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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媛-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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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芮让玉桂送木姑姑去凤姑姑那里。

  一下午倒是事多,木姑姑才走,门上又传进来一张精致的洒金拜帖,落款是大兴贺知县的夫人黄氏。

  知县夫人与皇子妃中间隔的可不只是一座山,兰芮一句话便可以推了她。可偏这贺家是兰芝未来的婆家,拐弯抹角的,总有那么一点关系。

  见吧,她本就不耐烦应酬,再说这种事情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不见吧,这门亲事是老太太结的,她怕拂了老太太的面子。

  想了想,她吩咐绿枝:“将人请到花厅,就说我没空,让童青山家的去陪着说说话。”

  绿枝应声出门,才出门,玉桂陪着木姑姑过来辞别。

  兰芮见木姑姑目光在她手边的帖子上扫了几圈,便笑道:“是大兴知县夫人送来的拜帖。”

  “一个小小的知县夫人,竟然也敢往王府送帖子……”木姑姑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似的,突然问,“王妃说的是大兴县知县?可是姓贺的?”

  兰芮没想到木姑姑竟然知道,很是惊讶:“是姓贺,家里长子与我兰四表妹结了亲。”

  木姑姑猛地一拍大腿:“这倒真是巧了,这贺知县的夫人黄氏与娘娘有过几日之缘,不过是从前的旧事了,娘娘知道贺家在大兴,有心想要重续前缘,又没个由头,只怕落在有心之人眼中,反而惹来些闲言闲语……现在贺家和兰家结了亲,以后往来就有了说法。王妃您说,这不是巧是什么?”

  “原来贺家跟娘娘有旧。”兰芮亦是笑了起来,心里却打了几个突。

  真的太巧了,巧的让人不相信。木姑姑来王府,贺知县夫人黄氏偏巧同时来送拜帖,而更巧的是,木姑姑竟然不顾规矩问起了拜帖的来历,进而攀扯出故人来……这么多巧合,只有一个可能——是有人故意安排。

  至于目的么,便是木姑姑所言,贤妃想与贺家多走动,可碍着身份不方便,这才让她代为出面,可又怕她不知就里,嫌黄氏地位低微将其拒之门外,这才让木姑姑“恰好”来提点她一下,让她知道贤妃和黄氏有旧。

  贤妃知道她会看破这不是巧合,并且料定了她看破之后不仅不会揭穿,还会照着她的意思去做。

  其实,贤妃大可跟她直言,无需绕这样大一个圈子来告诉她,可贤妃没这么做,不知是不信任她,还是天家特色。

  她觉的,应该是后者吧,毕竟贤妃就算绕了圈子,还是告诉了她,第一个猜测似乎不成立。

  木姑姑笑眯眯的看着兰芮。

  兰芮笑问道:“如此巧合在王府相遇,不如姑姑去见见这位黄氏吧?”

  木姑姑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奴婢出来有些时辰了,再不走,只怕不能赶走宫门落锁前回去。”

  兰芮便不好强留,不过她心里越发的肯定了贤妃的意思,想要照拂贺家,又不打算亲自出面。

  木姑姑走后,童青山家的来回话,身后跟着一个粗使婆子,一手拎着一只藤条篮子。

  玉桂接过藤条篮子,掀开了看,一只装的是黄灿灿的金桔,另一只则是满满登登的一篮子蜜枣。

  惊讶之后,兰芮了然,贺家大概底子单薄,黄氏肯定以为,就算把全部家底都搭上也未必入得了她这位吴王妃的眼,这才特意带了两篮子时令的水果做伴手礼。

  这黄氏,倒是个妙人。

  玉桂和银锁绿枝几人同样惊讶。

  童青山家的立刻露出鄙夷之色,方才黄氏说“一点果子”的时候,她没当真,这会儿才知道,那位说的竟然是真的给吴王府送果子,她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兰芮将童青山家的的神色尽收眼底,问道:“那黄氏都说了些什么?”

  童青山家的马上换上笑颜:“她说想请王妃替她的儿子做媒人。”

  媒人?

  兰芮大大的意外,她自己才成亲不足一月,掉过头竟然有人请她做媒人。这黄氏真敢想,就不怕她什么都不懂,将事情给搞砸了?不过,黄氏请她,借的是她的名,其他的事情应该不会让她操心丝毫才是。

  玉桂几人面面相觑。

  童青山家的早料到如此,若不是知道黄氏要娶的儿媳是王妃的表妹,她还真不会提这事。

  “那……奴婢去回了黄太太?”

  兰芮便点了点头:“就说我要与王爷商量下,等商量妥当了,再让人去大兴给她送信。”

  童青山家的自然以为这是婉转的拒绝,应声而去。

  其实兰芮是真打算跟吴王商量下,从水怜的事情上可以看出,吴王虽敬重贤妃,但决不会盲目听从贤妃的话。与贺家相交的事情,是贤妃的意思,吴王到底如何想,她根本不知道。母子两个如果意见相左,她自然放手不管,如果意见一致,这事于她来说又没什么损失,她自然乐得在贤妃面前扮一个乖顺的儿媳妇。

  第163章 本王和我的区别

  华灯初上,永宁宫内。

  贤妃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小宫女替她拆去头上的钗环,突闻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脸上难得一见的舒适惬意顿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平和温柔的笑容。

  木姑姑走近,蹲身行礼,接过两个小宫女手里的活,“你们先出去。”

  两个小宫女默默的退了出去。

  贤妃看了眼镜中的人,淡声开口:“怎么样?”

  木姑姑详细的将去吴王府的经过说了一次,“奴婢几次将话题绕到水怜和衡哥儿身上,王妃都应对自如,既没刻意掩饰,装作不知道,也没有吐露半个字,一番话说下来,奴婢一句有用的都没听出来。还有作法事的事情,王妃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可见深知其中的利害。”

  听木姑姑言语中的称赞,贤妃笑容浓了些,她身边的人她最是清楚,这木荣虽是个宫人,但眼光极高,她称赞过的人很多,但真心诚意的去夸一个人,却是很少见的。

  “我虽见过她几次,但宫内外都在传,说吴王妃行事鲁莽,这些话其实并非空穴来风,我从前查过,兰家才入京的那一段,她在街上纵马狂奔,四处伤人,直到自己跌断了腿才消停了些……我心里没底,怕她辨不清轻重,觉的新婚死了人不吉利,大张旗鼓的在王府作法,搅出事端来连累了王爷。现在试探一番,知道她的想法,我心里才有了底。”

  木姑姑又笑道:“王妃是个明白人,肯定猜到了娘娘的心思,贺家的事情娘娘就无需担心了。”

  “要不是知道她与兰家二房的那位四小姐关系一般,我也不会去插手……”贤妃顿了顿,突然问道,“你看鲁氏气色如何?”

  木姑姑在贤妃身边多年,立刻猜出了贤妃的心思,连忙笑说:“王妃精神奕奕,眼角眉梢都是喜色,想来与王爷相处的很不错。是了,奴婢去时,在寿春院看见山青和景园合力抬着一个竹筐,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胡萝卜,说是王爷吩咐贺达山替王妃找的。”

  贤妃讶异:“王爷何时开始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了?”

  “谁说不是呢。”木姑姑笑道:“王爷和王妃琴瑟和鸣,娘娘也可放心了。”

  贤妃笑笑。心里却明白,从前她想错了,从一开始她的儿子想要的便是鲁氏,而非鲁氏背后的势力。不然,他不会在有路可走的情况下坚持娶鲁氏,也不会因担心鲁氏的名声受损而隐瞒水怜的死讯,更不会不惜动用自己的关系去替鲁氏找胡萝卜。

  “王府的人,收回来吧。”

  木姑姑看向贤妃,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娘娘,昨儿王爷跟前,您可都没全说……”

  贤妃淡然一笑:“我留人在王府,是替王爷做些他没想到的事情,现在知道鲁氏是个有能力的,有鲁氏帮她,我也懒得操那些心。”

  言下之意,似乎是对鲁氏终于放了心。

  品出这个意思,木姑姑抿嘴笑起来,思忖道,娘娘终于舍得放手了。

  “娘娘放心,奴婢明日便去办。”

  此时吴王府寿春院上房偏厅,兰芮埋首吃饭,眼角余光不时打量下对面的吴王,他吃的津津有味,跟前的几碟小菜几乎没怎么动筷,她忍不住想,有那么好吃么?其实便是她自己,虽喜欢,但也仅限于一月做两三次,多了还是会觉的腻味。

  防止自己想的太多,兰芮笑着说:“今日才知道,原来兰四表妹未来的婆家与娘娘有旧?”

  从外面回来,吴王想着兰芮做饭的事情,着急回寿春院,还没来及查问家里的事情,此时一听,猛地抬头,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然后渐渐凝重起来,眉间挤出了一个川字。

  母妃,有事为何不先与自己商量?

  兰芮看着他神色瞬变,忖道:原来他果然不知道贤妃的打算。遂将今日木姑姑来王府,大兴知县夫人黄氏来家的事情告诉了吴王。

  “王爷您看,妾身这媒人做得做不得?”

  吴王没回答,看着兰芮:“这贺家,曾与母妃相邻而居,母妃家里过不下去时,贺家接济过母妃一家,后来母妃想还了这个恩情,却一直不能如愿。你大概也听说过,母妃出身低微,当初父皇立她为妃,皇祖母和一众朝臣出言反对,那时父皇初登大宝,皇祖母身后有宁远伯刘家,父皇事事须得顾忌,这样的情形下,母妃虽有父皇的恩宠,却不得皇祖母的喜欢,日子的艰难可想而知。”几句话,兰芮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妾身明日让人去给黄氏回话,认真说来,妾身还从没有做过媒人呢。”

  吴王见她脸上跃跃欲试的神情,心情跟着好起来,替她夹了一筷子菜:“吃吧。”待见兰芮埋首,他才缓缓的说着:“其实母妃此时帮贺家,除了还当年的恩情以外,还有自己的考虑……如果贺知县值得一帮,将来也不失一个好的臂膀。”

  兰芮扒饭的手顿了下,培植自己在朝堂的人脉,这才是贤妃的用意吧。不过吴王能如此坦诚的跟她说,她倒是微微有些意外。

  “谢王爷信任妾身。”这句话兰芮出自真心。

  吴王微愣,待明白她所指何事,嘴角扬起个愉悦的笑容,埋首用饭,隔了许久,他含糊不清的说了句。

  “今日的……饭……很香。”

  兰芮笑起来。辛苦的成果能被别人欣赏,怎么说也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用了饭,吴王去外书房,兰芮则去了咏春院练拳脚。练拳脚的事情说了几日,但她一直觉得身体不适,便没有付诸行动。所以咏春院她还是第一次来,格局与寿春院差不多,只是院子里没有种花草这些制景,光秃秃的青石板地面,角落里摆着兵器架子、石锁铁锤这些,极目看去,这个院子活脱脱就是个演武场。

  练拳出了身汗,衣服虽腻在后背,可兰芮觉的,四肢八骸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回到寿春院,见吴王不在,她命人送热水进来,刚将自己扔进木桶内,便听玉桂绿枝几个给吴王行礼的声音。而吴王问明白她的去处,便吩咐几人出去,而后,她听见脚步声往净房这边来了…

  一夜无话,隔日两人一同早点,兰芮突然觉的身下一热,她立刻意识到是小日子来了。心里也明白吴王不可能知晓,可还是觉的不自在,怏怏的搁了筷子。

  好容易等到吴王走了,她急忙换了身衣服。

  换罢衣裳,她才想起新的问题。

  水怜不在了,似乎还得给吴王找通房。

  念头闪过,她只觉的胸前堵了口气,怎么也不得舒坦。

  她很快意识到,她的这口气堵得很奇怪。

  她又想多了。

  都说做事能阻止人胡思乱想,她叫来玉桂,“你得空问问你母亲,想不想到寿春院来做事?”

  钱贵替她管嫁妆的庄田和铺子,多数时间在外面跑,住在王府肯定多有不便,所以一直和家里的住在庄子上。

  玉桂明白过来兰芮的意思,便有些迟疑:“奴婢的娘王妃知道,做针线有一手,可让她老人家做管事妈妈,只怕会让王妃失望。”

  这兰芮知道,可那时她成亲的时间很紧,田地铺子这些能用银钱买的,倒是容易备齐,可有能力又信得过的陪房,她却没有找着,要紧的事情让钱贵两口子顶上,不要紧的,用老太太给的几房人。

  嫁妆上的事情这样倒也能应付过去,但王府内院里,老太太给的人不知根底,她担心有那么几个不知深浅的,借着她的名头行事,搞得天怒人怨的,最后给她捅出个大窟窿,便一个没敢带进来。

  昨日黄氏来拜见,她才意识到,一个精通世事而又没有私心的管事妈**重要性。

  玉桂她们几个再机灵忠心,毕竟是没出嫁的小姑娘,人情往来的事情不好让她们出面。

  急切间,她找不着合适的人,只能让钱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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