直掉下来。
江晓峰目力过人,已瞧出那人身着绿色短衫,前胸处一宁鲜血,当下一跃而出。双掌一推。先行一挡那人沉落之势,然右,伸手接住那人。只见他脸色铁青,已然气绝而逝。
又等片刻公孙成匆匆由树上下来,道:“死了么?”
江晓峰道:“气息已绝。”
公孙成道:“本想留他活,他许可问出一些内情,但树上相搏,难以控制,下手重了一些。”
江晓峰放下尸体,道:“那树上还有些什么?”
公孙成道:“大约这家伙准备在树上长住,树上蓄存了甚多于粮,红白灯笼一盏,又有红白小旗各一面,可惜已无法问他旗语、灯号的内情了。”
江晓峰道了:“老前辈怎么处置呢?,,心中却暗暗忖道:”究竟还是老姜辣,我在此地守了一个多时辰。竟然想不到树上可能有敌人的埋伏,他一到此,就瞧出破绽,论江湖上的阅历、经验,实应该向人家多多领放了。“但闻公孙成道:“我已经把那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