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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浪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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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回身。

韦烈出手如电,连哼声都没有,姗姗便已被点倒。

冷玉霜与谷兰没有反应,一点表情都没有。

“王道!”韦烈似有了决定。“把人带到出口处。”

“公子,怎么不趁机带走两位姑娘?”

“不成,那会打草惊蛇,这地下密室一定不时有人巡查,要是发现人质失踪情况便会起变化,不如保持原状,反正她两个不会表达意思,我们从这女的嘴里挖线索,了解状况之后,着手便容易了!”

“有道理!”王道上前挽起姗姗。这么妖娆的少女入怀,他可是头一次,不禁有些飘飘然,不过,还没有涉及邪想,跟韦烈这么久,气质已经改变了,在别的事上他可以打哈哈,对女人可不敢露轻薄,这是韦烈的大忌。

暗道出口在涧底。

两人来到,王道放下姗姗。

此时,这里是漆黑一片,但两人的,目力还能清晰辨物,韦烈是靠深厚的功力,而王道是基于老本行的需要而苦练出来的,别人是伸手不见五指,而他俩等于是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不只能看而且可以及远。

韦烈点开了姗姗的穴道,但又点上另一个穴道以控制她的行动。

姗姗醒转,口里“啊!”了一声。

“我……怎么会……你们是……什么人?”她看到了身前的两个人影,但无法辨认出人的面目。

“天涯浪子韦烈”韦烈坦然道出身份。

“啊!”姗姗惊叫了一声。

王道相当机伶,不待韦烈吩咐,他已退入暗道监视。

“你叫姗姗应该没错!”韦烈的语气很平和。“我们曾经见过也动过手,闲言免叙,我只问你几句话,你好好回答我不会难为你。”

“你……你……”

“现在回答我,‘邪祟童子’皇甫亦经现在竹楼?”

“唔!”

“他知道大造门总坛被挑的事?”

“知道,他在等你来。”

“他怎知我会来?”

“这是迟早的事。”

“他准备如何对付我?”

“这点……我不知道”

韦烈略作沉默。

“那两位姑娘是如何受制的?”

“说是给她们放了苗疆的什么……迷魂蛊。”

“迷魂蛊?”韦烈自语了一声,这名称是他头一次听说。司马茜在方一平与‘鬼算盘’合谋暗算之下也曾经迷失过,但那绝不是“迷魂蛊”,否则绝迷不倒谷兰,可以想见“迷魂蛊”不同于中原道上所用的毒。心念之中沉声道:“有解药么?”

“有,皇甫门主一直带在身边,我只是无意听到。”

“好,委曲你在此地躺两个时辰,到时穴道自解。

韦烈急匆匆在回进暗道。

王道迎上。

“公子,怎么样?”

“两位姑娘中的是苗疆的‘迷魂蛊’,这不同于一般之毒,解药带在皇甫亦经身边,你试着去表现一下。”

所谓表现,就是要王道展现一下他的老本行特技——偷。

“好吧,这满好玩的。”

“你不可大意,男女两个你都惹不起。”

“公子放心,这我懂!”

竹楼上很静。

楼廓檐口吊了盏气死风灯,灯光也很柔和。

可是连通竹楼客厅的卧房里却不静,灯光也很明亮。

房门虚掩的,有一线光透出。

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足以令人为之发狂。

“格吱!格吱……”是竹床受了大力的震动所发出的声音:很有节奏,似配合了某种韵律。

“嗯!嗯……”不是呻吟的呻吟,不像哼的哼,中间偶尔夹上一声尖叫,还有不太明显的喘息。

春光满竹楼。

王道藏身在近房门的橱柜之后,那种声音使他全身发烧,满肚子烦躁,值得称道的是他意不乱情不迷,他知道他要做的是什么,房里的一对是人妖也是人魔,他的任务是非常凶险的,可以形容之为老虎口里拔牙。

房里灯亮,解药是带在皇甫亦经身边,如何下手?

“好哥哥,你……饶了我吧!”神女翠姬荡声浪气。

“你也会……告饶?”

“我……受不了……你……”

“这才够意思!”

杂脍的声音更大了。

王道暗骂了一声:“狗男女,不是东西!”

“好哥哥,快些……完事,我们……谈点正经……”

“什么正经?”

“关于天涯浪子……”

王道竖起耳朵听。

神女翠姬这句话似乎很有效,不堪入耳的声音很快便停止了。

“谈吧,天涯浪子怎样?”

“你说……”女的还在喘,声音也显得无力。

王道又暗骂了一声:“他妈的,狗公狗母!”

“我说什么?”

“你说……韦烈迟早会来?”

“对,这小子不除,大造门休想翻身。他当然会来,那两个小娘儿们在我们手上,他能不碰破头地找么?”

“我很担心……”

“担什么?”

“他能血洗总舵,难道不能毁这竹楼?”

“除非他愿意牺牲两个小娘儿们。”

“跟他同路的没一个好惹,我吃过亏上过当,要是两个女的先落回他的手里,情况岂非太严重了?”

“心肝,我的销魂人,你用不着瞎担心,我那‘迷魂蛊’是我在苗疆化了三年的工夫,才从一个老苗子那儿弄到手的,那不是一般的毒,也不是药物,除了放的人没人能解,只消百日不解禁,哈哈,两个花不溜丢的小娘儿们会烂成一堆,比生蛆的尸体还要难看,而况她两个只听我的令,我就是要她们死,她们连眉头都不会皱。”

“你那解药可不能大意……”

“在衣袋里,除了上床从不离身,呵……”

“怎么了?”

“呵……”又是一个呵欠。“是想好好睡一觉!”

“那就睡吧,我也……熬不住了。”

“把灯灭了吧,太亮刺眼。”

“姗姗这浪蹄子居然不来伺候……噗!”

灯灭了。

王道比拾到了黄金还要高兴,他施身手的机会来了,但他不敢大意,他这一行的信条是细心、耐心和沉稳,他静静地等。

不久,房里传出了微微的鼾声。

他仍然沉住气不动,从鼾声他要判明是真睡还是装睡。

一刻光景,他确定了。

于是,他逡出来,伏地蛇行到门边,再听,然后伸手用指头顶房,半寸半寸地开,开到比身体略宽便停止,再一次听,鼾声很均匀。“雾里鼠”名不虚传,真像老鼠一般无声无息地逡进房中。

很快,他又出来,仍是小心翼翼。

两名仅披轻纱的少女步入楼厅。

王道心头一紧,贴楼板标去,比老鼠还要快。

少女之一“啊”地惊叫出声,但只叫得半声,便被另一名少女掩住了口。

“你想死么?”

“我……我看到一个怪物……”

“嘘!你大概眼花见鬼了,要是惊扰了主人有你好受,我怎么没看见?”

“是……真的,像一个男人在地上……”

“你想男人想疯了?走,回房去,我替你杀杀火气,虽说是假凤虚凰,总比乾熬来得强!”

两少女搂搂捏捏,回房去了。

地下密室。

王道刚到,韦烈便已从暗中迎出。

“怎么样?”

“当然不辱使命,小事一桩!”

“太好了,快给我!”

王遭把捏在手中的两粒药丸递给韦烈。

“怎么只两粒?”

“我不能全拿,少两粒对方不会立刻发觉,要是全拿了,我们可能失去救人的时间,这是从对方衣袋里摸的,要不是那对狗男女刚做完好事倦极想睡,我还真的找不到机会,衣衫正吊在床头……”

“好了,我明白了,问题是假使一粒不够怎办?”

“这……应该不成问题,解药通常是一粒一份。”

“试试看再说。”

韦烈进入室内,冷玉霜与谷兰睡得很甜,像两朵夜合的名花,睡态最美,潆潆的灯光似烟又似雾,真实中带着几分幻,增添了些空灵的画意。他不禁想起了山溪中冷玉霜裸浴的那一幕,一颗心卜卜跳了起来。

他发了呆。

王道催促道:“公子,你还等什么?”

韦烈立即摒去了遐思,伸手,手指头刚触及……

冷玉霜虎地坐了起来,眸子里闪现的竟然是凶光,谷兰也跟着坐起。韦烈大吃一惊,当机立断,他立刻弹指点了两女穴道,两女躺了回去,他托开两女肋帮各塞了一粒解药,然后轻触“灵泉”穴,药丸下了喉,再解开原来的穴道。

现在是等候,隐在暗处静观其变。

步声倏地传来。

韦烈大急,解药还没见效,情况已经发生,这该如何是好?

王道靠近韦烈身旁。

“公子,他们可能发觉了?”

“你先藏身,我来应付!”

老一套,王道钻进床底下。

脚步声更近,不只一个,是好几个人踩石级的声音。

就在这火迫眉睫之际,冷玉霜与谷兰突然双双坐起,眸子里已闪出精光,这证明解药已经生了效。

韦烈这一喜非同小可,急从暗中闪出,不等两女有任何反应,立即急声道:“躺下,装着受制的样子,快!”

两女乍见韦烈正要开口,闻言之下又倒回枕上。

脚步声已到门口。

韦烈再次闪回门后。

有人进密室,是“邪祟童子”和“神女翠姬”。

韦烈从门后的隙缝偷觑,只见“邪祟童子”衣衫不整,是匆穿上的样子,而“神女翠姬”

很干脆,披了一袭几近透明的纱衣,里面空地无一物,等于是全裸,这阵仗韦烈上次来时领教过,见怪不怪。

门外两名少女提着纱灯,增加了室内的亮度。

“还好,她两个没事!”神女翠姬手抚酥胸。

“赶快叫人封闭地下密道!“邪祟童子作紧急处理。

“来人!”神女翠姬高叫一声。

一个中年女人匆匆来到,睡眼惺忪。

“见过主人!”“姗姗怎不见影子?”

“这……不知道。”

“该死,巫二娘,快去把地下暗道封闭。”

“是!”巫二娘匆匆离去;“亲哥哥,刚才对面谷边传来的声面似乎敌人不再少数,到底对面布置了多少人?”神女翠姬有些惶急。

“全部,大约百人左近,由尤掌令指挥!”

“这……尤掌令已经失去一臂,能应付……”

“死光也不要紧,等宰了韦烈小子之后重头来。”

“那小子的确令人头疼……”

“这两个妞便是我们对付他的利器,再加上血龙金剑,我不信那小子的功力通了神,别紧张,凭你我……”

巫二娘匆匆奔回,神色仓惶。

“主人……”

“怎么回事?”

“姗姗姑娘躺在暗道口,我……解不了她的穴。”

“啊!”神女翠姬惊叫,挨近邪祟童子。“这么说,……韦烈那小子已潜进了竹楼,这……”

邪祟童子脸上出现阴鸷之色,狞意十足。

“他来了正好,我等的就是他!”

“可是……人呢?”

“本人在此,恭候多时了!”韦烈现身。

惊呼暴起,是神女翠姬和门外三个女的,邪祟童子够沉着,居然神色不变,仿佛他早知道韦烈会不期而现。

冷玉霜与谷兰双双翻身下床,双眼昏昏,神情木然,似仍在受制之中。

邪祟童子狞视着韦烈,那眼神代表阴毒与毁灭,而又无比地邪恶。大造门的根基完全毁在韦烈的手里,这一份仇怨在某些人而言简直超过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如果能含肉寝皮,他绝不犹豫地去做。

神女翠姬退到近门的角落,不知是为了堵塞韦烈的去路,还是为了万一时她脱身容易,也许三者兼而有之。

“韦烈,你终于投到了!”

“把你挖出来的确是不容易!”

“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赌命!”

“怎么赌法?”“在没分出生死之前,谁也不许出这门一步!”

“不必赌,事实本来就是如此!”

“好极了,我们之间说半句话都是多余,准备动手!”话声中,从襟里摸出一柄短剑,剑离鞘,只一抖,光吐八尺,几乎触到韦烈的胸衣,赫然是“血龙金剑”。

韦烈下意识心头一凛,也缓缓拔剑。

一长一短两支剑扬起。

室宽只有两丈余,展开的空间不大,硬碰硬的对决。

空气在两支剑扬起之时凝冻。

冷玉霜与谷兰木立在床前。

杀气弥漫,令人鼻息皆窒。

韦烈又一次面临难题,与上次在铁塔寺对付掌令尤一清时一样,自己的兵刃乃恩师所赐不容折损,而“血龙金剑”又是恩师遗物,切金断玉,两柄兄弟之剑岂能互损,但剑在“邪祟童子”手上,难道因此而放过顽凶么?

蓦在此刻,一样囱忽忽的东西飞入室中。

双方不约而同地向后暴退,韦烈背已靠墙,“邪祟童子”退到床边,跟冷玉霜和谷兰成了一排。

飞入的东西“砰!”然掉地,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掌令尤一清的头。

“邪祟童子”与“神女翠姬”面目失色。

尤一清是负责指挥外围铁卫的,人既飞头,证明断涧边的铁卫已经瓦解,而且敌人已经到了竹楼。

“哎!哎!”两声,门外两名提灯的少女栽了下去,灯到了另两名少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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