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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俺们没有动刀子啊!
“拔刀!”
面对即将失控的局面,一名锦衣卫军官大怒,那名已经闯过去的女子计较不了,毕竟看样子那女的似乎和赵阳关系不错,不堪僧面也要看佛面,看在赵阳的份上就懒得计较这个丫头片子了。可你们这些无视王法之辈,也想挑衅我锦衣卫的虎威?
见怪了大风大浪的锦衣卫,岂会在乎这些有家有产业的良民起哄!
呛啷!
几百柄绣春刀同时出鞘,明亮的刀身映照着头顶的骄阳反射出刺目的白光,钢刀所指,一股杀气从锦衣卫身上弥漫而发。
坏了,这可是锦衣卫啊,这可不是衡山弟子!
山道上的武林好汉以及各方游客同时想起拦在他们面前的是什么人,骚动的人群迅速平静下来,将愤怒的目光投向了赵阳:你丫的,既然让我们来看热闹,你怎么虎头蛇尾啊?你这摆明是糊弄我们吗!姓赵的,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交待,嵩山派的今天就是你衡山派的明天!
无声中,各路好汉愤怒地用目光谴责赵阳。不过,也有人敢于在万马齐喑的时候挺身而出,为众人争取公道。
“赵先生,你太不像话了,你这是对大明武林好汉的蔑视。你这样做会让你们衡山派受到江湖孤立的,你这种不绅士的行为是要受到谴责的!”
一个洋腔洋调地声音在衡山山道上响起,赵阳听起来很熟悉。
赵阳诧异地举目望过去,吆喝,竟然是熟人呢,那不是什么什么安东尼奥西斯库吗?赵阳无意中将这厮的名字给记错了,这家伙怎么也来了?虽说和这什么安东尼签订了协议,但后来事忙,就将这厮给忘到了太平洋了。这家伙不会是过来算帐的吧?
“是我啊,赵先生,我来了,我找你有事情的,快让我过去啊。”安东西奥斯库有些着急,前后左右的人将他困在中间,动弹不得。
“原来是安东尼奥西斯库先生啊。”赵阳急忙和锦衣卫军官打了个招呼,让这位佛朗机友人赶了过来。
安东西奥斯库一行两人。另外一人皮肤黝黑,赵阳原本以为是非洲人。仔细一看是中国人,皮肤黑估计日照过强的缘故,背后竟然背着一根鱼枪,腰间还挎着一个鱼网。估计不是渔民就是水手,可这家伙怎么和安东尼勾搭在一处了?
“赵先生,我不是安东尼奥西斯库,我是安东西奥斯库。”安东西奥斯库纠正赵阳的错误。“不过,如果你愿意,叫我安东尼也可以,这样顺耳些。”
指着另外一人,安东西奥斯库解释:“赵先生,这位是贵国的勇士王雨墨王先生,我的船队遭遇了海盗,幸得王先生相救,我才幸免于难,只是我所有地货物都被海盗抢去了。”
“海盗?不是倭寇吗?”赵阳反问了一句,现在应该是倭寇横行的时期啊,怎么还有海盗?
安东西奥斯库惭愧解释:“赵先生,是海盗,而且还是我佛朗机的海盗,让赵先生笑话了。实在抱歉,赵先生,当时被王先生相救后,我们漂流到一个孤岛上面,一待就是一年多,险些变成了野人,直到前段时间有船队经过我们才脱困出来。由于我的货物都被海盗抢去了,赵先生,我们的约定看来没法完成了,希望赵先生不要见怪。”
“没关系。”赵阳故作大度地摆摆手,如果这安东尼真的将货物运过来,那事情就闹大发了。
“叙完旧了吗?该我们算帐了吧?”秦钰强压着怒火,看赵阳与这个洋毛鬼攀谈告了一个段落,恶狠狠插话。
看来这个女孩也不错,还知道轻重缓急。赵阳一边想着一边调转方向,一把拉住王雨墨的手:“这位就是王壮士吧?多谢王壮士出手相助,救下了安东尼。要知道,从大义上讲,安东尼可是我大明地国际友人啊,如果安东尼先生出了意外,那对我大明的声誉会造成不良地影响。从私情上讲,安东尼可是我赵阳的商业合作伙伴,王壮士救了安东尼,就等于是帮了我地大忙,为公为私,我都应该对王壮士表示一二啊。
什么?王大侠你什么也不要?哎呀,王大侠王大侠真是侠肝义胆,千里相送一个陌生人到衡山来,这份侠义心肠令赵某人佩服啊。什么也不说,衡山就是王大侠的家了,王大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想在衡山落户,那是一句话的事。为了答谢王大侠对赵某人的相助,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就包在我地身上。”
赵阳拉着王雨墨的手,这个亲热啊,简直令在场的人情不自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赵先生客气了。”
王雨墨憨厚笑笑,不动声色抽回手:“在下自幼生长在南海天魔岛,一直向往内地,想来看看。这次有机会到衡山,是在下的荣幸。至于搭救安东尼先生,其实也没有赵先生所说地那样的大义凛然,当时是碰上而已。任何人遇到
事情,都不会旁观,王某人只是尽尽本分而已。”
秦钰愤怒地哼了一声,赵阳只好转过头来:“秦女侠,你看现在一位是国际友人,一位是施恩不图报且千里想送陌生人、侠肝义胆的大侠,你说我们现在置他们于不顾,斤斤计较一些小事,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你!”秦钰起得小脸通红,言语也有些哆嗦:“你害得我被师妹们嘲笑,你还调戏我,这事关一个姑娘家的名节。难道这还是小事?”
赵阳情急之下,一把抓过严世蕃,手中用力,暴力压制住他的反抗,将他送到秦钰面前:“秦女侠,这就是罪魁祸首,你是想油炸还是刀削,请你随便,好不好?”
严世蕃这个委屈啊。自己费尽了心思帮师傅找乐子,怎么第一个被出卖呢?可是赵阳力气太大,他也反抗不了,只好不情愿地挤出一张笑脸对着秦钰傻笑,眼神却拼命地向后斜,暗示自己并不是元凶。
秦钰斜了一眼严世蕃,冷哼一声:“他只是帮凶。你却是主犯,难道要我放过你这个主犯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赵阳有些火大。现在火烧眉毛,青竹谷那边还不知道情况如何。他哪里有闲工夫在这里磨蹭啊,“要不我现在想你道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你道歉,说我不该调戏你?”
“你!”
秦钰委屈得眼眶红了。晶莹的泪水眼眶中滚动,如果赵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调戏过她,那以后还怎么活啊!
“关于此事,以后定当给姑娘一个交待。可好?”赵阳挠挠头,烦恼不已,“现在我事情繁忙,姑娘也不是不知道,左冷禅马上就要对我衡山派动手了,我现在实在没工夫考虑其他。”
“没工夫做别的你还有工夫调戏我?”秦钰委屈、后悔不已,怎么就这么多事呢?自己干嘛要出来找事?自己干嘛要回去告诉那些师妹吹箫不吹箫的啊?
“赵先生有事就忙吧,我们的事情待会再说。”安东西奥斯库很好说话,知趣地退到一边,让开了出路。
看着山道黑压压的武林群豪外加各地游客,赵阳烦恼起来,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对衡山派地声誉影响的确很坏,安东西奥斯库的话并不是瞎扯,看看这些人不满的眼神,赵阳明白,事情玩大了。
“各位,请安静一下。”
俺们已经很安静了,你还想让俺们怎么安静?
无数怪异的眼神盯着赵阳,赵阳也发现了失误:在锦衣卫的弹压之下,此刻的衡山山道静悄悄的,除了他们几人就没人吭声说话了,估计刚才的一番对话这些人尽数收到。听着山涧中微风地呼啸,赵阳知道事情有点大条了。
秦钰脸色陡然苍白,如果刚才只是自己的师妹们知道那还无所谓,可现在似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那,那可怎么办啊?
赵阳抱歉地看了一眼秦钰,转身面向群豪:“各位刚才也看到了,在下只是和这位姑娘产生了一些口舌之争,惹怒了这位姑娘,实在抱歉。”
嘘——
衡山山道上突然响起了饱含讽刺、不相信的嘘嘘声,令赵阳大为愤怒,脱口而出:“闭嘴!”
赵阳这声怒喝,简直就是一声巨雷在众人耳畔炸响一般,震得在场武林豪客一个个头晕目眩,双腿发颤,不少人经不住赵阳的威吓,跌倒在地。武林豪客尚是如此,那些游客就更凄惨了,有的被赵阳吓得大小便失禁,更有的人事不省。
一些实力高强地武林人士则发现,似乎那些锦衣卫不受任何影响。这些锦衣卫的士兵本身实力并不怎么出众,能够不受赵阳声音影响,只能说明赵阳竟然能够控制影响地范围,那这厮的实力也太强悍了!思虑至此,这些人士也夹起尾巴,看赵阳如何处理。
“这位姑娘也是为了给大家争取一个前往青竹谷参观地机会,才与我发生了口舌之争。想来大家都知道,嵩山派对衡山派发动了进攻,要灭我衡山派,为了大家的安全,为了大家不被波及误伤,我们才被迫放弃地利,将战场安置在另外一边。两派厮杀,凶险异常,如果大家真想观看,那待会各门派挑选几名高手,我自会带大家过去。不过为了诸位的安全考虑,我希望大家能够在我们控制局面后,再过去观看。”
赵阳拱了拱手:“希望各位能够考虑一下衡山派的良苦用心,大家都是过来游玩地,谁也不想出意外吧?希望大家能够稍安勿躁,等候我们的通知,再过去观看,现在过去,衡山派无法保证大家的安全。”
“现在请大家回山上好好休息。衡山派备有各种茶点,我们可以一边观赏衡山风景,一边等候最新的战况消息。”
赵阳举步向前,锦衣卫将山道上地豪客与游客向后逼,为赵阳腾出一条路来。衡山派服务人员也纷纷出动,将那些不能行动的游客抬上山进行安置。
有恃无恐!
左冷禅眉毛、眼皮一齐跳:
嵩山派有恃无恐是因为嵩山派实力强悍,人手众多,目前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那衡山派又凭什么有恃无恐?
就他衡山派这不到两千名地弟子?
左冷禅看着衡山派弟子在嵩山派步步紧逼下缓缓退入青竹谷,并在嵩山派的鼻子下在青竹谷加强防御。心头疑虑横生。
青竹谷地形险要,两侧都是高峰,唯一进入的山道也不过只够四五人并肩
可即使这样,也不足以让衡山派有恃无恐吧?
难道衡山派在青竹谷内又埋伏了大批的好手?
左冷禅用力摆了摆脑袋,这怎么可能,衡山派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人手!
“师傅。站在第一排的衡山弟子中有赵阳的弟子林平之、吴刚则,第二排中有赵宏泊、林宝光。”任腾站在左冷禅身边。指指点点,“看来赵阳这次是驴技穷了。除了入门最晚、身份不一般的严世蕃外,其他都派了出来了。”
“发信号,让其他弟子赶来。”
听着任腾的指点,左冷禅冷冷关注了一下这几人。然后就将目光放到了衡山弟子在青竹谷地入口摆放的阵势上,三人一列,前后间隔不过四五步,一直延伸到后面。
难道赵阳就想凭借这样的地形来阻挡我嵩山派的进攻?
左冷禅难以置信。不过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选择了。难道就因为青绣谷内情况不明,嵩山派就铩羽而归?除非嵩山派不想在武林中混了!
一只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林平之看到嵩山派之中腾空升起一只信号弹,心中闪现的竟然是这么一句绿林俗语。千军万马他没见过,但陆续赶来的嵩山弟子让他惊讶不已。
好厉害的嵩山派,不动声色间就将这么多人埋伏在衡山近郊!
邓八公、高克新、赵铆麟、张昌德、司马欣几人见到左冷禅急忙过来问安,左冷禅点点头,关注着赵铆麟三人:“三位师弟伤势可有复原?这次累得三位师弟负伤上阵,为兄愧疚不已。”
张昌德恨道:“师兄,这次行动小弟等人无论如何也要参加,否则我们哪里还有报仇雪恨地机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他衡山派既然敢攻击我们,那就必须付出代价,必须让他们知道,嵩山派是惹不起的!”
易安现在百般滋味上心头,不知道是心酸还是振奋,昔日听到这般地言辞会让他心情振奋,可今日就……
哎,嵩山派不好惹,可衡山派就好惹了?你们几个当初可是以多欺少啊!难道人家衡山派就必须让你们任打任杀,不能还手?
易安心中突然对江湖生起了一种疲惫感:也许,自己人未老,心已老。
赵阳不来,左冷禅也懒得拉下面子与林平之等人进行口舌交流,见嵩山弟子汇合的差不多了,左冷禅轻轻一挥手:“进攻!”
按道理第一波攻击不该由嵩山太保出手,身为嵩山派地太保再怎么也要保持风度吧?可赵铆麟他们哥仨受够了林平之几人的憋气,仇人在眼前,岂能按捺得住?
林平之一振手中的宝剑,冷笑一声:“三个老不羞的,这次又来送死吗,难道你们地伤好了皮又痒了?”
林平之很自信,一方面自己的实力在丹药的相助下得到了突破,另一方面手中这柄剑可是赵阳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