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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琼菊不悦道:“那你请咱们进来做什?”
小老头笑道:“我铺内有几名医生就快来了,待会他们来了替你大哥看看,说不定就能配出一方解药来。”
林琼菊道:“我大哥身中巨毒,就请你配一方解药吧。”
小老头哈哈笑道:“我我那成,我对医药一窍不通。”
林琼菊冷笑道:“一窍不通,万窍通,药王爷,你还装什么?”
小老头脸色候变,冷冷道:“谁教你们来的?”
林琼菊忧急芮玮的毒伤,怕就要全部发作起来,说话间无法心平气和来谈,这时确定对面是药王爷,大哥的救星,不得不心静,恭敬中札道:“是咱们大师伯指点来见老前辈。”
小老头道:“你们大师伯是谁?”
芮玮插口道:大师伯姓刘,名讳上忠下柱。”
小老头脸色顿缓,笑道:“原来是他,过来,过来,让我瞧瞧你毒伤如何?”
芮玮近身上前,小老头又道:“他倒还没忘我,给我找生意上门,把你手伸了来看看。
芮玮将乌黑晶亮的手掌伸出,小老头轻轻用手捏了捏“晤”声道:“这毒伤不轻啊?”
从怀中摸出一只小银簪,一管戳进芮玮的掌心内,停了一刻捆出来在鼻端直嗅,嗅了一刻脸色又变,摇头道:这毒我也没法解。”
林琼菊大急道:怎么没法解?”
小老头茫然望着墙壁道:世上毒药种类繁多,我那能全部解得。”
林琼菊大声说道:“大师伯称你圣手如来药王爷,说只要找到你,大哥的毒伤一定能治好。”
小老头喃喃自语道:“刘大哥,怨我无法救你师侄,谁教他中的是我师兄独门毒药……”
林琼菊嚷道:“你一定能治我大哥毒伤,你既称药王爷,决不会治不了,你不能推辞,你不能推辞……”
说到后来神情有点疯狂起来,要知芮玮的性命比她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满心以为找到药王爷就好了,那知千里迢迢起来,落得一句回话“没法治”,怎教她生受得了。
小老头被她嚷得坐立不安,候地站起,怒道:“我就是治得了也不能治,你们快快走吧。”
林琼菊惨笑道:“那你是故意不救我大哥啦?”
小老头硬着头皮道:正是,你向你们大师伯照实说,我对不起他就是,他要绝几十年老交情,我也不能治。”
林琼菊哈哈笑道:“为什么?”
小老头寒着脸挥手道:“快走,快走,多问无益,别耽误时间,你大哥尚有三日可活,尽快去想他法救治吧。”
林琼菊神情绝望道:“我大哥真的只有三日可活了吗?”
小老头道:我的判断决不会错,快去想别的法。”
林琼菊冷笑道:“三天内还有什么法子可想,大哥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一掌趁早劈死我吧!”说着门户不守,一拳向小老头要穴捶去。
这拳捶中势必要了小老头的性命,小老头见他出手这么狠辣,怒道:“你不要命么?”
左手挡住那拳,右手指向林琼菊要穴点去,看要点到了,倏地收手,大声道:还不快走!”
林琼菊仿佛不知适才从死亡边缘上转了一圈回来,仍是毫无防备的一拳向小老头打去,口中在道:药王爷,你早早打死我,成全了我吧。”
小老头怒火中烧,挥手点住林琼菊麻穴,“咕冬”一声,林琼菊结结实实的摔倒地上,动弹不得。
芮玮看到这里,蓦地奋起全身之力站立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到林琼菊身前,弯下腰去,将林琼菊抱在怀中。
林琼菊身子不能动,却叫道:“大哥,你不能出力!”
小老头怒道:“你找死么?嫌死得不快么?”
芮玮一句话不答,凛然生威的抱着林琼菊向药铺外缓缓行去,小老头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不停地道:“快别用力,快别用力,放下她,放下她……”
要知芮玮手掌上的毒业已散发全身,只要用力,毒散得更快,一攻到心脏,立即毕命。
林琼菊知道大哥死意已决,心想:“反正自己陪他一死,他好久死,我也就死,何必再多担心?”
当下心中泰然,伏在芮玮怀中,安静不动。
渐渐走到药铺门外,小老头大声警告道:你这样出力走,百步不到必然丧命。”
芮玮回头喘着气,道:“多谢阁下关照。”
说完这句话,再走—步也觉困难,只见芮玮抱着林琼菊站在道旁,那一步良久踏不出去。
忽听远处人有嚷道:失心女,失心女,快来看失心女……—”
芮玮心想:好奇怪的名字,怎会有人叫失心女?”
小老头跟在芮玮身后道:我虽不能将你毒伤治好,但还可帮你抑止毒气,教它再过—月不发,其间你可去求别救治。”
芮玮根本没听小老头在说什么,只是在想失心女那个怪名字。
但见一大堆人拥来,中间不知围着何人,围着的人穷叫:“大家快来看失心女……”
走得离芮玮近了,芮玮可听中间被围处,一女子声道:“我的心,我的心,我的心在那里……?
芮玮一听这声音好熟,心想:这失心女是谁,我认得她吗?”
小老头仍在道:“你大师伯是我老友,我不能完全不顾你,快跟我进去。”
蓦地围观众人齐声大叫,抱着脖子纷纷散开,其中—散到芮玮这里,站立不稳.摔倒地上。
小老头怕他碰到芮玮,将他扶起,忽地看到他颈中伤口,惊呼道:“啊,牛毛天王针。”
芮玮听到“牛毛天王针”这五字,心中猛地一震,但见群众散去,可见被围的失心女蹒跚的行在路上。
只听她边走边道:“我的心,我的心,我的心在哪里?’,芮玮仔细向她看去,只见那失心女长得十分娇美,穿着一套褴褛的白绸衣裤,芮玮越看越觉面熟。
忽地认出失心女,膝下一软,呼道:“你……你是……”
话声未完,双膝“砰”的跪倒地上。
第三十八章 魔心眼
芮玮双膝跪在地上再也站不起。
小老头伸手要扶他起来,芮玮道:药王爷,我求你一件事。”
小老头药王爷道:你不用求我,我一定将你毒伤止住,世上能救你毒伤者,不只我一人。
芮玮摇头道:“你别管我,求求你去救那失心女。”
药王爷道:她是疯子,我救他做什?”
芮玮惨然道:你不救我,我一点也怪你,求你看在大师伯的面上,救救那失心女。”
药王爷道:你如此关心那失心女,她是你什么人?”
芮玮咬着牙道:她是我妹妹。”
药王爷惊讶一声,快步追上失心女,点住她的穴道,挟臂下疾奔回来。
这出步追赶、点穴、赶回,一连串的动作如闪电,道上除了芮玮外竟无一人看得清楚。
芮玮目送药王爷挟进药铺,至此心神一松,眼前发黑,跪也跪不住,伏身摔倒地上,昏死过去。
摔倒另旁的林琼菊,急叫:大哥,大哥……”
她以为大哥死了,再无生意,但她麻穴被点,动弹不得,只有瞪着大眼望着身旁的芮玮,眼泪一滴滴淌下。
药王爷安置失心女,重又自药铺缓缓走出,蓦色地看到芮玮昏倒路旁,心神一震,快步走上。
他把一脉便知菏纬尚未死去,暗中叹口气,唤道:“小老鼠,怎么让客人昏倒咱们店前,快扶进去。”
小伙计快步跑出,用尽力气抱起芮玮,药王爷装着无事道:“慢慢走,别把客人摔着了。”
说着头也不回,伸手解开身后林琼菊的麻穴。
林琼菊翻身站起,呼道:“还我大哥……”就待追上小伙计抢下芮玮。
药王爷低声斥道:“不要鲁莽,你大哥没死!”
林琼菊惊喜道:“真的?”
药王爷嗯了一声,慢步走进药铺,林琼菊安下心来,抹去泪痕跟在药王爷身后。
来到屋里,药王爷神情严肃地和林琼菊道:你要救你大哥,得乖乖听我的话。”
林琼菊含着泪笑道:“老前辈尽管吩咐。”
药王爷叹口气,道:“姑娘,你别高兴,我只能救你大哥数月性命,在这数月时间内,你们另想他法,不然毒再发时,必然无救。”
林琼菊脸色顿时黯然道:“前辈就不能救人救到底,一次将我大哥身中巨毒解去?”
药王爷摇头道:“我要救早就救了,倘若你大哥中的是别种毒物,不用你求,唉!可惜偏偏是这……”
说到这里,又摇了几下头,叹道:“总之,我当年发过誓不解你大哥中的那种毒,你再怎么样的求我,我也不能答应!”
林琼菊茫然问道:“为什么?”
药王爷道:“其中原由唉!还说他做什,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咦!小老鼠怎么还没将应用东西带来?”
话刚讲完,小老鼠走进,苦着脸道:“大老板,那口缸我们三个也抬不动。”
药王爷摇头骂道:“真是饭桶,这点事也办不成!”
匆匆走出,不一会儿单手平举一口巨缸进来,那缸足有一人高,容积甚大,盛满水一家人吃它十来日也吃不完。
他身后陆续走进三位伙计,每个提着两大罐醋,放下缸,药王爷催促道:快去打水,快去打水。”
三位伙计你来我往,打来水就往那口巨缸内倒,个个累得满头大汗才将缸内盛到一半清水。
药王爷又催促道:“快搬柴、搬砖!”
等到砖柴都搬来后,药王爷砌好砖,搭成一个临时用的灶,将盛着半缸水的巨缸安放灶上,再将醋倒缸内。
林琼菊看着药王爷忙得不亦乐乎,这时忍不住问道:“干什么啊?”
药王爷道:你别闲着,帮着生火,快,得快!”
林琼菊刚将火头升起,药王爷抱着芮玮,快手快脚的将芮玮的衣服脱个一干二净,林琼菊看得清楚,不由羞着她满脸通红。
柴一添进灶内立时火光熊熊,药王爷举起光溜溜的芮玮往缸中一放,芮玮昏迷中坐到缸内,水面恰齐颈上。
林琼菊看得迷迷糊糊,药王爷又催道:快煽煽火,快煽火!”
林琼菊好象中了催眠术,手中果然煽起火,煽到几下,惊叫道:
“不行呀,要把大哥煮坏了!”
药王爷板着脸,正色道:“要救你大哥,火越大越好。”
听到这话,林琼菊加快煽火,不会儿火势熊熊。
火势最大时,但听灶内火声洪洪直响。
药王爷道:“好啦,好啦,注意着加柴,别让火头小了就成。”
林琼菊停下煽火,药王爷递给她两瓶药,说道:“等到水快滚了,就把你大哥抬出来……”
林琼菊一想大哥光着身子怎好意思将他抬出来,不由低垂粉颈,没心再去听药王爷说什么?
药王爷叫道:“暖!你好好听呀!不听水滚了把你大哥煮热了,可不玩的!”
林琼菊暗中咬牙道:“大哥已是自己的丈夫,还怕羞什么?”
当下泰然抬起头来,注意听药王爷说话。
药王爷咳了一声,接道:“抢出来后,那黑瓶子里的药喂他两匙;那白瓶子里的药帮你大哥全身拭抹,可别忘了,否则再放在缸内煮时,真要把你大哥煮坏了!”
林琼菊一听要帮大哥全身拭抹白瓶子里的药,芳心抨抨乱跳,但为大哥着急,忍着心跳问道:“这样把大哥煮几次啊?”
药王爷道:“—天三次,最少要煮三天,记着每天要换—缸醋水,三天后你大哥的性命便可保数月。”
林琼菊听他话意要自己一个人弄,问道:“前辈要去何处?”
药王爷道:“我不去那里,但这几日内我要医治那失心女,你大哥只有你一个照顾啦!伙计们粗手粗脚帮不上忙。至于换水的事,叫他们做,别客气。”
林琼菊微点螓首,但想到此后三日,仍忍不住心发跳,脸发红。
药王爷见—切交代清楚,走进内房。
林琼菊一面加柴一面看着缸内,一个时辰后缸内蒸气丝丝冒出,知道水快滚了,当下尽力按住要跳了的心,伸手把赤裸裸的芮玮提出。
将芮玮安放榻上,倒出一匙黑瓶子里的药水,却见他昏迷不醒,不知如何喂下大哥这匙药水。
想到大哥往日服待自己伤势时,柔情顿生,将药水含在口内,闭着眼儿,吻着芮玮暗送过去。
两匙药水喂完,不禁迟疑起来,拿着白瓶子呆呆痴想,竟忘了给芮玮全身抹药。
忽听房外一人道:“小姐,饭莱来啦!放在什么地方?”
林琼菊头一回见是小老鼠,赶忙取条毯子盖着芮玮下身,红着脸道:“就放在桌上,待会吃。”
小老鼠提着两份莱饭,放下一份,另份送进内房,出来时,道:
“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小老鼠做。”
林琼菊道:知道啦!隔段时间再进来收拾。”
小老鼠躬身告退。
林琼菊怕时间耽搁太久,不得已暂时摒下女儿羞赧,倒出白瓶子里的药水,着手替芮玮全身拭抹起来。
顿饭后拭抹完毕,其实做这差事并不累,但却把林琼菊累得香汗淋漓,敢情心里太紧张把汗累出……
林琼菊定下心来又将芮玮放回缸内,加好了柴,坐到桌旁,眼望桌上丰盛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