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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雄游戏上海滩-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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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利害得失的弱智。松下小姐,你现在让我瞧不起你了,一个朝三暮四易变的女人,怎么配与我合作?松下小姐,恕不奉陪了。”

“等等。”意识到庄致远要放下电话,松下代子尖叫道。

“松下小姐还有什么好说的?”庄致远声音里透出明显的轻蔑。

“我只是想,如果得到组织的支持,我们的合作会更顺利一些。”松下代子悻悻地说。“真的没有其它想法。庄会长,坦白说,我像个溺水的人,你就是那个向我伸出摇助手的人,我怎么会对你三心二意?”

“我原以为松下小姐是个不让须眉的奇女子,有心机,有急智,也有远见,能看透问题的关键,必要时也豁得出去,有破釜沉舟一往无回的勇气,但你让我失望了。从你讲的情况看,你的组织根本不可能信任你。你还抱着这种幼稚可笑的幻想,再与你合作,无疑是跟着一起跳进万丈深渊。我会这么愚蠢吗?”

“我明天就主动去向白天云举报。”松下代子一咬牙说,庄致远弃她于不顾这个风险,她不敢冒,庄致远如果不帮她,她就是庄致远的敌人,也必定陷入绝境。

其实她也知道,想去确认一下,只是一种侥幸心理。秋末凉子打来电话时,她还特意问了组织要员的姓名,而秋末凉子却没告诉她,这本就不正常,人已经到了上海,居然连姓名都不告诉她这个上海的负责人,既表明了来人身份极特殊,也表明了对她的不信任。

电话对面传来庄致远爽快大笑,松下代子只有苦涩,她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只能怪她命不好。她心里暗想,只要这个危机化解了,松下代子还是松下代子。

不过,今晚她仍然要去见见这个一直不愿暴露身份的组织要员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她在离开艺伎馆而不被布在馆外暗中监视的密探发现,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她两年前就在馆内她的卧室秘密修了一条以防万一直通馆外的暗道,至今还没有启用过一次。

晚上艺伎馆生意最红火的时候,她穿上和服,以老板娘的身份在馆内转了一圈,让所有来娱乐的客人们都看见了她后,再回到卧室换上黑色夜行服,潜入了暗道。

第五章 断绝后路(2)

 庄致远特别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松下代子被自己的组织逼到了绝路,只能依靠他,因此在今后的合作中,主动权在他手。江浙皖三地帮会的问题,麻廷贵代表他出面去谈判,又有替代华金亭为他们提供货源的承诺,因断了货源,失了财路而急红了眼的帮会老大自然会重新审视,只要不是疯子,就会承认现状,不会再与他作对。商会有刘文昌和朱宝堂的协助,他基本已经控制,只要假以时日,商会将成为他雄霸上海滩的牢固基础。

惟一令他感到不能完全掌控,惟一令他有几分担心的,是他的好兄弟白天云,因理念的分岐越来越大,今后会发生什么变数,他没有绝对的把握,因此他必须提前布局,以防万一。

挂断松下代子的电话后,他给全身心投入孤儿院事务的叶雪冰打了个电话问候后,便驾车去了一重新开张就让上海滩的风流豪客一掷千金的百乐门夜总会。

百乐门夜总会的火爆,靠得是梅筱红,如只论姿色,她比松下代子要略逊一筹,但她没受到丝毫尘世污染天然浑成的清丽,却是松下代子所无法比拟,加上她如夜莺般圆润的歌喉,飘然如仙的舞姿,一出场就惊艳四座,红遍了整个上海滩。因有了一个梅筱红,松下代子的艺伎馆的生意被抢走了不少,虽然松下代子仍是风流豪客追慕对象,但相当多有气派一掷千金捧场的人,因她与华金亭的关系,避嫌而不敢多去艺伎馆。松下代子则因为被组织要员来上海的事焦头烂额,无心它顾,又掠夺了华金亭天文数字般的钱财,也没太把艺伎馆的生意当着回事。当然,最主要的是梅筱红背后是上海滩新贵庄致远,派人去踩场捣乱的念头,她起都没敢起。

开业的第一天,庄致远还专门请来市长汪少甫捧场,梅筱红伴着《春江花月夜》琴声的舞蹈,曾令汪少甫如醉如痴。之后,元大畏告诉庄致远,汪少甫还单独来过一次,并邀请梅筱红与他跳舞,那晚玩得很尽兴。

“姓汪的看上她了。”元大畏不无担心地说,直到现在,他仍然不明白庄致远对梅筱红到底是什么意思,仅仅是把她捧成上海滩最红歌女舞女作为一棵摇钱树,还是想把她捧红后收为小妾,他还吃不准。但他牢记着庄致远的吩咐,不准任何男人能实质性占了她的便宜,也防止她与任何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开业这段时间,他已经深切感受到庄致远所说,可望而不可接的女人,才更容易让男人心痒痒地大把砸钱。现在,夜总会和赌场,已成了他掌管的两棵摇钱树。但每天利润的九成,庄致远都让他交给了吴通海,让吴通海能尽快恢复几家工厂的生产。知道资金的紧缺,因此他对庄致远欲与松下代子合作鸦片生意十分理解。

“她怎么样?”庄致远满意地问。

“她处理得很得体,不卑不亢。”元大畏答道。“我看她主要是对你一往情深。”

“我不会碰她的。”庄致远含笑道,然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严肃道:“你们也不准碰她,任何人都不准碰她。”

元大畏一凛,但只听出了一层意思,庄致远容忍了丁彪与孙怡香,但绝不会容忍他或任何人染指梅筱红。庄致远都忍住不动的女人,绝对是不能触犯的逆鳞。

知道自己是名人,只要走进夜总会,那些趋炎附势的人一定会围上来献媚,庄致远到夜总会后,没从正门进去,而从后门直接去了梅筱红专用的休息室。

一直养在深闺过着与外界隔绝的幽居生活,一夜之间就发生翻天覆地变化,成了上海滩上流社会名流们追捧的对象,梅筱红感到并不适应。幽居时,她感到寂寞难耐,时常顾影自怜。现在成了上海滩的红舞女红歌星,每天灯红酒绿被崇拜者围着,在那些狼一般色迷迷的眼光下,她反而感到了一种更加的孤独。她看不到自己真正的归属。只要一有空闲,她就躲进休息室,暗自伤感,叹自己命苦。

庄致远推开休息室门时,她正闭眼躺在躺椅上,庄致远上次买下交给她调教的两姐妹,大春和二春一个替她打着扇,一个为她捏着肩。因衣食无忧,瘦骨棱棱的二女很快就丰腴起来,天生的丽质已初步呈现,只要假以时日,又是两个颠倒众生的尤物。庄致远不好女色,但他看女人的眼光很敏锐。

梅筱红这个休息室,除了元大畏可以进来外,任何人都不敢迈进半步,即使元大畏来,也会很礼貌先敲门。听见门被推开,大春和二春都有些奇怪看了去,见竟是她们的大恩人庄致远,她们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庄致远竖起食指在唇上,示意她们别吭声,把她们的声音堵回了喉头,又示意她们出去。

二女看了眼还闭眼躺着的梅筱红,蹑手蹑脚出了门。

庄致远走到躺椅前,静静地看着梅筱红经过化妆后的面容,虽然比幽居时更艳丽,但已在不知不觉中少了那种令他心悸的清纯,却多了一分妖媚;再看向她丰挺而微微起伏的胸,感到她已经熟透了,这个女人已充满着令男人疯狂的性感,难怪她一人就使夜总会的生意红红火火。这是个随时都准备向自己献身的女人!他在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

也许是感受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气息,梅筱红睁开了眼,看见竟是庄致远,立即触火似地从躺椅跃起。“庄——”她本想叫‘庄老板’,但想起第一天庄致远送她来夜总会时,部明确对她说,从今以后,她必须称呼他‘大哥’,便慌乱改口道:“大哥,你怎么来啦?”

“来看看你。”庄致远微笑着说。“你红了,感觉好吗?”

“我不知道。”梅筱红微微摇头道。

“好就好,不好就不好,怎么会不知道?”庄致远嗔怪道。

“在家我孤单,在这里我还是孤单,大哥既然这样安排,我想我慢慢会感觉好的。大哥待我山高海深,我愿以我的一生报答。不管大哥让我做什么,我都会极尽全力去做好。”梅筱红幽幽地说。她是个有灵气的女子,经过无数次的反复思考,早已意识到庄致远的意图。“现在需要我了吗?”

庄致远点点头,见她面露戚然之色,伸手搂住她腰,把她轻拥在怀,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梅筱红幽怨地点了下头,眼里盈满了泪花。

“我都听你的,但我一个心愿。”梅筱红凄然道。

“说吧,我尽量满你。”庄致远温柔地说。

“我希望我的第一次能给你。”梅筱红仰起头,满是泪的眼看着庄致远。“从你把我从苦海救出的那天起,我心里就只有你。我一直盼星星盼有亮般地盼你要了我。大哥,满足我这小小心愿吧。”她几乎是哀求。

“筱红,你是个让男人很难自持的大美女,我也是个男人,难免不对你动心,好几次,我都忍住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得轻装上阵,我不能让你承受感情之重。只要你心里永远能装着我这个大哥,我就满意了。”庄致远抚着她肩头温柔地说,他也确实多次动了心,如果他破了她的身子,他从此将在她心中铭心刻骨,但是,她再不是完璧,送出去的份量就会轻许多。一个本属于他又是完璧的女人,对方会更加感动。

梅筱红噙在眼中的泪,夺眶而出,紧紧贴靠在庄致远的肩头,把哭声压在了喉头。

从百乐门夜总会出来,庄致远又去了大富豪赌场。

赌场和夜总会,是他接管华金亭产业中,最先恢复营业,而且一开门营业,赢利就滚滚而来,尤其是赌场,可说是日进斗金。因此,元大畏的主要精力,几乎都放在赌场。

华金亭名下原有三家赌场,大富豪则是其中最高档的,由于人手和资金短缺,元大畏先集中力量把大富豪开了出来。大富豪不但装修金碧辉煌,更主要是最低赌资限制,能进门者,都是有钱人,或是西装革履,或是大腹便便,基本可说是上流社会另一个聚会处。不过,来赌场的人,哪怕是见到熟人,也最多点下头,谁也没聊天说话的闲情雅致,心神几乎都放在了赌桌上。甚至打扮妖艳,在人群中穿梭的妙龄女郎,也没有人更多去关注。

元大畏陪着庄致远站在楼上观看着热气腾腾的大厅。

“赌和色,是人类的两大本性,这钱好赚。”庄致远很满意地说。“大畏,你干得不错。”

“照这样下去,有半年时间,我们资金紧缺的压力就该缓解了。”元大畏说。

庄致远敏感意识到他话中隐含的意思,扭头看着他问:“你对那种生意还有想法?”

“不,没想法,但我担心你和白局长关系受影响。”元大畏坦率地说,知道庄致远对他的忠诚不会产生怀疑。“我知道这也是你心里最放不下的。”

“现在已不完全是资金紧缺问题了。”庄致远说。“只有这样才能摆平江浙皖三地帮会。上海我们的根基还不稳,还没精力与三地帮会开战。所以这事对天云,得慎之又慎。”

“我已经想好了,生意开始后,货在上海一天也不停留——”

突然,赌场大厅一阵喧哗,其中还夹着女人的尖叫:“啊,枪——”

庄致远和元大畏都寻声看去,见在一赌桌前,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敞着西服,领带结拉到了腹前,一脚踩在橙上,凶神恶煞地指着赌场管事,赌桌上还放着一把手枪。

“怎么?老子这枪不值钱?”男人恶狠狠地说,显然输红了眼。

其他赌徒全闪开,远远看着。管事正和颜悦色在解释。

赌场的保镖已经赶来围住了男人,随时准备动手。男人轻蔑扫了身后保镖一眼,仍然有恃无恐样子。

“这是个什么人?”庄致远皱着眉问,心想敢来他赌场闹事,莫非吃了豹子胆?

“开张那天来过一次,好象是个军人,姓马。”元大畏说。“看来管事处理不了,我去吧。”

“以我的名义,送一万筹码给他。”庄致远说。

元大畏来到赌厅,后面跟着一个托着筹码盘的小姐。走到姓马军人面前,元大畏接过托盘,把筹码倒在姓马军的人桌前,笑盈盈地说:“马长官,这是我们老板,商会庄会长的一点意思奇#書*网收集整理,希望你玩得尽兴。”

马姓军人看着筹码,楞了一下,立即回过神来,顺着元大畏视线往楼上看去,看见了站在楼上气定神闲的庄致远,豪爽地抱拳向庄致远致意,庄致远仅微微点了下头。

马姓军人毫不客气收下筹码后,赌厅又恢复了正常。

“派人好好了解一下此人背景。”元大畏上楼后,庄致远说。“如果真是军人,必定是个军官,敢私自出营来赌钱,又如此放肆,职位不会太低。应该很容易弄清。”

“我想不会太难。”元大畏说。

“如果是冒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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