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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上墙头,看似摆脱了困境,其实你陷入了更大的绝境,因为你失去了遮掩物,变得赤裸裸一般的无遮无掩,敌人可以随意的**你,就像你**一个身无寸缕的被绑了手脚的小姑娘一般。”
林平之大为不满:“师傅,我有那么龌龊吗?”
赵阳狠狠横了林平之一眼:“师傅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好吧,就像田伯光**一个身无寸缕被绑了手脚的小姑娘一般,这样行了吧。”
几个徒弟低笑一阵,打趣林平之,赵阳这才开心:“好了,我们过去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大开眼界啊!
赵阳感慨不虚此行,真的看到了裸体,不过是一个男子的裸体。准确的说,是一个书生的裸体,四肢横开,人事不醒,似乎被几个黑猩猩**过一般的不堪入目。
赵阳摸着下巴沉思,整理了一下思路,扯过林平之:“我问你,这算不算采花贼?”
“算!”林平之重重点头,“当然算,不信,你看小师弟,眼圈都红了,估计是在可怜这个书生悲惨的遭遇。”
我日!
赵阳转身一看,腾的怒火直冲发梢。
果不其然,严世蕃这厮竟然望着这个书生喉头乱动,估计在吞口水,眼睛在书生身上扫来扫去,一刻也不想停止;至于严世蕃眼圈发红,赵阳没有发现,估计是林平之胡诌,不过,这小子动色心倒是真的。
他丫丫的!
赵阳快步抢到严世蕃背后,一脚踹在严世蕃屁股上,恶狠狠训斥:“你小子又想干嘛?皮痒了是不?再敢想男人,我就阉了你!”
凉风吹过,书生悠悠醒来,恰好听到赵阳最后一句话,条件反射般往自己身上一瞄,当即发出一声惨叫:
“来人啊,非礼啊!”
第六卷 蜂过留针 第四章【一对淫贼】
撒腿就跑!
这是赵阳第一反应,旋即赵阳发现不行,因为他现在可是师尊啊,要有师尊的威严,岂能如此的没有师尊的风范!
沉下脸来,赵阳怒叱一声:“呔,尔是何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有伤风化,败坏民俗,罪不可赦!报上你的姓名、来历、籍贯!”
书生被赵阳厉声厉色吓了一跳,同时也由于自己的狼狈模样,不自觉处于下风,深感惭愧:“小生刘光源字希观,为青庵书院学子。今夜学生与伴交游后返家,时辰已晚,行至此地感觉身后有人,尚未回头便失去知觉。不知各位是……”
赵阳端起了架子,示意弟子搭话。
严世蕃向前一步:“吾等是霍县县令陈宝贵请来捉拿淫贼‘狂蜂戏花蕊’的武林侠客,这位是我们的师尊,衡山派的长老主事,与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是挚交。受陈县令所托,全面负责处理‘狂蜂戏花蕊’淫贼的所有事宜,霍县大小官员都要听从我师傅的差遣。”
刘光源急忙披上衣服,也顾不得暴露,就要向赵阳行礼。
赵阳受了一礼后方才开口:“天晚夜冷,你还是穿好衣服再谈吧。”
刘光源衣服已被撕扯得不像模样,披挂在身上活似丐帮新流行的款式制服,如果手中在端上一个豁口的烂碗,腰插一根斑驳的打狗棒,就是如假包换的丐帮弟子了。
作为书生,那就是文化人;作为文化人,那对仪表就是非常的重视。
虽然衣衫褴褛,但刘光源依然庄重严肃地整理了一刻钟,方才遗憾作罢,向赵阳再施一礼,侃侃而谈:“……事关小生名节,还望诸位大侠能够替小生担待一二,勿泄他人之口,小生感激不尽。”
可怜的家伙!
赵阳轻叹,抚慰了刘光源几句,答允将他送回家,以免曝光被人耻笑。
一行人正待迈步,突地传来一声嘻嘻:“没想到衡山派的大侠还是采花贼啊,世风日下,真令小女子大开眼界啊。”
赵阳一震,脱口而出:“是谁?鬼鬼祟祟,躲在一边?!”
一条身影跃上一边的屋顶,在月光的辉映下,衣带当风,随风起舞,好似凌波仙子一般脱俗,令一干热血男儿为之一振。赵阳功力最为深厚,发现此女耳上垂着一对黄金耳环,双脚似乎是赤足,此种在笑傲中似乎只有蓝凤凰小姐了。
问题是,蓝凤凰来这里干什么?
“请问对面可是云南的蓝凤凰蓝教主?”赵阳有些谨慎,听说五仙教擅长用毒以及各种毒物,不知道这蓝凤凰有没有摆足人马方再现身。
蓝凤凰神情一愕,有些不可置信:“不愧为名门大派,连小女子这样的不入流角色也能入得贵派的法眼,真真令人佩服。”
赵阳有些惭愧,如果不是有情报的先机因素,他估计也是一无所知,当下自是信心十足:“蓝教主不仅天生丽质,更是技艺了得,五仙教在蓝教主的率领下日渐兴隆,在江湖中声名之盛,不亚于名门大派,赵阳又怎么孤陋寡闻?”
顿了顿,赵阳试探:“不知道蓝教主芳驾莅临霍县,有何指导?”
蓝凤凰咯咯一笑:“算了,不和你文绉绉了,奴家不是为你来的,既然目下事了,奴家就告退了,后会有期。”
言毕,蓝凤凰悄然滑下屋顶,消失在黑暗中。
望着蓝凤凰消失的方向,赵阳面色有些不愉,蓝凤凰岂会如此简单,难道真的就没有任何的图谋,只是路过?
刘光源脸色有些发青,似乎天气太冷,有些哆嗦:“大侠,我们是不是早些赶回?”
既然暂时找不到答案,那就放一放吧,赵阳也唯有如此安慰自己。
刘光源住在青庵书院,属于寄宿的学生,他几个同伴家在县城内便早早归家,独剩刘光源一人夜行街头。本来几个同伴也曾担心刘光源的安全问题,不过,“狂蜂戏花蕊”似乎是只找女性,不图男色,故而刘光源胆气十足,谢绝了同伴好意。
身心遭受重创的刘光源此刻再也不敢在街头独行了,碰到赵阳一行,岂能放过这等好心人。更何况,有了这些好心人的帮忙,自己也可以越墙而过,进入书院,避免再次丢丑的尴尬。
青庵书院在霍县东区,地处偏僻,按赵阳的观点,属于文化区,充斥着文化的气息。虽说赵阳也走过不少地方,但如此幽静的书院对赵阳来说,尚是第一次看到。
青庵书院给赵阳的第一印象不是树多,而是郁郁葱葱的竹林:一团团、一簇簇,形成了天然的书院的围墙,书院的大门也是用青竹所建,伴随着摇曳的风灯,在夜色下别有一般的风味。
这样的围墙对于武林人士来说,形同虚设;但对于手无伏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而言,就比较的艰险了。密密麻麻的竹林,没有轻功单靠臂力穿越,着实困难,大门虽说是用青竹搭建,但是,那里还有守夜人啊。
“奇怪。”林平之皱起眉头,“怎么不见守夜人?”
赵阳瞧着空荡荡的书院大门也有些疑惑,侧耳提起功力细听,隐约听到书院内的厮杀声,不由一振:“大家快进去,里面在打架!”
“等等我啊——”刘光源突地就是一声叫唤。
已经蹿出十余丈的赵阳回头一看,心头狂日,原来他一声招呼后,六名弟子齐齐甩下刘光源不顾,闷头向前冲,把刘光源给扔在了后面置之不理。尴尬地笑笑,赵阳又蹿了回来,扯起刘光源的手臂,就向前赶。
穿过几橦竹舍,前方已然可以看到影影绰绰的人群,刘光源压低声音:“大侠留步,让我换身衣衫,好带大伙过去,否则会引起误会。”
赵阳一想也是,就伸手拦下了诸人,按照刘光源的指点,找到一间宿舍,让刘光源进去换身衣衫。宿舍内空落落的,估计这些学生都跑去看热闹了,所以刘光源也就大摇大摆地将赵阳等人让进了宿舍。
宿舍内异常简陋,除了一些竹制的床榻、箱柜外,没有其余的设施,洗脸用具则集中摆放在宿舍的一个角落,看起来井然有序。赵阳在后世住惯了宿舍,没料到到了大明,发现学院里面的宿舍和后世没有什么区别,看来文化方面的一脉相承力是很强的。
刘光源一边抽着鼻子,一边从竹墙壁上取下一个东西,塞进口中大口咀嚼。适才由于情绪激动、紧张、彷徨,到没有注意,待回到宿舍放下心来,刘光源发现自己有发病的征兆,不敢耽搁,按照老辈的介绍,先发汗吧。
黑暗中赵阳隐约发现刘光源在吃东西,有些口馋:“希观你在吃什么啊,拿出来大家分享一下。”
刘光源从墙上取下一串东西,丢了过来:“你们试试吧,治病用的。不要多吃,这可是火果,虽然不是稀罕物,但多吃不好。”
火果?
赵阳疑惑地接过,触手便知道是什么了,原来是辣椒啊。在衡山城时,赵阳也吃到了辣椒,不觉得怎么稀罕啊,味道和后世没有多大区别,只不过价格贵了些,一两银子一个,不过当时的叫法是番椒,不是火果啊。
发现是辣椒,赵阳就没了兴趣。当初发现辣椒可以升值,赵阳还特意研究了一下,可惜,他不会种植蔬菜,最后弄了一个月,也没见地里面长出什么辣椒苗,草倒是长了不少,但不是珍稀品种的草,赵阳只好无奈放弃这个快速生财的机会。
第六卷 蜂过留针 第五章【快刀独行】
刘光源迅速换好衣服,见赵阳几人对火果并不感兴趣,就又取了回去,重新挂在墙上:“这是书院为了防止我们患病,放在这里当药材用的,效果还不错,可惜价格太贵了。”
是贵,是***N贵!
赵阳腹诽几句,然后拉起刘光源就往外赶:“快走,你丫的磨磨蹭蹭,老耽搁时间,待会看不到热闹,我就把你当作热闹看!”
赵阳深含威胁的话语刘光源听得一清二楚,袖子一捋:“各位好汉随我来,我们走近道,当不误诸位大事。”
孔子精通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礼”就是德育,“乐”就是音乐,“射”就是箭术,锻练体格、品性;“御”则是驾御马车,骑马教育;“书”是书法,即文学修养教育;“数”是计算,数学教育。由此看来,所谓的素质教育,也就是把老祖宗的东西再搬过来而已,套路翻新,但实质变化的不大。
青庵书院是霍县左右最大的书院,配套的设施也是比较的齐全。沿途所见,赵阳发现素质教育似乎从古代就进行得相当有系统了。刘光源将赵阳一行抄着近道,不多时就赶到了骚动的发源地——书院操场。
嗯?
赵阳有些发蒙:两个夜行人在书院的操场上明刀明枪,你来我往,杀得不可开交,两人外围,则集聚了大批的书生在摇旗呐喊,好像现代的经纪运动一般。听着莫名的呼声,赵阳更是摸不着头脑:
“二黑,加油!~”
……
这是咋回事?
二黑,似乎是条狗的名称吧,你没见一条学院的大狗正兴奋地四处狂奔,挨个在叫它的学员那里亲热。
刘光源拉住一边的正在呐喊加油的一个学友:“怎么回事,这两个黑衣人都是冲着我们书院来得吗?”
那个被刘光源扯住的书生喘了口气,脸庞因为激动而热气逼人:“不是,第一个黑衣人是冲着我们书院来的淫贼,第二个黑衣人是冲着第一个黑衣人来的,听第一个黑衣人说第二个黑衣人也是淫贼,不过第二个黑衣人说第一个黑衣人是堕落的淫贼,第一个黑衣人说第二个黑衣人是淫贼的耻辱,可是第二个黑衣人……”
“行了。”赵阳将刘光源扯到一边,拉过那名书生,指着场内的两个黑衣人,“哪个是你们支持的,哪个是你们反对的?”
书生眨眨眼睛:“用刀的那个是第二个黑衣人,所以我们叫他二黑,不过,好像第一个黑衣人也是用刀的,晕了,我辨别不出来了。”
“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师傅,我们坐山观虎斗吧?”林平之观察了一会,提议,“不过,靠南方的黑衣人功夫明显要比另一个厉害,看样子,那名黑衣人摆明就是戏耍对方。”
林平之观察力不错,那名黑衣人看情况的确是在玩弄对手,手中单刀舞弄出来的刀光如鲜花般重重叠叠,将对手包裹在内,时不时有对手的衣襟、头发什么的随着刀光飘落,满场飞舞。不过,他的对手显然是惊惧之下只知拼命,如果他能细加观察,就会发现对方的玩耍之心,完全可以借机撤退。
赵阳悄悄做了个手势,示意六名弟子合围,勿要不放走任何一名淫贼。
这两名淫贼中,可能有一名是赵阳要追捕的“狂蜂戏花蕊”田伯光,也可能都不是,但无论如何,抓起来没有坏处。以赵阳的眼光来看,那名刀法凌厉、占尽上风的黑衣人极有可能就是田伯光那厮。
田伯光之所以能够在众多敌视的目光中逍遥自在,一方面是他人识趣,不去惹那些惹不起的女子,比如华山派的岳灵珊、黑木崖的任盈盈;二是他本身轻功出众,刀法如神,等闲之辈还奈何他不得。
说话间,场内形势剧变,可能占尽上风的黑衣人发觉观众有持续增加的趋势,不愿再拖,对手的不识趣与纠缠不清,让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