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颜四大名捕之忘情水-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衫年轻人正是何所忆,他跟何去、何从都是属于“天水州深仇大恨”何家弟子,却为了在索凌迟眼前争宠平日里没少勾心斗角。现在,何去死了,如果索凌迟再错手杀了何从,那么,这天牢里从此便是自己跟何所思的天下了。

索凌迟突然松了手,单掌向屋角里一面巨大的石鼓劈了下去。那面石鼓直径足有四尺,是用上好的铁青石凿刻而成。索凌迟带着狂风的一掌猛然劈在鼓面上,并没有发出砰然巨响,连呼啸的掌风也突然消失。再过了一会儿,石鼓下垫着的一只厚有尺半的石龟簌簌地散碎开来,化为粉末飞扬,随之那面石鼓也倾斜着落地,震得整间屋子猛地一晃。

“何从,明天叫人来重新将这石龟换了——你回来了,这天牢内的日常事务还是由你来掌管。我的‘偷天换日掌’正练到瓶颈处,不要叫人随便打扰我!”索凌迟的态度突然变了,由盛怒转为和颜悦色。何从的心一松,何所忆的神色变了,可他的脸上缓缓堆起一层微笑道:“师父的‘偷天换日掌’比起去岁冬天又精进了许多……”

何从蹲身下去,抓起一把石屑,仔细看了看,再从指缝里轻轻撒下去,清了清喉咙才道:“师父,我知道您面临一个亟待突破的境界。我会把天牢里的事务打理好,不再让您老人家失望。”“好的,我相信你!”索凌迟脸上有了笑容,声音也变得柔和下来。何从是他众多弟子里最看的,他刚才一时情绪失控才会向何从下重手。幸好,他看到了何所忆的笑容,才把满心的无名火抑制住。“只有真正能干的人才会遭同伴嫉妒”,索凌迟知道这一点。何从无疑于自己的左膀右臂,当前京师态势纷纭,蔡相、诸葛先生正是出招斗法的紧要关头,自己怎能自毁长城?

何所忆若知道是自己的笑无意中救了何从的命,恐怕要后悔到以头撞墙的地步。他脸上堆着笑:“从兄弟,你回来就好了。蝶衣堂这件事,师父交代给我跟思哥,你不必再费心过问。其他的事——”索凌迟打断了他的话:“有关蝶衣堂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何从来统一调度,你跟何所思都要听他的,懂了么?”何所忆一愣,偷偷咬了咬牙,用力咽了口唾沫,把这口恶气也忍耐下来:“是,师父,咱们一定帮助从兄弟把这件事办好,不再让您老人家动怒了!”他握着拳退出门口,恐怕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胸膛都要给气得鼓炸开来了。

“师父,我知道‘忘情水’或许可以帮助您练成这项武功……”何从缓缓地道。他知道“定海神针”已经被高丽人拿获,也一路跟踪着金振幕一行到达京师。“只要他们还在京师里,那‘定海神针’也等于没有跑出咱们的掌心。师父,当前最重要的是找到还没有真正现出踪迹的‘忘情水’——”没有了何去之后,痛定思痛,何从反而对京师里翻云覆雨的形势有了更清楚的理解和分析。

“忘情水?忘情水?”索凌迟沉吟着。墙上那只下山猛虎画得栩栩如生、活龙活现,似乎正挟风跳涧而来。何从注意到了那幅画的落款上一个小小的阴文篆刻的“范”字,也油然想到那个已经失了踪迹的御前第一画工范大师的事,心里似有所触动般猛然一跳:“师父,范大师失踪这件事来得太过蹊跷,咱们是否应该跟蔡相重新商量过再作定夺?”索凌迟冷笑了一声:“他?他有了唐少先生跟蜀中唐门,还能把咱们爷们放在眼里么?”他跟权相的关系始终冷一阵热一阵的,极不稳定。若稍有利害冲突,必然破裂无疑。

“眼下,咱们手里有一个纳兰容诺,足以在蝶衣堂这段战事里占据有利地位。所以,何从,自这条线入手掀开容蝶衣的老底比较容易一些……”索凌迟只担心一件——“容蝶衣是皇上要的人,如果不小心伤了她,皇上怪罪下来,翻脸无情,将难以收拾!”

“师父,我会维护容蝶衣的安全的,这一点请您放心!”何从拱手。他的衣衫上满是西来的征尘,还没来得及换洗,便到天牢来禀报师父。他非但勤奋,而且敢于承担责任,这一点是做大事的人所必备的,也正是索凌迟看重他的原因之一。

“容蝶衣,他们该来了吧?”索凌迟唇边露出一个狡猾的笑,负着手望着龇牙咧嘴的猛虎。

后院的花虽只含苞待放,却早引了辛勤的蝶儿、蜜蜂嗡嗡嗡地忙碌着。

门后那年轻的汉子脸上不停地在流汗,而他的手也一直没有离开腰间的刀柄。他跟草房里躲藏在暗处的两人都姓滕,合称“魔崖”里的“生涯三变”。他们滕氏兄弟跟了司空鹤潜伏京师,已经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却始终在隐忍躲闪,没有跟官军正面交手。这一次终于有机会显显身手,可他却不知为何心跳得如此之急,花是花、蝶是蝶,整个后院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可他依然紧张地额头青筋乱跳。

“不要慌!不要慌!司空先生很快就要带纳兰公子出来,大家都不会有事的!”他用力做了深呼吸,把已经攥出汗水的刀柄稍微放松了些。他知道司空鹤的办事能力在“方大王”麾下是数一数二的,也相信这一次的行动有了司空鹤的领导,必定会……他的思想突然顿住,因为有只冷冰冰的手掌突然印上了他的后心。门外这人,隔着厚实的门板,悄无声息地发出一掌,洞穿门扇,击在年轻汉子的背上。

“哦——”年轻汉子轻轻呻吟了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门外那人迈步进来,油光光的胖脸上依然带着迷人的笑,看着已经失去了呼吸的年轻汉子,摇头道:“原来‘魔崖’里的人都是如此水平么?”他身上的光闪闪的锦衣已经利索地结在腰间,沿着墙根步履轻快地奔向那排草屋,像一只发现了猎物的狐狸,两只小眼睛灼灼放光。

其实,草屋里那两人已经适应了黑暗,而且他们的身体跟隐藏在衣袖里的刀都已经成功地跟黑暗融为一体。他们两个的眼睛都紧盯住门口的亮光,如果有人从那门口里冲进来的话,必定逃不过他们联手一击。可惜,敌人是自他们背后悄悄摸过来的,待两人觉得空气里突然有了风声掌影,早就给掩杀过来的人击中。来的人便是“问君”里的何所思。他的“化骨铁沙掌”把“生涯三变”各个击破,瞬间已经切断了进入地道里的人的后路。

天牢,是索凌迟的地盘。他对天牢四面的所有环境、人文的变化了如指掌。司空鹤带领“魔崖”里的人要以挖地道的方式进入天牢这件事,早在司空鹤的掌控之中。他已经布好了网,只等这群毫无察觉的热血汉子往里钻。

容蝶衣等在地道的出口,对于她来说,时间如同凝固了一般。终于,褚老大跟司空鹤重新出现在外面的水牢里。褚老大背上还负了一个人,狱卒打扮,头软软地垂着不出声。容蝶衣一急,自那个洞里刷地翻出去,急促地问:“找到纳兰公子下落了么?”司空鹤把中指竖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容蝶衣噤声。褚老大把身上的人放在墙角,中指在他胸前“他——死了?”唐少先生浑身一震,手里握着的上好西湖龙井茶也泼洒出来。他猛然立起,大力地抓住面前这青衣小厮的肩头急促地追问道,“什么?你说——月亮叔他已经死了?”见这小厮强忍住肩头的痛用力地点头,他才颓然坐下,将细瓷杯子向身边桌上重重一顿,那杯子应声碎了,茶水溅出来,弄得他满袖、满身都是,可他浑然不觉。

“唐吻,你告诉我,他是、如何……死的?”良久,他才黯然吐出这一句。他刚刚自权相身边退下,便得到了这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内心的震惊可想而知。

“据属下观察唐月亮身上的伤痕似乎是——”唐吻停了口不语。此时他们都在权相蔡京府邸左面的赏花别院,四面都是权相的人。“嗯?”唐少先生怔了怔,一瞬间已经明白了唐吻的心意,拂袖道:“我早就屏退了左右,你放心说吧!”

“月亮先生身上的伤似乎是画派门下的‘信笔乱涂鸦’下的手,这一点是属下最猜测不透的,所以赶回来报告公子!画派是相爷的人,怎么会突然跟月亮先生火并?更何况,以画派倾堂之力,恐怕也非月亮先生敌手——一切……”唐吻再次闭口,他不是个多话的人,见唐少先生已经陷入沉思,他静静地立在桌前,不动,也不语。

“嘿!是有人嫁祸给画派的吧?”唐少先生冷笑起来。他双手握着那个细瓷杯子,凝神向着檐外。太阳已近正午,他身上猛地起了一阵燥热:“唐吻,月亮叔死之前的消息,你知道多少?”唐吻摇头,惭愧地道:“公子,属下只是尽心尽力地盯着蝶衣堂劫囚车这一件事,待痛快大街那边的战事稍作了断,便火速退回。太白居一战,属下只看到了结局——”唐少先生接口:“而且是个经过伪装改造的结局!”他在纳闷:“是什么人,故意伪造出这种挑拨自己跟权相关系的现场情况?并且,其伪造手法竟然如此拙劣?”他轻轻摇头,满腹不解。

“是蝶衣堂的人?不会,她们为了救人,血战痛快大街,自顾尚且不暇,又有何余力布置这个无聊的陷阱?”现在,他关心的是“信笔乱涂鸦”的下面覆盖着的伤痕到底是什么样的?“唐吻,依你看,目前在京师里,谁能杀得了月亮叔?”他的眉重重一挑,似乎在满地迷雾里发现了某些蛛丝马迹,杀死唐月亮的凶手应该就隐藏在迷雾后面。失了唐月亮,如断唐少先生手臂,他感到心底里正有熊熊的火压抑不住地往上烧着。

唐吻眨了眨眼睛,他只有十五岁,唇边的绒毛还没长全,所以当他眨眼睛的时候看起来十分幼稚可爱,连带着腮上的一对酒窝也盛满了微笑:“公子,能单打独斗杀得了月亮先生的,首推风雨不动侯诸葛先生;其次,天牢里的‘活阎罗’索凌迟虽然还没有正式公开出手,可他的武功之深,恐怕是不动则已,一动惊天,他也能算上一个——我以上说的是指在今天这种形势之下有可能跟月亮先生动手的对象。”他很聪明,绝不多说一句废话。诸葛先生跟索凌迟是最有可能出手破坏唐月亮计划的两个人,虽然那两人的立场跟理想不同,可他们的实力都在唐月亮之上。

“仅此而已?”唐少先生对唐吻的回答并不满意。琴棋书画四大派,其实力绝非他们表面上那种弱不禁风的模样。这“信笔乱涂鸦”杀死唐月亮的伪装假象后面,谁又敢肯定没有另外一个更大的阴谋被假象后面的假象掩盖。唐少先生这一瞬间突然感到脑子里犹如乱麻缠绕,理不出个头绪来,猛地头脑一混,几乎要压得他颓然放弃一切斗志。

蓦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自院子里传来,有个柔和的声音叫道:“唐少先生,相爷来访——”唐少先生猛然清醒过来,举步出迎,已经见身着便装小帽的权相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两个人打了个照面,权相面容一整,脚下放缓,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从容姿态:“小唐,你在这里看花逗鹦哥儿,倒是好轻松啊?外面的天都塌下来了,你难道就不想出去看看?”他的白净脸上的两颊肌肉一边说一边不住地抽搐着,显然是在一直尽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权相身边一人,轻袍缓带,白面无须,大约三十岁的年纪,双眼带着柔和的笑看着唐少先生。这人背后负了一条四尺多长的凤翅镏金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放光,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落落大方,在权相身边稳稳地立着,如一方傲岸不群的巨石。

唐少先生向权相拱手道:“相爷,您跟慕容将军过来,也不先派人通禀一声,失敬了!”他认识这含笑不语的人正是京师里负责率领三千铁甲军的“金吾大将军”慕容铎,也是站在权相一边的不能小视的人物。慕容铎回礼,并未开口。他也在审视着唐少先生。

慕容铎拱手、扬眉,肩头的凤翅在阳光下晃了晃,映得他眉目间一片金黄。

“小唐,情况有些紧急,所以我才直接赶过来,通知你——”权相手里握着一张纸,迅速递给唐少先生。他们此刻都站在花厅门口的石阶上,也顾不得进屋落座了,就在石阶上立着展开了这一轮的密谈。唐少先生接了纸才发现,这张纸似乎是从某个店铺的账簿上匆匆撕下来的,很不整齐。当唐少先生翻过来看那纸的反面时,眼睛瞬时一亮,因为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诸葛出手,退孙木、败唐月亮!”

这一行字深深地震动了唐少先生的心,是以,他看完了字条之后,右手重重地捏着它,眉宇间露出一种茫然失措的忧郁。唐吻从来没有看过公子如此模样,他没有看见纸条上的字,但也能猜到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即将发生或者已经发生。“公子,能不能请相爷到厅里坐?”他试探着去叫唐少先生。陡然,唐少先生张口吐出一口闷气,双手用力在胸前一捶,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