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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儿。你想累死老夫啊?”
天丰终于抓到了赵阳,一脸怨愤地抱怨:“你说你让老、享清福,现在你给我安排这么一大摊子杂七杂八的事情,还怎么养老?”
赵阳见李天丰似乎真地发飙了。赔着笑脸安慰:“老爷子,我这不是为了慧儿考虑吗?不一劳永逸地解决嵩山派,你说慧儿的安全怎么办?上次丁勉几人能追踪到山谷,那下一次就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了。”
“慧儿安全怎么了?”
李天丰翻着白眼。不以为然:“慧儿还不是受你拖累地缘故!嵩山派对付的是你,如果你光棍些,杀上嵩山派不就一了百了了,现在弄得像个乌龟一般窝在这里,你不憋屈我还憋屈啊!”
“这不正好吗?”
赵阳看李天丰似乎喘过了气来,不再死揪住差事抱怨,松口气:“老爷子,你不是埋怨慧儿不下功夫学艺吗?现在正好让慧儿闭关一段时间,好好学些功夫来。不过老爷子,说起教育方法来,你老也真不合格啊。”
李天丰脸一板就要发怒,赵阳一把拦住:“老爷子,我说的是真的啊。慧儿跟着你学了十几年了,也没见什么长进,这几天慧儿就主动要求闭关了,这不说明老爷子你地教育方法不得当吗?”
“你!”李天丰气得胡子乱翘,吱唔了半天觉得不好跟赵阳胡搅蛮缠,转换话题:“小哥儿,这次老夫的牺牲大了,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老人家?”
赵阳觑了觑李天丰的脸色,小心翼翼:“老爷子想让我怎么补偿?只要我能做到的,不是不可以考虑;如果超出了我地能力范围,就恕我无能为力了啊。”
“没那么严重,”李天丰大大咧咧,“听慧儿说你是从什么什么几百年后……”
赵阳一把捂住了李天丰的嘴巴,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偷听,松了口气,这才放开手掌,愤怒地呵斥李天丰:“老爷子,你想害死我啊!你张着大嘴巴吆喝什么啊,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吗?如果被锦衣卫、被朝廷知道了,那我还活不活啊?难道你想让慧儿守寡?”
李天丰缩了缩脖子,人老成精,也知道自己适才大意了,尴尬笑笑:“怎么会呢,朝廷怎么会对你感兴趣?你一介武夫,不通经书,纯粹一个匹夫之辈而已,也只有慧儿这个傻丫头才会将你做块宝,换一个人,谁在乎你啊!”
赵阳大怒:“你老爷子知道什么啊!如果朝廷知道我是后世的人,那肯定会将我抓起来询问国运的兴衰,其他国家的人听说了也不会放过我!事情闹大了,谁来保证我的安全?如果朝廷为了社稷考虑,要杀我灭口,谁来救我?靠你吗?”
搔搔头,李天丰眨了眨眼睛:“哎,小哥儿,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啊,你说咱大明能存在多久啊?有没有唐那么久远啊?还有啊,咱大明是亡于什么?宋是被蒙古人灭了,现在蒙古人已经变成了一条狗,那咱大明的威胁会在哪里?内乱还是外患?”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赵阳没好气地顶了李天丰一句,转身就要下山,今日来观察进度,谁料竟然被李天丰发现,真是倒霉。
“给我讲一讲。”李天丰不依不饶,扯住赵阳不放手,“今天你不说个清楚,以后我天天去找你。你能躲过初一,难道你还能躲过十五不成?”
“天亡大明,明白不?”赵阳见摆脱不开这老爷子,只好神秘地来了一句。
“天亡大明?什么意思?”李天丰兴趣被赵阳这一句给勾起来,愈加兴奋。
“简单说,就是老天爷看不惯咱汉人了,所以要灭亡我们。”赵阳有些伤感,“从大明中期开始,接连一百多年年年灾荒,你说这大明王朝还能持续下去吗?”
“那也不对啊。”李天丰不满起来,“灾荒怎么了,只要朝政清明,那就可以人定胜天,不就是灾荒吗!”
赵阳摇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到了大明的后期,由于灾荒连年,农民起义此起彼伏,损耗了国力;朝堂之上,大明的官吏只知道互相攻讦,贪赃枉法,根本不思国事;到后来更是出了一个袁崇焕,这个无能之辈贪赃枉法、陷害忠良方面得心应手,处理政事、决战沙场却一无所能,就是这样的小人为了升官发财,不惜与敌人相勾结,放开边疆任由鞑子直入京师,大明的江山就是被他一手败坏的。”
“这怎么可能?”李天丰大吃一惊,“难道朝堂上的阁老都是瞎子不成?难道他们看不到大明没了,他们也不保吗?”
“切!”赵阳不屑冷笑,“朝堂阁老自由存活之道。农民军攻下北京城后,皇帝在煤山吊死,陪着皇帝死的只有一个太监,那些阁老大臣都争相去吹捧那些农民军了,希望能够继续做官;农民军不甩他们,他们就勾结鞑子,把农民军给卖了。这些所谓的大臣,有几个是好东西?”
“难道就没有一个能干、正直的大臣?”李天丰觉得不可思议。
“有啊,可惜都被那些不干事的阁老给陷害了。”赵阳摇摇头,不想再谈,“你要什么报偿,不要我就走了啊。”
李天丰发蒙了半天才醒悟过来:“是这样的,你将你那时稀奇古怪有用的东西告诉我,我看看能不能研究出来。”
“没问题。”撂下一句话,赵阳意消阑珊下山去了。
真的要天亡大明吗?李天丰一时之间有些痴了。
第八卷 五岳联盟 第41章【战意隆隆】
世上有没有天赵阳不知道,赵阳只希望可以人定胜天。
李天丰想搞研究发明,这个想法很好,赵阳希望李天丰能够研究出一些让人振奋的东西,不过他没报多少希望,在各种自然科学不完善的情况下,研究发明能够多大的空间,他毫无把握,不过如果李天丰能够将火枪什么的加以完善,赵阳就很兴奋了。
也许李天丰真能弄出个什么好东西呢!
“志强,”刘正风看着赵阳列出的日程表眼花缭乱,“时间是不是过于紧凑了?现在衡山十大还没有开始评选,又要公审钟镇,师弟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要两相并举?我们有没有足够的人手来控制局面?如果在评选十大的会场上,嵩山派围攻怎么办?”
翻看着另一堆各色的柬帖,刘正风头大无比:“这么多的观光客,我们怎么确保这些人的安全,如果在衡山发生了意外,我们衡山派担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赵阳嘿嘿一笑:“师兄多虑了,如果这些观光客出了问题,怎么会要我们负责呢?他们应该去找嵩山派算帐才是!群众性的聚会,遭到了黑社会性质暴力团伙的伤害,这是会激起公愤的!”
刘正风失笑,摇摇头,转换话题:“那衡山十大事情志强想好如何做了吗,什么时候开始?要知道,评选十大与公审钟镇可是这些观光客来这里游览的两大焦点啊,其中一项你要忽悠他们,那第二项可不能再忽悠了。”
“江湖之中,拳头为大。”
赵阳不以为然,“这些武林豪客想看到的无非是我衡山派与嵩山派火并而已,想看看五岳联盟最终归谁。过程不是重点,重点是结局,他们所关注的也只是结局而已。按照十大评选章程,首先要举行的是文试,试题我已经出好了。就在这里;文试之后,再进行武试,我想这次十大评选不会出现什么波澜的。”
一目十行,浏览完赵阳出的试题,刘正风关切的拍了拍赵阳的肩膀:“志强啊,我想这次文试之后,老弟的名声在衡山派会再攀高峰,达到无人可及地地步。这其中的某些试题即使是祖师本人恐怕也会瞠目结舌啊!”
“这些试题很简单啊!”
赵阳搔搔头,拿起试卷询问刘正风:“师兄。这些试卷我可是千挑万选的,其中既有诗词考究也有民风民俗,难道这些还困难?”
刘正风苦笑不已:“老弟,你也太看得起咱们这些衡山弟子了。说实话,你这些试题为兄也感到困难啊!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可是我衡山弟子有几人曾经出去闯荡过?一般弟子家中没有这个资财,有资财的未必有这个工夫。
你瞧瞧你这道题。让他们列举出十个以上大明之外的国家。你这不是开玩笑吗?谁知道那么多?就连为兄也不过才知道八九个啊!十个?你杀了他们吧!万一这些衡山弟子闹起来,让我们先考一番。那师兄我就丢大人了!”
“哦。”
赵阳明白过来,迅速抽出另外一张纸:“这是答案。师兄可以拿去看看,不过不要流传太广啊,否则那就变味了。”
刘正风见赵阳准备如此齐备,脸现不屑神采:“我说志强老弟啊。你也太黑了,你别告诉我你那几个弟子没有见过这答案!”
赵阳嘿嘿两声,没有回答。
“这样不行!”刘正风摇摇头,“你这样做太假。是人都能发现其中的鬼名堂。如果你真这样弄下去,咱衡山不人心离散才怪!”
“有那么夸张吗?”赵阳不以为然,干嘛后世做得,我就作不得?
“不要低估了群众的智慧!”刘正风拍着赵阳的肩头,“志强,要谨慎,要谨慎啊。现在衡山派内外交困,大师兄刚刚去世,嵩山派又动刀动枪,在左冷禅的刀锋下举办十大评选,师弟你地胆子也太大了。现在衡山派需要稳定,我们就更需要谨慎,千万不要出什么篓子,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刻。”
赵阳揉揉脸,将赧红之色去除:“师兄,现在参赛弟子有多少人?”
“托师弟的福,”刘正风感慨万分,“现在我衡山派常驻人士就有两千三百人,其中福威镖局前来培训的有六百七十人,其余都为我衡山弟子。这些人中通过报名考试的就有一千六百人,全部都可以做为参赛人员。”
“好多啊!”
赵阳惊讶万分:“看来我们衡山弟子的素质不错吗,这么多人都能文能武,不错不错。”
刘正风撇了赵阳一眼,鼻子轻哼:“这也算多?师弟没有去嵩山,大概不知道嵩山的情况,嵩山派弟子至少是我衡山的两倍!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人啊,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除此之外,还有部分出师弟子陆续赶回,他们也要参加地。”刘正风顿了顿,“这批弟子估计也有几百人吧,师弟准备如何安排?”
“今天十号,还有五日就是评选十大的预订日子了,无论如何,我们不能拖过十五号。三日之内是最后报名时间,超过这个时间就不能报名了。”赵阳沉思了一会,拿定注意:
“我们开办几个考试培训班,待会就烦劳师兄找几名说书人员,我现在编一些东西提供给他们,让这些说书先生根据这些给参赛者讲一讲人文地理、世外风情,将答案有意识地泄露出去。培训班由这些参赛弟子自愿报名,每人就出一两银子的报名费吧,做为说书人员地报酬。”
“没必要吧?”刘正
不得,“难道师弟你还吝惜这几两银子?大不了为兄免得留下一个骂名。”
“不,小弟并不是吝惜这几文钱,而是为了形成一个良好的风气。如果师兄的钱花不完,可以考虑奖励那些成绩特别突出的培训班地说书先生。”
赵阳手指轻叩案几,表情严肃,让刘正风也紧张起来:难道志强真的另有考虑?
“我打算将衡山十大做为一项固定的章程确立下来,每一年都要举办一次,这不单单是培养我衡山派形成积极进取的意识、团结向上地精神。同时也是为了改进我衡山弟子的素养。任何事情都是要有付出和收获地,如果付出和收获不成比例,那即使是好事,也维持不下去的。
如果这次培训班不收费,那这些弟子就不会珍惜这次机会,一旦落选更会心生怨言。花了钱,不认真听课,最后考不好成绩,那只能怪他们自己;没花钱。事后发现他们就更不能埋怨别人。
当说书先生发现这项事情有利可图时,他们就会更加的用心,甚至他们自觉的开办类似的培训班。师兄想过没有,一旦这样的事情形成了风气,那对开拓我衡山弟子的眼界有多么大的帮助?一旦这样的事情在衡山城形成了风气,那对开启我衡山城居民地民智又有多大的帮助?”
刘正风低头沉思了一会,恍然大悟:“志强高明。所虑之深远非我能及,为兄佩服啊。”
捋了捋胡须。刘正风微笑不已:“志强如此行事,与孔子当年训斥其弟子子路有颇多相似之处。”
“子路。子路是谁啊?”赵阳好奇起来,“子路与我有何相干,难道他也是武林高手?”
刘正风惊诧地张大了嘴巴,半晌似乎才想起什么:“哦。为兄想起来了,志强对经史子集一无所知啊。子路是孔子的弟子,是鲁国的人。鲁国实力低微,鲁国许多人在其他国家做奴隶。为了拯救这些人,鲁国规定凡从外国购回本国的费用国家补偿。子路从国外买回鲁国人后,不接受鲁国的补偿,被孔子责骂了一顿。”
“子路做得不错啊。”赵阳不明白,“这孔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