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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枪出击的同时,每一名长枪手一旁总有两名左右手持刀剑地镖师,护卫着安全,长短交替,步伐缓慢却坚定地向前移动。一波又一波的凶悍进攻的倭寇,都在镖局长枪阵的面前撞得头破血流。
虽然福威镖局陷入了包围,但在不断突击地两丈长的长枪面前,倭寇的包围圈反而有崩溃的趋势。
“上!”
汪泉见势不妙,抿嘴发出一声忽哨,从四周呼啦啦冲出数百名黑衣人,正是倭寇地伏军。
手上用力,汪泉身先士卒,杂在倭寇中靠近镖局枪阵,猛然挥刀劈断了一根长枪:“兄弟们,冲啊,干掉这群家伙,人人有赏。”
长枪断,镖局长枪手极速后退,另一名候补垫步
长枪阵继续稳步前进。
不破长枪阵,今日休想讨得好去。
汪泉脸色阴冷,双手猛然挥动,身边的倭寇都被他当作沙包一般扔向长枪阵,同时,汪泉高喝:“后面的,投掷兵器,消灭对手的长枪兵。”
“贼子敢尔!”林平之心中一急,快步杀了过来。
“娃儿休走,老夫在此。”刘中途截下了林平之,手腕一翻,正要说上几句,却见林平之劈头盖脸的攻了过来。
开玩笑,打都打了,有必要互相介绍吗?
深受赵阳影响,林平之也喜欢打了再说,确定对手没有了反抗能力之后再攀谈攀谈。
叮——嚓!
刘手中的宝剑虽然也是经过了千锤百炼,但与林平之的加料玄铁剑相比,差的太远。叮的一声就化作了两断,刘尚未清醒过来,便被擦肩而过的林平之一剑削去了头颅。
“老刘!”
目睹刘阵亡,汪泉怒吼一声,舍下福威镖局伙计,双目充血:“小贼大胆,杀我好友,纳命来!”
刘与汪泉,焦不离孟,狼狈为奸,虽非兄弟,更胜兄弟,今日折损,让汪泉兔死狐悲。
“清街戒严,各守门户,四处乱闯,格杀勿论!”
亮的号令声、齐整的踏步声在福州城上空回荡,俞大猷眼睛一亮:“人才,福州卫所真有不少人才啊!”
从高处俯瞰,但见三支火龙沿着大街四处巡回,驱散从家中跑出看热闹的居民。
“大人,我们要不下去看看?”俞任坐不住,提议。
“不用,现在下去容易引起误会,再说我们下去能起多大作用?”俞大猷端起茶水,“如今我们就端坐高楼观风景,看一看福州的力量吧。”
“官兵数量太少,”俞天观察了一阵,不无忧虑,“看样子只有三个营,而且全部都配备的是长矛大刀,要想控制局面,还需要调集人马。青龙堂费尽心机挑起事端,不会这么简单的。大人,我们是不是去卫所看看,以防万一?”
“青龙堂的目的是福威镖局,”俞大猷侧耳细听,发现了端倪,“看来青龙堂打算射人先射马,一举歼灭福威镖局。你们听,福威镖局那边是不是响起了喊杀声?”
“调虎离山?”
“声东击西?”
“引蛇出洞?”
俞天与俞任脱口而出:“青龙堂有这个实力吗,竟然四面开花?”
话音刚落,福威镖局方向突然燃起了大火,俞大猷脸色一变:“福威镖局算什么地头蛇,竟然让青龙堂在这里发展这么大的势力?他们是怎么混江湖的?”
“大人,怎么办?”俞任问道。
“顾不得了,我们赶过去看看,如果真让青龙堂阴谋得逞,那福建的局势就要恶化了。”俞大猷一把抓起蟠龙棍,“快走。”
此时的俞大猷,虽然才干初现,但无论是谋略还是素养,还远未成熟。只有经过战火的洗礼,他才能成长为一名抗倭的名将,现在,只不过是一名半江湖的侠客。
“收缩阵型,向后进攻。”
林平之猛攻几招,将汪泉迫退几步,才抽空应付局势。
汪泉手中的宝剑质地不凡,与林平之硬碰几十下,不见丝毫的折损,而且汪泉本人实力也卓尔不凡,与林平之不相上下。
福威镖局起火,后路遭袭,让林平之极为担心,不敢与汪泉纠缠。
“哪里走!”
汪泉紧追上来,牢牢缠住林平之不放,上钩的鱼儿还想逃脱?
“小贼,忏悔吧。”汪泉狞笑,“青龙堂不是你们福威镖局惹得起的。”
“你找死!”
林平之暴怒,猛然转身:“既然你想死,那少爷今天就成全你!”
暴怒下的林平之很有赵阳入魔的风范,全力运转内力下,束发的丝带竟然丛中迸裂,根根黑发凭空倒立,武士服内更是似乎充满了气体,膨胀开来。
一股无形的威压以林平之为中心弥漫开来,汪泉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第十卷【江南战火】 第11章
泉胆寒,浑身真气运转不灵,周身更是重如泰山,这了?
林平之则是狂喜,如非情形不对,他恨不得仰天大笑几声。
衡山派功力境界分为:水滴点点,小溪潺潺,大河奔流,大海浩荡,闪电纵横,共五种层次。无论是丹药还是阅历,都是提升境界、修为的途径,身为赵阳的徒弟,林平之无疑是悲哀的,他的悲哀就在于被赵阳拖进了麻烦不断的怪圈,不得不玩命迎接不断的挑战。
有奇遇,就有麻烦,就有挑战。
无论是华山之巅的血战,还是回归衡山的流亡;无论是谷林绝境,还是劫掠四方,这一系列精彩纷呈、让人热血沸腾的经历,对林平之全方面的提高起到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如果说,面对左冷禅那惊艳的一剑,让林平之体悟到力道的苍凉,进而奋发图强;那劫掠四方时的快意江湖、指挥若定,兵困阳逻镇时的四面楚歌、险死还生,则让林平之的心性更加的成熟。
当头棒喝,万花生佛,那一瞬间的顿悟需要长时间的积蕴。
福建抗倭,重任在肩,让林平之时时刻刻都战战兢兢;
福州盛事,如履薄冰,让林平之的心境在愉悦中煎熬;
乱生肘腋,后院起火,让林平之在生死两重天中游荡;
……
一切的一切,直接导致林平之在危机关头再度突破,达到了大海浩荡的境界。
汹涌澎湃的真气一波又一波在体内潮汐潮涨,每一次波荡都与心脏的脉动齐行,酝酿出浩大的力量,直让林平之恍然以为神灵附体。
举手投足,似乎可以影响到云起云落。
更令林平之狂喜的是,似乎天地就是他自己。
看来,不需要自宫,也可以达到阴阳协调了。
该死的严世藩,竟然敢忽悠我!
“攻击!”
汪泉怒吼一声。拼起全部的真气,摆脱了林平之对他们心灵的威慑,退向后方。
汪泉斗志全消,眼前这个林平之瞬息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剧变,以他现在地实力根本无法对抗,还是逃命为上。
此次掏心战术的目的是给福建群豪一个下马威,能在他们之间制造隔阂就好。至于干掉福威镖局核心人物,给衡山派乃至中原武林一个教训,则视情况而定。
“想走?”
林平之冷笑一声。身形一晃,诡异地出现在汪泉的前方,左手伸出,探空一抓,便扣住了汪泉的脖颈。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这里是你家的后院啊?”林平之冷笑。
汪泉脸庞憋得通红。宝剑一晃,刺向林平之。
“呸!”
林平之张口吐出一口唾沫。击在宝剑上,发出金铁交击的叮当声。将宝剑击落在地。
林平之随手一甩,汪泉周身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声,林平之瞬间就将汪泉的全身骨骼震为碎片,脚尖一点。林平之退回枪阵前方。
“堂主!”
汪泉地心腹大惊,蜂拥扑上,想抢回汪泉。
“蝼蚁之辈,也敢阻我道路。”
林平之冷哼一声。宝剑顶天举起,身边方圆之内的空气似乎被瞬间抽空,数十股细流状的风筒旋转而上,卷起满地的杂尘随风飞舞。身处中心的林平之衣袖当风、长发横舞,手中的加料玄天剑更是光芒绽放,射出逼人的光线。
“不!”
“知!”
“进!”
“退!”
四个字,如同四声巨雷在青龙堂倭寇心中炸响,震得他们头晕眼花,脚步漂浮,实力稍差,更是口吐白沫,瘫倒在地。
林平之手腕一振,宝剑上刺人双目地光芒竟然化作一柄光剑脱空飞出,直扑倭寇,张牙舞爪,凶悍无比。
轰隆!
整个福州大街似乎都在这声轰鸣中跳了三跳,两侧的房屋经不起折腾,然倒地,激起一股厚重地烟尘。
剑芒落地处,出现了一个直径接近一丈的深坑,被剑芒爆炸激起地土块四处横飞,给冲锋过来的倭寇造成了巨大的创伤,满地都是残肢断臂。粗略估计,至少有接近一百名倭寇被林平之一剑报销!
寂静!
林平之天神般的一剑,彻底夺去了敌我双方地胆魄,傻呆呆地,大家大眼瞪小眼,愣在当场。
“鬼啊!”
半晌后,不只是谁高喊了一声,清醒过来的倭寇吓破了胆子,转头鼠窜狂奔,福威镖局众人傻愣愣地看着对方离开,忘记了拦截。
“笨……蛋,”林平之见敌人跑光后,才吃力地放下手臂,用宝剑拄着地,转头喝骂,“一群笨蛋,干吗不过来扶着我,难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少爷我很辛苦吗?”
亏大了!
林平之后悔不迭,任谁也想不到,只是想显弄一下,竟然耗干了体内所有的真气。
贼去楼空,如果不是大敌当前,林平之真想立刻躺倒在地上好好睡上两天三夜再说。
左冷禅牛叉啊!
林平之心中钦佩不已:自己这一剑,无论是在威力还是威慑上,都无法与左冷禅相比;更令人发指、让他嫉妒的是,听说左冷禅这厮在后来还老当益壮、冲杀在前,竟然以疲惫之躯干掉了自己地两个师伯!
这丫的,这么猛,他还是人吗?
“撤,快撤。”林平之在几个镖师的搀扶下,气喘吁吁,“少爷我需要休息,我们快回去,看看是哪伙家伙竟然敢趁火打劫,吃了狼心豹子胆了?”
“少镖头,你没问题吗?”一个镖师担心地询问,“我们要不休息一下,少镖头你运气调息一下,不然会有隐患的。”
“没事。”林平之服下一枚李天丰调制的药丸,“现在情况危机,少爷我哪里有心思休息啊,万一镖局被人烧了,咱们福威镖局以后可怎么混江湖啊?”
话虽这样说,行动中林平之依然谨慎无比,将镖局伙计严密调动起来,排成枪阵一步步向镖局方向突进。
会是那一帮人马?
林平之陷入沉思:不会是竹花帮吧?如果真是竹花帮,上官龙,少爷不将你碎尸万断,少爷的姓就翻个面!
福威镖局前,两帮人马正在激烈的厮杀,熊熊的火焰似乎照亮的天空,气氛极其的火爆。
“他们这是在玩哪一出啊?”
强忍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煎熬,排除了万般艰辛赶回镖局的林平之傻眼了,看到镖局前的场景,完全傻掉了。
没错,是两帮人马在火并,地上还有不少的尸体,这些比斗也很激烈,可是,可是在修为暴增的林平之眼中,这些家伙完全是在演戏。
比如那两位,你一招我一招,似乎是在练套路。
混战的各方好汉,似乎都很爱惜地上的尸体,宁肯跳开暴露出破绽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也不愿意踩在尸体上面招架。
火焰很高,可起火的地方都无关紧要,重要建筑一个都没有被点燃!
“谁能告诉我,到底是谁在玩我啊,少爷在拼命,你们这里在演戏?”林平之哭笑不得。
见到突兀出现的林平之一伙,火并的两帮人竟然罕见地退后两步,然后才恍然大悟地继续交流!
“平之,你受伤了?”
正在与一个老头打得火热的林震南看到林平之,立马放下对手,不顾对方的大刀在他头顶摇晃,径直向林平之大步跑上来,“怎么回事,你们遇到青龙堂的倭寇了?”
“老爹,你们在干吗,难道你们在演戏?”林平之苦笑。
“咦,你看出来了?”林震南吃了一惊,嘿嘿一笑,“你受伤没有?嗯,还好,没有体外伤,看来是真气透支了。这样吧,你先回去休息,外面就交给老爹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平之心中放不下。
“没事。”林震南一把抓住林平之,拖回镖局,“你好好调息,顺便看住严世藩,这家伙怎么这么猛,动不动就要玩刀枪。这个小爷虽然实力不错,但刀枪无眼啊。”
“竹花帮上官龙是您老的暗桩吧?”林平之恍然大悟。
“不愧是我林震南的儿子,就是要得!”林震南得意一笑,“你先调息,争取早点恢复,这福州城还有一段时间乱呢,有你忙的。”
“严世藩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我去前面了。”林震南在门前甩下林平之。
“呜呜,呜呜呜——”门内响起了奇怪的呜咽声,让林平之心生疑窦。
第十卷【江南战火】 第12章
贼?
失身女子?
摆脱了自宫心理阴影的林平之浮想联翩:
朦胧烛火玉虚景,
绫罗绸缎玉体横,
美人含悲春色好,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