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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非常漂亮。”
赵阳嘴角飘出五个字,让三人心头一凉。
非常漂亮!
丫的,武林中人,武功得到非常漂亮的评价,这,这……
“师傅!”
三人慌了手脚,噗通跪在赵阳面前,忐忑不安地等候着赵阳的责罚。
对赵阳,三人那是从心底佩服,不谈远的,单说近的,赵阳大闹羊角里胡同,骚扰当朝重臣,然后拍拍屁股走路。
走路也就罢了,如果你离开京城,那就是龙入大海,谁也不能拿你怎样。
可,问题是,赵阳竟然大模大样找到了严嵩的府上,说是要探望弟子,考察弟子的业已,连老严嵩这样的官场老手都担心不已,可赵阳愣想没事人一样。
没事。
直到现在都没事!
好像羊角里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难道,难道师傅和夏言达成了什么秘密交易?
谁也不敢问,连严嵩都不敢直接问,之能旁敲侧击,但也没问出什么名堂来。
不过,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们师兄弟三人别的功夫没见涨,可你们的剑法舞得倒是愈发的漂亮了。”
赵阳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可正是这种没表情反而让三人吃不准。
“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赵阳沉吟了一会,缓缓开口:“看来京城的烂生活,已经腐蚀了你们的斗志,看看你的剑法,中间还有几分杀气?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上亡。我知道,你们三人对未来另有想法,但是,单有想法是不够的,关键还在于实力。”
“说句伤你们自尊地话,即使你们的小师弟世藩,也可单挑你们三人!”
“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你们真是严府的金牌打手,第一高手了?”
“即使那个扫地的老翁。你们三个也不是他的对手!”
赵阳的话,愈加难听。
“师傅!”
虽然你是师傅。但你也不能乱说吧?
“怎么,不服?”赵阳冷冷一笑,“哎,扫地的那位前辈。帮赵某人教训一下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免得他们目中无人。”
“哈哈哈……赵掌门果然厉害,竟然第一眼就识破了老朽。”
扫地老翁猛然腰杆一挺,爆发出一股高手地气势来。让柳东项三人倒抽一口冷气!
谁能想到,花园中一个扫地的老翁也是一个高手!
赵阳拱拱手:“衡山赵阳,敢问前辈是?”
老翁摆摆手:“姓名不足道,你就称呼老夫为严老吧。”
“观严老双掌特异,看来外家的功夫已经到了出神入化、返璞归真的境地吧?”赵阳淡淡开口,“以严老这般的年纪,如此的身手,那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不错,老夫就是铁掌严刑,芶延残喘四十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记得老夫。”严刑脸上露出惆怅之色。
“铁掌严老,一双铁掌纵横江湖二十年,未曾一败。”赵阳转向三名徒弟,“如果你们能够勤学苦练,当不难发现严老隐藏的实力。”
“虽然你们功夫地退化,也因为为师督促不严,未能尽到师傅的责任,但是,你们竟然将武术练成了舞术,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师傅,弟子三人请命,南下福建,一日倭寇不灭,终生不离江南!”
三人弯膝跪在赵阳面前,恳声请求。
赵阳心中花骨朵儿绽放,那个美地啊,差点就想哼起小调来:总算让游子
。
可是,没过多久,赵阳就再度暴怒起来:丫的,这天,变得也太快了!
“师傅,请恕弟子不孝,退出衡山派,今后弟子所作所为与衡山无关,所有一应后果,均由弟子一力承担。”
福威镖局前,一个简陋地誓师出征仪式。
林平之白衣白带,批麻戴孝,向衡山方向,重重叩了几个响头。
“掌门,请恕弟子不孝,退出衡山派,今后弟子所作所为与衡山无关,所有一应后果,均由弟子一力承担。”
六百多名出身福建的横山弟子,批麻戴孝,跪在林平之后面,向着衡山,重重叩头。
“国难当头,何惜此身;家仇不报,怎能为人;举世滔滔,逆流而行;先灭少林,再扫倭寇;我以我血,捍我家园;此情此意,天地可鉴!”
林平之拔出尖刀,刺破手腕,鲜血染红了摆在面前的白酒。
“国难当头,何惜此身;家仇不报,怎能为人;举世滔滔,逆流而行;先灭少林,再扫倭寇;我以我血,捍我家园;此情此意,天地可鉴!”
六百多人随着林平之庄严肃穆,一字一句,悲凉、豪迈、令人热血沸腾。
“举杯!”
林平之双手捧起血酒,凄凉长啸:“师傅,如有来生,弟子定当重返师门,再听教诲,今生,请恕弟子不能尽孝了!”
“掌门!”
六百多人,振聋发聩:“如有来生,弟子定当重返师门,再听教诲,今生,请恕弟子不能尽孝了!”
“饮酒!”
“出征!”
……
四五千人,目睹了这震撼的一幕。
六百多名弟子,集体退出门派,这样地举动,自古以来,绝未听闻!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们这样的举动,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但现在,他们都无从理会。
“大师兄……”
赵宏泊突然开口,却被吴刚则一把拉住,低声解释:“五师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们现在不能跟在添乱,你看看周围这些师弟们地表情,你就别添油加火了。”
可不是,赵宏泊眼睛一扫,吓了一跳。
衡山弟子在赵阳的成功教导下,一个个天不怕地不怕,此刻都如同被疯狂挑逗的狂牛,呼呼直喘气了。
“难道我们就任由大师兄去送死?”赵宏泊忐忑不安,“少林弟子实力太强,而且人数也多啊。”
“不,我们怎么可能坐看大师兄去送死。”吴刚则断然否定,“可是你也要考虑考虑,咱们衡山派还有几人?大师兄他们为什么要退出衡山派?”
“少林家大业大,与武当勾搭成奸,咱们衡山派惹不起,大师兄是不想给师傅增添麻烦,不想让咱衡山派成为千夫所指。”赵宏泊疑惑,“这些大师兄已经解释了啊,二师兄,你问这个干嘛?”
吴刚则长吸一口气,无可奈何:“你听到了,那你能不能想一想?如果我们现在追上去,我们算什么?算衡山弟子?那就是衡山派与少林派开展。算叛师弟子?那咱们师傅立马就玩完了,没有了弟子,衡山派也玩完了!”
赵宏泊恍然大悟:“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咱们偷偷溜出去帮助大师兄?”
“也只能这样了,谁能想到少林竟然如此的歹毒,如此的无耻!”吴刚则一脸颓废,“怎么咱们武林就这么多事?”
是啊,谁能想到少林竟然如此无耻,斗拳击败对手,也就算了;你打断对手的筋骨,甚至收取对手的性命,也就算了;可是,你不该灭人满门啊!
从福建各地传来的消息,起初让人震怒,随之则是心寒,最后,干脆就麻木了。
只有更坏的消息,没有最坏的消息。
少林十八罗汉尊者一路开山劈水,但凡不尊少林者一概扫平,下手极其狠辣,出手取命,扬长而去。
随之,一伙山匪闯入,灭人满门,席卷财物。
但凡有点名气的福建武林豪客,少林罗汉尊者一个也不放过,但凡没有向少林低头的绿林山寨,也一样被一先一后扫平。这***还是少林吗?
第十卷【江南战火】 第37章【筹谋方略】
人物也许不能创造历史,但小人物却有可能影响历史
当机遇来临时,抓住机遇,小人物一样可以鱼跃龙门成蛟龙!
秦氏兄弟是小人物,但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梦想和辉煌。
创办一家镖局,依仗自己的武力行侠仗义,为子孙挣下一份产业。
这是秦氏兄弟最初的梦想,他们也实现了一半自己的梦想,只可惜,美好的未来被赵阳和福威镖局联手打压,一切付诸于流水。
而现在,秦氏兄弟又抓住了另一个机遇。
借树开花,扶摇直上。
少林与衡山相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衡山派现在危机四伏,借抗倭来凝聚士气,张扬名气,提升威望,少林一样可以,而且,少林可以做得更好。
衡山派得罪了少林,得罪了武当,这就注定了他们必将没落的结局!
为了理想,为了未来,秦氏兄弟开始着手准备。
秦氏兄弟准备成为少林在福建,甚至是江南的代理人。
想成事,首要的就是实力,不单单是个人的武力,还需要有广博的人力、物力。
十八罗汉尊者一路横扫,秦氏兄弟则收拾残局,招揽人手,聚敛财物,以备成事之需。
不降伏者,抄家灭门!
秦重远志得意满地回顾两个兄弟:“重路、重福,我现在真想看看林震南那个老狗和赵阳那个混蛋此刻的面目,他们有没有想过我们竟然会有今日的成就?”
“还是大哥英明,当断则断,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秦重路拍着马匹,“当初如非大哥决定转让镖局,咱们哪里有钱让师傅看重,也就更不可能有今日的局面了。”
“是啊,大哥高瞻远瞩,不是我们能比的。”秦重福也连连点头,“看看。当初我们为招到一百名趟子手而开心得彻夜难眠,谁能想到我们今日也能振臂一呼,应者云集了。”
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秦重福说的并不夸张。
秦氏兄弟的名头打响后,福建的绿林经历了坐等、观望、投奔三个阶段,虽然这些人未必是真心投奔,但至少现在这种投奔能对秦氏兄弟身价的提高,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摧毁福威镖局。我们才能算是在福建站稳了脚跟。”秦重远信心十足,“然后我们借助师门地武力,扫平福建倭寇,到那时,我们就真正成为了福建的龙头,福建,也将成为我们的天下。甚至,整个江南也会成为我们的天下。”
美好的前景。在向他们招手,秦氏兄弟意气风发。激情四扬。
“悟性大师,此番我退出衡山派,已经不再是衡山弟子,而且此举是与少林为敌。悟性大师何必还要掺这趟浑水?”
对悟性的帮助,林平之很感激,南少林是北少林的分院,以北为尊。这一次福威镖局与少林十八罗汉尊者将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南少林实在没必要出头。
“阿弥陀佛,”悟性双掌合十,“临行前方丈交待,南少林所有行动唯衡山派马首是瞻,少侠虽然退出了衡山派,但并未得到赵掌门的批准,现在少侠依然是衡山弟子,那我南少林自当与少侠共进退。”
“如此,多谢大师好意了。”
林平之吐出一口气:丫地,你敢来,我还未必敢用呢!
“俞大哥,自打你到福州后就鞍马劳累,东奔西走,如今为了小弟的事情,还要劳累大哥出马,真是让小弟过意不去。”林平之转向俞大猷。
“呵呵,老弟说笑了,这是为兄份内之事,义不容辞。”俞大猷慷慨激昂,“宵小之辈,纠合帮众,鱼肉百姓,为祸之烈,不弱于倭寇。攘外必先安内,不清洗这些内贼,咱们福建武林的团结也只能是一句空话。虽然为兄属下的官兵不能调动,但经为兄训练的义民却没有问题,他们这几日就该赶来了。”
“多谢大哥了。”林平之感激地冲俞大猷施礼,“秦重远他们已经纠合了四千多人,虽然是乌合之众,但其数量也不容小觑,如今有了大哥的仗义相助,这帮乌合之众就不在话下了。”
“二师弟……”
吴刚则打断林平之的话:“大师兄,咱们是一路血战走过来地,知根知底,也不用多说。即使师傅知道此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嵩山
?咱们不仅打了,还把嵩山派给吞并了;魔教怎么了火,咱们也一样打得他们没脾气!”
“不过,”吴刚则叹口气,“不过,大师兄,师傅会如何反应就不好说了,你纠合众人集体退出衡山派,那可是狠狠落了师傅的颜面啊。”
“此番事了,我自会向师傅负荆请罪。”林平之点点头,“师傅他老人家最为护短,无非是皮肉之苦而已。”
摊开地图,林平之指指点点:“按照敌人行程,数日后就会抵达这里,只要我们将桥梁炸断,就可以将其全歼于河畔。此战我方由衡山弟子,南少林弟子以及泉州义民组成,数量没有敌人多,但是我们都是精锐,都是从血海中拼杀出来地百战精锐,这帮乌合之众,灭之易尔。”
“背水一战,兵家大忌,他们又没有韩信的能力,看来亡无日矣。”俞大猷看了看地形,点头称赞。
“林少侠,此战地关键是几个元凶务必不能逃脱,不知如何分配?”悟性开口。
“十八罗汉尊者,好大的名号,我林平之倒想看看,是我衡山剑法无敌,还是他罗汉尊者无敌?”林平之不屑地冷笑一声,“十八个和尚就教给我了,俞大哥,悟性大师,二师弟,你们三人分三个方向杀入敌阵,形成三把无比锋利的尖刀,将敌阵分割开来,用最短的时间将其击溃,击垮,好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