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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有什么关系。” 欧阳辰锦眯起眼,这神情和无嫣极似,“咱林宫锦坛是魔教嘛,抢一两个民男什么的才是正道。”
“……爹爹。振月是朝凛的将军,不是咱说抢就抢的。”不小心咬到了舌头,无嫣忽然意识自己被他绕进去了,“而且我没想过要抢他!”
“嗯嗯,咱们等着他送上门。”奸诈地摸摸下巴,欧阳辰锦毛遂自荐地做自家闺女的狗头军师,“咱可以生米煮成熟饭,再来个奉子成婚,看他是从还是不从。”
“……”无力抚额,无嫣突然觉得很虚弱,“爹爹,你怎么找不到重点呢?”
“重点?”眼珠转了转,欧阳辰锦恍然道,“小槿槿的意思是你喜欢的是那只花孔雀?不是那个白将军?”
“不是,都不是。”
“那是谁?你师兄?”
“不是!”坚决否定后,无嫣诧异自家爹爹连无慎都认得。
沉思片刻,欧阳辰锦一锤定音,“肯定能高是慕林山庄那小子吧!”
“……”无嫣内伤,懒得和他争辩。
见无嫣没再反驳,欧阳辰锦更加确定,“小槿槿不反驳,那肯定是他了!”
脱力地躺下时,无嫣忽然看见一抹白色的衣角在洞口一闪而过。想到白
22、欧阳辰锦 。。。
振月已经睡下,无嫣便肯定方才是她花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脱线的爹爹出场了,下下一章是更脱线的娘亲~~
所以说传闻和现实总是有差距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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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的现代短篇新坑,自我感觉还不错,劳烦移驾一瞅:
23
23、林宫锦坛 。。。
无嫣侧身躺在石上,正准备与自家爹爹解释,却见他面色异样,似是痛苦的容忍着什么。
“爹爹?”翻身坐起,无嫣凑到他身边,担忧道。
欧阳辰锦咬着牙,蜷成一团,冷汗从额角留下。他曲着脖颈,露出白皙的颈椎,那里盛开着朵妖异的梅花。无嫣盯着那泛着血红光华的梅花,心中腾起一抹异样。
“槿槿。”艰难保持地最后一丝理智,欧阳辰锦面色苍白叮嘱道,“爹爹没事。槿槿离远点。”
“……”皱眉片刻,无嫣执起他的手把脉,脉象混乱,似是有股罡气在体内很冲直撞得不到疏解。
欧阳辰锦紧闭着眼,一阵痉挛,侧倒在地上抽搐起来。这突入起来的症状弄得无嫣一时手足无措,见他一脸惨白,呼吸不畅,无嫣手脚冰冷,一股恐慌感从内心深处袭来。
倒地的欧阳辰锦忽然僵直,他翻身坐起,双目赤红一片,衬得他后颈的梅花印记异常妖艳。
“!”就在无嫣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反应时,她就被人按倒在地,狠狠地掐住脖颈。脑中一片晕眩,双眼发黑,无嫣艰难道,“爹爹!”
“偿命!我要你们都给他们偿命!”双眼发红,欧阳辰锦满面狂乱狰狞之色,掐住无嫣的手猛然收拢,是真正地想要她的命!
“救、救命——!”
几乎是她呼出最后一声的同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就将她搂入怀中,“嫣儿!”
“咳、咳咳!”
无嫣猛烈地咳嗽,苍白的脸透出一样的嫣红。白振月一面为她顺气,一面运起轻功将她带入岩洞中。远处,欧阳辰锦静立在夜色下,嗜血的眸子泛着幽光,风撩起他的衣袍,看起来格外骇人。
“要死了,快放开我!”见状,明夜挣扎起来,“不想死就快给我松开!”
无嫣犹豫,白振月在她耳边劝道,“嫣儿放开他,我一个人不是前辈的对手。”
“还想什么!”明夜愤恨至极,“还犹豫什么!爷不想跟你陪葬!”
就在无嫣给明夜解药并松绑时,白振月飞身为她拦去欧阳辰锦致命的一招。白振月被他的掌力震得连连后退,一张脸瞬时煞白。
“快去帮忙!”着急地推搡着明夜,无嫣急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哼。”明夜不满地撇撇嘴,加入对峙的阵营中。
三人对峙,无嫣在一边紧张得咽口水。她不知道爹爹这是怎么,看他的模样竟像练功走火入魔的征兆。一颗心悬得老高,无嫣担心地望望白振月,又瞧瞧爹爹,无论伤了谁她都是不想看到的。
呃,至于还有一个人,皮糙肉厚,她自是不担心。
一瞬间,人影交错,耳边生风,根本看不清打斗情况。不懂武功的无嫣赶忙在身上摸索,手不住的颤抖,愣是找不到合适的毒药。白振月顾及无嫣,将欧阳辰锦引导远点的地方,明夜察觉他的用意也开始积极配合。
没有合适的药,无嫣眼眶一热,眼泪居然在眼眶开始打起转来。第一次,她深深感觉到自己是多没用,以前那些个小手段,一来真刀真枪她就没用了。尤其是现在,双方都是她至亲的人,她居然束手无策,找不到万全的法子!
深深地痛恨自己的无用!无嫣望着远处白振月慢下来的身形,心中慌乱。他还在病中,力不从心,爹爹好几次推掌都险险从他身侧擦过。凌厉的掌风划开衣物,白振月落地,脚下一个踉跄,最后是伸手扶墙才勉强站定。
“振月!”无嫣跑过去扶住他,看着他苍白着脸不住喘息,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温和地看着她,调息片刻,白振月才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和欧阳辰锦颤抖的明夜看到这一幕,眼露烦躁,掏出凤翎镖夹在指尖。无嫣见他掏出那剧毒之物,慌忙吼道,“明夜!你敢让伤我爹试试!”
恨恨咬紧牙,明夜收起凤翎镖,全力避开欧阳辰锦的招式。
白振月见明夜应付得渐渐吃力起来,便起身去帮他。无嫣拽住他的袖子,担心清清楚楚写在脸上,“你还在生病!”
眼中含着笑意,白振月移开她的手,语气坚定,“我得去帮忙!”
无嫣张张嘴还想说什么,便听见明夜不耐地吼叫,“你丫也太偏心了!”
摸摸她的脑袋,白振月低声道,“我没事。”
无嫣揪着胸口的衣服,恨自己为什么不会武功,为什么不带多点药!
欧阳辰锦杀红了眼,多有顾及的白振月和明夜渐渐落于下风。
“爹爹!”深吸口气,无嫣大喊,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酸涩,“爹爹,你清醒过来吧!”
她的一声“爹爹”让欧阳辰锦有片刻破绽,白振月飞身朝他后背穴一点。欧阳辰锦再回击时,身形明显有所滞缓。这一击激起了欧阳辰锦的愤怒,他回身连连几招极为凌厉,直取白振月要害。
就在无嫣经不住要失声尖叫时,几个黑影飞入,立刻加入战局。那几人很熟练地取出银针,扎了欧阳辰锦几个穴位。顿时,欧阳辰锦双目涣散,行动一滞,向前倒下。一个黑衣人稳稳接住他,其他的黑衣人也收手站定。
见状,白振月回到无嫣身侧,不动声色将她护住。明夜也跟了过来,很自然地立在无嫣身后。
为首的黑衣人瞧见无嫣他们戒备的神情,便走到无嫣面前单膝跪下,拉下面罩,弯了眉眼温声道,“属下恭迎少宫主。”
“恭迎少宫主。”那边的黑衣人跪了一地。
无嫣错愕地盯着眼前跪地的美人,脑中轰隆隆地觉得奇妙,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素瑛?”
“属下在。”那人点点头,脸带笑意。
“你是林宫锦坛的人?”无嫣不可置信地捂嘴,上次见到她,她不是青楼老板么?
“是。”素瑛点头,满目温情。
………………
一行人回到叶翠斋后院时,天边已经蒙蒙亮了。
无嫣看到苏老板站在门口张望,直到见她平安才舒口气。那时,无嫣下巴已经彻底脱臼。原来素瑛所在的落宇楼和苏老板所在的叶翠斋都是属于林宫锦坛的,追根溯源,是属于木家的。
一群人服侍欧阳辰锦在东厢歇息,白振月和明夜被安顿在西厢。起初听闻明夜是玄阴门门主,并且几次要取无嫣性命时,苏老板本来是要绑了他塞进柴房的,最后还是无嫣忍不出求情,又有素瑛作证明夜“改邪归正”才得以入住客房。无嫣被今夜的时惊得没了瞌睡,便跟着苏老板来到书房,等她们给个交代。
“来这边坐。”苏老板热络地牵着她的手,将她安放在太师椅里。真的是安放,搞得无嫣怪不好意思的。
“要不要躺在榻上,毕竟一夜没睡。”扫见旁边的小榻,苏老板询问道。
“不用不用。”无嫣连忙摆手,“我不累。”
“嗯。”
这时,素瑛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床薄毯,“入秋,容易着凉,把这个盖上。”
“还是素瑛你想得周到。”苏老板托着下巴点点头。
好笑地摇摇头,素瑛温柔地给无嫣膝上盖上毯,“还冷么?”
“不不。”
见她拘谨,苏老板和素瑛相视一笑,“少宫主大可放松些,来到这里便和回家一般。”
“唔……”无嫣沉吟片刻,不确定道,“你们都是林宫锦坛的?”
素瑛笑笑,纠正道,“不是你们,是我们。”
于是,无嫣才知道苏老板单名一个情字,和素瑛一样是林宫锦坛的阁主。尔后,苏老板和素瑛用了一个半时辰将林宫锦坛境况和当年的纠葛,大概给无嫣说了一遍。大体上和师兄师姐告诉无嫣的一致,但很多细节,不如师兄师姐告知的那般严肃阴沉,更多的事情是让无嫣囧得无以言喻。
“少宫主。”素瑛顿了顿,犹豫地开口道,“本来,我们这次好不容易寻到少宫主是想直接带您回林宫锦坛的,可后来又失去了联系。再有消息时,见您待在白将军身边一切安好,我们也不好强行带离。”
无嫣眨眨眼,素瑛想说什么她心里清楚,只是到了分离的时候她还是会不舍。
“现在情况不一样,请少宫主谅解。”顿了顿,苏情严肃起来,只是眼中温柔未有变化,“玄阴门蠢蠢欲动,少宫主屡次受袭,朝廷已经开始对咱们下手了。”
“……”无嫣咬唇,皱眉道,“很严重吗?”
“暂时无碍。”苏情见她还不遮掩的忧虑,温声安抚道,“朝廷如今极力打探林宫锦坛,也不过是要那张传说中的藏宝图。如今国库亏空,财政赤字,边关战事风云色变,凤陵帝不得不下狠手了。”
“真的有那个传说的藏宝图?”
“……”素瑛无奈地笑笑,“少宫主觉得呢?”
“自是没有。”无嫣笃定道。
“少宫主聪慧。”
“当年朝廷挑唆各大门派围攻林宫锦坛,自然是要给他们好处的。”苏情勾起抹冷笑,“喂饱了狗,才能放他们出来咬人。”
“睿赋帝拿不出钱财,只能诬陷。毕竟林宫锦坛的前身是富甲天下的木家,宝藏这说法自然会让人信服。”拍了拍苏情的肩膀,素瑛接着道,“以讹传讹,现在还真被那凤陵帝当真了。”
“那林宫锦坛现在呢?”打量了二人的神色,无嫣小心翼翼地试探,“报仇?”
闻言,苏情和素瑛一愣,“少宫主想报仇?”
“不,我不想。”怕她们责怪,无嫣怯生生瞅了瞅两人,底气不足。
“少宫主放心,林宫锦坛众人并无报仇的打算。”素瑛伸手揉揉无嫣的发旋,轻笑道。
“大家都回家‘种田’了,安生的日子过得很逍遥。”苏情摊摊手,“朝廷欠木家和欧阳家的血债还清,咱两不相欠。大家想要安宁,打打杀杀的日子不适合咱。”
见无嫣讶异,一时不能接受这个说法,素瑛继续解释,“其实,我们都是木家和欧阳家的家仆,若不是跟着宫主为两家报仇雪恨,我们定不会成了这所谓的武林中人。”
“……”
“当年,”缓了片刻,苏情的眸色黯然,“宫主出战前,曾眉目爽朗交代我们要好好活着,仇恨什么的都是冲动罢了。后来宫主重伤下落不明,宫中众人受了刺激般地杀向武林盟,最终落得两败俱伤。那一役,林宫锦坛损失惨重高,很多宫众都失去了至亲好友。”
她渐渐红了双眼,声音也哽咽起来,“少宫主,失礼了。”
默默地望着她推门出去,素瑛幽幽叹口气,“宫中众人都是有家有事的人,很多都是一家人仰仗林宫锦坛过日。那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不适合咱小百姓。”
“……”无嫣想到下落不明的娘亲,和走火入魔的爹爹心中一堵,重重地点点头,“我明白的。我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少宫主能理解便好。”素瑛望了眼门口,沉声道,“苏情的父母和弟弟便是在那场劫难中舍下她的。”
“……”轻叹口气,无嫣直勾勾地凝视着素瑛,“素瑛,你告诉我。那么惨痛的过去,你们当真放下了?当真不恨了?”
“怎么可能放得下,怎么可能不恨了?”素瑛自嘲地笑笑,“只是经历过,便不想让宫中其他人在此经历。少宫主,你不知道宫里的那些小孩子有多可爱。”
无嫣望着她惨白,却淡然坚定的脸,垂着眼睑道,“素瑛,报复的方法不只打打杀杀一种。有一种报复,是要比仇人获得更好,或者,将仇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少宫主?”愣了愣地望着她,素瑛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宫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