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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雄游戏上海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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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金亭二十六岁时还刚下决心到上海闯荡,他的发迹,在三十岁以后,靠着巧取豪夺,才一年一个台阶往上翻。因此他对庄致远才二十六岁,就有了这样的身家,大感兴趣。按照白天云所说,他们六岁流落街头,没死去就已经算是奇迹。

关于这,庄致远和白天云也设计了一种说法。他们与一群流浪儿为伍,睡卧街头,乞讨为生,他们的同伴,每年都有死去,但因俩人相依为命,相互关照,终于挺了过来。这也符合他们虽是异姓,但情深似海的现状。十六岁后,无意中得到一幅古画,卖了个好价钱,作为本钱,开始了经商。

听到白天云说是无意中得到古画,华金亭微微一笑,理解地没深问,认为所谓无意,八成是偷盗之类。街头流浪儿中活下来的,多半会走上偷盗抢的邪路,也有个别的最后修成了正果。这种情况,华金亭十分清楚。

在谈到具体外贸生意时,白天云却有意闪烁其词,没明确回答,让华金亭认为涉及商业秘密而不便深问。

今晚的第一次面谈,华金亭和白天云都很满意,各自得到了最初的目的。

用过宵夜后,华金亭便让管家把白天云送了回去。

刚刚开了房门,米佳妮火热的娇躯就扑进了白天云的怀里。昨夜激情之后,今天米佳妮不顾表哥庄致远的取笑,取出自己的生活用品,搬过来与白天云正式同居。

白天云去参加华金亭的中秋赏月,她就独自呆在家中,象新婚妻子般地盼待着他早日回来。如果昨晚没与白天云情欲交融,她的整个心神都系在了白天云身上,今晚她一定会与报馆的几个年轻同事一起去喝酒赏月。她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

等待通常最容易让人心烦,但今晚的等待,米佳妮心中却春意盎然,回味着昨夜的激情和缠绵,想到他回来后的情欲交融,热潮一浪一浪冲撞着她心扉,早就令她遍体发软。所以一听到开门声,她就扑进他怀,迫不急待想与他融为一体。

白天云正是精血旺盛年纪,又在华金亭的赏月会上受到了松下代子的刺激,身体里的情欲之火早就悄悄在燃烧。俩人疯狂地亲吻着,迷乱地脱去对方衣服,正在激情燃烧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是我,庄致远。”

庄致远内心的强大,远非朱宝堂所能想象;庄致远的奸诈或者说谋略,也非朱宝堂的所能看透。庄致远真正想激怒的人是华金亭,胡九龙只是个引子,胡九龙这种血腥杀手似的草包,根本没放在他的眼里。胡九龙不过是华金亭的一条狗,没有主人发话,这条狗还不敢胡乱咬人。所以,他还得继续贯彻他激怒华金亭的策略,让华金亭失去方寸而作着错误决策。

在朱宝堂安排的饭店雅间,几杯酒下肚,庄致远变得兴奋轻浮起来,把艳女阿花抱坐在腿上,当着朱宝堂的面,毫无顾忌在她身上乱摸。朱宝堂心想,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在女人面前的抵抗力太差了。

又喝了几杯酒后,庄致远已经显得不胜酒力,舌头变大,口齿不清。“朱老板,这酒喝得真尽兴。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我和庄老弟一见如故,再也不要称什么老板老板的,太生疏了,从今天起,你就叫我一声朱兄,我叫你老弟如何?”

“好,好,我叫你朱兄。朱兄,你这么看得起小弟,小弟也不向你隐瞒了。据我兄弟白天云讲,警察马上就要查封鸦片馆,朱兄在这方面有投资,最好早作准备,免得受大损失。”庄致远搂着阿花醉眼朦朦地说,然后在阿花脸上亲了一下。

“鸦片是政府明令禁止的,我从来不沾。”朱宝堂说,他和刘文昌,确实都没有鸦片馆,只在华金亭控制的鸦片生意里有股份,分一份红利。华金亭让他们入股,其目的这是要把他们这俩个商业巨头捆绑在一起。“庄老弟,你对老哥推心置腹,老哥再敬你一杯。”

“没有我就放心了。”庄致远与朱宝堂碰杯后,一饮而尽,接着又说:“何三虽然死了,但姜局长已经掌握了胡九龙走私鸦片的情报,我看他胡九龙很快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今天还给我那么凶,本来看在都是商会会员份上想提醒他一下,我也懒得说了。”

朱宝堂见状,暗示阿花和阿娟向庄致远敬酒,很快就把他灌得烂醉如泥。

第二十二章 焚琴煮鹤(1)

 庄致远是被元大畏来抱上轿车的,艳女阿花也跟着上了车。

庄致远头枕在阿花的怀,横躺在轿车后座,上车时他嘴里还嘟囔“我没醉,还喝”,但车开动不久,就鼾声大起了。

庄致远倒底醉没醉,元大畏最清楚。除了庄致远自己想醉,这个世界能灌醉他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他装醉,一是要乘醉告诉朱宝堂那几句话,二是要乘机摆脱朱宝堂塞给他的艳女阿花。与阿花一夜风流,发泄发泄情欲,他并没什么顾虑或负担,但一想起阿花这类富人们的玩物不知在多少有钱人身下展转承欢,他就感到某种恶心。

自从与白天云为从男孩成长为男人,一起去青楼嫖了一次妓之后,他就对这类女人产生不了丝毫情欲。阿花表面上是艺人,实际上是高级的妓。且不要说阿花这样的女人,就连他专用的情人孙怡香,他的情欲也逐渐消淡,已快半年没碰过她了,也就是说,半年来,他没碰过女人,身体却并没产生过什么特别需要的念头。

惟有一次,就是参加姜青松家宴,见到叶雪冰之后,他的心神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冲撞,升起了发泄欲望,但迈进了随时准备对他以身相许的梅筱红家门时,也很快就消除了。

明白庄致远的意思,元大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阿花小姐,你家住哪里,我先把你送回家吧?”轿车开离饭店后,元大畏车对阿花说。

“我——他——”阿花为难道,让她陪庄致远上床风流,朱宝堂已经付了她一笔钱。

“我们老板已经醉了,今晚肯定不行。如果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你还睡在身边,同一个美女睡了一夜,又什么也没干,他会恼怒郁闷,甚至会感到丢脸。这点阿小姐应该知道,男人最怕被女人认为不行。我老板我清楚,他醉酒后,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会忘记,没见到你睡在身边,他的男人自尊就不会受到伤害。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跟了庄致远三年多了,元大畏在他身上已学了很多。

“可是——”阿花仍然犹豫不决。即使朱宝堂没给她钱,她也愿意陪庄致远,玩弄过她的男人,至少年纪都在四十以上,象庄致远这样年轻又有资格出席华金亭中秋赏月的男人,她还没遇到过,不想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当朱宝堂把她推给庄致远时,她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施展浑身解数牢牢把这个男人抓住。

突然,庄致远哇地一声,一口秽物喷在了阿花身上。元大畏急忙打开车门让阿花下车清理,然后招了辆黄包车,把她半扶半推送上车,拿出张钞票塞给车夫。“把这位小姐送回去。”

看着黄包车走远,庄致远立即清醒如常,但因用手指挖喉造成呕吐,胃还有些不舒服。

“这种女人,其实也很可怜。”庄致远叹道。“送我去我白兄弟处,想来他也该回来了。”

看见开门的白天云衣冠不振的样子,庄致元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白天云和米佳妮正可谓是干柴烈火,自然情不自禁。昨晚米佳妮在白天云这里过夜,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是不言而喻的,也是他为兄弟白天云高兴的。今天米佳妮告诉他,要搬去与白天云住在一起,他仅开玩取笑了她几句。

“你也真是,明知道我怎么也得来与你碰一下头,也不克制克制等我们碰过头后再干。”庄致远略有些嗔怪道。“这不,让我浇了盆冷水。”

白天云嘿嘿一笑。“人一冲动起来,哪里想得了这么多?”

庄致远冲着关着门的卧室大声说:“佳妮,不方便出来就不用出来啦,我和天云说几句话就走。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然后对白天云说:“这点我要提醒你,人一旦受本能控制,就会失去警觉性,我们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睡觉都得睁一只眼睛。我们的对手,没有一个不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我们在算计他们,他们也在算计我们。”

“我知道了。”白天云点头道。“我相信我还是能把持得住的。”

“还有那个日本女人松下代子,你尤其要担心她,这女人不简单。”庄致远看见了松下代子从曲桥走过白天云面前的经过,提醒道。

“陈白轩已经提醒过我了。”白天云说。“华金亭确是头老狐狸,我感到他并没受我们打草惊蛇的多大影响。”接着把他同华金亭谈话的内容告诉了庄致远。

“我又给他加了点份量,如果他还能沉住气,就得再想其它办法。”庄致远似乎已经意识到华金亭采取的是什么对策,如果华金亭真能做到以不变应万变,令他激动兴奋的整个设计的一连串后续手段就无法展开,可说他输了一大招。

“随着查封鸦片馆的行动展开,让媒体大造声势。”

“这是一定要的。他不动,我们就一招接一招逼他动,直到他动为止”

卧室门开,米佳妮走了出来。庄致远敲门时,她已经一丝不挂,情炽似火,白天云匆忙抓起衣服去开门时,她还四肢发软,躺在床不想动。直到庄致远冲着卧室的那几句话之后,她才愤愤不乐地慢慢穿衣,然后又静坐了会儿,让脸上的潮红消退,这才开门出来。

“表哥也真是,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急,非要深更半夜找来,等到明天,也不过才十来个小时。”米佳妮不满地埋怨道,又小声嘟囔。“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事都干得出来。”

庄致远听后,哈哈大笑。“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过,你们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再不知趣,表妹恐怕要打我耳光了。天云,接下来该你表演了,我走了。”

米佳妮被他说得满脸涨红,扬手欲打,庄致远已经闪身出门并随手关上了门。白天云抓住她手,把她拉进了怀。

被庄致远打断正在进行的好事,白天云不但没有丝毫怨言和不满,心里反而升起温暖的感觉,他的心与大哥庄致远是永远都连在一起的。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旁人是无法体会,包括米佳妮也无法体会。

庄致远在自己面前当场烂醉如泥,又酒后吐了真言,朱宝堂的心反而轻松了许多。庄致远在胡九龙拳头下的表现,即使不是他自己解释吓得快尿裤,也绝不会是自己所想的镇定如山,显然,自己产生了错觉,高估了他。

一个第一次在一起喝酒就烂醉如泥的人,怎么可能有强大的内在力量?怎么可能有诡诈的机变?何况,庄致远才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人,这点年纪的人,如果真那么可怕,绝对是个不世出的奇人。他这生中所见过的最强大最诡谲也最让他服气的人是华金亭,而那时的华金亭也已经四十,按照孔夫子所说,四十才不惑嘛。

庄致远走后,该他好好享受阿娟小姐青春的肉体了,但当轿车驶到他专门置购用来偷情玩女人的密点时,他突然觉得还是应该立即把庄致远酒后泄露的情报告诉华金亭。于是让阿娟先进房去等,他掉转车头去了华府。

在华金亭的客厅,朱宝堂见到了九龙帮师爷麻廷贵离去。

麻廷贵也是赶来向华金亭报告情况的。

戏弄庄致远,反而被庄致远的镇定大度而戏弄,让胡九龙丢了个脸,又因华金亭的威压,一肚子的气发泄不出来,郁闷之极的胡九龙一气之下拂袖而去,负有华金亭监控胡九龙密令的麻廷贵自然要跟着。

他跟着胡九龙刚出华府,松下代子就追了出来,盛情邀请胡九龙去她的茶道艺伎宵夜。早就对松下代子想入非非的胡九龙正中下怀,已对松下代子的背景略有知道的麻廷贵不能当着松下代子面劝阻,只好跟着一起去了。

到茶道艺妓馆后,松下代子没让麻廷贵继续跟着,替他安排了一个日本艺伎,便于工作把胡九龙带进了密室。明知道松下代子不怀好意,麻廷贵又无法出面阻止,知道在这种时候,正在火头上的胡九龙,只要自己稍有不慎,就可能引起他的爆发。

杀人无数早在胡九龙性格深处潜伏着一种天王老子都不怕的疯狂,一旦诱发出来,除非华金亭在场,没有人能制止。麻廷贵甚至怀疑,胡九龙不顾一切的疯狂真爆发出来,华金亭能不能制止住他,也很难说得清楚。为胡九龙当了这么多年师爷,他对胡九龙的了解,恐怕已超过了华金亭。

如坐针毯的麻廷贵,左等右等,迟迟不见胡九龙从密室出来,估计胡九龙上了松下代子的床。一直跟在胡九龙身边冷眼旁观的他,早就看出松下代子对胡九龙的不屑一顾,这些年来,胡九龙向松下代子献过不少殷勤,松下代子连好眼色都没给过。胡九龙曾对他说过:“如果不是看在华老份上,老子早把她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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